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就在毒少岕死死抱住孟掸的同时,那巫后也恰好经过了雪荷的面前。
一把匕首亮出,一刀插进巫后的心脏,就这么,巫后枉死。
哄乱下,孟掸只顾着脱手杀敌,忽回头见巫后倒在雪荷身下,而雪荷满身是血,手中还紧紧握着把带血的匕首,知道她娘已死,一声咆哮,震天动地。
这一声咆哮,惊得天地变色,人魄俱裂。
孟掸忽然提起毒少岕,猛扯之下,将他手骨错位,疾甩身躯出去,直撞得睆笑的牌位碎了一地。
毒少岕见自己愤死一击也没能杀了孟掸,不顾身受重伤,急爬到他娘的牌位前,痛哭道:“娘,儿没用!”
不说少岕,再说那雪荷,她杀了巫后以后,一直愣在原地,忽然身后孟掸杀到,她也不知。
孟掸见巫后已死,突然,掐着雪荷的脖子,将她推到墙上。
九哥见状,忙丢下毒少岕和骆叔一起去救雪荷,不料那枯嬿儿半路杀出,将他们挡在了身前。
那边,雪荷早已被孟掸掐得无力挣扎。
孟掸散裂着充满血污的双眼,恶狠狠地对雪荷说道:“是你杀了我娘?”
……
“你为什么要杀我娘?我娘与你有何深仇大恨!”
……
“为什么,为什么???”
说着,孟掸忽然转过身来,冲着寨民们说道:“你们,全部都得陪葬!”
这话刚说完,忽然,孟掸体内散发出一阵彩光。
彩光一起,他那死死扼住雪荷脖子的左手,忽然间,一点一点的,像是松开了。
“怎么回事?”
众人正惊愕,那重伤在地的毒少岕忽然歇斯底里地喊道:“快,快去救雪荷!”
九哥听到这话,忙飞身过去救人。
那孟掸见自己控制不住狂灯,而狂灯似乎不想他杀雪荷,于是转而飞身来到毒少岕身边,怒道:“是你让那女人杀我娘的,是吗?”
“没错!”
嘭——!
毒少岕的话刚说完,孟掸一掌击出,将毒少岕震成了牛肉干。
好了,不说牛肉干了,那孟掸杀了毒少岕之后,扬言要屠寨。
雪荷忽见毒少岕变成了牛肉干,哭得死去活来;不好意思,又提了一嘴,那骆叔听得孟掸要屠寨,急忙命府卫拿出蛊尸粉,要与孟掸同归于尽。
九哥见状,想要阻止骆叔等人,却见骆叔已经带头使起了蛊尸粉。
府卫见骆叔起了头,为保寨民安危,也都纷纷往自己身上的伤口狂撒蛊尸粉。
刹那间,骆叔和这些府卫獠牙横生。
骆叔见状,命府卫摆出毒王府的毒蝎阵,齐齐向孟掸和枯嬿儿杀去。
这孟掸虽然有狂灯相助,可这毒王府的尸蛊粉里,含有些许硫磺,或许是那狂灯对硫磺等物有所忌惮,身陷毒蝎阵里,身手已大不如前。
就在毒王府的人大战孟掸时,府外突然闯进来三人。
这三人,满头大汗气喘如牛,正是孟花菇、老陀螺和蚂王。
老陀螺一入毒王府,喘道:“想不到今年的讨酒大会还没到,这盘龙天毒王寨早已物是人非。”
孟花菇说道:“老陀螺,你快走,瞎哔哔什么。”
“好好好!”
三人赶到灵堂,见毒王府的人虽在围攻孟掸和枯嬿儿,可看架势,孟掸和枯嬿儿并不落下风。
蚂王见灵堂前尸骨遍地,而巫后的尸体也在其中,忽然急中生智道:“徒儿、老陀螺,你们帮我毁了孟掸他娘的尸体,别让狂灯夺了去。”
“啊——?!”“什么?”
孟花菇和老陀螺还没回过神来,那孟掸早就领着枯嬿儿去抢巫后的尸体去了。
蚂王见孟掸中了他的计,急忙又说道:“花菇,老陀螺,你们愣着干嘛,还不去抢尸体。”
孟花菇和老陀螺回过神来,以为蚂王真的是让自己去抢尸体,急忙去和孟掸打斗。
孟掸为护巫后尸体,只能抱着它匆匆逃离了灵堂,逃离了盘龙天。
枯嬿儿见孟掸已走,也跟了出去。
孟花菇气喘吁吁,哭道:“我可怜的嬿儿啊!”
她这边哭声一起,那些死伤惨重的寨民们和雪荷等人也顿时哭倒一片。
孟花菇见状,急忙捂住大口,收住了哭声。
再说那些个府卫,见孟掸已被赶跑,自己多留府内无益,纷纷挥刀使剑自刎。
九哥见满地血尸,跪倒在骆叔的尸体面前,嚎啕大哭。
第289章 办喜事()
且不说毒王府死伤如何如何,幸存之人又如何悲痛,只说毒笋岭上,江崖和小萝卜等人听得盘龙天毒王寨遭到孟掸屠寨,个个唏嘘不已。
小萝卜说道:“那孟掸一定是偷了花菇的宝贝,才会如此厉害。”
舁野对江崖说道:“这孟掸必定会再去盘龙天的,我们要不要去帮帮九哥?”
