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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快感油然而生,她当真忍不住就想哈哈大笑!帅!帅你个头!吃老娘一脚,还不把你那俊脸踹平了去,看你以后还怎么帅!
她呼吸急促起来,冷风灌入气管,她觉得自个儿的肺生疼生疼。
她跑出去十几米了,并未有任何阻挠。她开始觉得奇怪了,以她的能耐,不可能一脚就把人家踹晕了吧。再说了也没听说过脸部受到攻击能昏过去的……
她一边跑,一边扭头看,果就见着那男人仍旧蹲在原处,还拿手捂着个脸。
燕亭心里一阵窃喜,心说这一脚踹得好,指不定给他踹懵了。只要自己抓住机会,仍有可能逃出生天。
这时她忽然听到背后传来一声毛骨悚然的叫声,紧接着一道劲风袭来,有什么东西撞上了她的腰身,将她掀翻在地。
她倒在雪窝里,被那东西翻了过来。她对上了一张带着红印儿的脸庞。
该死的……就算给了他一脚,他还是那么俊逸。
二十多米的距离,他跑过来只用了一瞬。他的速度和力量简直比狼还要快……
燕亭当真是低估他了,这个男人比狼更为可怕……
我死定了。这是燕亭脑中浮现出来的唯一的话。
希望是支撑着人在迷茫中前行的唯一动力。一旦没了希望,便会失去一切力气。燕亭发出一声长叹,终是在茫茫冰雪之中昏了过去。
……
燕亭感到有些迷幻的色彩在眼前跳跃。她的眼睛动了动,睁了开来。入目便是一团温暖的火光。而那个披了雪狼皮毛的绝色男子,正拿了个木棍,一下一下的捅着篝火底部。
火焰刹那间更高了。
燕亭注意到这是一个挺小的山洞。区区一簇篝火便映亮了整个洞壁。
篝火旁边是一条血淋淋的羊腿。疑似是男人的吃食。
洞外卧了两只健壮的雄狼。离洞更远的地方则是狼群。
听闻狼是怕火的,现下看来果真如此……
夜幕已经降临,洞外除了呼啸的劲风便什么都看不清了。黑暗之中,唯有点点萤绿——那是狼的眼睛。
狼群齐刷刷的向洞口看来,它们似是在等待。
生好火后,男人放下木棍,站起身来,捧着羊腿出了洞,他将腿高高举起,随后用牙齿撕下一缕。
见他动了嘴,其他的狼才敢低头去吃自己分到的生肉。
火光映在他的后背,显得他身形颀长,十分高大。
燕亭不动声色的眯着眼睛看了半天,觉得自己根本没希望逃跑。
这个时候燕亭猛地觉悟到一个事实——自己竟然还没死。
这个男人留着她干嘛……传宗接代?亦或是当做宠物豢养起来?
她眼睛快速在山洞里扫着,想是能找个什么防身之物。最好是铁棒或者石块。然扫视半天,她却在男人的脚底发现了一坨布状物……
那坨布料颜色鲜艳,上面绣着金线……燕亭一下子傻了眼,那东西不正是自己所穿的衣裳吗。
她抬手一摸身上,当即吓出了一身冷汗——自己从上到下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
她竟然被那个男人扒光了!扒得也真是干净,他连条亵裤都没给自己留。
燕亭第一反应是她失去贞洁了。
夭寿啊!守了十八年的处子之身,就……就这么没了吗……
她当即泪流满面,愤恨之情无以言表。她难受的紧,却害怕惊着了那个鬼魅般的狼王,根本不敢出声。
她狠了狠心,将手滑到身子下面,轻轻触探,拿出来一看,并未见红。她活动了一下腿脚,身上非但没有被用强的酸痛,反而多了一种舒畅。
低头细看,手臂、腰腹、大腿上都覆盖着一团绿了吧唧而粘稠的东西,显然是咀嚼过后再敷上的草药。
燕亭呆住了,她竟是误会了那个男人……他并没有轻薄自己,之所以褪下她的衣物,只是为了治疗她的冻伤。
仅这一个转折,便让燕亭没那么抵触男人了。他虽然不会说人话,可好像并不是什么大恶之人。
外面既起星光,说明已是晚上了。自己遇袭的时候天还刚亮,问题来了,她究竟昏迷了多久……
狼群的晚餐如同一个神圣的仪式。没有王的首肯,所有的狼不论多饿,都不会去触碰吃食。一旦开吃,狼便专注于自己的食物,绝不会哄抢其他狼的吃食。
男人站在洞前,看着众狼大肆吞咽咀嚼,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他这才持着那条羊腿,反身回到洞中。
燕亭赶紧把眼睛闭上,继续装晕。
男人把羊腿放了下来,又拿了一些草药,打算为燕亭换药。
他的手有些粗糙,触碰了燕亭滑嫩温软的身体,将那已经失去药性的草药更换下来。
燕亭的闭着眼,心扑通扑通的跳,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或许是这波动太为明显,男人不自觉的将视线移动到了她雪白的双峰之上。
他的大手轻轻的覆盖了上来。
完了完了完了……
燕亭身子震颤着,他早晚还是要对自己下手了……
91。第91章 赐名狼王()
燕亭着实不知道在这种处境下,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男人。
是应该为了维护自己的贞洁暴跳如雷的扇他巴掌?还是应该为了活命假装陶醉,献上自己的身子?
