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馥然的父亲医术天下第一,但是秦始皇为求长生不老药抓了她父亲入宫练丹。世上根本没有长生不老药,一批炼丹的未成功就杀掉一批,并诛连三族。馥然和母亲好不容易逃出来,但是母亲逃亡中受了重伤,虽被吕雉救了回去但还是去了,馥然自愿留在她身边做了吕雉的侍女。
馥然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玉瓶,倒出一粒安胎的药丸给她服下,说:“最好还是要拖些日子,”
“拖不得,这孩子快两个月,到时临盆即便说是早产,孩子太大也会让人起疑。”
馥然从行李里拿出包包好的药,又给了她一根细针说:“一会儿我去准备药用的浴汤,这针上我上了蒙汗药,扎一下姑爷是不会被察觉,让他睡的更沉些。”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15万,攒了好久才敢开坑~~~各位考官赏脸给撒花留评呗~
☆、第 2 章
项羽挑开虞姬的盖头,那一双秋水的眼睛望着自己,脑中有个模糊的女人一晃而过,再仔细想更加模糊。项羽看着她,虞姬容颜绝色,楚地多少儿郎梦寐以求的,他项羽得之心中却无欢喜。他不知道自己在爷爷去世之前发生过什么,那个模糊的女人又是谁。
虞姬见他似乎又头疼了,关切地问:“将军,可是又头疼了?”
虞姬是范增的养女,自小与项羽一起长大。项羽问道:“可知我为何受伤失忆?”
虞姬道:“主公病危,急召将军回城欲将楚军军权传于将军。谁知将军只身一人回彭城的路上遭众多黑衣人埋伏,主公派我爹寻到将军时黑衣人全部服毒自尽。将军已受伤昏迷不醒。”
“谁要害我?”
虞姬握着他的手道:“将军心中明了,大权已被他人掌握,且龙魄也不知去向。将军不可冲动行事,爹让将军要表现出忠心,如从前那般对待如今的主公,待时机成熟培养出我们的势力的时候才能夺回大位。”
项羽是叔父项梁养大,项梁待他视如己出,他一身好武艺也是项梁一拳一脚教会的。项羽不敢相信害他之人是项梁,但是不得不信。
*****
刘邦酒席上一人便拼倒了樊哙萧何等一桌好友,一桌人都喝趴了也便没人要嚷嚷闹洞房,正好如了他的意。
刘邦也是和得微醺,被丫鬟扶进房里。媒婆抓着花生红栆撒在喜床上,嘴里说着吉祥话。
刘邦用称杆挑起吕雉的盖头,红颜微垂着眼睑,粉面如桃花娇艳。刘邦撩了袍子坐在她旁边,看着她。
馥然夹了个生饺子喂吕雉,朱唇轻启咬了一口又吐在馥然端着的盘子里,看着媒婆说:“生的。”
媒婆笑得开心,端着两只酒杯说:“爷和夫人一定早生贵子,喝了这杯交杯酒就礼成了。”
刘邦接过酒杯递给吕雉,目光沉沉沉地注视着她。吕雉捻起酒杯看了他一眼又垂下去,他眼睛略带邪气,如此直粼粼地让她很不自在。
喝下交杯酒,刘邦打赏了房里的下人,媒婆道了几句吉祥话带着下人都出去,关好房门。
屋里只有二人并排而坐,一对龙凤红烛摇曳着火舌,大红的帐幔影影绰绰,静谧地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刘邦伸手握住她的手,让她与自己相对视。刘邦在她眉心落下一吻,抵着她的额头,高挺的鼻梁亲昵地蹭着她的鼻子,薄唇勾起好看的弧度,一手拉下帐幔,低声道:“夫人可歇息了。”
吕雉微微点头不敢看他,心不安地跳着,是对自己非完璧之身心有愧疚,也害怕肚子里的孩子会有闪失。刘邦看出她的紧张不安,轻轻啄了下她的唇道:“为夫会小心些,不会让夫人太疼。”
刘邦撬开她的唇,细致地扫过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放开唇,吻到她的下巴移至吕雉耳后细腻敏感的皮肤。她的身子被他压在身下,腰带被他解开扔到帐外,接着是刘邦自己的大红喜袍。刘邦嘴里含吮着她的耳珠在嘴里咂弄,吕雉怕痒地缩着脖子,刘邦发现这一点,故意在她耳边吹了口气还用舌头舔吻着她的耳窝。
吕雉捂住耳朵,双颊绯红,哀求地目光看着他说:“痒,别……”
刘邦低笑着,他很喜欢她脸红的样子,继续逗弄着她。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翻过她的手心咬吻,吕雉怕痒地直缩手。吕雉好不容易抽回手,手心得了解脱,可是刘邦已经解了她的腰带,吕雉羞怯地身子往里挪。外袍宽大没了腰带束缚滑下一半,露出宛如初雪的香肩。刘邦目光一沉,烛光映在眼底,黑眸熠熠流转着情欲。刘邦伸手按在她的香肩,指甲摸索着如羊脂玉细腻的肤质,呼吸愈加粗重问道:“夫人小字叫什么?”
