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瘌痢头满意的拖着姑娘走出了药铺。
药童满脸同情的看着那姑娘,只敢用叹息来表示自己的同情。
瘌痢头把姑娘送到家门口,不,不对,这哪里是送啊,整个就是一押解。姑娘始终挣脱不开他。到了门口,瘌痢头把药往她手里一递,说:“进去吧。好好照顾咱爹。”说罢,倒是走了。
姑娘吓的怔在门口半天,总算是回过神来,赶紧插上门回去给爹爹煎药去了。
此后每一天,瘌痢头都会带着兄弟上姑娘家。一堆地痞挤在她家门口,吆吆喝喝,一口一个嫂子的喊她。
姑娘哭着跪着求他说:“大哥,药钱我一定会还给你的。求你放过我吧。”
190。第190章 懒花手稿8()
瘌痢头不高兴了:“怎么,我对你好,你还敢有意见?别成天哭了,哭丑了,人就不漂亮了。过些日子,哥就娶你过门。”
他还真不是在说笑,媒人提亲,下了聘礼,不管人家姑娘什么意见,他都觉得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姑娘他爹自然不同意,愣是从炕上拖着断腿爬下来与瘌痢头纠缠。
瘌痢头当着姑娘的面,揪着她亲爹的头发,狠狠的一顿毒打。“放着好好的岳丈不相当,给老子使什么绊子。”
当天夜里,她爹就气不过,含恨而死。
死了爹,女儿需披麻戴孝,白衣白袍。瘌痢头不乐意,说看着白色眼晕,带了好些人来张罗,把从里到外的白换成了一水儿的大红。喜庆的大红。
姑娘如同傀儡,被人按在椅子上,套上了喜袍,化上了艳妆。只等第二天轿子来迎。
当天晚上,姑娘哭得眼睛淌了血。她穿着大红袍子,打赤脚跑了出去。她在前面跑,来张罗婚事的人便在后面追。一众男男女女的,她这一双脚丫子哪里跑的过。
她去敲亲戚的门,没人给她开门。家家户户都怕惹上瘌痢头,紧闭大门,房里头连灯都不敢点。
“去那边儿堵着她!”
“从后头包抄她!”
四面八方涌来形形色色的人,不管他跑到哪儿瘌痢头总是有办法将她抓回来。
她被逼到镇中的那口老井旁边。她的手拂过那口老井,井壁生了厚厚一层苔藓,青石的凉意透过她的手指传了过来。
瘌痢头气喘吁吁也是赶来了,他用手指着她道:“你还敢跑?我一定打断你的腿!看你以后还怎么跑!”
姑娘彻底觉得绝望了。如果他只是生的丑些,如果他只是为人坏些,但对自己好那也就罢了,她或许能认了这个栽,好好跟他过一辈子。可他除了欺凌便是压迫,哪里懂得以心换心,这若是跟了他,还不知道要遭多大的罪呢。
姑娘不再多想,坐到井口边上,对着瘌痢头说:“若是有本事,你就别再喝这口井里的水。”
说罢纵身一跃沉入井中。呼啦一声水花高溅,惊住了所有的人。
瘌痢头嘶吼一声:“还愣着干什么啊!还不快救人!”
说来真是怪了,那些人七手八脚拿了麻绳长钩和能照明的灯过来,却见着井面没有一丝波澜。有胆子大的人,在身子上系了绳子,下了井,入水扑腾了半天,啥东西都没捞着。
那个穿了红袍的待嫁娘,好像根本不曾落下来过一样。
瘌痢头本打算再也不喝这井中水了,可天意弄人,他往后就只能喝这井水了。他逼死姑娘老爹,强迫娶亲,又害姑娘跳井的事情可是人人皆知。官老爷再庇护他,也是得给老百姓一个说法了。他的罪,死几次都不算多,可碍于是亲戚,不好亲自监斩,官老爷就把他关在大牢里面养着,想着等百姓们渐渐忘了此事,再将他放出来。
要说这镇上哪里容得下脏,便是瞧瞧那村口的老井呦喂。别看老井水清清,底下却都是翻不得的老账!
191。第191章 懒花手稿9()
“砰砰砰!砰砰砰!”
有人在敲门。
男人正在蹲茅房,听见声音便提了裤子,跑出来看。刚走到一半就看见自个儿的新媳妇身子贴在门上,二指放在嘴巴上,是让他不要出声。
“表哥!开门啊!有人在追我!求求你,开一下门!求求你了!如果我被他们抓回去,我就要被逼着嫁掉了!”外面的姑娘泣不成声,她的嗓子早就已经哭哑了。
男人系好裤腰带,一脸犹豫,也是不知道该开还是不该开。
他媳妇在他胸口锤了一下,一脸威胁的表情,她用口型说着:“你要是敢开门,晚上就别想那事儿了!”
他们才刚刚成亲,热乎劲儿都还没过,对男人来说,最幸福的事情就是晚上跟媳妇滚在被窝里,做一些夫妻之事。这要是做不成,那这晚上的漫长时光该怎么度过啊!
男人一狠心,还是没开门。
敲门的声音停了下来,门口的姑娘叹了口气又是跑开了。男人知道,自个儿的表妹走掉了。
新媳妇捧着男人的脸,亲了一口:“这样才对吗,你我只是普通人,哪里惹得起瘌痢头啊。要乖啊,就怪你表妹成天出去抛头露面,惹上了恶霸。怎么也没见着我招惹上别人啊!”
