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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极了……”
苏阳听着,对季宛宁的描述既感到新鲜,又觉得好奇,不由神往地说:“听你
这么说,感觉真美妙啊。”
季宛宁仍然闭着眼睛,慢慢地说下去:“是啊,真的太美了。从前没有体验到
这种感觉时,怎么也无法想像会是这样的滋味,就是现在尽量描述,其实也没办法
全然描述清楚,因为这种感觉是那么特殊、微妙,简直不容解释……可我真的很想
清清楚楚讲给你听,因为是你带给我的这些感受。你不知道,当那种高潮来临时,
心里会觉得那么爱你,全身心都可以属于你……”
苏阳忍不住轻轻吻了季宛宁的唇,他的身体被这种描述刺激得再次勃发起来……
季宛宁停下来,睁开眼睛,目光晶莹地看着苏阳,沉浸在美妙的回味中。
苏阳轻轻地叹气,无比想往地说:“真不敢相信,原来女人的感觉这么奇妙。
和你们一比,我们男人那点地快感简直太粗笨、太没回味了。”
季宛宁不无得意地看着苏阳:“现在轮到你羡慕我了!”
“是真的羡慕了!”苏阳没有隐瞒自己的感受,说:“更让人羡慕的是,这种
奇妙的感觉居然可以在一次做爱过程中反复出现,这对绝大多数男人来说都是没办
法得到的。唉,简直让人望尘莫及。”
季宛宁笑着说:“看来大自然是比较平衡的,它让你们男人的快感直接、简单,
容易得到,但也让你们享受不到女人这种曲折、微妙、高潮迭起。所谓有所得必有
所失,在这儿也体现出来了。”
苏阳又一次叹气:“怪不得会有这样一个笑话。男人最喜欢听到女人说:我想
要。最怕听到女人说:我还要。如果你说的那些感觉是真的,那女人们的确有理由
一再要求男人继续了。这么奇妙的感受,谁会不想往呢?”
季宛宁笑着安慰苏阳:“刚才说大自然是平衡的,虽然女人的感觉可以那么美
妙,但问题是这种美妙绝不是轻易就可以得到的。世界上那么多女人,我敢说真正
体验到这些感觉的只是很少一部分。也就是说,大部分女人的性渴望其实并没有被
开发出来,这是不是会让你们男人感到幸灾乐祸呢?”
苏阳却说:“为什么要幸灾乐祸?其实这么美好的感受;要是全世界的女人都
能体验到,才是值得男人们感到骄傲自豪的呢。说真话,刚才我说男人从性行为中
得到的快感比较简单直接,这是从生理方面上讲。而如果从男人的心理上看能让自
己的女人得到无穷无尽的快感和高潮,那种精神上散骄傲,可能比生理上的快感更
深刻,也更重要。”
“是么?”季宛宁问,“我达到高潮,会给你增加快感么?”
“当然。”苏阳说,“起码我是这样。”
季宛宁想了想,说:“据说男人很喜欢听到女人……叫床……是因为男人觉得
自己征服了这个女人,他的征服欲得到了实现。”
苏阳认真想想,说:“别的男人我也说不准,但我自己倒并不是因为所谓的征
服欲。我觉得是因为爱。”
“因为爱?”
“对,因为爱。男人爱女人的方式可能和女人爱男人的方式有所不同。对男人
来说,在性爱中看到自己爱的女人感到快乐,自己也因此增加快乐,并不是因为征
服,而是因为他看到自己的爱得到了成功。这应该是一种成就感吧。”
季宛宁笑起来:“哈哈,你真伟大!”
苏阳不好意思了:“你在笑话我自以为是吗?”
季宛宁亲吻苏阳:“当然不是。”她顿了顿,侧着脸思索,那样子仿佛在侧耳
倾听某种声音似的,“我笑是因为,你从我的高潮中获得成就感,而我又从你的成
就感中获得成就感,因为正是我的高潮成就了你的成就感的!”
他们因为季宛宁这个顽皮的绕口令,幸福地、甜蜜地笑起来。
第十四章
尽管范丽华嘱咐了自己的司机,不要将自己受伤住院的事外传,但这个消息还
是并不意外地被传了出去。季宛宁走后不久,来医院看望范总的人便陆陆续续出现
在病房。他们的反应之快超出了范丽华的想像,如果不是因为在这个职位上已有几
年的阅历,范丽华几乎会认为这便是人心所向了。
杨建国是下午回来的,给受伤的妻子带来了自己做的可口小菜。当时公司里一
名下属正好也在,看到杨建国细心地把饭菜给范丽华分置好,又将餐具递到范丽华
手里,那名下属大发感慨。
“都说一个成功的女人身后,必定有一个伟大的男人,看来此言不虚!”他满
脸羡慕地赞叹,“范总的家庭夫妻恩爱,相敬如宾,可谓事业爱惜两丰收啊。”
范丽华矜持地微笑:“哪里,也不过是寻常百姓的小日子罢了。”
杨建国只是微笑,点头,一如既往地并不多话。下属又发了一通感慨,然后不
失眼色地表示范总应该好好休息,他不多打扰,便留下带来的礼品识趣地离开了。
范丽华含笑看着下属的背影,那背影让人略微感觉出一丝卑微的迎合来。
她忽然想到下属的那句赞叹:范总的家庭夫妻恩爱,相敬如宾,可谓事业爱情
两丰收啊……觉得对于自己目前的处境来说,真可谓一个莫大的讽刺。
如果那盘碟片里的内容被公之于众了,这些人的嘴里该说出什么样的话来呢?
