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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土匪太多了,四面八方都响应着土匪的“哟呀,哟呀”的吆喝声。
“快逃命呀,小伙子。”刚跟谢元搭话的婆婆应该因为脚下不便,赶路落于难民身后,现在反倒逃命的最快的人便是她。
“婆婆。”眼见后面的土匪提着滴着鲜血的大刀,一路砍杀了多少人,那搀扶着婆婆逃命的女人,一脸惨白,竟要舍下累赘的婆婆,单独跑命去。
但她还是咬咬牙,坚持着扶着婆婆逃跑,但婆婆脚下不便,逃命速度自然没有她一个逃命那么快,如果她一个人舍下婆婆逃命的话,这时,应该早就跑出十几丈之远了。
后面有两个长得凶神恶煞的土匪合力砍翻了一名有跛疾的男子,然后斜眼的望上前边,眼神肆无忌惮打量着在前逃跑的婆媳两人,然后不知叽里咕噜说了一番什么。
他们说的应该是家乡话,接着两个土匪都是yinyin邪笑,紧跟拔腿向前边婆媳两人追来。
那扶搀婆婆的女子回头看着这一番,早就吓的魂不附体,脸色惨白。
“婆婆,快跑。”那女子依旧没有松开婆婆的手掌独自逃跑,而是焦急慌张的催着她婆婆赶紧逃命去。她们离谢元还有两三步之远,现在逃命要紧她也并不避身以染瘟疫而错身让开那十多步的距离,只是并步赶超过,擦身而过。
“小伙子,逃命要紧呀。”那婆婆又焦急提醒谢元一番,见谢元面目表情,她只当谢元会不会是个哑巴或者是聋子,她脸上焦急的神情是无法装作的。
这时也有几个难民跑到叫花子这边躲命,不是他们有意跑来,而是被几个土匪逼了过来。
有名长得尖眉尖巴的难民突然扯开嗓子喊了起来:“这叫花子有瘟疫,你们别过来,以免染了瘟疫。”
死马当活马医。现在关乎于自己的生命,难民都不会在乎潜在的危险,潜在的危险就是叫花子会不会带有瘟疫传染给自己,而现在关乎自己生命的生死是直接的危害。传染了瘟疫还可以治,甚至有些身体好的人得了瘟疫都可以抗病,痊愈。而被土匪追上去的砍了一刀的,那可是直接的危害到生命,惨死到刀下,或者是失血过多,痛苦的死去。
听到“瘟疫”那两个字,赶来的那两名土匪面色一变,步子嘎然一止,互相各望一眼,提着大刀,凶狠着脸,把心口那股憋火洒上了旁边不远的难民们。
似乎好多难民都看到了希望,纷纷都向谢元这边跑来,也不在嫌前边叫花子脏,臭,带有瘟疫。之前的鄙夷,痛恨,怨恶,逃都逃不急的神情都被此时慌张,无措,害怕,胆颤的神情占据着。
向谢元这边跑来的难民有了十多人,他们虽然跑到这里是要躲开土匪的屠杀,但也惧怕会被传染到瘟疫,依然不敢过分接近谢元三步之内。
“瘟疫怕个啥。给老子蒙上嘴鼻,一个都别给老子放过,若逃了一个人,消息传出去,老子非剥了你们的皮。”刚刚发音那个男子又运足了真气,把声音远远传出。听他一个老子一个老子的喊着,他应该是这群土匪的老大匪首。
那些马匪得到匪首的指挥,各自抄出蒙巾,把口鼻捂住,各自分工,有人把掳来的女子扛在背上,也有人用刀挑着难民带来的包袱,见有没有值钱的东西。
老人,残疾的难民都被土匪砍翻在地,血流成河,比较年轻点的难民都被土匪们用大刀架着赶路。
场面一时充斥着难民哭喊声,救命声,痛苦声与土匪门的吆喝之声。
“别以为占着一个带有瘟疫的人,老子们就怕了你们是吧,你们这群贱民。一个都别放过。”刚刚去而复返的两名凶神恶煞的土匪蒙着口鼻,恶狠狠的喊着声音,快步的向他们跑来。
“跑啦。”刚刚还围在谢元身旁不过几步远的难民一哄而散,尖叫声,救命声同时编织着响起。
“妈。救我。”有个小女孩被冲突撞倒在地,拼命地哭喊着自己妈妈。
奔跑狂乱的息流,没有人来应答小女孩的话语。
人在末世,亲情友情爱情都是泡沫,只有自己生命才是最可贵,人最黑暗的一面里,都是自私自利的。
“谁家的女儿,快快起来随婆婆逃命去了哎。”那婆婆脚足不方便,被那年轻女子扶搀着跑过来。
“婆婆。。。。。”那年轻女子焦急的喊了一声,她本想喊住婆婆,但又余心不忍,帮忙把躺在地上的小女孩拉起。
“呜呜呜。。。。。。”小女孩望着年轻女子背后惊恐的喊了起来。
“可惜了,这女子年轻的紧,却染上瘟疫,老子只能辣手摧花啦。”婆婆后边传来男子粗旷叹息的声音。
“先杀了婆婆先,你们这群猪狗不如的家伙,婆婆做鬼也不放过你们。”婆婆不知道在那里来的力气,一把手把搀扶着她的女子推开,仰头挺身,挡上土匪砍下来的大刀。
“嘿嘿,死老太婆,老子让你做鬼也不成。”那凶神恶煞的土匪舔了舔舌头,邪笑一声。刀锋一转,突而砍下的刀刃改成了刀背,重重的拍向婆婆的左肩上。
第三百零九章,孤独落寞江湖路()
