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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警方接线员按流程将记录的内容转告了负责救援的领导,然后就去接下一通报警电话了。
然而领导看完这份通话记录之后,却迟迟没有拍板出警。
莫小鱼在饥寒交迫的望眼欲穿中,在对易如风跟范舟的仇恨以及失去亲人的悲痛中,渐渐体力不支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易如风周身散发着阴森可怖的气场,他派了两个心腹四处搜索,但莫小鱼这个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这事处理得如此不完美,易如风心情如此恶劣,自然易氏的合同范舟也没拿到。
同样找不到莫小鱼、满心为自己的名声和前途忧虑的范舟,上班时编的程序漏洞百出,屡屡被主管叫到办公室臭骂。
他干的是国企,也就是俗称的“铁饭碗”,是毕业之后,范舟他爸求爹爹告奶奶才弄来的入职机会,只要好好地呆下去,将来前途大大的,分房派车指日可待。
也是为了保住这个饭碗,范舟平时极力拍马陪笑脸,装出一副天生的好脾气。
但他毕竟年轻,耐性没有多大。本来就心情非常不好,还屡屡被主管指着鼻子骂得狗血喷头,范舟一个没忍住也骂了回去。
然后,他就被迫收拾东西回家了。
回家以后又被父亲臭骂了一通,然后气得父亲突发脑溢血被送进医院。
于是,范舟暂时顾不上考虑莫小鱼的事情了。。。。。。
在一个月黑风高。。。。。。不对不对,应该是一个月影婆娑、风轻云淡的夜晚,湖边屡次无偿扮演月老的那棵百年老树下,一男一女两个身影带着渴望,从不同方向快步而来,最终重叠在了一起,就像被502胶水粘住了一样难舍难分。
不过,跟别的如胶似漆的情侣不同,这一对儿彼此之间没有什么肉麻的情话,大部分时间是沉默的亲吻、拥抱和牵手,因为,此时无声胜有声嘛。
而且他俩都觉得,不是什么话都需要说出来,懂了就行了。
以前工作当中从不会开小差的巫山,现在却经常会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想起小白,有时还会轻轻勾起嘴角,唇边带着甜蜜的笑意。
这些不经意的瞬间,包括看见合同上一大串数字当中写着几百的“百”字,还有开会的“会”字,以及“怕”、“泊”、“拍”、“云”、“层”、“运动”等等八竿子打不着的字眼,现在全都能让他想起小白。
原来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满世界都是ta的影子,满世界都在提醒你ta的存在,就是所谓的如影随形吧?
巫山一贯冰冷的外壳融化了,如此“春意盎然”的总裁先生,可是大家没有见过的。
肖米其实心里很紧张,但却装作开玩笑地随口一问:“巫先生最近心情这么好,该不会是跟哪家名媛坠入爱河了吧?”
巫山其实原本无意隐瞒恋情,但出于两个原因,他还是没有说。
一是他向来知道肖米对自己一片痴情,能不刺激她就尽量不刺激她,否则也影响工作不是?
二来,是出于对小白的安全考虑,就连两人的约会也是秘密进行的,否则的话,媒体、易如风,都有可能对小白造成威胁。
小白不知道,领了巫山之命的秋林早已悄悄回到了她的身旁,只是巫山怕小白不喜欢被束缚,所以嘱咐秋林还是不要露面好了。
以前巫山交往的女人,各个都巴不得全世界知道自己跟首富的关系不一般,然而小白却很享受这种把巫山“藏起来”、也被巫山“藏起来”的感觉。
不过,巫山并不是有了女人就忘了兄弟,他依然定时去看望麻阳。
既然警局已经解释了关于投毒案是个误会,而且那几天,罗小罗下夜班后,也确实在回家的路上路过夜市吃了些小摊的东西。
时间过去太久,夜市流动性又大,已经找不到那个摊儿了,于是这件事就这么了了,巫山信了警局的话,不过吩咐属下,对麻阳的看护一点不能放松。
沈长歌因为丈夫的关系,基本不怎么来看望了,令麻阳十分思念。
再加上,护士罗小罗的身体还没有恢复,也不能来看望他。
生活中少了那个经常对自己大声嚷嚷却是出于好心的罗小罗,麻阳觉得仿佛少了点儿什么似的。
止痛片服用得越来越多,私立医院的大夫给他诊治之后,也说他这是心病,需要心药来医治,可是麻阳怎么也不肯说他的心病是什么。
巫山主要就是听说了这件事,今天特地过来亲自问问他到底有什么心事的。
当听巫山说又打算花重金,从国外为自己聘请治疗头痛的砖家和心理医生时,麻阳赶紧制止了。
巫山不高兴了:“大夫都说了你这是心病,可你又不告诉我你是为什么烦心,难不成你有不能跟我分享的秘密?”
以他和麻阳的关系,这样的话就算比较重了。
可是麻阳又能怎么办呢?
