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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妃不可欺-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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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槽里却仍旧有泥土痕迹,陈炎心中一沉:“敢问诸位一句,这是从哪里得来的?”

    “赵家”沈邑武嘴中吐出这二字时,姜元柏暗道不好,赵宗南男女通吃这件丑闻在福州上层人家中早就不是什么秘密,只是官官相护一直未曾为百姓所知,陈阳丢失了那么多年,不用沈邑武再多言下去,他已经猜到陈阳是何结局。

    此时的陈炎如同失了魂魄一般,眼眶泛红湿润。他曾和赵宗南打过不少交道,背地里做的那些事情他们都是知晓的,可没有人站出来为那些丢失的孩童说上一两句话,如今仔细想来,自己的沉默竟成为杀害兄长的帮凶的,他不敢再深想下去,捧着玉佩喃喃道:“好一个布政司,好一个赵家”

    陈阳陈炎兄弟二人原都是显赫的商贾之家,不料父母亲一遭惨死,二人只好相依为命。陈阳丢失后,陈炎投在姜家门下,苦读诗书学习经商之道,姜元柏掌家后准许他每日午时在醉霄楼前寻找哥哥的踪迹,整个福州城人尽皆知,他却从来不知也从未猜想过哥哥竟是被歹人掳去狎玩致死,至今尸骨未明。

    萧阮曾设想过陈炎会作何反应,却不曾料到如此失魂,她不知该如何安慰他。

    陈炎知道兄长找回的可能性已然很小,这样的真相摊开在自己面前,不得不承认,有泪水从面颊滑落,摔在桌上似是混了鲜血,拭去模糊视线的泪水,摆在他面前的是身旁几人的关心,几经呼吸这才令他稍微冷静下来,他问道:“事情究竟是怎样的?”

    萧阮看了一眼沈家兄妹,这二人并没有随他们一同夜探赵府,哥哥们此刻也不在身边,有些细节说出来又怕陈炎更加崩溃,只好简略道:“昨夜我们的人想查探赵府与芙蓉膏是否有联系,却意外挖出了这条线,现在兄长还在衙门里审问赵宗南,他们留我在此也是为了告知你一声,夜色匆匆,在赵家后院荒废的一口枯井里找到的,但是具体的细节只能等今日下了衙从兄长口中得知了”

    陈炎又起身恭敬的对萧阮施以大礼:“公主与太子王爷的恩情,陈某没齿难忘,余下事宜依旧要劳烦公主相助,诸多感激难以言表”

    萧阮对着这些年长的人本就十分稚嫩,起身相扶:“事情还未查明,也未曾还你与兄长一个公道,福州的浑水兄长们自会清理干净,陈管事珍重”

    这个结果于陈炎而言不知是好是坏,对于福州的百姓而言,杀了一应贪官污吏的确是福祉。

    兄长安排告知陈炎的事情已经了结,剩下的只有去井下亲自查看才能知道当年更多的事情,眼下对朝廷来讲,最要紧的还是芙蓉膏一事。

    “说起这芙蓉膏,不知姜公子知道多少呢?”

    姜元柏脸色一变,他早知萧阮三人不仅仅是游商那么简单,隐瞒身份利用沈家兄妹接近姜家早有企图,没想到竟然是冲着芙蓉膏来的,他并不答话,手中仍把玩着折扇,但话锋一转道:“顾公子,哦不,听说太子爷有个嫡亲的妹子尊号为朝瑰公主,姜某有眼不识泰山,想来便是您了。”

    萧阮挑眉,“是本宫,如何?”她在外甚少摆公主架子,这话说的有些生疏。

    沈亦欢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身份还是她捏造出来的:“表兄,我并非有意欺瞒”

    姜元柏合上折扇,正身道:“太子爷出门在外,有不方便我也是可以理解的,但公主所言芙蓉膏一事,恕姜某失礼,此事我尚且不知”

    陈炎将玉佩小心翼翼收在怀中,兄长一事比起芙蓉膏还是略失重量,赵宗南现在已经下狱数罪并罚难逃一死,如今朝廷怕是已经得知芙蓉膏的流传,他欲言却被姜元柏按下,见公子摇头,只好静声不语。

    萧阮并不擅与外人交谈,一时被这话堵住了。沈亦欢却想起仓皇逃脱的裴轩诚,这件事情只有说出来才对姜家有益,如此遮掩,在萧阮面前倒也罢了,若被萧珏二人得知,姜家只怕难以善终。

    “表兄,昨日在码头,太子爷可是同我们一起的,他已经瞧见运到姑苏商行的冰芒箱子里装的是芙蓉膏,毕竟是姜家的船运进来的,您就不要再隐瞒了”沈亦欢一是为告知姜元柏始末,二是提醒萧阮,许多事情她说还是不太合适。

    说完这番话后,姜元柏依旧是镇静自若的神色,但下一秒,却被沈亦欢最后三个字扰了心神,只见她背着旁人,朝向姜元柏处悄声比了个口型:“裴轩诚”

    趁着姜元柏分神的功夫,萧阮接着道:“这件事情可大可小,我两位兄长现在正在审问赵宗南那个狗东西,姜公子若是一五一十的说了,看在沈家妹妹的面子上说过去也就过去了,一点罚金姜家想来也不会在乎;可姜公子再这般推三阻四下去,姜家三房的性命可都拿捏在你的手上”

