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莜依面部肤色顿时由微红变作大红,捶了薛廉一拳头,“人家在夸你,你竟然调侃起人家来了。”
薛廉尴尬一笑,“得,是我不好,我先满饮一壶给我们的莜依姑娘陪个不是。”
莜依噗嗤一笑,没有想到薛廉竟然真的就将眼前的一壶酒给喝完了。
“你喝的这么猛很容易喝醉的。”
薛廉摆摆手,“这点酒不算什么。”
说完,薛廉一把软在了地上,面带红晕,已经喝得七荤八素了。
莜依带来的这酒,名叫五步倒,是天府之国内最烈的酒,即使是七1八劫的虚仙一口气喝上一壶,也是要醉的分不清东南西北,更别说薛廉了。
看着薛廉滑稽的软在地上,莜依微微一笑,脸上荡起醉人的酒窝,也是学着薛廉席地而坐。
举起手中的酒壶便是一口喝了大半。
“给别全喝完了,我喝留点。”薛廉生怕莜依会把酒喝完了一样,一把将酒抢了过来,也不顾上面还挂着莜依晶莹的露珠,直接咕咕将剩下的酒饮尽。
没到一刻,两人便是将两壶五步倒喝尽,两人皆是大脑发晕,已经有些不知所云了。
“看那天空的礼花,真美。”薛廉推开窗,指着天空怒放的礼花,礼花多姿,缤彩斑斓。
“嗯,真美。”莜依醉意阑珊的应和道。
薛廉一把将窗子关上,自顾自地傻笑起来。
“你傻笑什么?我要看那礼花!”
“看什么看,礼花虽美,但是没有却不及你的万分之一。”
“真的?”闻言莜依转怒微笑,痴痴地看着眼前的薛廉。
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曾经少主这样问过她,当时她是那样斩钉截铁的否定了。
很抱歉,我不相信,我相信的爱情是来自生活的,慢慢而悠长。
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仿佛薛廉在问着。
我信!
在见到薛廉的第一刻,莜依便发现自己似乎喜欢上了薛廉,但是却又说不出那究竟是不是一种喜欢,或者那只是一种没由来的好感罢了。
就在今日薛廉挺身而出那一刻,莜依心里莫名的狠狠一颤,那是喜悦,那更是喜欢。
“你帮我梳发可好?”莜依淡淡的说道。
“好!”
莜依面部通红,从怀中摸出一精致的小玉梳,这是她娘传给她的遗物。
莜依,当你心中有了所爱的男子,便让他用此梳为你梳头,他便会爱上你。
薛廉绕道莜依身后,伸手拿起梳子开始为莜依梳起头发。
解开莜依绑着的秀发,像是水银泻地般,柔顺的黑丝垂至胸前。
薛廉挽起一头秀发,轻轻的梳起,莜依的头发极其柔顺,梳子一滑而过,让人叹奇。
看着眼前的骄人,薛廉竟然产生了错觉,当年自己为越弦梳头的画面仿佛就在眼前。
这一刻薛廉竟然直接将莜依搂在怀里,深深嗅着她的体香,将脸埋在她一头柔顺的黑瀑中,深呼吸了几次,说道,“待你长发及腰,娶你可好?”
这个唐突动作让莜依脸更是红的像是朝起的骄阳,格外动人。
“好。待将军戎甲归来嫁你可好?”
“好,好。”
薛廉脸上幸福的笑着,将莜依拌了过来,双手在她柔软的脸部温柔的捏着,随即双手慢慢往下拂过胸前那饱满的骄傲,一直往下,停在腰间摸索着,拔捻揉搓。
一阵慌张的尖叫之后,莜依终于稳下神来,此时她已是迷醉,否则绝不会允许薛廉做出这么大胆的事情。
慢慢的薛廉将手伸进了莜依的衣物之下,扯下一绣着绯红桃花的小肚兜,细细的在手中揉了揉,随即坏坏一笑往一边丢去。
莜依忽然一愣,丝毫不弱,伸手便往薛廉怀里也是摸去。”
没有摸到贴身的衣物,倒是摸到了一片坚挺和火热,莜依方欲收回手,不想薛廉一手将她死死抓住,脸上坏笑着,“我要你。”
“你舍得吗?”莜依含情脉脉的说道。
“舍得。”
薛廉二人离得极近,感受着薛廉炙热而专注的目光,莜依紧张得不行,双手紧紧握住,却忘了此时的一手正握着薛廉胯下那摸坚挺。
薛廉舒爽的低吟一声,和莜依目光对望,在这一刻似乎连呼吸声都开始交织在一起,彼此起伏着,开始混合了频率,逐渐加快。
心动不如行动,薛廉二话不说,低头便在她吻上了莜依那醉人的红唇。
莜依先是一惊,随即一咬牙,将薛廉探入口中的舌头咬住。
被莜依这一咬,薛廉心头一荡,不但没有退却反倒激起了内心征服感,将莜依一把抱进怀里,二话不说一把丢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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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天后国后皆有请()
昨晚发生的一切薛廉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感觉头痛,身体痛,似乎有一只吃不饱的小馋猫在不断的在他的身上撕咬,疯狂的榨干他。
