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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妃不可欺-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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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白白,锦衣卫的本事果然了得,既然王爷知道沈家与顾家结亲,当中隐秘我知道又有什么奇怪呢?”

    “长安城中,都道沈家二女貌丑无盐,粗鲁不堪,从未有人见过她的真面目,直至上个月才有几人见过她的真面目,虽不可相比其姐,也不如传言中丑陋;她最喜长姐,二人形影不离,可如今争锋相对,恨不得了结对方;她不爱出门,喜欢音律,得了空闲最喜拨弄琵琶与筝,可如今…”萧珒放开她的手,理了裙摆处端正坐着,不再追问那无厘头的话,也不再看她,只启唇诉说,娓娓道来。

    沈亦欢纤长柔荑紧握,垂垂低首,额上冷汗淋漓,从他人口中宣出自己的过往,该死,她总会轻易被那些事情影响,抱着双膝头深深埋下去喃喃道:“闭嘴…不要再说了,请你,闭嘴。”

    终究难以忍受,她从枕下拿出藏匿的发钗,直直往萧珒肩上刺去,却被他灵巧躲开:“闭嘴——”

    她近似癫狂,眼睛通红,萧珒打掉她手中发钗一把将其抱入怀中,紧紧环住,一手轻抚她身后如墨青丝,在耳侧低声:“抱歉,我竟不知,你心魔如此之深。”

    沈亦欢似哭非哭,似笑非笑,有些无力的瘫在他怀中:“人这一生,为何总要承受那么多,我本不是刚烈女子更不想做英雄,我只想守着一方天地过好自己的生活,这样简单的愿望都难以达到吗?”

    萧珒唇边扯出一抹苦笑,也不按住她捶动床板手掌泛红的双手:“既来这走一遭,你想置身事外总归是妄想,人心难测,秉持本心,无论曾经发生过什么,都已经过去了,你苦苦抓着不放又如何能腾出手来拥抱日后的时光呢?”这些话,是说给亦欢听的,又何尝不是告诫自己,从密道活着出来的那一刻,曾经肆意江湖的萧珒就已经死了,活着的那个人是宣王萧珒。

    感受到怀中人渐渐停歇下来,情绪趋于稳定,当初既有消魂香推动作用,可她的心魔从未消散,郁结于心难以抒怀,试图改变用跋扈霸道的状态去掩盖心中的不安。

    “对不起,我失态了。”沈亦欢恍然间也忘记自己仍在萧珒怀中,只觉得听着他的心跳十分安稳。

    萧珒出乎意料的从怀中推开她,握着她的肩膀道,眼中犹如蛛网般蛊惑,让人深深陷入,只听他道:“有人要拉你们下水,告诉我,顾家究竟想做什么?”

    沈亦欢又何尝不知道她想从这摊浑水中出去已经是不可能,四目相对,她说:“我能相信你吗?”

    “我相信你。”萧珒深邃的眼睛望着她,只道这四字。

    沈亦欢不自然别过头,并未和盘托出,只说了自己的猜测:“户部拨发银两重修水库,洛阳水库前年由顾家监工修缮而成,是中原一带最为重要的水库,他们在当中似是犯了一个小小的错误,你知道的,我父亲与侯爷是同榜进士,情谊深厚,那时候二人合作甚好,自然知道的情况也多,只是那差池并不影响故而没有上报。”

    萧珒认真的听着,也细细想着各种细节,那时他刚接手锦衣卫,对这件事情也不太了解,又问道:“顾家暗中投靠睿王之事已然明了,但牧野华章居郑以北,前去洛阳,无需经此地,太行延绵山路崎岖,远离牧野如无稽之谈,这些也是你的猜测吗?”

    “当年父亲自山阳归家,在太行山中迷了路,乱石丛生,加之山体滑坡险些被淹没其中,却也偶然发现当中村落林立犹如世外桃源般豁然开朗,敢问王爷一句,若洛阳水库坍塌,黄河水泛滥,太行高山上会否有难民积聚,是否需要官员前去赈灾?”这番话点到为止,不必再往下多言,萧珒已然明白。

    沈亦欢脑中似乎描绘出一幅场景,一根银线穿起前世散落的珠串,如同拿开蒙在眼前的白纱一样清明,她再次直直看向萧珒:“王爷为我解惑,解开心结,此番便是亦欢的报答,太子爷事必躬亲,体恤爱民,日后定然是个明君,若是明珠殒落,奸臣横行,真真是百姓的不幸。”

    萧珒心知她仍有事情隐瞒,但这件事情仍旧如实相告,犹如先发制人洞悉后世,他起身双手于额前,躬身行礼道:“一言胜却无数,多谢你。”

    如此正式,让亦欢不好意思起来:“你这样,就是同我客套了,还有事情吗?时间不早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萧珒轻笑出声,这样的神色更像一个十五岁的男子,他从怀中拿出一包东西来递给沈亦欢,原是封订好的书册,上头还有些许批注,沈亦欢问道:“这是何意?”

