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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伊沫没看柴娉孜,只执着的盯着莫霄蘭,眼瞳里的猩热快要压制不住。
之后她与柴娉孜的那番话,他想必都听到了。
即便柴娉孜颠倒了黑白,但情况就是那样他会相信柴娉孜,还是会信她?
从走到门口看到乔伊沫那一瞬,莫霄蘭的目光便一直未从乔伊沫身上移开过,那是一种,乔伊沫从未在他眼里看到过的冷酷到极点,深沉到极点的眼光。
章心桐看着旁若无人对视的两人,后牙槽暗暗咬紧了紧,但她也清楚的知道,她绝不能在这时候开口。
因为很有可能,说什么错什么,事与愿违!
“跟我来!”
终于,莫霄蘭开了口。
他一开口,乔伊沫章心桐乃至柴娉孜都吸了口气。
莫霄蘭从章心桐手臂间抽出手,面庞阴肃,凛冷抬步走了进去,鞋也没换,径直朝二楼走去。
章心桐扣紧手,下意识的紧跟了几步。
“我没有叫你!”莫霄蘭步伐没停,声音玄寒道。
章心桐脚步停滞,皱紧眉不甘的看着莫霄蘭宽阔的背脊。
不是叫章心桐,那自然是叫的乔伊沫。
乔伊沫深呼吸,僵白的小脸微微抽动了两下,低头,朝二楼走去。
二楼。
莫霄蘭和乔伊沫先后没进了莫霄蘭的卧室,卧室房门随之从里关上。
章心桐心下妒火焚烧,愤恨的瞪着那扇门。
柴娉孜顾虑的看了眼二楼,沉吟了几秒,走到章心桐面前,伸手拉住她一只手腕说,“霄蘭比你我想象中更加执拗偏执,一旦他认定的事实,除非乔伊沫有万分的证据和把握说服霄蘭,否则,霄蘭是绝不会轻易相信她的!更何况,乔伊沫跟人发生关系是真,你与霄蘭在大众的见证下办了婚礼也是真,就算霄蘭真的相信乔伊沫,你觉得她们还能轻易回到当初的纯碎么?”
章心桐抿唇,“您说得对。不过”
章心桐忧虑的转眸看着柴娉孜,“我们找的那个人,从昨天之后便死活联系不上。还有,我们事先放在酒店房间里的摄影机也不翼而飞了。”
“有这种事?”柴娉孜惊。
章心桐眯眼,“我分明交代了那个男人,就在酒店房间里和乔伊沫坐实,以免霄蘭不肯相信冲过去求证,便正好让霄蘭抓奸在床,那样更完美。可是,那个男人竟然把乔伊沫带走了。实在是太奇怪了!”
柴娉孜想了想,道,”只要找到那个男人,一问便知了。“
章心桐点头,语气阴沉,喃喃道,“那个男人,必须找到。”她绝不能让莫霄蘭知道,这一切是她们的计划!
莫霄蘭的卧室。
乔伊沫站在门前,双眼红润看着坐在床边,点烟的莫霄蘭。
莫霄蘭解开了几粒纽扣,阴沉沉的坐在床边,烟雾从他唇间溢出,笼罩在他狂狷冷峻的俊脸上,更显得他阴晴不定。
他用两根手指夹着烟,猛吸了口,便将烟从他唇边取下,他烟哑低沉的嗓音随着一口浓郁的烟雾从他唇间飘出,“我只给你五分钟的时间,五分钟后我就走。”
乔伊沫心口剧痛,蹙紧苍白的眉心,看着莫霄蘭酷寒的侧颜。
她以为她把情绪控制得很好,可一开口,率先而出的,却是一记重重的哽咽。
乔伊沫赶紧抿住双唇,眉毛懊恼拧紧的一刻,眼泪却不争气的从眼角滚了下来。
乔伊沫忙将手背挡在唇前,喉咙震颤不已。
她不想这样的。
可是怎么办,所有的委屈和苦痛像是在这一刻约好了般一拥而上,让她再也忍不住,只想哭!
不知是没注意到乔伊沫情绪崩溃,还是看到了,选择视而不见。
莫霄蘭抽完了一根烟,很快又点燃了一根,不到三十秒,便又将一根烟嘬吸完。
再从烟盒里抽出第三根烟,往唇边放的一刻,莫霄蘭拿着烟的大手蓦地抖了抖。
乔伊沫嘶哑的声音徐徐拂来。
第699章 愿不愿意做他的新娘()
“我没有撒谎。”
乔伊沫水眸猩红,看着莫霄蘭。
莫霄蘭拿着烟的手在空中停顿了几秒,继而把烟放到唇边叼着,微低着下巴打开打火机点烟。
一滴泪滑落眼角,乔伊沫深深拧紧眉,捏紧手心吐息,盯着他再次道,“阿蘭,我没有撒谎。”
莫霄蘭吸了口烟,侧脸冷漠得像一块没有温度的石头,“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光凭你一句,你没有撒谎么?”
