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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长洋握紧手里的筷子,只觉得喉咙又涩又疼,”我怎么娶了你这么个小傻子?!“
傻得让他想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捧到她面前,让她变成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傻子!
夏云舒愣住,素白的眉头微微凝着,不解的看着徐长洋。
徐长洋轻轻闭眼,无法抑制住内心汹涌潮动的波涛,他放下筷子,起身走到夏云舒身侧,伸手捧高她的脸,一双眼眸揉满清辉,只盛装着一个夏云舒,“夏夏,我一定会让你幸福!”
夏云舒睫毛轻颤,他的唇便落了下来,口腔的温热将夏云舒的双唇密密的包裹住。
夏云舒眨眨眼,竟是忍不住舒服的喟叹了声。
此刻。
夏家。
男人的咆哮声,女人和孩子的哭声充斥着整栋别墅。
“妇人之仁,妇人之仁!”
“你们懂什么?啊?我当时要是不出手,出手的就是徐长洋,就是徐桓恩和常曼!”
“他们在潼市是什么样的人,还用我跟你们说么?黑白两道通吃的律政世家!”
“忘了赵家的下场了是不是?你们也想我们夏家落得像赵家一样的下场吗?”
“蠢货!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猪脑子的蠢货!”
夏镇候凶狠指着坐在沙发里,鼻青脸肿的夏阳,大骂道。
夏阳绷着脸,嘴角的血还没干,双眼赤红瞪着夏镇候,眼神不驯而充满了恨意!
“还敢瞪我?好啊,反了是吧!好,我今天干脆就弄死你,省得将来夏家落在你手里被你败光!”夏镇候随手抓起茶几的玻璃烟灰缸就要朝夏阳掷去。
“够了!”
余素华崩溃的挡在夏阳面前,大哭,“夏镇候,是夏云舒那个贱胚子要给我们难堪,夏阳不忍你这个父亲受辱所以站出来为你说话,你不念及夏阳的孝心,反而把他打得这么惨,你还算什么父亲?!”
夏镇候狠戾的瞪余素华,胸脯起伏得厉害,但到底没再把手里的烟灰缸朝夏阳扔出去,重哼一声,甩到了地毯上。
随着烟灰缸砸落在地发出沉闷的声响,夏镇候也终于停止了长达数个小时的大发雷霆,喘着重气猛地坐在沙发里,瞪圆了眼睛盯着余素华三人。
那眼神,好似她们不是他的妻儿,而是他的八辈仇人!
余素华轻抚了下自己的胸口,不敢再哭,却也心酸到不能自已。
尤其是看到夏阳那张被他打得不成样子的脸,余素华用力咬着下唇,眼泪止不住的掉。
夏朵哭得小脸都肿了两圈,两只眼睛哭成了两颗大水泡。
见夏镇候坐下,她紧紧的挨着夏阳微微发抖的身子,捏着两只拳头,强忍着也不敢再哭出声。
“阳阳,妈妈去给你拿药,啊?”余素华望着夏阳,手指颤抖得不敢往他脸上抚,哽咽道。
夏阳瞳孔猩红,用力盯了眼夏镇候,“不用了,我先回学校了!”
夏阳说完,笔直的站起,便要离开。
余素华拉住他的手,“阳阳,你脸上的伤需要敷药,你等等妈妈,妈妈给你上了药你再去行么?”
“我说了不用就是不用!”
夏阳突然过激的甩开余素华的手,疯了般朝别墅门口冲了出去。
余素华整个被往后甩出了好几步,等她好容易站稳,夏阳早已跑得没影了。
余素华看着空空的别墅门口,一颗心悲痛到难以自抑。
她伸手按着自己的心口,红着眼看向夏镇候。
夏镇候眼一眯,狠然哼道,“让他走,我现在看到他就火大,他再不走,我怕我忍不住再打他一顿!”
“夏镇候!”
余素华失望的看着夏镇候,“阳阳是你儿子,不是仇人!你真正的仇人是夏云舒,你不敢把气撒到夏云舒身上,就撒到我儿子身上是么?”
“阳阳是我们的儿子,他今天在徐家的举动也是心疼这个父亲!他现在这种情况跑出去,不知道会出什么事。你这个当父亲的不关心儿子会不会出事,反而还说这种话,你让我”
“说够了么?”
夏镇候厉声打断余素华的话,狠毒的瞪着她。
余素华握紧双手,看着夏镇候的双眼闪过一抹畏惧。
夏朵一下从沙发站起,贴到余素华腿边,小手紧紧拉住余素华的手,恐惧的望着夏镇候。
余素华低眸看到女儿惧怕的模样,忍不住喉咙一哽,再次落下泪来。
平生第一次,她对夏镇候这半生的执着产生了疑怯。
第624章 身体好,也不是这么糟蹋的()
翌日早上十点。
夏云舒悲催的仍躺在床上,并且她有种自己严重缺氧和脱水的感觉,躺在床上都感觉自己像被人蛮力摁住了四肢,动弹不得。
不为别的。
而是,她以为昨晚折腾到下午,晚上总可以好好睡个安稳觉了吧。
呵呵。
事实证明,她真是天真得“可爱”!