由不得她多想,毕竟是自己身体遭受了侵/犯,燕亭下意识的羞红了脸庞,她瞪大眼睛,羞愤难耐的看着男人,企图用眼神将他吓退。
而接下来的一幕,是燕亭怎么都想象不到的……
男人的手覆上了她的胸脯,照理说,事情应该是这样发展的——男人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手忙脚乱的脱下狼皮,整个身子翻到她的身上,吮吸亲吻……她反抗,他不允,以暴戾的力量进行压制……她哀求,他嚎叫,他不顾她的感受,在她身上驰骋,尽享欢愉……
是的,这一切燕亭已经脑补出来了。
可他娘的,事情根本没往这方面发展啊!
男人在她的浑圆上抓了两下,紧皱眉头,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然后又抬起手,掀开胸前兽皮,露出了健硕的胸肌……他竟是又抬手在自个儿的胸大肌上捏了两下。
一个绵软如云,一个坚实如铁……
男人觉得不对劲儿,又重新落了手下去,再度探索她的前胸。
如此这般循环往复多次,他眉头锁得是更厉害了。
燕亭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了……合着人家狼王根本没有要侮辱他的意思,他竟是在严谨的在论证学术问题——男人与女人的胸/部差异。
燕亭又怎么会知道,这是狼王第一次见到女人。
他摸完了那凸起的双峰,又用手摸上了她的喉头。她没有喉结,颈子平滑至极。他总是能很快的找到燕亭与自己的区别。
最后他摸上了燕亭的脸蛋,那滑嫩的触感让他很是喜欢。他的手一上一下,几乎是在摩挲了。
浓密的睫毛在男人脸上投射下了一片阴影,他毫不避讳燕亭的双眼,专注的看着她,如同要看进她的灵魂里。
虽说燕亭心知男人没别的想法,但这暧昧的动作还是令她心猿意马。还是那句话——他的长相太令人分心了。
燕亭脸一红,挣扎了一下,抬手拂掉了男人的手。羞耻的捂住了自己的前胸。
“别乱来!”燕亭叫了一声。
男人向后退了两步,凝眉盯着她。似是怕她再突然给自己脸上来一脚。
想来想去觉得不太安全,他竟是冲过去,抓着燕亭的腿,将她倒掉着提溜起来。
燕亭连忙求饶:“大哥!大哥放我下来!我保证不逃跑了!”
单手就提起一个百十斤重的女人,可想而知这狼王的力气有多大。
他过了半天才将燕亭放了下来。
燕亭落地后第一件事就是冲到篝火边上,把衣裳拿过来穿上。她倒是想跑,但她没那个胆子。洞外有八百十只狼,她总不能从狼群上面飞过去吧。
为今之计,她只能暂且委身在这个洞中,与这个狼王斗智斗勇。
着衣后的燕亭老老实实坐在篝火旁边烤手。她佯装友好的对狼王笑了笑,唇边的梨涡陷了下去。
她说:“我叫燕亭。你可有名字?你叫什么?”
狼王像看***一样的看着燕亭,满脸不解。
“哦……”燕亭差点忘了他听不懂人话,就指了指自己说:“燕亭!”
“燕……亭……”狼王的喉头发出僵硬而不规律的音节,却总算是把她的名字说全了。
燕亭高兴的拍手道:“对对对!我是燕亭,你记好了。”
“燕亭……”他又重复了一遍。令燕亭惊讶的是,这仅是他第二次说话,发音就很是字正腔圆。
他的声音极为好听,清朗浑厚。
他的智商和学习能力让燕亭有些害怕……
燕亭反手指了指他,问:“你呢?你有名字吗?叫什么呢?”
“嗷呜……”男人喉头一动,发出类似狼嚎的音节。
这是他在狼群中的名字?
“嗷哇?”燕亭学着他的样子,叫了一声。可她说惯了人话,哪里懂得狼嚎,这一声不伦不类,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那样。
狼王哈哈大笑起来。
这是燕亭头一次看他笑。他笑的时候,那双锐利的眼睛会突然变得柔和起来,眼角和剑眉微微向下弯曲,嘴角上扬。
他笑的时候,比不笑的时候还要好看。
燕亭被这美貌蛊惑,跟着笑了两声。她笑着笑着,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头……那家伙明显在耻笑她的智商,她怎么能跟着笑呢。她呸了一声,说:“你那名字是什么鬼!根本没法叫。”
狼王没理会她,笑的更厉害了。
燕亭一下子就觉得,这个男人,好像并不难相处。
她胆子大了些,指了指自己说:“燕亭!”,指了指狼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