江崖摇头叹息道:“就连鹲魋、蚂王和孟花菇都拿孟掸没有办法,我们这么去盘龙天,无异于送死。”
舁野说道:“不如把九哥和雪荷接来,如何?”
江崖说道:“不可!就算我们能把九哥他们接来毒笋岭,以我毒笋岭现在的能力,根本保护不料九哥和雪荷姑娘。而且,一不小心,我们毒笋岭也会有灭顶之灾。”
“没错,”小萝卜点了点头,接着说道,“要想保住九哥和雪荷的命,只能让他们离开小南疆。”
江锁儿说道:“这倒是个办法。”
柳姑娘叹道:“也不知道雪荷她怀上毒少岕的孩子没有。”
江崖自责道:“我早该去告诫少岕和九哥的!年轻,总是太易冲动!只想着为他们的爹娘报仇,不想会有屠寨、殒命的后果。”
小萝卜忽然说道:“土司大人,您可别这么说,您呢,先别考虑别的——既然孟掸看上了锁儿妹妹,而现在也没了巫后管束,他必定会来毒笋岭抢人的。”
江锁儿急道:“爹,怎么办啊?”
江崖瞪了一眼小萝卜,说道:“刚说你们年轻、冲动,你倒是好,立刻给我说出了这样的话来。”
小萝卜纳闷道:“土司大人,您这话什么意思?”
江崖唉声叹气道:“我江崖命苦啊!本想着,等那孟掸回过神来,必定会来找我毒笋岭的晦气,我江崖纵然再疼惜自己的女儿,也不能糊涂到让锁儿一直陪我在毒笋岭等死。”
小萝卜笑道:“原来你早就想到了,该死,我小萝卜多嘴嘴了。”
江崖说道:“你当然多嘴嘴了。我本打算三天后就送锁儿下山去,你可好,这时候在她面前一说,那这三天她还能开开心心地过嘛!”
小萝卜一听这话,歉意连连道:“实在该死,实在该死,不想好意提醒,倒是帮了倒忙。”
江崖说道:“命里有定数,半点不由人,算了!”
小萝卜说道:“既然锁儿也要走,就让她跟我们和九哥、雪荷一起去找我义父吧。”说着,小萝卜看了看柳姑娘。
柳姑娘点了点头。
一旁,小元宝听得江锁儿也要跟自己一道去,高兴得跳上跳下。
小萝卜见了,说道:“你高兴什么,又不是你媳妇妇。”
柳姑娘听到这话,忙说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打哈哈。”
江崖不住点头道:“看着你们一家这么欢乐,我知锁儿跟着你们必定不会孤单,好,好,好!”
江锁儿却说道:“不好!”
江崖问道:“怎么不好了?”
江锁儿说道:“我已经许了人了,要是不在毒笋岭住,我也得和他住在一起。”
“荷包蛋?”
江锁儿点了点头,说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知道何宝耽会对我好的。”
江崖急道:“爹知道他会对你好,也没说要反对这门亲事,只是,你可不能跟他去军营住。”
江锁儿说道:“为什么?”
小萝卜说道:“你爹怕孟掸找你们麻烦。”
江崖点赞道:“这回算你说对了!”
江锁儿天真道:“他孟掸难道敢闯西南大营吗?”
小萝卜说道:“有什么不敢的,上次我都偷偷跑进去了。”
小元宝多嘴道:“爹,你不是被抓了吗?”
“去去去!”
江崖说道:“女儿啊,西南大营肯定不能待。要是你能说服何宝耽跟你一起,随小萝卜他们去伏尔加河,那爹倒是答应。不然,这门亲事,爹不允了。”
江锁儿见江崖拉下脸了,忙说道:“好吧,女儿听爹的。”
说曹操,曹操到。
这何宝耽听说孟掸去了盘龙天毒王寨寻仇,急忙处理完了军中事务,跑毒笋岭来看江锁儿。
那江崖一看,之前那呆头呆脑的小兵突然穿着将军铠甲带着一干护卫威风八面地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当即喜极而泣。
“爹,你怎么哭了!”
“傻女儿,爹高兴啊!”
“爹,你比他还傻,这有什么可高兴的,不就换了身铠甲吗?”
“这可不单单是换了身铠甲,傻女儿!”
几个人聊着聊着,一旁小萝卜和柳姑娘耳语商量之后,对江崖说道:“都别七嘴八舌了,办正事先要紧。”
江崖说道:“还有比见着女婿更高兴的事情吗?”
小萝卜说道:“当然有!”
江崖问道:“是什么?”
柳姑娘和小元宝齐声道:“敬茶啊!”
小萝卜打趣道:“看,小元宝这小鬼头都知道要敬茶!”
江崖听完这话,一拍脑袋,说道:“是是是,我江崖老糊涂了,远来是客,是得敬茶,是得敬茶!”
说着,江崖竟然亲自端了一杯茶毕恭毕敬地给何宝耽送去了。
“爹,你不需要这样的。”
“需要的!”
何宝耽见状,急忙跪接!
小元宝见了,人小鬼大地点点头,说道:“这就对了,这样才有礼貌!”
江崖忽然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