男人把媳妇打横抱着,冲进屋里丢到炕上:“是是是,我家娘子说的是呢。”他膝盖跪上炕,正准备亲,忽见一个黑影贴着他的头皮掠了过来,那东西挪了挪身子,趴在床上,霸了他的位置。
一双幽绿的眼睛不怀好意的盯着男人,它喵呜一声,似是在驱赶,似是在咒骂。
女人咯咯笑了一声,搂过床上的黑猫:“这小东西好像吃醋了呢。都不愿意让你上来。”
黑猫对女人倒是温顺的很,用脑袋拱着她的胳膊,自嗓子眼儿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男人对这个黑猫有些忌惮,黑猫是女人养的,随着女人一块儿嫁过来的。当初谈亲事的时候,女人就说,什么都可以不带,就是要带着这黑猫。她说这黑猫养了十多年了,陪伴她一起长大,跟亲人一般亲,又说这黑猫聪慧懂事儿,假以时日男人也一定会喜欢它的。
男人虽不喜欢猫狗之类的东西,却也没什么太大的意见。这猫非但没显得有老态,还挺显精神的。他只是觉得这猫养了十来年就离成精不远了。
起初还好,那老猫就是吃喝拉撒睡,偶尔上树捉个鸟,扑个蝶什么的。
女人很舍得拿好东西喂猫,两个人过日子本来就不宽裕,偶尔才能吃顿肉或者鱼。每次女人都把鱼肉分给猫吃。男人看了心疼不已,心说自己都不够吃了,还给猫吃,真是要把畜生惯出毛病来了。
后来男人慢慢就发现,这老猫是在针对他。他要跟媳妇上炕搂搂抱抱,那猫儿总会跑过来插一脚,挤在他俩中间,愣是不让他俩亲热。
男人有个爱好,喜欢在小院儿里晒太阳抽旱烟,坐着竹椅摇一摇,吸两口烟,那可真是人生乐事。每次他一抽旱烟,老猫就会蹲在他对面,死死的盯着他。
192。第192章 懒花手稿10()
男人不信畜生有灵,可每次那老猫的眼神儿都能让他渗出冷汗来。他觉得这绝对不是一个畜生的眼神儿,而是敌人的眼神。
老猫看她媳妇的时候,那眼神慵懒温柔,可看自己的时候总是带着凶唳之意。
有次男人抽旱烟的时候,实在是被这老猫盯得浑身难受了,挥手就把手中烟筒子丢了出去,直直砸在猫尾巴上。
烧红的烟丝落在猫屁/股毛上,烫的猫上蹿下跳。那猫嘶叫一声,声音刺耳至极。
自此,猫看他的眼神中更多几分怨毒。
过了几年,夫妻二人虽仍算是和和睦睦,但彼此之间过了那股新鲜劲儿,男人也不再每天晚上都往女人身上爬了。他觉得外头的女人好像都比自己家里的婆娘有魅力,尤其那些未出阁的小娘子,要身段儿有身段,要脸蛋儿有脸蛋儿,比起自家日益发福的黄脸婆不知道要强多少。
媳妇有了身子,肚子一天天隆了起来。男人高兴的同时,也挺落寞的,所谓怀胎十月,那说明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法****了,还不得憋死个人!
在媳妇怀孕六个月的时候,男人终于忍不住了,说是去跟朋友打牌,便偷偷去了风流之地,同妖娆花娘做了露水夫妻。
自个儿的妻子当然是不知道了,可男人总觉得那老猫发现了。老猫开始对着男人呲牙瞪眼,凶煞的眼神咄咄逼人。只要男人想往床上爬,那猫便弓着身子嘶嘶胁迫。
连女人都有些奇怪,不住的安抚着老猫:“猫儿猫儿,你这是怎么了。他是我相公啊,你不认得了吗。”
男人心虚,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骂它是个不知好歹的畜生。
这天男人在院中晒太阳的时候睡着了,他做了个梦。在这梦里可真是艳福无边,漫着水雾的池边,都是光着身子的姑娘。这些姑娘们身上白花花的肉,刺着他的双眼。她们温柔的拉着他的手,解着他的衣裳。
做着梦的同时,男人的身子不自觉的也有了反应。那根柱子慢慢立了起来,直指天际。
男人正浸在梦中无法自拔的时候,忽觉得下身一阵剧痛,他猛得醒过来,低头一看,自己的家伙不见了……两腿之间尽是鲜血。男人疼的差点晕厥过去,忍着疼支起身子来一看……那老猫正用嘴叼着****,挑衅的看着他!
男人又气又急,可身下疼的根本动不了,他大叫一声便晕了过去。
男人的媳妇挺着肚子去请了大夫,止了血上了药,虽是无性命之虞了,但那根东西却是接不回去了,这辈子算是别想再行男人之事了。他就连站着尿尿的资格都没了,他往后也得像女人那样蹲着方便。
女人虽然喜爱老猫,但毕竟它毁了男人的身子,也是对它有了气。女人知道男人定是要报这仇,不知如何阻拦,干脆回了娘家小住,那意思是说:你想咋地就咋地,只是别让我看见……
女人一走,男人就对老猫下了手。他把老猫捆起来,用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