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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朝暴政,天灾不断秦朝还要增加税收,又是修长城又是修始皇陵多少儿郎死在秦军的鞭下……民不聊生,百姓流离失所,也是官逼民反,各处烽烟四起。
沛县城里萧条了许多,而刘家那间米铺子却成了沛县城里最大的米行,被吕雉打理的井井有条。各处物价飙升,只有刘家的米行基本维持不变,生意红火,但刘家铺子大了也只是维持原有的生活不变,但是却能让乱世里的人能吃的上一口饭。
天色渐晚,街上的走动的人没有几个,店铺商贩开始收拾外面的货品,只有调皮的孩童三五成群地拿着棍棒在打闹,快到饭点儿了也不知道回家。
吕雉盘点了这个月的进账出账,眼见天色不早了便吩咐了伙计收拾东西打烊回去。正出门,刘邦完了差事顺道过来和吕雉一同回去,刘邦牵着吕雉的手说着体己的话儿。西沉的太阳将两个人的影子拉的长长的,彼此牵着手连影子看上去都是如此登对美好。仔细想想,他们就这样平平淡淡的日子过了有五年了,女儿乐乐是个小淘气,儿子元宝也愈发懂事,刘邦也不是太讨厌元宝了,但是把女儿却是宠上了天。
元宝急匆匆地跑过来,喘着粗气,额头鼻头都冒着细密的汗珠:“爹~娘亲……”
吕雉拿出帕子给他擦汗,小元宝都已经长到她胸口的高度,吕雉问道:“什么事?这么着急?”
“乐乐……乐乐找不见了……”元宝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刘邦冷脸瞪着他:“你是怎么照看妹妹的?”
吕雉焦急地说:“你怎么又凶元宝了?乐乐本就淘气,你脚步快,快些回去看看爹和馥然他们有没有把乐乐找到。”
刘邦瞪了眼元宝,对吕雉说:“你且慢些走,我先回去看看。”
元宝看着刘邦快步离开的背影心中委屈。吕雉摸摸他的头牵起他的手说:“你爹脾气就这样,别往心里去。”
元宝点点头,握着吕雉微凉的手紧了些。爹对爷爷、娘亲、乐乐都是极好,唯独对我———从不正眼瞧一下,因为娘亲的关系这几年对我不是那么厌恶,但是这厌恶还是在的。
吕雉步子快了些,问:“乐乐怎么会不见了的?”
“她要玩捉迷藏,然后躲起来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都一两个时辰了,里里外外都翻遍了都没有。”
*****
家丁丫鬟又把花园里都翻了个遍,仍是没有。刘父焦急地在厅堂里踱步,刘邦正黑着脸训斥下人。
馥然去问了周围邻居有没有看见过乐乐,都表示没有。馥然道:“邻居也说没有看见乐乐,要不再出去找找?”
吕雉头疼的抚着额头,问:“确定家里里里外外都找遍了?床底下、箱子里、柜子里都仔细搜过了?”
馥然道:“就连下人房里都找过了,没有。”
正说着,一个粉蓝色的小小身影头上身上全是稻草,揉着还没怎么睡醒的惺忪双眼走进来,奔着吕雉身边去了。众人还没反过神来她已经自动自发爬到吕雉怀里,抱着吕雉的脖子长长的打了个哈欠,说:“娘亲~吃饭没有?乐乐饿了。”
吕雉看她浑身脏兮兮的全是稻草,气道:“你去哪儿了?”
乐乐缩缩脖子,娘亲好像真的生气了,可是为什么呢?乐乐不解地看看她英俊的爹爹,可是爹爹也不高兴呢!馥然姑姑?脸色也不好。爷爷哥哥都爱莫能助地样子。这是为什么呀?
吕雉揪揪她的小耳朵,严肃地说:“刘乐,你这一下午去哪儿了?知不知道你多让人担心?”
乐乐撅着粉嘟嘟的嘴唇,捂住被揪红的小耳朵一五一十地交代:“就是和哥哥玩捉迷藏啊!然后我就躲到厨房灶台后的草堆里了。等了好久哥哥都没找到我,然后我就……就睡着了么~”
几个大人都不知道说她什么好,一睡就睡到天黑才醒?吕雉面色缓和了些,拿掉几根她头上的稻草说:“以后玩捉迷藏只能在规定的范围里,看你这浑身脏的。”
“我就在家里呀!又不大~又在规定范围内的!”范围缩小好没意思,能躲的地方就那几个地方。很容易就找到了。
吕雉戳戳她的脑门,又黑了脸警告道:“刘乐乐,收起你的小聪明。”
乐乐从她身上跳下地,跑到刘邦身边,刘邦拍拍她身上的灰,一把把她抱起。乐乐挠着胳膊上的痒痒,天不怕地不怕地笑着露出几颗齐整的牙齿,两点甜甜的小梨窝像盛满了蜜,说:“爹爹说做人不能墨守成规,要变通,不然就是二傻子,乐乐聪明不要做二傻子。”
刘邦低笑着,说:“乐乐真聪明,乖~”
吕雉瞪了眼刘邦,女儿都被他教坏了。
乐乐后背痒的难受抓不到,刘邦拉开一点她的衣领,被虫子咬了好几个红疙瘩,说:“姁姁,乐乐身上被虫子咬了不少疙瘩,赶紧给她洗澡换身干净的衣服。”
吕雉抱过乐乐拍了下她的小屁股,问:“以后还敢乱跑乱钻吗?”
