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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瑜琦斜斜靠在椅背上,端着红酒杯,嘴角轻勾,似是而非的看着林霰,“霰霰,你知道的,如果你在我面前也总是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知书达理的完美女神模样,你会很累,而且很孤独。因为你没有机会在人前展示你最真实的样子,别人记住的,只有你伪装的那张脸,而不认识真正的你。霰霰,我是你唯一的观众。我也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真正认识你的人!”
“你到底想说什么?”林霰冷笑。
伍瑜琦叹气,“唉,霰霰,我不明白你为何瞧不起我?我是没什么真本事,如今所拥有的一切不过是靠男人上位而获得的。但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比谁低了。我不偷不抢不坑不骗得到了我想要的,我凭什么要受人白眼和鄙夷呢?霰霰”
伍瑜琦含笑盯着林霰,“其实你不觉得,你跟我是一样的么?”
“我跟你一样?”林霰匪夷所思的看着伍瑜琦,眼神冷蔑,“我跟你可不一样!”
伍瑜琦不明显的翻了个白眼,微微撇嘴,“随便吧。一不一样我们各自内心都清楚。”
林霰冷沉着脸,眯眼盯着伍瑜琦。
伍瑜琦冲她笑,“霰霰,你要是心里有什么话憋不住的,可以告诉我,我会好好的当一个倾听者!”
“哼!”林霰不屑的哼道,“瑜琦,朋友一场,好心提醒你一句,不该说的话到死都不要说。否则到最后,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伍瑜琦眼皮轻跳,画着精致妆容的脸染上严肃,看着林霰。
林霰冷冷盯了她一眼。
盛林别墅。
林霰回到别墅已是近十一点。
“先生有回来么?”林霰站在玄关,由佣人替她脱外套。
佣人笑了笑,“先生八点过就回来了。”
林霰诧异,一下转身盯着佣人,不敢相信,“你说什么?阿窨回来了?”
佣人看到林霰脸上的惊讶,也不觉得奇怪,毕竟先生已经大半年没有回过别墅,“先生不仅回来了,而且还特意叮嘱,说您回来以后,让我转告您,他在书房等您。”
“我立刻就去!”
林霰忙转身朝二楼走。
走了几步,林霰猝然停下,慌乱又回过身,因为激动,她的脸有些不受控制的颤抖,“我怎么样?”
“太太您很好,很漂亮。”佣人道。
林霰深呼吸,伸手抚了抚头发和身上的裙子,小跑着上楼。
“阿窨,你回来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
林霰甚至忘了敲门,推开书房门便走了进去。
当看到坐在大班椅上,眉目如清风皓月般英俊清逸的男人时,林霰欣喜的挽高嘴角,更快的朝慕卿窨而去,“阿窨,你知道你有多久没有回来了么?”
“离婚协议书,该签了。”
男人清雅温恬的嗓音里,吐出的第一句话,竟是这般无情。
林霰往前迈动的步伐倏然顿住,狂喜的双眼眨眼间涌上难以置信和受伤,悲凉且自嘲的看着慕卿窨,“阿窨,你这么久不回来,你知道我有多想你么?”
慕卿窨穿着简雅,墨蓝色的衬衫外罩一件米白色的针织开衫,衬衫纽扣解开两粒,露出他白皙性感的喉结。
他淡淡看着林霰悲痛的脸,却是慢慢勾起了嘴角,轻声说,“过来吧。”
林霰几乎哭出声,死死咬住下唇才忍住了。
她抓紧双手,缓缓走了过去,在慕卿窨的腿侧蹲下,双手伏在他膝盖上,把头轻轻靠过去,委屈的哑声道,“阿窨,我真的很想你。”
慕卿窨似乎是叹息了声,又似乎没有,他垂眸看着林霰,眼神总是雷打不动的清和,“你说我怎么办?离婚是你提出来的,我不答应吗?你知道,从来都是如此,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是啊,她要什么他都给了她。
可是离婚,终究是不一样的。
林霰用力咬住下唇,眼泪簌簌的往下掉,“阿窨,离婚不是我的本意,我爱你,我不想跟你离婚。可是我没有孩子,爸爸容下不一个不能给慕家开枝散叶的儿媳妇。我也是被逼得没有办法了。“
慕卿窨看着她,“那怎么办?”
林霰,“”简直绝望!
“呜唔”林霰恸哭出声,“阿窨,我是个女人,我想不出别的办法,你可以想一想啊?我们一起努力行么?”
慕卿窨抿唇,没出声。
林霰咬紧嘴唇,“阿窨,你想想办法啊。”
“那好吧。”慕卿窨道。
林霰微怔,抬起头,眼睛里有光芒闪现,盯着慕卿窨,“你想到办法了?”
慕卿窨对她温文尔雅的笑了下,“我去找老爷子,就说你不想跟我离婚,让老爷子别再逼你,行么?”
林霰,“”这什么屁办法!?
“阿窨。”林霰哀戚的看着慕卿窨,“其实你早就想跟我离婚了对么?你说想办法只是敷衍我。因为在你心里,我从来不是你最想娶的那个人,是么?”