    萧珒站在她床前,不再往前走进:“前头几页是入学考试的流程,君子习礼、乐、射、御、书、数六艺,女子则是琴、棋、书、画、射、绣六艺,后头则是前些年的命题与要求学习的书目,女学中有天玄地黄四阶层,若你在考试中有出众的技艺则直接进入天字班学习,一年后通过考试则为结课。阮阮如今还卧病在床,骑射一事父皇有意取消,还有不到十日的光景,家中事情已经了结,你可以放下心来好生练习。”

    沈亦欢走到桌前的烛火处,听他叙述,自己则翻看当中的夹页,书本厚厚的,看旁侧线圈想来是匆匆赶制而成,这下又轮到她来谢他,二人目光交汇,都笑出声来,沈亦欢不再阴郁于心,抄起妆台旁白玉长柄团扇朝他掷去,打趣道:“登徒浪子,还不快回去,小心我捉了你见官。”

    萧珒一把接过:“小娘子凶煞的很,可不敢招惹,若是恼羞成怒非赖到我家,岂不娶了一尊河东狮在家。”

    “去去去,说什么胡话。”

    蜡烛已然燃了过半,担心她明日起的晚了困乏,萧珒收起玩闹的心思道:“不闹了,今日的事情都办完了,我也该回了,早些休息,还能再睡一会儿。”

    说罢在她额间轻点,隐于黑暗当中,不见身影。

    沈亦欢轻抚上面额,收起笑意,目光变得清冷,将那册子仍在案几上,拿剪子剪断烛丝,屋中归于漆黑,她忽然笑了,在黑夜中握着那枚双蝉琥珀,眼角有泪水滑落:如今自己也成了曾经最讨厌的那种人,萧珒此刻想来已经动心,那就借着皇家的手,将你们统统料理干净,什么王权富贵,什么海誓山盟,都见鬼去吧。

    后半夜她睡的安稳极了,在梦境中,她仿佛见到了永安侯府的牌匾仓皇卸下,府中残垣断壁花草枯萎,富丽不再,心心念念成为世子妃的那人被卖入教坊司中,一截玉臂万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

第64章 。月牙皎洁红锦绕,残荷枯叶水中捞() 
次日一早,云叶开了阁楼的琴房,细细清扫去屋内灰尘,揭开盖着的蓝绸旧布,紫檀六相四线镶嵌螺钿琵琶依旧泛着透亮的光,虽然被遗弃的久了,但是它一直在这里静静等待着主人的到来。

    旁人并不知晓,沈亦欢弹得一手好琵琶,沈家大爷往来丝路,随行中人自鸣沙山而来,善敦煌舞曲,昔日幼时二人一处学习音律,沈亦善觉其粗鄙弃而择古琴习之,她则喜欢红衫铃铛叮咛作响,仿佛可以看到莫高窟中飞天仙女衣裙飘曳,漫天飞花的景致。

    再细细翻了那册书,从中掉落出一页薄荷丝浸染后的纸,上头笔力遒劲庄严雄浑的似是颜体,倒像他一贯凛然气概,上头写着:才艺加试,母后将至。

    沈亦欢看完后,将纸平整折叠交与云叶,要她放置在柜顶的小盒中。

    重拾琵琶,低眉轻拨,珠落玉盘之音自汀兰小楼而出,她思绪遥遥,想起那年未完的红衣广袖长衫,想要在成婚后在暖阁中为他赤足跳一曲飞天舞,想到他讶异的神色,便满怀期待,时光荏苒而过,始终是一个遗憾,她要重拾飞天,这一回只为自己。

    又过了几个日落东升,终于到了考试这日,姜氏起的大早赶至汀兰阁内,将求来的平安符放入她的袖中,临行前再三关切,母女二人迎着朝阳分别在沈府门前。

    确认红袖衫与琵琶一并带入了行囊之中后,启程坐一蓝灰布篷马车匆匆往国子监赶去。此次考试有三项:诗词为首,绣艺随后,最后则是才学加试。她并不紧张,眉目舒展,正襟端坐,想用自己最好的状态去面对这一切。

    车马辘辘,停在国子监门前,旗帜飘摇,高架圆鼓擂动,声声直入心扉。男女分门而入其中,仅可携一仆从随侍。入了集贤门,便至六馆,当中的广文馆正是男子考试的地方;从东侧入敬持门,走过高阶,穿长廊往里便是第三进院落——敬一亭,扯了帏帐,中设高台,方几分列,草席于其上,旁侧摆放了四宝与琴筝乐器备用。

    入了敬一亭中,则是编钟悠扬,笛音清脆,文雅至极。沈亦欢递上帖子后便与南星二人站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中,今日打扮的素净,青白色上襦绣了兰花丛丛,下着秋香色腰嵌淡色珍珠百褶留仙裙,外罩过膝杏色滚边银线回字纹褙子,双螺未合薄施粉黛,仅以山茶通草绒花为饰。

    她环顾四周并未瞧见萧阮的身影,也就敛下羽睫瞧着手上的杂记小扎,她虽读书不多,却精研细致,小毫笔写些蝇头小楷于其上,由沈邑武装订成册,便于携带,旁人闲聊几句时,她已经粗略翻过这本小记。

    一个头戴二梁进贤冠,想来便是国子监中分管女学的主簿大人,身后有青衣直缀小生以布帛束发,捧了托盘,上有签筒,隐约的是各色花的纹样。

    此次参选者共计十二人,萧阮分出与定国公嫡五女苏渲一组;待抽签后,沈亦欢手中是圆葵花饰,正欲举起寻人,就见一高颈鹅蛋脸打扮做男子的姑娘大步流星而来。

    “在下孟沁然,年十一,敢问姑娘名讳。”那人并未行女子福身礼,只拱手问候。

    沈亦欢索性不再还礼,仰头看着她轻声道:“沈家亦欢,十岁,有幸分为一组,还请姑娘多多关照。”

    孟沁然肤色有些黝黑,话语间不似长安口音,一颦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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