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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荷歌当即将双手举在空中,一脸无辜的说道:“卿月,我可是有认真的叫你醒来,至于想做什么,你应该再清楚不过,我怕你睡觉太热了。”
少卿『舔』了一下双唇,口中还掺杂着被荷歌深吻的狂热,脸上不知不觉的红而生热,垂下眼帘,微微赧然:“我思付了许久,等你青丘桃树都开满粉『色』花朵时候,我会考虑与你成亲,在这之前你最好放老实点……”
白荷歌满脸震动,眨着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少卿,眸底闪着耀亮的光绪,分明惊喜难言,紧握她的双手道:“发同青,鬓同雪。虽然我生来就是白发,这一世我也看不到你长出白发,额,这话好像我们都不符合条件。好像你刚才『迷』糊的说要做我的女人?”
少卿当即否决道:“你听错了,年纪大了,耳朵也不好使了么?”
白荷歌不信任的盯着少卿平坦的胸口处,命令道:“你给我发誓,你是女人,呸!你不是女人!不是,你没什么事瞒着我。”
少卿看着越说越『乱』的白荷歌,挑眉淡然的问道:“狐君大人,到底要我发誓什么?”
白荷歌窘迫的望着少卿,嘴边突然勾起一抹坏笑,这种事还是亲自去探究比较妥当,按住少卿一同躺在榻上,无所谓的说道:“算了,睡觉!”
少卿还没来得及反应,荷歌态度突然的转变,他就丝毫没有生疏感,轻柔的搂住她腰身,抚着后背开始哄她睡觉,无奈的问道:“卿月,你真的不热么?”
“热的起了痱子都不关你的事。小心我翻脸不认人,得空跑去找桑阳或是空晖,让你这一世都绑不了我。”少卿重新检查了一遍衣衫,满不在乎的威胁道。
小卿月威胁人的手段倒是越来越高明了,白荷歌扁嘴无奈的说道:“你们三个联手起来,确实麻烦。安全起见,我可不敢惹『毛』你。卿月,如果我们有实质『性』关系的时候,是谁在下面呢?”
嗯?还真有胆子说出来,少卿将腿抵在他的胯间,眯眼笑道:“狐君大人,再胡说八道,我就阉了你,别想的太远了。”
哎呀,如果卿月真是男神君就麻烦了,以后就是一场艰难的斗争,荷歌将身子稍稍向后退一点,欲哭无泪的说道:“别呀,那该有多少狐族少女、仙娥、女君,日日为我垂泪惋惜呢?”过了许久他又柔情的低唤道:“卿月。”
少卿本已经浅眠起来,闷声道:“嗯,又怎么了?”
白荷歌起身盯着她小巧的耳垂俯身凑上,忐忑的问道:“和我在一起你开心么?”
这狐族是生来有多动症吧?!少卿将他重新按回到塌上,带着哄劝味道的说起:“荷歌,我很开心,你个无欢不爱的『色』狐狸。”
怎么跟女人一样记仇!白荷歌撇过头,不再看少卿的脸容,不满道:“说的就似你没有和别的女人欢爱过。”
少卿一愣,也知她在神界没什么好名声,更何况她是真没有做过这种事,推搡了一把荷歌道:“要你管!人老事多!”
白荷歌急忙申诉道:“以后不许说我老!你见过我这样俊美的老人家么?”
啊啊啊啊,随便他胡说八道吧,不要脸的老狐狸,少卿阖目,沉沉入睡。
第二日,白荷歌就遣散所有狐族送来的少女,姬妾,越发爱黏着少卿,每每睡前要求伴随身侧,索『性』让她搬进狐君的寝室,每日每夜,同床而眠。
少卿习惯在夜间安静时处理魔界的事务,心无旁骛,提笔坐于案前。
隔着半敞的轩窗,白荷歌站在外面,脑中想着那天在温泉旁,少卿在月下的情景。他瞧一眼还在专心致志办公的人儿,到隔壁屋子落笔描画起来。
待少卿处理完手中一切的时候,这才发现桌案上不知何时摆着一幅图画,展开画卷,画中的人正是她在月下浅笑的情景,只是容貌比起现在来说,越发得柔美勾魂。
不得不承认白荷歌的画技极好,画什么像什么,而且记『性』也很好,是她那天夜里没掐诀变幻的模样,傻子都能看出来画里的人是女君。
她有些心烦意『乱』的盯着画许久之后,起身走向了青丘的荷花园准备放松一下心情,想着怎么解除白荷歌的疑虑。
而就这天夜里,白荷歌壮着胆子来到荷花园里,趁着少卿在荷花叶上浅睡之时,望着她略偏过的侧容,唇香眉黛,终于轻轻的解开了她的腰带,慢慢解着长袍,也无半点不耐,静谧的长夜里,他安静低头望着少卿胸前裹着的绑带,抑制住内心的狂喜,小心翼翼的又将她的长袍归拢好,像是得到最宝贵的珍宝,独自一人离开了园子。
少卿坐起身,扶着额头,直至白荷歌走远,她的视线仍旧停留在他离去的方向,半晌才醒神,径自傻笑一番,心中好笑道:当真是个白痴,既然想偷看也不掐诀,念咒,真以为她睡觉比死猪还沉啊。