徐长洋昨天一天就跟打了n桶鸡血,吃了几斤那方面的药似的,比前一个礼拜都要亢奋不能自已。
到最后,夏云舒几次以为自己活不过天亮,然后她就真的失去了知觉,直到现在浑浑噩噩醒来。
在床上无神的躺了近半小时,夏云舒才动动手指,难受的从床上坐起,在一阵脑袋晕眩后,扶着床头下穿,拿着杯子去饮水机前,连续接了好几杯水喝了,才感觉自己有那么点活人的样子。
随后,夏云舒去洗浴室洗漱,站在洗手台前,夏云舒猛然看到镜子里自己那张脸,竟是惊得她自己心口一缩。
她的脸很苍白,近乎病态的苍白。
如果她这种苍白出现在一个男人脸上,那妥妥的就是纵欲过度太过操劳所致。
夏云舒细细的几根手指抓紧洗手台边沿,一张小脸抽抖个不停,杏眸因为羞怒分外明亮,暗暗咬牙道,“徐长洋,今晚我要还让你为所欲为,我夏云舒三个字倒着写!老色魔,老混蛋”
整个洗脸的过程,夏云舒一张嘴不停的张张合合,虚弱的骂某个老男人。
夏云舒本以为自己会发烧感冒什么的,结果并没有,吃了三餐后,晚上就奇异的好了很多。
至谦在常曼和徐桓恩的房间睡着后,夏云舒才离开,回了主卧。
人刚进去,门还未及关上。
手腕便被男人有力的大掌扣住,扯了过去。
夏云舒心一颤,嘴唇便被狠狠啜住了。
夏云舒呼吸蹙了蹙,跟着,火焰在她杏眸里汹涌升腾而起,一抬脚,猛地踩到男人的脚背上。
“嗯。”
男人闷哼,但唇依旧紧咬着夏云舒的不放,双掌亦更大力的揉握着她的腰,狠狠往他怀里挤带。
夏云舒气得眼角直颤,脚下碾转。
徐长洋低嘶,长眉轻蹙,缓慢松开了夏云舒的唇,绯然的薄唇不悦的抿着,眼眸带着抹愠色盯着夏云舒。
夏云舒飞快喘息了几口,双眼喷火瞪他,“徐长洋,你有完没完?!”
连续一个多礼拜了,真是够够的!
徐长洋板着脸,反倒一脸不高兴。
夏云舒都快气死了,狠狠心,踩在他脚下的力度又加重了分。
徐长洋眼波快速一闪,默不做声的拿一双深邃的眼眸直勾勾的看着夏云舒。
夏云舒抿着小嘴,“徐长洋,你再这样,我真跟你分房睡了!”
“想都别想!”
徐长洋猛地把人往怀里一箍,弯身便要去抱她。
“徐长洋!”夏云舒跺脚,往后退,气呼呼的瞪着他,“我会死的!”
徐长洋拧紧眉峰,“胡说什么,有我在,怎么可能让你死!?”
“有你在?现在有你在我就打怵!你,你知不知道我现在一回房看到你,我双腿就打哆嗦你,你能不能别这么,这么旺盛,身,身体好,也,也不是这么,这么糟蹋的!”
夏云舒说完,一张脸红透了。
徐长洋望着夏云舒,清眸微微拂过什么,眯眯眼道,“你想表达什么?”
夏云舒吐血。
她表达得够清楚了好么?
夏云舒脸,耳朵,脖子,通通红了一圈,贝齿羞耻的咬着下嘴唇,杏眸闪动着难为情的水光,扭扭捏捏站在那儿,活脱脱就一小姑娘。
徐长洋就喜欢看夏云舒这样,眉峰清扬,“说清楚啊,对我有什么不满?”
夏云舒嘴角抽抽,杵站着,愣是怎么都不好意思开第二遍口。
徐长洋薄唇微不可见的撩动,骨节分明的双手缓缓插进兜里,睨着夏云舒说,“也不知道是谁昨天说对我无法自拔的,只不过过了一天,就开始对我这不满那不满了是么?女人,都跟你一样善变么?”
“你”
夏云舒羞得满脸通红,“谁对你无法自拔了?徐长洋,就属你会蹬鼻子上脸!”
徐长洋一瞬不瞬的盯着夏云舒的脸,眼眸越来越深,像一张黑网罩着夏云舒。
他的夏夏,害羞的时候可真美!
徐长洋弯弯嘴角,迈步朝她走过去。
夏云舒警惕的盯着他,“你干么?”
“不干么,就想告诉你一件事。”徐长洋邪邪看着她,慢吞吞说。
夏云舒心跳快了起来。
徐长洋这人平时看着特正派特温雅的一个人,但他耍流氓的时候,整个人就邪气儿得不行不行的,特招人心动、待见。
夏云舒不自觉抓了抓自己的裤子,声音小了小,“什么?”
“大了。”
“?”
“胸。”
“!!”
“我的功劳。”
“!!!”
“不用太感谢我。”
“徐长洋唔唔。”
徐长洋邪笑,捉着她的嘴角吻了上去。
“”坏死了真的!
连续三天,徐长洋都很安分没有乱来,夏云舒大松口气,生物钟也总算调整了过来。
早餐后,徐长洋去上班。
徐桓恩和常曼与一帮老友有约,也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