慕卿窨幽静的望着她,那双眼睛,那张脸,总是清风润雨,总是雅静远达。
可对林霰而言,他这样的眼神,这样的神情,都像是阻隔在他们中间厚厚的夹板。而她永远都穿不过去!
林霰不禁泪如雨下,“阿窨,你能不能跟我说一句话?”
慕卿窨扯唇,“什么话?”
“说你爱我。”林霰盯着他,眼神里藏着她最真也最深的期翼。
慕卿窨却是眨了眨眼,淡淡笑着摇头。
“”林霰悲恸到难以自抑,以至于她整个身子都轻颤了起来。
第617章 徐长洋,你无药可救了()
“别多想。“慕卿窨拍拍林霰颤抖的肩头,语速不紧不慢,”并非面对你说不出口,而是这种话是我的死穴,我真是说不出口。“
林霰心痛如绞:你是说不出口,还是看着我说不出口,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么?
“我今日来,除了离婚协议书的事,还有一件事要问问你。”慕卿窨从书桌的纸巾盒里抽出一张纸,轻轻给林霰擦眼泪,“徐叔前两日找过我,问我你跟一个叫赵菡蕾的认不认识。”
徐叔?
徐桓恩?!
林霰瞳孔轻凝,盯着慕卿窨,“徐叔问这个做什么?”
慕卿窨平常的看看林霰,“前些日子长洋家的那位因为赵菡蕾受惊动了胎气,导致难产,险些大人和孩子都不保。“
“我知道。当时我在谭婧的画展现场,亲眼目睹了赵菡蕾的疯狂行径。”
林霰接过慕卿窨手中的纸巾,垂着眼睛慢慢擦拭眼帘下的泪,“我与赵菡蕾的确相识,而且关系不错。不过追根究底,我之所以与赵菡蕾成为朋友是因为云舒的关系。云舒是赵菡蕾的表姐,当初我也是看在这一点上,才与她往来频繁起来。她最后会对云舒做出那样可怕的事,我是万万没有想到的。太可怕,太疯狂了。”
“嗯。不用担心。我看徐叔问我也没有其他意思。”慕卿窨说。
林霰眼眸轻跳。
旭风律所如今有徐长洋接管,徐桓恩早几年便退居二线,并不常出面参与律所的事。
但徐桓恩名头和光辉事迹却依旧在整个律政界口口相传。
除却徐桓恩出神入化的打官司水平外,还有一点,便是徐桓恩的“狡猾”、精明以及观人于微。
徐桓恩从不做无用功,更不会说无用话,他说得每一句话都有他的目的。而你明知道他别有目的,无论是防范还是警惕,最终都没用,因为终究会跳进他挖的“陷阱”里去!
其实徐长洋在这方面并不逊色与徐桓恩,但徐桓恩总归比徐长洋多了几十年的资历,说句老话,徐桓恩吃的盐都比徐长洋吃的米要多。
是以。
徐桓恩问慕卿窨她是否与赵菡蕾相识,绝非只是随口一问,没有其他意思。
林霰心头不由得浮起一股子烦躁和焦灼。
难道,是她哪里露出了破绽,被徐桓恩发现了么?
慕卿窨看了眼林霰,双眸平静似水。
眨眼便到来年三月。
过去一年发生了许多事,致使夏云舒和徐长洋重逢的第一年都没能好好过个年。
夏云舒生产完,在徐长洋和常曼的精心护理下,恢复得不错,纤瘦的身子也圆润了一圈。
现如今可以说是面颊红润,神采熠熠。
早起。
徐长洋在衣帽间换衣服,夏云舒跟过去倚在门边看他。
徐长洋淡淡勾唇,不避讳夏云舒,拉下睡袍甩到一边,探手拿过长裤行云流水的套上,正当他去那衬衣时,眼角扫见夏云舒走了过来。
徐长洋提过衬衫,脉脉的看夏云舒,“因为今天要去法院,所以昨晚冷落了你。”
“老不羞!”夏云舒红着脸娇嗔。
徐长洋将两条精壮的长臂伸进衬衣袖管。
夏云舒便微微踮起脚尖替他扣纽扣。
有人伺候,徐长洋自是乐意至极,腾出的双手一手环在夏云舒腰上,夏云舒扣着纽扣的指尖不由得颤了起来,脸红扑扑的,轻噘着嘴没管他。
本以为他过过瘾就算了,谁晓得他竟然恬不知耻的把她微微推开,把头都埋下去了。
夏云舒羞得差点跳脚,打他的背,“徐长洋,你无药可救了!“
徐长洋我行我素,夏云舒眉毛都要烧起来了!
徐长洋摸摸她的头,捉住她的双手放到自己胸前衬衣没扣上的纽扣处,“继续。”
夏云舒白他一眼,也没跟他计较,继续扣。
徐长洋居高临下觑着夏云舒红润柔美的脸,轻柔扬唇,低低说,“今天对我这么好?”
夏云舒没好气的看他,“得了便宜还卖乖!”
“呵。”徐长洋捏她的脸颊。
夏云舒偷偷勾唇,“我有事跟你商量。”
徐长洋哼了声,“就知道。说吧!”
夏云舒嘴角轻挽,杏眸里闪亮着星子,掀起睫毛看他,小声说,“我想出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