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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总是见惯了她,清冷的一面,如今看她笑『吟』『吟』的站在门口;肤光胜雪;双目冰冷化为清水;似从画中走出的美人,活了起来。银羽觉得自己的脸上滚烫,埋下头更是不好意思开口了,支支吾吾的说道:“我不想告状,等我伤好了,能放我回族人那边就好。”
雪神听他还有族人便点点头说道:“这也好,刚见你时,我见你委屈得很,才想到替你讨回公道。你真是老实心善的紧。”笑盈盈的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鹅黄衣的雪漫就来到他面前,扁着嘴有些不悦的说道:“你也是有福气的,师尊就这么收了你还给赐了名号,女君收男弟子一般都是会被风言风语,说三道四。”
雪漫表情忽的恶狠起来,凑到银羽眼前威胁的说道:“你要是像吴少卿那么混账,我就把你黑漆漆的『毛』拔光,顿了喝凤汤。别以为唱个歌就能把我收买了。”
她眼眸灵活转动,身上散发着几分调皮,硬气的说道:“记得每日唱一遍,师尊也是要听得!还有师姐们!”猛地甩了一下头上鹅黄的发带,像风一样飞跑走了。
银羽深深的长吁了一口气,看来不能变回人形还是有一定的好处,这里的仙娥个个都不是好惹的且等着伤好了回去就行,也不知道师尊现在可好?
少卿这边明月当空,正坐在院中,悠然自得喝着千月泡的茶水,千月一边斟茶一边板着脸说道:“师尊,你怎么还不去救师兄去?”
少卿抬眼看了下怨『妇』模样的小徒弟,大笑道:“千月,你放心吧,你师兄现在定是在莲山上。”
千月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着急的喊道:“哎呀!那你还不去救师兄。也不怕雪神要了他的命!还有功夫喝茶,不喝了!不喝了!”
说着就一把扫了放在茶桌的茶具,翻倒在地。少卿举着手中的茶杯,邪魅的笑着,将千月唤到跟前,在她耳边嘀咕起来:“我前阵卜算你师兄的凶吉,你猜怎么着?”
不耐烦的千月用力的推搡着卖关子少卿师尊,焦急的说道:“怎么了!你快说!”
小丫头就是沉不住气。
少卿故意拉低了声音说道:“你师兄红鸾星动,方位恰好是莲山所在西南位。你大概还不知道,你师兄每次历劫火后的模样吧?哈哈哈哈哈······”
千月看着眼前狂笑不止的师尊,抽动着嘴角问道:“哼,有什么好笑的啊,莲山的仙娥还不一定配的上我师兄。”
少卿笑『迷』『迷』的胡『乱』『揉』了一下千月软绵绵的长发:“没出息!普通仙娥怎么能配的上你师兄?怎么也是我的徒儿!堂堂的凤族神君!就怕和我一样喜欢素净的莲女君,要嫌弃一阵子黑漆漆像只烤鸡的凤君了。哈哈哈哈哈,要不是天命不可说与银羽,真想早些刺激刺激傻小子。”
千月有些呆傻的蹲下身子开始收拾,散落在地上的碎片,喃喃的说道:“师尊,你就笑吧,别等着自己徒儿们都成婚了,你还是孤家寡人。”
耳尖的少卿也蹲下身子同千月一起收拾起来,淡淡的说道:“你们只管去风流,到时候你们能不能成婚还是我说了算了,大不了拖你们几万年。老凤君那里我早就交代了。”
她顿了顿,像是想到什么又接着说道:“不过等银羽的娘亲来这里寻他,就说寻不回来了,折磨我几万年的女人,也该让她着急些日子。”
而在莲山的银羽,连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安然入睡,准备迎接自己灿烂的俘虏日子。
银羽番外之情动()
银羽这场觉睡得很是身心舒畅。
不晓得睡了多久,他昏沉的才睁开了眼,发现自己住的屋子莫名变得冰莹剔透起来,思维还在停滞状态的他,不禁说道:“师尊,我知道你是喜欢素净的,可是能想到用冰晶做宫殿还真是清雅的很。”
站在床边的雪神垂了垂长睫,脸上透着微红的笑着,静静的盯着在床上夸奖自己的凤鸟,依旧是黑漆漆的一团,与寝殿的奢华素净当真是突兀的不相配。
“雪慕,你喜欢我这寝殿?”银羽听到不同于以往的声音,才回想起自己在莲山的事,忙抬头说道:“莲······女君,寝殿很美。”
雪神见这只凤鸟如静夜般的眸子略有些惶恐盯着自己,大概是这凤鸟没想到自己会出现在这里。轻轻的把他再次平放到床铺上,不忘给他盖上锦被,徐徐说道:“我从未豢养过神兽,神鸟,也不知如何是好,我这冰床有疗伤功能,想着你睡下也是不错就把你抱了来。”
这种奇怪的姿态躺下,银羽过去从未没试过,毕竟化作凤鸟在这样做总是会有点别扭。
在枫兮殿,听惯了银月和千月的吵闹,师尊锻炼神器的声响。
猛地住在这种高处不胜寒的地方,连闷葫芦银羽也会觉得有些清冷,待莲女君将门窗推开,把阳光放进来,银羽便老老实实的飞到窗前鸣唱起来。
雪神莲女君身穿素『色』的仙裙,走到门口,映入她眼帘的是莲山的一片晶莹雪白,向远处眺望其他山头新抽的嫩绿,仿佛自己也能感受到春日温柔清澈的日光,身上的沉闷之气一扫而空,胸口豁然开朗起来。
她转过头看向银羽,轻笑道:“雪慕,你知我为何会将冰莲送给少卿么?”透亮的阳光打在她如凝脂般清丽的脸容上,让她雪白冰凉的肌肤看起带着一丝丝的柔美。
刚刚鸣唱完的银羽,被突然这么问道,略一迟疑,随即摇了摇头。
银羽偷撇一眼雪神,少卿师尊故意在女君仙娥们面前表现出不着边际的形象,为的就是避开女君们的妄念。
可这次不一样,的确是师尊为了自己主动招惹了雪神不假,但冰美人雪神为何会答应不靠谱师尊的请求,他也很好奇。
莲女君十分文雅的坐到茶桌前,抿了一小口冰凉的茶水,轻柔的放下茶杯,神情安逸的轻吐道:“原因很简单,我有些羡慕少卿,他刚好与我『性』子截然相反,他随『性』,护短,无赖,任何的情绪都可以表现出来。想着与他相处定是有趣的紧。便就答应了。”
师尊少卿的做派在神界,有人欢喜,有人厌弃,师尊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的并不在意,想不到竟然能让沉静高雅的莲女君所羡煞。
莲女君起身而立,洒然的问道:“雪慕你又为何每日鸣唱?”