摸摸沉重的脑袋,薛廉穿好衣物,出了门。
依旧是一人一柳枝,没有过多的干扰。
薛廉一人一柳枝,自成一气,在这天地间像是灵巧的舞姬,亦是翩飞的鸟雀,一人独舞着。
良久薛廉停驻,不觉已是一身的热汗泠泠,很奇怪今日莜依并不像往常一样静静的站在他的身后,直到他将一套一气呵成的枪法演绎完,方才出声,“真是一套极好的枪法。”
薛廉心中疑惑,说不定莜依姑娘昨夜迟睡,今日没有早起也说不定。
打了一把水,好好的清洗了一番,薛廉发现全身的肌肉都在撕痛,全身隐隐有一股女子的幽香。
“这是怎么回事?”薛廉这才发现全身上下皆是锋利的划痕,伤口是新的,最多不会超过五个时辰,看样子像是女子的爪痕。
“我什么时候被人偷袭了?我怎么不知道。”
薛廉坐下来静静的回忆着,突然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
连忙跑向莜依的房间,敲了敲门,却是没人应和。
不好的预感在薛廉的心头涌起,一脚将严实的木门踹开。
果然,屋内已经人去屋空了,空荡荡的一片,连行李什么的都已经被带走了。
“难道我对莜依姑娘做了什么?”薛廉坐在地上,双手插入发梢,如果真是那样,自己真是万死难辞其究。
就在这时,一个深宫里出来模样的侍女站在屋外对着薛廉说道,“请问,薛公子住在这儿吗?”
“我正是。”
那侍女模样清秀,一身的红色袍服,对于薛廉的态度极为恭敬。
“薛公子,天后请你到乾凝宫一叙。”
“太后找我?”
薛廉一脸的疑惑,随着侍女前往乾凝宫。
太后和自己不过一面之缘,倒是那无形的威压让自己记忆很是深刻,就连强如周波涛都没有给他这种仿佛大山般的感觉。
太后这人绝不简单。
很快,薛廉便随着侍女来到了乾凝宫。
和整个皇廷不一样的是,满城皆红这乾凝宫却是我独不红,原本就是朱红高墙,此时也没有多余的点缀。
没有红帘,没有满地碎纸,没有灯笼高照,反而有一股淡淡的冷清。
一进乾凝宫,薛廉便听到几个官正孜孜不倦的唱着戏。
不会天后叫我来就是要我和她看戏的吧。
果真如薛廉所想,这次太后叫他前来,真的是要他陪她一起看戏。
看着乐官枯燥的动作,薛廉一头拉满黑线,此刻心中想着的都是莜依的问题。
正所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闻琴的事情还没有搞定,现在又半路杀出了个莜依,更是让他焦头烂额。
好在太后也不顾薛廉,把他叫来似乎没有什么真正的事情要做,自顾自地一人看着乐官表演着枯燥的戏份,竟然还时不时的拍手叫好,脸上乐的像开了花,像吃了蜜一般。
不知什么时候戏终于看完了,太后也没事说是今日的戏如何,看得是否满意。
薛廉自然连连点头。
之后太后也没有了事,随即叫薛廉退下,薛廉便郁闷地离开了乾凝宫。
这太后没事叫自己过来陪她看戏,还是这么无聊的把戏,然后就没事了。
在乾凝宫外,早有国后身边的侍女等待,见到薛廉出来,便是立刻恭敬的迎了上去。
“薛公子,国后请你前去一叙。”
国后住的地方叫做天府宫,天府宫原本是国君居住的地方,因为国君一直昏迷不醒,把持朝政的国后便搬了进去。
天府宫不比乾凝宫的冷清,到处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奢华的殿群映着天边的骄阳,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让薛廉郁闷的是,国后今日邀他前往天府宫,仅仅就是喝茶罢了。
在天府宫的后殿,国后穿的一身随意的服饰,没有半点一国之母的威严,但是像个一家之母的贤妻。
一身淡雅的服饰,将她那绫罗的体脉透彻的淋漓尽致。
香烟缭绕,红帘微垂,不免多了几分暧昧。
国后邀薛廉前来除了喝茶,还给了薛廉一块牌匾,上面绣着一个鲜红的‘国’字。
国后说有了这带‘国’字的牌匾,薛廉可以在皇廷内畅游无阻,当然深宫重地还是不能擅自乱闯的。
之后国后用累了为推辞,打发薛廉走了。
薛廉走后,帐后走出一人,一袭黑衣,面带寒芒。
如果此刻薛廉在场,定当能从那人凌厉的目芒中认出此人,便是那日在菩提古庙外袭击他们的黑衣人队长,黑鹫。
“要你去做的都做好了?”国后一脸的冷笑说道。
“回主人的话,安插在天爵建身边的卧底已经被召回,现在是否就去给少主宫和二世子一个警告?”
“不,不急。我要让他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自己跳到我的棋铎内来。这三方关系是时候画上一个句号了,而他便是这一局棋中最有用的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