乐乐在她身上扭着乱蹭,难受地说:“不了,娘亲你快给我挠挠,痒死了。”
*****
乐乐白天睡多了,精神劲儿足的很。好不容易吕雉才把她哄睡了,吕雉细细看着熟睡的小人儿,柳叶眉杏仁眼,长的极其像她,一点没有那个人的影子。很多时候她都忘了这个女儿的亲生父亲是谁,因为刘邦真的待她与乐乐很好。
刘邦看着女儿憨睡的样子,梦里似乎为什么事不高兴了,小嘴巴嘟的老高,不一会儿又笑起来,小梨窝浅浅的浮起,又开心起来。刘邦抚过乐乐的眉眼,说:“女儿像你,真好。”
吕雉叹气道:“就是太调皮了,也不知道像谁。”
刘邦笑着道:“聪明劲儿倒是很像我。”
馥然放下手里的针线,笑着说:“爷,你又往你脸上贴金了。”
刘邦道:“姁姁,你看看馥然这张嘴,也不知道说句好听的,萧何怎么就偏偏吊死在这棵树上了?今天还跟我说非她不娶。”
馥然面色一红,心中微恼,萧何怎么看上去斯斯文文,实则是块狗皮膏药,甩都甩不掉,着实恼人的很。馥然用小被子把乐乐包好抱起来,说:“爷、夫人你们早点歇着吧!”
刘邦见她落荒而逃,又道:“萧何还让我给你带个话,他萧何这辈子就跟你馥然耗上了,你不嫁,他不娶,等老了他没儿没女的就来我们刘家蹭吃蹭喝,你们两个都死了就让你们合葬,总之这辈子不行还有下辈子。”
馥然羞愤地转头说:“那您也帮我转告他,别做梦了!”
吕雉也很头疼馥然的婚事,年纪也不小了,对哪个男人都冷冷淡淡的。给她说亲她就生气,吕雉也只能干着急。
*****
吕雉给元宝做的衣服还没做好,在光线微弱烛光下缝着。刘邦躺在床上,看她这么辛苦,道:“姁姁,时候不早了,该歇了,别累坏了身子。”
吕雉起身去把其他的几盏灯吹你灭,只留了一盏,光线更弱了,说:“还有一点点就做好了,你先睡吧!”
刘邦知道劝不住她,闭了会儿眼睛又睁开。光线太弱,吕雉的眼睛熬疼了,揉了下眼睛,把精着眼睛好不容易穿上针。刘邦叹了口气,下床走过去。吕雉道:“怎么还没睡?”
刘邦把桌上的那最后一盏灯也吹灭了,直接把吕雉拦腰抱起,针线箩子掉到地上被他踢到一点。吕雉锤了下他的肩膀,道:“干什么呀?东西都掉了。”
屋里虽然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但是刘邦很轻松毫无障碍地把她放到床上,拉来被子把她裹个严严实实的。腿且压住她,搬在怀里,语气不满实则心疼,道:“每天你在店里忙前忙后的,累不累?晚上还要给元宝那臭小子缝衣服,都什么时辰了?”
吕雉知道他是心疼她,说:“元宝现在个头长的快,我见她又两件衣服已经短了几分了,都要没衣服穿了。”
“没衣服穿就去买,何必你自己动手?咱们女儿个头长的也快,怎么也没见你给她做过几件?”
吕雉叹了口气道:“我娘、姖儿、馥然都给乐乐做了好些衣服,有些衣服过个一两年才能穿的了,不缺衣服。倒是元宝,没有多少衣裳,外面是有衣服卖,到底没有我给他做的合身。且他又不是我亲生的,待他自然要更好些,不然邻里也会有闲话,元宝也会心里不舒服的。”
刘邦亲吻了她的额头,叹了口气道:“是我让你受苦了。”心里暗暗发誓,我刘邦不会让你跟着我苦一辈子,我会让你成为这世上最尊贵的女人。
吕雉闭上眼睛摇摇头,我能弥补我对你的愧疚只有对你和你们刘家的人尽全力的好。也谢谢你能真心实意地对我和乐乐好。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 章
寻了她的唇吻住,撬开,滑过一颗颗贝齿。吕雉也极力地回吻着他,刘邦吻的更热烈,把她从被窝里剥出来,欲脱她的衣服被她按住。刘邦吻着她的耳后,急切地吻:“怎么了?”
吕雉重新裹上被子,笑着说:“我月事今儿刚来,所以……不可以。”
刘邦狠狠地唾了口她的耳珠,有些抓狂道:“那你刚才还那么热情?”还真以为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她还是头一次这么热切地吻他呢!火挑起来了,然后一盆冷水浇上去,“呲啦”一声给灭了。
吕雉环上他的腰,故意往他怀里钻了钻,撩的他火又蹭蹭往上窜。刘邦按住她,冷着声音道:“别乱动了。”
吕雉知道他怜惜她,怎么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要她的。吕雉憋着笑说:“我故意的。”
刘邦闭着眼睛忍的难受,说:“你真是越来越胆大调皮了,这笔账爷给你记着,看爷以后怎么收拾你。”
吕雉枕在他手臂上一阵安心,看他那么难受地克制自己,心有不忍说:“我月事还没来呢!我是故意逗你玩的。难受的话就别忍着了。”
刘邦一翻身将吕雉压在身下,咬了她下巴一口,说:“哼~我看乐乐是一点都不像我了,就连这调皮的劲儿也是随你。看我今儿怎么收拾你,否则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