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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把玩着一个杯子琢磨着:“就这句还像句人话。”
“巫山,你除了为她们福利院捐款000万之外,还送她狗、雇人帮她找项坠、给她租物业开舞蹈中心,肯定还为她做了一些别的我们不知道的事情,那她为你付出了些什么呢?”
“她呀,倒是被迫付出了一些。。。。。。”巫山眼前浮现出小白月光般的肌肤、勉强的杯、长腿、乌发,还有她痛苦嫌弃的表情,“她那么讨厌朕,怎么可能主动付出?”。。
“那就诱导她主动付出呗,然后把你自己当成她的奖品。”
“你可真是逆向思维,”巫山失望透顶,“这就是你所谓的高招?3天之内,诱导她主动付出?这不跟没说一样么?”
“笨呐。举个栗子,你告诉她,你高空跳伞的时候摔断了胳臂,说不定她的关心马上就投资过来了呀。她可能一开始只是随口问问,你怎么样啊?然后你再装得痛苦点儿,难受得死去活来,没准儿她就过来看你了呀。然后你再瞧准机会搂搂拍拍诉诉衷肠,再装装可怜,说不定她就可以被你就地正法了。。。。。。”
“骗她?”巫山摇摇头,“这不是朕的风格,朕不喜欢骗人,朕喜欢有话都说明白。”
“这是善意的谎言,你这叱咤商场的老油条不会连这都不懂吧?”
巫山:“可能性更大的是,她听了这消息以后觉得很解恨。”
夜来欢和月光祖瞬间爆发出一阵没心没肺、无法无天的大笑:“这么自负的巫山,总算碰到能镇住他的人了!”
“不过你们倒是提醒朕了,可以带她去玩双人高空跳伞,听说俩人抱着跳下去的一刹那,初学者都会对教练产生一种把生命托付给他的依赖。”
夜来欢:“贫道掐指一算,此事不宜。跳伞好像不便宜?还没容她投资,你就又想投资了?”
“几千块而已,对朕来说就是毛毛雨。再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忍不住要给这个小白花钱,不花钱朕就不舒服,可她还偏偏是唯一的一个没开口跟朕要过任何东西的女人。”
夜来欢和月光祖异口同声:“完了巫山你完了,你真爱上她了!”
巫山像在自言自语:“这就是爱么?”
夜来欢一把拽过旁边的电吉他,一脸投入地自弹自唱:“这就是爱,这就是爱,这td就是爱——”
月光祖的眼镜虽厚,可并不妨碍他起劲儿地随着音乐摇摆,还有拿空瓶敲桌子伴奏。
包间里一片热闹非凡。
毛主席闹市读书,巫山是酒吧里思考。最后又一口酒没沾,全身而退。
在酒吧里坐了大约4个小时,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鹅毛大雪,已经堆玉挂琼,满地银霜。
这是新年的第一场雪,却并不冷。
本来幽黑的夜色,因为雪的装扮而明亮起来,很多晚睡的年轻人正在雪地里撒欢。
望着变成了纯粹黑与白的世界,不知不觉停下脚步的巫山忽然冒出了一个念头:人世间有各种各样的色彩,但最美不过洁白。白色包容了世间一切的丑陋与不公,还天地一份纯净与不争。
一个墨发洒白衣的身影出现在脑海——那不就是小白那倔丫头么?
坐进车里的时候,他的嘴角带了一抹笑意,因为想到初次见面时小白对自己说:你光着身子追我二里地,我回一次头都算我女流氓。。。。。。
第二天,巫山让麻阳联系高空跳伞事宜。
一向寡言且办事干脆利落的麻阳,竟然各种推脱和阻止,而且支支吾吾也说不出个像样的理由来。
巫山瞅了他半天:“麻阳,你今天不太对劲啊。”
麻阳心想,绝不能让他和小白去高空跳伞,否则万一出点什么纰漏送去医院,他的身体状况岂不是要暴露了?这可是麻阳不惜用自己的生命去保守的秘密啊。
保护巫山也就是保护老夫人沈长歌,这是麻阳义不容的责任。
最后,他硬着头皮想了个藉口:“七王屯的那块地,政府马上就要开始拍卖了,这么个节骨眼上,如果你跳伞出点意外怎么办?”
“意外?有统计显示,飞机高空跳伞,死亡率小于被雷劈死的几率。”
麻阳沉默了半晌:“那你问过小白本人的意见了么?人家姑娘不一定愿意跳,毕竟不是谁都那么大胆的。”
巫山得意地抬了抬嘴角:“你肯定想不到,她已经同意了。”
麻阳果然吃惊不小。
巫山昨晚对小白用了激将法。
“胆小鬼,你肯定恐高吧?”
“姐虽然怕虫子,但是不恐高!”
“不信。就你那点儿小胆儿,让你站在8层楼上往下看,肯定已经快瘫了。”
“别逗了,别说8层了,就是8层都不成问题!”
“那么,如果是4500米高空呢?”