莫霄蘭这话一出,乔伊沫的心便凉了一寸。
她知道他之所以会这么问,是因为他已经不信她了。
乔伊沫眼中的泪有些刹不住,汹涌的往眼眶外滚,像颗颗如小拇指般大小的珍珠,晶莹剔透,却又饱含心碎和酸楚。
乔伊沫望着莫霄蘭,哭着笑,“你要怎样才肯相信我没有撒谎?“
莫霄蘭吸烟的频率很快,像是在掩饰什么,可他的表情却像个无情冷血的杀手,”你告诉我,你还是你么?“
“”乔伊沫懵了一秒,等她明白过来,他这句话里的深意时,心口蓦地大痛。
乔伊沫死死掐着手心,脸白得似铺了厚厚的一层霜,喉咙里突然涌上的水声呛得她难受得掩唇咳了起来。
她还是她么?
她还是么?
乔伊沫蹲下身子,牙齿用力咬着自己的手背,眼泪,依旧掉得无声无息。
不知何时,莫霄蘭停下了抽烟的动作,抬眸看着乔伊沫,眼神萧冷锋利。
换作以前,乔伊沫眼角眉梢泛起一丝不快和抑郁,莫霄蘭便如临大敌般紧张焦灼。
如今。
人依旧是他心里的那个人,可是她在他面前哭得悲痛欲绝,满脸泪痕,他却只剩下满腔怒冷和愤怒。
是叹人心易变,还是世事无常?
莫霄蘭嘴角掠起一抹讽刺的笑,直接将烟碾熄在床头桌,起身,迈步走到乔伊沫跟前。
他没有伸手扶乔伊沫,而是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声音漠冷,“我一直以为没有比我更了解你的人,可是到昨天我才发现,我错了,我根本不了解你。”
乔伊沫眼泪掉得更凶,她放下堵在唇边的手,抬头,望着莫霄蘭的双眼,一片水红,“我被下了药,根本没有意识,所以之后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
莫霄蘭喉头缓缓滑动,“没有意识?发生了什么你不知道?”
乔伊沫站起身,伸手握住莫霄蘭的手,焦切的盯着他,“阿蘭,我说的都是真的,你知道我从来不会骗你”
“你敢说昨天跟你纠缠在一起的男人你不认识么?”莫霄蘭紧绷,突地低喝。
乔伊沫一颤,眼瞳里的水光簌簌颤抖。
莫霄蘭眸光如冰刃锁着乔伊沫,声线重而沙哑,“说啊,你跟我说,你不认识那个男人,说!”
“”乔伊沫狠狠咬住发红的唇,心口的位置痛得她快控制不住自己,大哭出声。
莫霄蘭双唇猛地抿成一条冰寒的直线,反手大力扣住乔伊沫的手腕,眸光狠鸷瞪着她,“乔伊沫,你说,你不认识那个男人,只要你说,我就信你!”
手腕上的疼,不及乔伊沫心尖苦痛的万分之一。
她无措颤抖的看着莫霄蘭阴厉的脸,喉咙里堆积的水声越来越多,“阿蘭,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我可以解释的,我都可以解释。”
“乔伊沫!”
莫霄蘭怒吼,双眸在瞬间赤红如血。
他奋力丢开乔伊沫的手,往后退了两步,“你真当我莫霄蘭是蠢货,是傻子么?还是你笃定我莫霄蘭非你不可,爱你爱到毫无原则,毫无底线,无论你做了什么,我都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依旧爱你如初!”
“不是”
“乔伊沫,你忘了么?在这之前我也被下过药!”
莫霄蘭眼神冰凉刺骨,讥笑的盯着乔伊沫。
乔伊沫,“”
乔伊沫哽咽摇头,上前想去抓莫霄蘭的手。
莫霄蘭却像避瘟疫般避开她。
乔伊沫低下头,有一把刀子,在她心脏的位置疯狂的绞杀,她痛得几乎快晕过去。
她要怎么解释?
她要怎么跟他解释清楚这一切。
为什么,为什么她有种无论她如何解释,他都不会相信她的无力感和悲怆感?
乔伊沫埋着头,眼泪大滴大滴的砸落在地板,在地板上烙下悲伤无措的痕迹。
莫霄蘭盯着乔伊沫垂下的脑袋,枉顾自己那颗早已痛得七零八落的心,深吸口气,沉然道,“无话可说了么?”
乔伊沫摇头,声音喑哑到顶点,没有抬头,说,“阿蘭,这件事不是一两句就能说得清楚,你给我点时间,我可以解释清楚的。我真的,真的没有撒谎,你,你能不能就相信我,相信我这个人?”
发生了那样的事,于乔伊沫而言,本身就是一场重伤未愈。
她不奢望莫霄蘭在此刻可以给她安慰,她只是希望他能给她多一点时间,让她解释清楚。
可是啊,她做错了什么呢?
乔伊沫用力抿合着哭得有些肿红的唇,小心翼翼的伸手,揪住莫霄蘭的衣角,“阿蘭,可以么?”
“别再装了乔伊沫!”
莫霄蘭还是拂开了乔伊沫的手,口气充满了嫌恶和憎恨,“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让我恶心透了!”
乔伊沫那只被莫霄蘭拂开的手抖得厉害,她皱紧的眉和脸,在一瞬松开了,呈现一种面无表情,心如死灰的神情。
她抬起脸,充红的双眸定定盯着莫霄蘭。
对上乔伊沫的双眼,莫霄蘭心脏的位置狠狠一抽,他微微提气,双眼却被更大的怒火和恨意充溢,“乔伊沫,你太高看你自己了!你以为没了你,我莫霄蘭当真就活不下去了么?你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圣母样子给谁看?!”
“你一点都不重要,乔伊沫,你对我莫霄蘭一点都不重要!没有你,对我来说,没有丝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