第四十六章 七月相思已成泪()
白荷歌终于知晓少卿是女神君的事后,想要将她占有的欲望愈发的强烈。
他执念,她不懂,少卿开始后怕这样的关系,是不是因这魔神的脸容才会让一切变的如此糟糕?他要的是吴卿月,还是这具充满诱『惑』力的躯体。
这期间,她不断的试着从青丘逃走,每一次,都是被他亲自抓回来,他们在屋子里打斗,和好,再争吵。
双修!双修!除了这些话,他就没有其它想要告诉她的真心话么?少卿终于承受不了这样自卑的精神折磨,再次跑回了枫兮殿去魔界的花祭街买醉。
她逃走的这天夜里,青丘变成了无法挽回的局面,白荷歌将花千纪当作了吴少卿,粉身碎骨般的肆虐劫掠,他冷笑,他绝望,又生出莫名的欣喜,目中再没有半点温存怜爱,似乎这个代替品,这个所谓的卿月,只是他纵欲的工具,急切的想占有一切。
当龙渊剑刺穿白荷歌身体的一瞬间,她突然清醒,原来死亡这种事也会发生在神君身上,发生在这个自大傲然的狐君大人身上······
少卿无动于衷的听着花千纪的哭诉,转身欲走,花千纪却不肯罢休,她深眉紧蹙的望着可悲可怜的花千纪,注视着四周魂飞魄散的金光粉尘,狠狠甩了千纪一巴掌。
花千纪不甘示弱地还去一掌,她愤怒交加的开始用法术攻击少卿,控诉着她被夺去处子之身的情景,哭诉着对少卿的绵绵情意,四季如春的青丘,池塘里的荷花却枯残一片,没了生命力,就连池水都突然变得冰冷扎人。
少卿没有还手,伤痕累累的站在荷花池边,手中掐诀施法,冷眼旁观的望着花千纪脆弱的情感和阴谋,被浮现在如镜面的池水中,她麻木不仁的看着那天夜里发生的情景,嘴角微扬浮动,犹如深夜中魅影的摇曳不定,掏出那方绣着荷花的香帕,铺展在掌心,凝视了许久,随手丢入荷花池中。
当真怕什么来什么,白荷歌最终是因她而死,为了这该死的脸容,被欲望蒙蔽的双眸没有丝毫的怀疑过在他身下的是否为吴卿月,是否是绝望之时也念着的卿月,真是个白痴。
她没理会狐族的任何发难,将所有的罪责揽在身上,不屑于去解释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少卿回到枫兮殿对着落花镜端看,黛眉凝皱,举手半遮面,青黛眉梢斜斜一挑,细长入鬓,妩媚天成,勾魂夺魄,窗外鸟语花香,倒不辜负这入画佳人。
多可悲,花千纪为了这张脸,失去本真最初的心『性』;白荷歌为了这张脸,入了魔发了狂,以后还会有谁?她闭上眼想象着荷歌腰身半弯,薄如玉的唇正在她的鬓角厮磨,亲昵之姿,仿佛对她有着无比溺爱,轻轻地亲吻上脸颊,柔情低语道:“卿月你这么美,又准备勾引谁呢?当真不听话。”
少卿缓缓睁开眼眸,波光潋滟,宛若海水浮动,口唇上一抹桃花殷的幽香,脉脉沁入骨髓,她早已经一无所有,即便青丘开满了桃花,白荷歌也魂飞魄散了,情爱这种事果真沾染不得,天若有情,天意老,他们曾经的一点温存,就像海中泡沫,从无到有,从有到斑斓,却注定膨胀破碎。
海蓝『色』的凤眼里是清清冷冷深海,凝睇着窗外,天近黄昏,斜阳似血,刺得眼角滴红,不如试试逆天而行?不如试试造一盏聚魂灯?不如试试重塑金身的法术?不如再等等……
“卿月,我们成亲吧?”
“等青丘开满桃花,我就考虑考虑。”
“我的魔根就是你!”
“荷歌,你就这样恨不得我死?”
“对!你毁了我修为!负了我!”
“白清顾,从此我们两不相欠了。”
他是白荷歌,现在他是白清顾,恢复了记忆,清顾把她的双眸还了回来。唉,狐君大人似乎很是钟爱这海蓝『色』的双眸,大抵是当初把双眸剜下时,吓坏了他,那就重新修炼一对眼眸出来吧,正好可以歇息七日,眼前一黑,她就跌入黑甜的梦香,那一刹,她居然觉得从未有过的轻松。
无数浅粉的花瓣,满天满地的飞舞……箫音浅笑,白袍轻掀……十里桃花,一眼回眸,究竟是谁?
晓梦『迷』蝶,花非花,梦非梦,抑或,她根本就不曾做梦,不过是尘烟旧忆,浮光掠影。
少卿恍若沉陷在一场混沌窘迫的梦境中,如此难以自拔,细碎的香汗沿着鬓角的发丝淌滑下去,黏腻感让她难受的微动着脖颈肌肤,她拼力地伸手想要抓住什么,半空伸来一只手,她死死地抓住,纤细的指尖深深地掐入皮肉。
“荷歌,我欢喜你,你不要走,不是说好的一起白头么?我是女神君,我们可以成亲,可以得。”
“西顾,若有来世,只愿君心似我心。”
“清顾,清顾,你不是说要护我一世安然么?为何总是记不起我?”
……
昏睡的不知何时醒来,少卿依旧被鲛绡遮着双目,耳畔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