银羽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我看你每日寂寥,想着唱着你会欢喜点。”
等他再看雪神时,发现她脸上泛起如喝醉一样的酡红,难不成她刚才喝的是酒不成?
一向淡然的她,竟然结结巴巴的轻声的说道:“你······你好生养着,我去看其他弟子。”
银羽傻傻的看着匆忙离去的素白倩影,才缓过神来,想到自己是从未给其他人鸣唱过,师尊都不例外。
少卿师尊曾一本正经的说过:“你阿爹交代过我,不许你像我的『性』子,不许你随意鸣唱,凤族的鸣唱只能唱给心爱的女子。你们凤族的『性』子比我还别扭,小气的紧,鲛人族的歌同样只为给心爱人所唱,千月为我唱的不也挺好。”
“凤族的鸣唱只能唱给心爱的女子。”银羽嘟喃出这句话时,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原本打算展翅飞到床边的银羽,一时慌『乱』竟然忘却了怎么了挥翅,重重的跌到了冰晶的地面上,冰凉的寒意窜入了身体里,让银羽清醒不已。
“这下糟了。”
莲女君强忍着羞涩跑回了屋子,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即使在冰天雪地的莲山,沁凉的微风也难以吹退脸上的烧红,这凤族的男子只为心爱的女子鸣唱,当年的老凤君的得子的鸣唱至今让神界的女君仙子羡煞不已。
起初她听到漆黑一团的雪慕,能鸣唱出美妙的歌声,着实被惊艳到。那时想着他不过是为了『吟』唱心中的愁苦,安抚着莲山上仙子们的心。
今日自己一时好奇问出雪慕为何而唱,这凤鸟竟然毫不遮掩自己的情愫。
雪神最喜欢听雪慕开口说话时的声音,沉稳内敛,她常想要是眼前这个黑漆漆的凤鸟化作人形,会不会也是如声音这般内敛俊朗。
过往自己执『迷』不悔的想去寻找一个可以相互扶持一世的人,少卿就像是娇艳独立的蔷薇花,看着诱人『惑』心,想要摘得必须付出血淋淋的刺痛。
她做不到这样的付出,也就做不到去枫兮殿讨说法。碍于面子问题只能对外说不得让枫兮殿的人到莲山。
可为何对这每每想起他温润的嗓音,就抑制不住的心跳加速,分明只是只黑溜溜来历不明的凤鸟。
果然之后的时日,莲女君就再也没出现在银羽面前,就算是偶尔遇到,银羽还没来得及开口,莲女君也会尴尬的找理由避开。
银羽也是个有耐心的,既然已经变得如此误会重重,摆正心态也就没再多想,总是要碰面的,不信解释不清楚。依旧每天在莲山上鸣唱一曲以示存在,剩余的时间用在闭门修炼法术,准备化出人形,好早日回到枫兮殿。
等着银羽的羽翼日益修复,渐渐显『露』出雪白的羽『毛』,可偏偏在自己化作人形的那天,天降劫雷,莲山众仙娥无能为力的抬头仰望着莲山之巅的师尊,遭受天雷击身。
将将复原的银羽可以清楚地听到屋外,雪漫失措的惊呼:“师尊快撑不住了!这该如何是好?”
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神君,一袭白衣胜雪,白发飘飘,不浓不淡的剑眉下,一双深邃如星辰的吊梢眼儿精光迸『射』睨视着雪漫。
这样被人俯视压迫,雪漫顿时没了气势,堪堪勉强的对视着,问道:“你有何事?”
银羽怒斥道:“还不为你师尊准备疗伤的事务,站这里发什么呆傻!”
待掐诀腾云直冲到莲山之巅的银羽,再次看到莲女君时,她已经耗尽心神的使出了决绝的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