    姜元柏听完这话才明白姜家在这件事中并没占太多的分量,可他不明白的是沈亦欢才来了两三日,怎么就知道裴轩诚的目的是什么,若说她聪明异常也太诡异了些。

    “回公主,这批货物的确是我姜家的船运入,可这芙蓉膏姜家却没有沾染半分,莫要说我三房性命难保,只是姜某想问公主一句,芙蓉膏的种种事由,寻常百姓现在可曾知道半分?”姜元柏依旧打着太极,不切入萧阮的问话。

    萧阮知道兄长的顾虑,拿赵宗南下狱也不是借了这个名头,若因为摸姜家的底致使芙蓉膏流入民间才会惹下大祸。

    萧阮有些支支吾吾,底气稍有不足:“这东西若不是父皇有心查探,又岂会发现有这毒物;你说姜家与他无关,你让我如何信你?”话说到这里,才有了底气。

第34章 。处以极刑() 
姜元柏回道“如何信我?公主这话让姜某觉得十分困惑,这办案向来不都是讲究证据的吗?公主因为一批货物就对姜家无端猜忌,折损我姜家一脉并无大碍,可折辱了圣上的旨意又该当如何呢?公主身为陛下嫡女,自然是要比我等草民更了解圣上”

    这话一出,萧阮十分不解,这话有些威胁的意味在里头,她说起话来丝毫不客气:“你运输芙蓉膏,本就犯下大罪,还敢牵扯我父皇出来,是活得不耐烦了?又或者你们与姑苏商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听说这牢狱中热闹得很,姜公子也想去尝试一番?”

    这二人一来一往的,说的愈发过分了,沈邑武制止道:“表兄,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公主年龄尚小,太子爷和宣王爷的宠爱咱们都是看到眼里的,许多事情她也不知晓细节,您就不要再绕弯子了,兹事体大,索性摊开来说不好吗?”

    姜元柏看着两位表亲,只觉得终究不是自家亲弟弟妹妹,胳膊肘一个劲儿往外拐,还合伙蒙着他去套芙蓉膏一事,外祖母只道要谦让二人,可现下旁人说话都拿着姜家性命开玩笑了,这二人还想拉着姜家往下坠

    “姜某问公主一句,到底想知道芙蓉膏的什么事情”姜元柏有些失望,对这件事情也想速战速决。

    萧阮欲出声回答却被沈亦欢打断:“那亦欢也想问表哥,姜家究竟有没有贩卖兜售芙蓉膏?”

    “不曾,这东西是夹杂在货物中蒙混进来的,我姜家虽说世代经商,为人的本分却从未丢弃”姜元柏眸中坚定异常,静静地看着旁人,认真回答道

    沈亦欢道:“母亲自幼便教导我与兄长姜家素来诚信为本从不说大话,表兄说没有,亦欢信得过”

    姜元柏并不答话,反而看向萧阮。

    萧阮思索了一番:“既然我兄长愿意同你们打交道,对你们自然是信得过的;福州城中,能买得起芙蓉膏的大多数都是显贵之家,我想知道城中有多少户人家在吸食此物。”

    这个问题倒是难住了姜元柏,他掌管姜家海事,酒楼,珠宝三个大行,其余的都是由各个掌柜禀报给陈炎,经陈炎汇总后才交到他的案头上来。

    陈炎虽依旧伤心难以自拔,但见萧阮问此问题,主动答道:“这些琐事我家公子并不知晓,公主若想了解,还是陈炎来回答吧”

    “城北赵家与姑苏商行的老板娘李青荇是情人关系,既然你们查到赵家想来也已经知道,官场上的有几个在赵宗南手下的分食过一些曾说出来炫耀,被酒楼里的小二听到的;再说经商之人,姜家在福州始终稳立于不败之地,手下掌柜账房无数,自然是有些蛀虫,但念其才干这件事情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曾告知过公子。”

    陈炎话及此处,姜元柏隐隐又些动怒了,“这样大的事情,你连知会也没一句,你…回去再跟你算账”,只见陈炎面有愧色,可如今萧阮是他的恩人,如此也不得不悉数告知了。

    萧阮得到这个回答,十分满意,将这些情况在脑海中又回顾一遍好好记下来,省的今日同兄长见面后忘却漏掉。

    沈亦欢见姜元柏并不加以补充,对这个答案依旧十分不满,只是裴轩诚现下已经匆匆离去,再去追究恐伤了姜家与沈家亲戚情谊,沈亦欢暗道一声奸滑老狗。

    萧珏交与萧阮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七七八八,衙门口处,里头的情形已经由那几个举子一一陈述出来,一时间好不热闹。百姓们围着栏杆,有胆大的不住的往里头探头瞧去,虽能看见一些东西,声音却听得不那么真切——人来人往的十分吵闹

    “这赵大人还真是怂货,听说刚被押进了衙门内,瞧见按察使大人坐在上头时还神气的很,不肯下跪就罢了,还敢对着上头人破口大骂说按察使大人就是一条狗,跟在旁人后头摇尾乞怜,现在还敢在他面前耍横,这旁人听的脸色都变了;谁知那太子爷依旧是笑意盈盈的模样,手中一张薄纸飞过去刚巧的堵住了嘴,这赵老儿八尺的身躯软软绵绵的就倒在地上,还欲再骂却看到太子爷坐在一侧,当即就有一股子尿骚味儿传出,惹的哄堂大笑”一个看起来年过三十的丰腴夫人丝毫不避讳的扯着嗓子重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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