吕雉拉着褪到一半的外袍,穿好也不是脱了也不是,抓在手里不让它再往下落,低声回答道:“娥姁。”
“那我以后唤夫人姁姁可好?”刘邦吻着她的颈部,越吻越重,在她锁骨上留下粉色的痕迹。常年习武他的手上有着厚厚的茧,钻入衣内在她腰间游移,揉着她细腻的皮肤。刘邦翻过吕雉的身体让她趴在床上,喜服很轻松地被他脱下,露出光洁如羊脂白玉细腻莹润的后背,每一寸都被他吻的细致,留下一个个鲜艳的痕迹。肤白胜雪,鲜艳的吻痕就如同那冬日的红梅。
指尖轻挑,肚兜的红绳解开,豪无阻碍地揉搓着一团,柔软地不行。他掐地没了轻重,吕雉呻吟一声,刘邦吸住她的舌,狠狠地吮,直被他吻的舌根发疼。吕雉觉得痛了,挣扎了几下,刘邦立即放柔了动作,安抚道:“姁姁,对不起,我轻些。”
刘邦一手顺着肚脐向下,分开两瓣,两指滑进去立即被嫩肉四面八方地裹住。另一只手将一大团的肉捏在手里搓圆了又捏扁。吕雉咬着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别过头眼泪无声地落在枕头里。他真的进入她时,脑子里全是项羽的样子,身下容纳刘邦的巨大被撕裂的疼,心里被项羽伤的痛,一时抓着枕头哭的不能自己。
刘邦被她哭的进也不是出也不是,哄着她也没用,最后实在忍不住那种被她绞紧的又疼又舒爽的感觉,只能不断地狠狠撞击深入。
刘邦终于释放了自己,身下的人儿哭成了泪人。刘邦又是心疼又暗骂自己没出息,说要轻点结果还是没了轻重。刘邦披了中衣起身去给她倒了被茶,扶着她起来喂她喝水,一边哄道:“还疼吗?已经过去了,以后就不会这么疼了,今天就做这一次,嗯?”
吕雉感觉腹中有些疼痛,微微拉开些被子,白绸上已经染了些血迹,就如同真的处子之血。吕雉心下一惊,见红不是好事。
刘邦也看见红绸上的血,自然而然认为是处子之血,勾着嘴角问:“要不要收拾一下再歇息?”
吕雉心慌地厉害,即便真的恨项羽,可也真怕肚子里的孩子离她而去。吕雉点点头:“让馥然进来服侍我就可以了。”
刘邦穿好衣服,把地上的衣服也都捡起才开门出去。
馥然坐在院中忧心地看着月亮,祈祷着千万不要出事。见刘邦出来立即,走过去。
刘邦道:“进去服侍你家小姐。”
馥然对他福了一礼进入关上房门,立即跑到床前给吕雉号脉。急急地给她服了两粒药丸,低声问道:“小姐怎么没用针扎姑爷,他若还……”
“我没机会下手,孩子要紧吗?”吕雉问道。
馥然握了下她的手,道:“能保住,但是伤了胎气,切忌劳累,更不能行房。”
“我会尽量拖着。”
馥然让下人把木桶抬进屋,把煮好的药浴汤水放进去,刘邦闻着浓重的药味儿皱起眉说:“这是干什么?”
馥然在里面加了着凉水,拭了下水温说:“夫人身上不舒服,泡澡会舒服些身上就不会那么痛,这药汤是我给夫人调制的,对身体好,且有助入眠,唔~还有助更快为刘家开枝散叶。”
刘邦拿着剑出去,说:“好了过来叫我,我在外面练剑。”
泡了一个多时辰馥然才让吕雉起来,有用清水洗干净了换上干净的中衣躺回床上。吕雉道:“忙好了就赶紧去歇息,你也累坏了。”
馥然把放下给她拉好被子放下帐幔,叮嘱道:“千万不能由着姑爷再行房了。”
“放心吧!”
*****
刘邦练过剑在另一间屋子沐浴后才回了房,吕雉身上体香混合着淡淡的药香,刘邦抱着她很好眠地睡了。
吕雉有些认床,昨夜累着了前两个时辰睡的还好,天快亮时便谁不着,也许是躺在陌生男人的怀里还是不舒服吧!吕雉躺了一会儿听见院门开启的声音也轻手轻脚地起来,怕吵到刘邦。
月白色底衫胸前绣碧草幽兰,再穿中衣,湖水绿外衫上绣的是栩栩如生的紫色小蝴蝶,最后系上月白色宽束带环腰。吕雉的美丽绽放地恰到好处,恰如那株幽兰,花苞开着最优美的姿态。
吕雉起身下床时刘邦就醒了,常年习武警觉性很高,身边人动一下他都能清楚地感觉到。刘邦手肘支着头,中衣微乱胸前紧致的肌肉半遮半掩,邪气的眼睛半眯着看着吕雉梳妆,额前的碎发落下一缕,整个人看着慵懒性感。
玉梳梳着乌黑柔亮的及腰长发,镜中正好与刘邦的视线交汇,吕雉轻声道:“吵到你了?”
“没有,姁姁身上可好些了?”刘邦目光直粼粼地看着她,毫不掩饰对她的喜欢,吕雉被他看的不太好意思,垂下眼睑梳着发。
“好些了。”
馥然敲敲门,刘邦穿鞋下地道:“进来吧!”从衣柜里也翻出件蓝色长衫,与吕雉身上那件颜色差不多,颜色更深些,穿上后两人更显登对。
馥然和另一个小丫头端着洗漱的用具进了房,馥然走过去替吕雉盘发,道:“想着今天早上晚些进来服侍的,让爷和夫人好好休息,谁知夫人还是这个时候起了。”
吕雉道:“习惯了,每到这个时候便睡不着了。”
刘邦洗脸剃须,道:“姁姁夜里睡的不大安稳,可是认床?”
“有些,无碍的。”
刘邦又道:“若这两日还是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