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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需好好磨炼两年。
甄止戈虽是定然要动,却不是现在。
两人身形迅速地很,衣角带动起微微风声,眨眼功夫,两人已换了数招。
若不是偶尔一个黑影会被狠狠踹下来,便如同承明殿中多了两只鬼似的。
澜夜轻功比起司徒焱来,不止高了一分,重复几次后,便一脚将司徒焱踩在了脚下。
他向来如此,动手从来不讲什么情面,此时眼中亦是狠辣地紧,缓缓道:“小兔崽子,你输了!”
司徒焱看着他,胸腹部抽疼,他不由咳嗽两声,口中却缓缓渗出了一丝鲜血,在他苍白的脸庞上,格外明显。
看着他凄惨模样,澜夜心道不好,还没来得及看身后,便被皇帝的龙脚给踹了个跟头。
“谁让你这样打他的?!”
皇帝心疼地不行,伸手拿了帕子给司徒焱擦血,这澜夜下手没个轻重,若是以后落下了暗伤可怎么办?
澜夜:“”
本公子竟无言以对。
“皇兄,臣弟有一事相求。”
司徒焱挣扎着跪在皇帝面前,他唇角还在流血,却好似全然不在意的模样。
“临走之时,让我见一眼越儿。”
司徒明微微蹙眉,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眼前人一副卑微姿态,他心中好似有什么突然清明了,又好似更加朦胧不清。
“好羡慕甄正啊!”
司徒清越巴巴的看着那青松寺寺口,甄正想下山便可直接下山,他若想下山
听那日甄止戈的意思,大约要每年祭祖吧!
“主子,今儿晚了,琥珀也备好了桃花酿,要不就歇了吧?”
小叶子的声音在身后传来,一派小心翼翼。
司徒清越低低应了一声,往身后看了一眼,确实连扫地僧都已去歇了。
想起桃花酿,他心情略明亮了些,这几日母后都会日日派人送新鲜桃花来,不知是怎么得来的,不过做出来的桃花羹或是桃花酿,口味都好的很。
老陈亦被送到了寺中,继续做药膳与他吃,几个馋嘴的小沙弥总是会过来讨嘴,幸而,老陈会做不少的素食。
只是,有一个人,已三日了,却没有丁点儿消息。
他微微叹着气,转身向僧房走去,夜间地风有些微凉,他亦有些意味阑珊。
“越儿。”
这一声好似是风声,又好似是幻觉
司徒清越不由脊背都僵住了,他转身的时候几乎能听见自己的骨头磕巴声,丢人的很。
一双凤眼微微扬着映入他的眼帘,棱角分明的俊脸带着一抹笑,正是司徒焱这厮!
司徒清越瞪大眼睛不由委屈地很,口中怒气冲冲道:“我还以为你要五年之后才来此地与我见一面呢!”
当初他俩商量钓鱼的时候,可是说好的,这司徒焱日日来看他,不然在这枯燥的山上,日日念着佛经,他怎可能当真待的住五年?!
“我来晚了。”
他并不解释,只是一手将司徒清越被风吹乱的头发向后撩了一把,轻声问道:“这几日可还好?”
“还好,幸好甄正在这陪我,不然我”
甄正虽日日要下山,可是每天都会在此陪他一段时间,他心中总叹着,患难真情才更真。
“甄正?莫要与他相处近了,此人不可信。”
司徒焱如今听到姓甄的,便没甚么好心情,直接打断了司徒清越的话,口中冷硬。
“你来便是同我说这个?”
司徒清越挑着桃花眼看他,一副转身要走的模样。
这人三日未曾来此看他,亦没什么道歉的言语便算了,如今还要对他这边的人事指指点点
“我,可能要离开一些时日,此次,是来同你告别。”
司徒焱来的时候还在想,他可能会难以开口,挣扎无比。
此时说出来,看越儿难以置信的模样,却觉得胸口闷痛更重了。
他答应过护着他,此时他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却要离开。
“你,要去哪儿?要,多少时日?”
司徒清越拽住他的衣袍,眼巴巴看着他,仿佛他立刻就会走掉一般。
哪有人明明说好了来陪他,如今好容易来一次,却又说要离开的!
“越儿,有件事我想告知你。”
微凉的夜风中,他的声音仿若灯火要被风吹熄,笑容亦缓缓收敛了,面目上一副严谨模样,看着司徒清越,极为认真。
司徒清越抬头疑惑地看向他,对他的避而不答,一双桃花目中还带着微微的愤怒。
他靠近司徒清越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在他耳边萦绕着。
他缓缓道:“越儿,我心悦你。”
司徒清越不由呆若木鸡,只觉得自己当真是疯魔了,竟能听错成这两个字。
而后,这人缓缓抬起头,蜻蜓点水般,在他的唇上落下了一吻。
灼热的,仿佛烙印一般。
四十五章唯有杀人,才能救人()
“主子,晨课时辰到了,该起身了。”
司徒清越闭着双眼,又往床里边滚了一圈,朦胧瞅了瞅眼前,只觉得天空还是一片阴霾色泽。
这山上日日还要起来做晨课,此他父皇每日上朝都要早,他昨晚好似做了个噩梦,今天觉得浑身不适
“本宫今日身子不适,你去与那方丈说一声吧”
他懒洋洋说着,又闭上了眼睛,小叶子便在门外应了声。
司徒清越眼前却出现了一张脸,微扬的凤眼,还有那噩梦中,好像有司徒焱!