范丽华暗想,她似乎真的听见一些七嘴八舌的声音传入耳朵:“什么夫妻恩爱、相
敬如宾,全是假相,全是用来骗人的;早看出不是什么正经东西了,爬到这一步,
也不知是跟多少男人睡出来的……”
“平时故作矜持,其实跟人暗渡陈仓,狐狸精坯子……”
范丽华被自己的想像吓住了,不由自主甩甩头,仿佛要把那些声音从自己的想
像中甩开,抛得远远的,以免触痛到她现在的伤疤似的。
“怎么了?”杨建国吃惊地问。
范丽华忙摇头:“没什么,头有点儿疼。”
杨建国皱紧眉头,声音里有掩饰不住的担忧:“疼得厉害?你等着,我去帮你
叫医生来看看。”
范丽华急忙阻止他:“不用不用,就是一下子,现在已经好了。大概被他们吵
得头疼,不要紧。”
杨建国看看桌上剩的饭菜,那是他回家以后烧好带来的,范丽华只吃了几口,
便说吃不下去了。“再吃点儿吧,你吃得太少了。”他劝妻子道。
范丽华心里忽然涌起一股说不出的酸楚来。她抬手抓住丈夫的手,目光复杂地
看着他:“老杨,真对不起……”
有一个瞬间,范丽华觉得心里有种冲动,就是想把事情真相对丈夫说出来。也
许丈夫会大发雷霆,离她而去,但她心里或者反倒会好过一些。
然而当杨建国却像是永远不能领会她的心境,用和平时一样淡然的语气说:
“说这个干什么,老夫老妻了。”
范丽华心底的那股冲动倏然消失了。她无精打采地说“你看,平时家里都亏得
你照料,我忙得也顾不上家,现在这一受伤可好,还得让你料理我……”
杨建国淡淡地一笑:“没什么,还不都是为了这个家。”
范丽华抬眼看了看杨建国,杨建国却收拾了碗筷走出了病房。她的目光落了空,
呆呆地在半空中停了一会儿,脑子里不由又想起了那件事情,焦虑和恐惧再次袭击
了她。已经是第四封信了,在第三封索要五万元钱的信后,那张碟片作然出现,是
否意味着一种对她的警告和提醒呢?她已经竭足全力才又付出了两万元,个人账户
已经空空如也,再也没有能力应付。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天,也许那个人就要失去等
待的耐心了!
杨建国端着洗过的碗筷回来了。范丽华的注意力忽然落在丈夫身上。她看到丈
夫表情平淡的面孔,宽厚但微微佝偻的肩背,临近五十的中年男人常见的臃肿腰腹,
无精打采的拖拉的脚步……
在这个身影之上,另一个身影倏地覆盖上来,那是高山健康结实、不失活力的
身体。除了外观上明显的强健之外范丽华联想更多的是在得体衣物掩盖之下的内容。
虽然她热清楚,自己心里经受着隐身敲诈者的威胁折磨、头上带伤额在病床上、丈
夫在体贴地为她忙碌时,她却在想着和另一个男人的性爱场面,这种事情实在太过
荒唐,但意念就是这样不争气地难以自控……高山强健有力的裸体,饱满跳跃的肌
肉,手感光滑的皮肤,若有若无的特殊气味,昂然挺立、长驱直入、持久善战,一
次次带给她极致的满足……仅仅是这样的粗糙回忆,已经刺激得她怦然心动起来……
范丽华羞愧极了。当新的欲念从心头升起,使得她喉咙干涩、身体潮湿时,她
为自己对性爱的如此迷恋感到羞愧不堪。她紧闭眼睛,努力驱除脑海里那些纷杂暧
昧的画面、声音,以想像工作琐事、甚至是那个敲诈者带来的威胁去驱逐它们,逼
迫自己的血脉不要沸腾,呼吸不要急促,心跳不要剧烈……
“你怎么了?”一个声音忽然问道。
范丽华吓了一跳,睁开眼,却见杨建国的脸离她很近,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眼
睛,脸上有一种探究的神情。
“哦……”范丽华长长出了口气,掩饰地说,“我好像睡着了……”
杨建国仍然盯着范丽华的眼睛,脸上有着探究的表情,而声音却很平静:“你
好像有点地激动。”
范丽华默默看着丈夫,发现自己体内的火焰并没有熄灭,相反,却因为杨建国
的注视而愈发旺盛起来。她忽然抓住杨建国的手,低声地、急促地要求:“老杨,
亲亲我……”
杨建国似乎吃了一惊,继而脸上呈现一种复杂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