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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掏出一把丹药塞入嘴中,随即一个翻身落在了坚硬的穴壁上,重重的一蹬,身体便破开上方穴壁,朝着地面飞去。
此时的他,已经失去了和孔长老对抗的底牌,如果继续硬拼下去,唯有死路一条,他还不会傻到没有意义的去送死,至于欧阳玉婷,暗魇遁光此时应该已经带着她去到了安全的地方。
“想跑?跑得掉吗?”孔长老冷笑着,没有去追击沐天辰,而是快速的朝着暗魇遁光逃窜的方向掠去,至于沐天辰,自然有着上面的人去收拾,也可以让他们吃一点苦头。
被大阵能量加持的土地坚硬了百倍,即使是沐天辰,在其中开辟洞穴都变得极其耗力,却又无可奈何。
一边开辟着洞穴,一边不停的将丹药塞进嘴里,各种阴寒属性的丹药,像是吃糖豆一样吞了下去,对抗着体内恐怖的火毒,与此同时还要催动着流水吟,观察着上面的动向,避免和上面下来的修士迎头撞上。
至于刚刚的地穴,在沐天辰和孔长老离开之后便已经闭合,甚至是沐天辰现在开辟出来的地穴,都在快速的闭合中。
此时,从上面下来的修士,已经从孔长老的传讯中得知了沐天辰的大概方位,一窝蜂的朝着沐天辰所在的方向涌来。
不过他们打死都想不到,以往被天命修士称之为鸡肋,基本上不会动用的流水吟神通,却在此时此刻发挥了救命的功效,沐天辰能够清楚的知道地底每一个修士的方位,甚至从穿透地底的进度推测出修为几何,所以他不断的改动着方位,一个个避过这些修士。
“快了!快了!”
感觉到距离着凶手的气息越来越近,孔长老眼眶中再次涌出来滔天的杀意。
“儿子,你放心,为父一定会帮你报仇的,为父一定会让那个贱人受尽世间凌辱才会杀了她!”
孔长老面色变得疯狂狰狞,仿佛地狱爬出的恶鬼,阴冷的大笑着。
然而,在下一刻,他能够追踪的气息彻底的消弥殆尽,他再也感觉不到任何的方位,因为这一缕气息存在的时间到了尽头。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孔长老的神色一瞬间变得灰暗,充满了颓废。
“为什么!啊!这是为什么!难道有人杀了老夫的儿子,老夫就不应该让她偿命吗?”
“都是那个小杂种!都是他!”
“小杂种!老夫一定会把你碎尸万段!”
孔长老疯狂的咆哮着,周身燃烧着宛如巨蟒般的火焰气流,狂暴的朝着地面冲去。
黄昏城中,在西南方的一角,伫立着一座座装饰典雅华贵的楼阁,在这里居住的人,都是黄昏城中的高层和一些地位超然的贵客。
有着奢侈的高层,自然就会有着大群的随从和侍女,他们虽然和他们的主人同住一座楼阁,却有着天差地别的待遇。
一座大气磅礴的三层楼阁内,一个温润如玉的白衣公子愣愣的看着诸多的歌姬舞娘正在以她们能够想到,而又不会惹他反感的方法,无所不用其极的取悦与他,因为这位白衣公子的身份,是连黄昏城中孔长老那一层次的长老都要笑脸相迎的贵客,只要能够被这位贵公子看上,那就是飞上枝头变凤凰,尤其是这位白衣公子,长相还很得女人心意。
不过很可惜,不管这些姑娘们想出何等古灵精怪的方法取悦与他,白衣公子始终愣愣的坐在条案后,目光直直的注视着楼阁外的天空,那是天空之南一片淡淡的云彩,然而在白衣公子眼中,这片云彩却比貌美如花的歌姬舞娘更加的吸引他。
想要,却得不到,这简直就是人生中最痛苦的事情,不禁让他伤怀,眼神中流露出淡淡的忧郁和沧桑。
正是这一抹忧郁和沧桑,触动了这些姑娘们的心帘,将这个模样俊秀的贵公子满满的塞进了她们咚咚乱跳的心脏中,让她们更加不遗余力的哄着他,取悦着他,只希望能够让他笑一笑。
阁外几个身材高大的随从看着阁内,一个个摇头叹息,他们扪心自问,如果有些数十个貌美如花的姑娘投怀送抱,自己是否还会把持得住?
“都不知道公子这是怎么了,居然一回来就变成这样了,也不知道那片云有什么好看的。”
一个随从摇头晃脑的说着,看了看身旁仿佛雕像一般站立的劲装青年不由得狂翻白眼,这个青年和他们一样,是阁内那位白衣公子的随从,不过他却是最懂他们公子心思的人。
然而,这个青年此时也有些摸不透他们家公子的心思了,于是他在这里面对着南方,看着天边那一片云彩,看了足足三天三夜。
“喂,小七,你在这里站了这么久,你看出来什么了没?”
其余几人闻言也将目光投向了叫做小七的青年,希望能够从他口中得到答案。
“那是自然!”小七自豪的笑了一声,几人眼中顿时闪出光彩,不愧是最懂公子的人,居然真的看出来了!
“快说!你看出什么了?”