他匆匆跻了靴子,两三步便来到了门口,一把抓住了刚要离开的小叶子,匆匆问道:“昨晚,可有什么人来吗?”
偏巧,两个僧人正路过此处,听见太子说话,不由投过了目光。
“哈哈太子殿下是睡得迷糊了,昨日甄公子下山了,哪里有什么人来啊!”
他如此说着,那两个僧人才算是行了礼去了佛堂。
司徒清越亦是微微松了一口气,心中想着,那就对了,昨日定是一场荒诞的梦。
岂料,看人走光了,小叶子又鬼鬼祟祟将脑袋凑了过来,小声道:“昨晚王爷来了呀,殿下不记得了吗?”
若是司徒清越会一丁点武功,他此时的怒气足够他一掌打死眼前这家伙了。
怒气之后却是一种难以言说的心情涌上心头,司徒焱来了,他说,他心悦他,还要离开
司徒清越心中仿若是一团乱麻,突然想起来几年前,他刚刚重生之时,他还曾想过,要让这司徒焱做不成摄政王,把他变作一个纨绔
天道循环,莫不是报应?
“主子,那今日便不去做早课了?”
小叶子看他模样,小心翼翼问道。
早课?他不清楚的,佛应当明白吧?
他从来都觉得早课是一种煎熬,如今却无比期盼,众僧人纷纷散去后,他依旧坐在蒲团上,不动如钟,但却始终理不清头绪,心焦的很。
“你的心乱了。”
青无盘腿坐在众人前方,如今他身后的气息已微微散乱了。
司徒清越缓缓睁开了眼睛,方才的姿势不由松懈下来,看向前方的背影,问道:“方丈,你曾说我有佛缘,但我想问的东西,佛却为何从未告诉我?”
他心中几千几万遍的问着,那佛却不肯施舍他一句话。
青无缓缓笑了起来,只道:“你已有了答案,又何必再来问佛?皇帝,佛给予你的已然够多,莫要再如此贪心。”
司徒清越微微一震,再想问眼前人,却发觉眼前的方丈早已不见了,他急急跑了两步出门,抓住眼前的扫地僧,问道:“方丈呢?”
那扫地僧躬身道了一声佛号,不急不躁道:“施主,方丈昨日下山,还未归来。”
他愣怔着,突然想起今日早课上的青无方丈,从未回头,且着了青色衣袍。
与他平日那大红袈裟的模样,差距甚远,只是司徒清越心烦意乱,便也没觉出来而已。
他看着佛堂,执了手中念珠,缓缓冲着那大佛躬身行礼,便离开了。
虽心中依旧理不清,便等那厮归来,他要好好问清。
两个男子,怎可能有这种情意他莫不是看他年岁幼小,故意逗他,可怜他还如此挣扎
且将时光倒退回昨晚的凉风中,司徒焱若知道他是这种想法,绝不会只是蜻蜓点水了事。
这一吻毕,司徒焱骨节分明的手便趁着夜色直接从司徒清越的身后落了下来,直接将他打晕了。
将他好好安置在了床铺上,他才跟着一同前来的澜夜离开。
对于越儿可能会是厌恶的眼神,他心中有些惧怕,哪怕是刑罚,也等他回来之后罢。
他心中这样想着,两个身影在黑夜中渐渐消失了踪影。
暗部其实是分布在天下各地,有各式的财产或农户作为遮挡,暗部的几个老掉牙的长老,咳澜夜口中所谓的长老,却是都在一处山崖上。
此崖名为断魂崖,常年包裹着寒冰,借地势之利,不怎么好进的来,但凡有几个能进来的,被老头子发现,基本也都在断魂崖底成为了一抹冤魂了。
澜夜是个例外,他儿时便阴差阳错到了这断魂崖中,被几个老头子苦苦逼着练功,功夫练好了,才终于从那被称为天堑的地方飞了出来,在外边建立了暗部,还从来没敢回去过!
只因并没打败那几个老头子,说实话,也就是澜夜这个被几个老头从小养了起来,舍不得一掌轰死,换做别人,估计早就死的不剩渣滓了。
“跳吧!”
澜夜往下瞄了一眼,断魂崖上皑皑白雪,前方的一处断崖深不见底,往下看只能看得见那茫茫云雾。
“”
司徒焱抬起头,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着澜夜,这连棵树都没有,便是轻功再好,也经不住如此啊!
他还想回去见越儿呢!
“哦,对了,忘了点东西。”
澜夜从怀里掏出来一件东西,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