“那有什么问题。。。。。。等等,4500米高空?”
“怕了吧?高空跳伞,你敢玩么?”
电话那头的小白轱辘了几下眼珠,不服软地说:“我没玩过,不过料想不在话下!”
“嗬,说大话真不脸红,有种去跳一次给朕看。”
“凭什么我跳给你看,你怎么不跳给我看?”
“你跳朕就跳,一起。”
小白毕竟没城府,被他鄙视的态度和一句句的“你不敢”激起了好胜心:“那就比试比试啊,别到时候我没事,你倒吓得尿裤子啊!”
巫山的嘴角掀起一个不对称的弧度:“明天就比。”
087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挂了电话,小白还在气鼓鼓地想:敢说本姑娘胆子小?哼!明天一定教你输得心服口服。
睡觉的时候,腮帮子也是气鼓鼓的。
结果第二天到了那地方,小白真有点儿腿软了,不过倒不是因为恐高,而是被跳伞的费用吓的——艾玛,跳一下吃一嘴空气,就要花好几千呀!
她摸了一下自己瘪瘪的荷包,就算用信用卡,最多也只能透支000块。
“有朕在,还用得着你那俩钱儿?赶紧收起来别丢人了!”
巫山又神奇地猜中了她的心思,并且已经把夜来欢关于“感情是场相互付出的博弈”那番话,忘到爪哇国去了。
除了生意场上,其它时候他从来不考虑投入产出比。
可是小白不想什么都让他掏钱:“我不想跳了。。。。。。”
“那你就承认怕了。”
“谁怕了?”
“那就跳。”
“跳就跳,有什么了不起的!”
巫山暗笑,这个名副其实的“小白”啊,对她使用激将法,一激一个准儿。
小白气巫山称自己为胆小鬼、并想要扳回形象,甚至忘了他们打的赌已经进入最后一天。
他们所在的地方是郊外一小型机场,不远处停放了三架直升机。
晴空万里无云,可见远处山顶堆积的皑皑白雪。
机场有一大块空地,上面五颜六色堆放着跳伞需要的种种设备。
保镖广寒锁没有现身,反正他也不能跟着老板上天,不知道在哪儿隐蔽着呢。
小白脑子还挺清楚,踅摸了一圈问:“总得培训一下吧?有教练么?”
“教练就是朕。”
小白一脸的信不过:“你?”
巫山淡定地亮出了贴着自己照片的国际跳伞教练资格证,英法西三语对照。
凭良心说,那穿着教练服的证件照,真是帅得惨绝人寰啊!
小白瞪着眼睛上上下下瞅了半天,真是如假包换的巫山。
又用自己有限的英文核对了一下文字,名字也没错,只不过英文是把姓和名调换过来,成了“shanu”。。。
小白虽然信了,但还忍不住开个玩笑:“天桥底下办的假证吧?”
巫山嗤之以鼻地一哼,一脸“有眼不识泰山”的神情,又酷又拽地把证件抽了回去。
他从小酷爱尝试新事物,尤其极限运动,除了这个证之外,还拥有深海潜水教练资格证、高山滑雪教练资格证、飞行教练资格证等等花样繁多的土豪金证件,注意,后面都带有“教练”两个字,说明他不只是简简单单地会,而是有资质教授别人,并在一定程度上保证学员的安全。
倘若巫山靠教人这些东西混口饭吃,肯定挣得也不老少了。
小白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她知道,想把巫山吓晕的计划是泡汤了。如果他真没这金刚钻儿,不会主动揽这瓷器活儿的,不然就是拿生命开玩笑。
“可我就是信不过你,还有别的教练吗?”
“没有,”巫山看小白张了张嘴,知道她要说什么,马上补充道,“临阵脱逃最可耻,还不如不来。”
“谁说要临阵逃脱了?”
小白又被激了一下,决定还是上。
天生不恐高的小白,时常羡慕鸟类,没事儿的时候总想,什么时候人类也能拥有一双可以自由翱翔的翅膀就好了。
正好一只麻雀潇洒划过天空,小白忍不住说:“下辈子当只麻雀也不错。”
巫山冷冷飙出一句:“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小白:“哉。”
巫山:“什么栽?”
小白:“这句话后边不是还有个‘哉’呢吗?什么时候你都能上纲上线顺带夸自己啊,来,说说你的鸿鹄之志是啥?”
巫山毫不隐瞒:“朕的志向,就是使巫氏成为美女如云、良将如草的全球第一大企业!”
小白撇了撇嘴:“如果牺牲你自己来当招牌话,美女如云这一条应该不难实现吧?”
“美女如云、良将如草,早已经实现了,朕在等第三条。。。。。。你没有执照,不能单人跳,必须跟朕一起。”
对此小白的意见不是很大,因为她毕竟完全没经验,这种极限运动还是由有经验的带比较好,否则万一人跳下去了伞打不开,都不知道该咋办。
来了半天都没有看到其他等待跳伞的人。
“都没有别人跳吗?”
“今天朕包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