他只好咬着牙说:“只要你跟小白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巫山走后,麻阳的止痛药又翻了一倍,别说华小佗了,就算是神医华佗再世,也将束手无策。。。。。。
这天,小白正在上班,被告知有人找。
自从当上教导主任之后,每天来找她的人多了去了,有表示感谢的,有投诉的,有提要求的,有砍价的,小白早已习以为常。
一开始她还会头大,不知道怎么处理,后来发现只要淡定点儿,诚恳点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该怎么办怎么办就行了。
第286章 导演不让说()
从头到脚全是名牌的兮多,不友好地斜睨着小白:“呦,这么快就不做小时工啦?这年头,小时工也能摇身一变当上教导主任,可见在咱们国内,什么教育,什么师资,还不都是瞎胡闹的!”
小白想起上次自己一身打扫卫生的打扮在她家里被巫山撞见,还接连打翻水盆跌坐在水里,实在是太狼狈了。
可是她转念一想,当时不就是难看了点儿吗?也没做什么亏心事,有什么可丢人的?人生在世,谁还没个倒霉的时候?而且自己现在的工作也是凭本事竞争来的,人家说什么,不必在意。
经过上次的事,小白已经清楚,这位娇娇小姐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兮多小姐,你来找我有何贵干,不是来送拖欠我的工资的吧?”
兮多这才想起,自己还欠小白她那几天的小时工薪水,于是眼睛一瞪:“你业务水平差成那样,还好意思管我要工资?”
再怎么说,小白当时也是付出了好几个整天辛勤劳动的。不过,有格局的人不会在小事上纠缠,再说她现在也不差这几个钱,所以,翻篇儿就翻篇儿吧。
小白:“那么兮多小姐,有什么我可以为你效劳的?你好像还没孩子吧?就算有,也没大到可以学芭蕾的年纪吧?”
兮多气得涨红了脸:“本小姐还没结婚呐,哪来的孩子?我来找你,是要给你看点儿东西。”
小白:“对不起,我在上班,如果有私事,等我下班再说吧。”
兮多没想到,从前那个任自己蹂躏的小时工,现在居然变得这么强悍,于是很不悦地说:“耽误不了教导主任几分钟!”
她先是拿出了手机,打开一张自己跟巫山之母沈长歌的亲密合影举到小白面前。
小白一看:“你给我看这个干什么?”
兮多:“白云暖,我告诉你,要不是因为多年前你爸曾经救过巫山的弟弟,而伯母又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她
绝对不会同意你跟巫山交往,而是会选我当儿媳。伯母是一个那么看重门当户对的人,其实她到现在还痛苦不已。你知道吗?她昨晚抱着我泪流满面了一晚上,说如果有下辈子,一定要让我当她的儿媳呢!”
小白的脸色不太好看。
兮多察言观色,乘胜追击。
她又撸起袖子,露出自己手腕上的一只明晃晃的足金凤镯。
那镯子为老匠人纯手工打制,精巧至极,上面那么袖珍的一只凤凰,眼睛居然还能骨碌碌地转,翅膀也像下一秒就要扇动起来一样。
更妙的是,本来是足金打的镯子,戴在手腕上应该硬邦邦的,但老匠人把人体力学运用到了设计当中,所以戴上之后居然丝毫不觉得坚硬和累赘,反而很舒服。
如此上乘的设计和工艺,若是现在在市面上估价,恐怕得是天文数字了。
小白对这镯子过目不忘,所以她很清楚地记得,在老夫人沈长歌手腕上也看到过两次。
莫非,伯母把这镯子送给兮多了?
兮多欣赏着小白眼底的疑惑,冷笑一声:“你猜得没错,这就是伯母亲手送给我的,因为我才真正是她心目中的理想儿媳。”
这些日子里,巫山与自己恩爱有加,小白断定这份爱不会有假,而巫山的爱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小白这样想着,获得了一些勇气:“一只镯子而已。伯母送你礼物很正常,没有必要给我看。”
兮多再次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笑:“你错了,这可不是普通的镯子,是巫家专门传给儿媳妇的镯子,伯母也是从她的婆婆那里得来的。”
兮多一边说,一边爱惜地抚摸着镯子上雕的那只栩栩如生的凤。
那只镯子的确是沈长歌送给她的,不过并不是最近,而是很多年前她出国之前。
那时沈长歌倒真的很喜欢她,认定她就是巫家的长媳,所以把这一对中的一只送给了她。
另一只嘛,沈长歌自己是不是拿出来戴戴,所以小白见过。
小白虽然生性与人无争,但现在也有些被兮多刻意挑拨离间的行为激怒了,少见地拿出了正室的姿态和自信:“不管你说什么,都无法拆散我跟巫山,这就是我给你的回复。好了我要工作了,请便吧。”
高贵得处处被人当女王陛下伺候着、恭维着的兮多,哪里受过逐客令的待遇?更何况,还是被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