“你们急什么?”小七脸上挂着自信的笑容,手指指着天边那一片云彩道:“你们难道没发现吗?那片云,三天了!始终没有一点变化!”
“你就看出这狗屁儿玩意儿?”几人面色瞬间变得极其怪异。
一个随从若有所思的看着天边,顿时惊呼道:“小七说的是真的!那片云真的三天都没有变化!”
“什么?我看看?”
“咦!我怎么记得…从我们来时候那云就是这模样?”
“我们来黄昏城几天了?”
“好像三天了吧…”
在楼阁一层,一处杂役居住的简陋小屋内,一个披头散发,皮肤黝黑,却透着火红和森白的人头破土而出,这一幅诡异的模样,绝对能够把人给吓死!
下一刻,一道一寸长仿佛小蛇的漆黑流水快速的冲到那一颗人头旁,亲昵的拭去他嘴角的血迹。
“暗魇真聪明,居然真的找到了这里。”沐天辰夸赞了一句,暗魇遁光顿时像一个小孩一样欢呼雀跃,在简陋的小屋内飞上飞下,玩得不亦乐乎。
“还真是…”沐天辰歪着脑袋想了想,似乎是想起了一些开心的事,轻笑道:“娶了!”
虽然暗魇遁光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不过可不代表躺在木床上的欧阳玉婷听不懂。
刚刚醒过来的欧阳玉婷,一入耳便是这句极其露骨的话,尤其说这句话的主人还是沐天辰,顿时小脸羞的通红,娇羞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啊?”沐天辰错愕的啊了一声,他跟暗魇遁光说话,欧阳玉婷插什么嘴?
“怎么?你想不认账?”欧阳玉婷翻起身,怒气冲冲的在布满灰尘的简陋小屋内扫视着。
“麻烦…先把你的脚拿开好吗?”沐天辰苦笑着开口,有些尴尬的想摸一摸鼻头,却发现他根本动不了。
欧阳玉婷错愕的看着脚下,若无其事的把脚拿开,别过头问到:“你怎么不出来?”
“出来?我也想啊!可是我出不来了…”
第68章 不动的云()
话音越来越弱,待沐天辰虚弱的将一句话说完,便两眼一抹黑,脑袋一歪便不省人事,欧阳玉婷见状一张俏脸顿时变得煞白,暗魇遁光也是焦急的在房间中窜来窜去。
似乎昏迷了很久,又似乎只是一瞬间,在昏迷的时间里,他好像身处于另一个世界,全身被死死绑住,不能动弹分毫,看着梦境中出现一个个看不清面容的黑影,心里充满了莫名的悲伤。
不能动弹,不能出声,甚至他想要闭上眼睛都做不到,就只是能够看着这些个黑影好像在争吵着什么,最后,一个黑影将手掌插进自己丹田。
“世间万物的运行,都有其定数,什么时候,该发生什么事,大到天崩地裂,小到蝼蚁性命,冥冥之中自有注定,这就是天运。”
“天运无法改变,除非时间逆转,河水倒流,人死复生。”
陡然,沐天辰惊恐的张大了眼睛,瞳孔凝固在针眼大小,仿佛在这一刻,他的生命力被抽空,他最重要的东西被无情的抢走,毁坏,让他的心脏狠狠的抽搐着。
在沐天辰睁开眼睛的那一刻,欧阳玉婷便已经察觉到,惊悚的看着沐天辰呼吸停顿,心跳骤停,仿佛在刚刚的一瞬间,他所有的生机被剥夺。
“喂!你怎么了?你不要吓老娘!你死了老娘该怎么办啊?”
欧阳玉婷焦急的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狠狠的抽在沐天辰脸上,打得他头左摇右晃。
打了几十巴掌,欧阳玉婷双手红肿,而沐天辰则依旧是那副模样。
只见她手足无措的在房间内寻找着什么,可这只是杂役居住的房间,而且常年无人居住,四处积满灰尘不说,仅仅只有一张掉了漆的木床。
欧阳玉婷一咬牙,右手腕弹出漆黑的螳螂刀,刀尖狠狠的朝着沐天辰扎了下去。
只听噗的一声,刀刃艰难的扎进肩膀,把沐天辰肩膀刺了个通透。
沐天辰直挺挺的坐起身,长长的倒吸了一口冷气,杀气腾腾的转过头,看着挂在自己身上正手足无措的欧阳玉婷。
“你干什么?”
“哦!没什么,只是刚刚看你觉得冷,所以…不是!是刚刚看你的样子挺吓人的,就想试试看你死了没呢。”欧阳玉婷若无其事的说着,脸却别到一旁,闪躲着沐天辰犀利的目光。
“是这样吗?”沐天辰冷冷的说着:“那么还不快下去?”
欧阳玉婷翻了两个白眼,狠狠的瞪了沐天辰一眼,无奈的从他身上爬了起来,顺便还把插在他肩膀上的螳螂刀一把给拔了出来。
螳螂刀被拔了出去,细密的倒刺在血肉中穿梭,带出一条血箭喷出一丈远,沐天辰心脏狠狠的抽搐着,抬起手将血止住,再将羊脂状的药膏塞满伤口。
翻身下床,欧阳玉婷悲哀的发现,这个简陋的屋子,能够休息的,就只有一张床,而且那张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