婆婆等人未曾知道土匪中途中把刀刃边改成了刀背,只道刀砍下来,自己就要横尸当场,婆婆闭上眼睛,心中“砰砰”的胆颤心惊,即害怕又憧憬,“老东西,老太婆要过来陪你啦。”
她闭上眼睛时耳朵飘过七八道的惨叫之音,心中又飘来一个念头,将被砍死的人一定好痛不欲生,而几个喘息间,身中没有半点疼痛,心中疑惑:“难道老太婆已经身首异处,到了天堂,一定疼痛都没有啦。”
“滚。”婆婆耳边传来一道阴冷沉闷之声,她只道土匪大发慈悲心,留下了她生命,她睁开眼睛来看前边站着那个抱着女尸体的叫花子。
土匪们也怕被传染到瘟疫,虽然蒙着黑巾,但也不敢过于冒险,他们直接绕过前边那个带有瘟疫的乞丐,这想不到的是带有瘟疫的乞丐并无有如传说一样带有精神萎缩,疲劳症状,他们连这乞丐啥时候出现在自己前边也均都是不清楚。
“臭乞丐,给老子滚开。”凶神恶煞的土匪满脸厌恶的神情,他也怕自己会不会被感染了瘟疫,山寨对带有瘟疫者则不手下留情,甚至会活活被架火烧死,想到这一幕,他不寒而栗。
“老子”这凶神恶煞的土匪正想拔出被乞丐夹在手指中的大刀,纹丝不动,在拔,还是纹丝不动,“老子,老子不信。”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匪首的感染,这群土匪??都喜欢自带着“老子,老子”两字。
“滚。”谢元阴沉的喝出一声,用力一推,土匪连人带刀的飞出。
猝不及防!那土匪的身子抛飞出去,连撞十几个人,方而摔倒在地。
“呀哟!”另名土匪大吃一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平少遇这种情景,他反倒不逃避,举起大刀,大吼一声,砍上前边那瘦弱如竹杆的叫花子。
谢元阴冷的眼神不带半点感情,他抱紧着小莲的身体,另只手掌向前一推,狂涛大浪真气蜂涌而至。
“啊!”那名土匪早已经被抛上空中,“啊”的声音是在抛飞在空中时慢个半拍才喊出来。
“兄弟们,给老子都过来,前边碰见一个硬刺子,给老子剁碎了。”匪首似乎也关注到了这边的动静,提气喊声。
匪首声音喊后,在一边忙活的土匪放下手中的活儿,“哟呀,哟呀”的吆喝着声音,提着大刀,向发生动静这个方向跑来。
现在甘肃这边正打了一场战斗,丢在一边的兵刃自然多,但是像这一支土匪个个拿的都是大刀,实在是少数。
“小叫花子,有点本事儿,就撑能是吧。”那匪首清喝一声:“既然如此,老子就让你与你怀里那个biao子一起下地狱跟阎罗王见面。”
闻言至此,谢元脸色一变,,眼神射出两股冰冷刺骨的光芒,心中一道煞气涌向,心中怒吼:“杀了他,杀了他,把他们都杀了。”
谢元足下一蹬,未等土匪们向自己靠围过来,身子化作一道黑影向匪首方向逼去。
只在那一瞬间,匪首惊厉的喊了一声:“不可能,绕了。。。。。。”
还未等他道完一句话,只听“啪”的一声大响,匪首的身子就像一道断了线的风筝抛上空中,又狠狠的摔在地上。
冲向叫花子的土匪们嘎然而止,大刀横在半空中,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哟呀,哟呀”的狂吼着声音,冲上前边的叫花子,肆意要宰了剁了那叫花子。
他们杀人如麻,手上沾的鲜血不计其数,似乎都不害怕死,但似乎又不是这样,这世间哪个人不怕死,但人多壮胆,还有另外一个原理就是,他们老大死了,他们中一人杀了叫花子的可能是下一任匪首。
“死。”谢元心中涌现一股燥动,暴戾,脑海中一下子就被嗜血,杀戮意识占据,他吐露一个字,身子变化成一道黑影掠上众匪。
谢元化作黑影在众匪身上穿梭着,每逢一处,均都是一道惨哼声音伴随着。
眨眼之间,二十多个土匪中掌倒地,或是被拍飞的,或是被自己的刀砍中的,都倒在地上,声息早就没有,想然是出掌者下手太重,以断了他们生息。
“啊,快逃。”众匪终于感觉到了害怕,抛下刀刃,四处窜跑,余下的二十多名土匪再也顾不上掳来的东西,逃命似的不回头跑的一干两净。
“啊哟。”倒在血泊里奄奄一息的匪首看着满地的尸首,有难民的,也有自己手下的,他心中暗骂了一声:“可恶的啊胡,竟然带头跑路,老子过了这一关,非剥了他的皮。”
“蹬蹬蹬。”轻轻地脚步声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调头望去,满露惊恐,颤栗的喊着:“不,不要。”
“哧!”刀光一闪,一个圆形的东西从匪首身上滚落,伤口处马上喷涌出一股鲜艳红色的“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