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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也不知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张德亮终于填饱了自己的肚子,虽然以他的修为就算不吃不喝也没什么,但这么长时间下来,已经好久都没有吃到如此美味的食物了,何况他的性子又属于那种率性而为的,所以当下也不管其他的先吃了再说。
兴许是饱了口腹之欲,方才那席庆对他指手画脚的一番叫喊,张德亮才略微惩罚了此人一下,要不然凭他那狠辣的手段,那块桂花糕就不是简单的卡在喉咙之间了。
“张道长,我看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何况现在天色已然不早,我们也要赶着进城,如果道长不嫌弃的话,不如随我们一同前往如何,到时找个清雅肃静的地方,也好让道长能静下心来治病啊。”为了打破场面上的尴尬,公孙末在一旁轻声的说着,语气里竟然透着一丝尊敬。
“二叔”公孙玲玉忍不住出声一喊。
公孙末一摆手打断了公孙玲玉的话语,说道:“行了玉儿,这件事情二叔自有分寸。”然后又转头对那后面站立着的两个丫鬟说道:“还在那站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把席公子扶起来。”
公孙玲玉的两个丫鬟早已被席庆的样子吓到了,此刻正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一张张小脸上带着惊慌,现在突然被公孙末一声断喝,顿时打了一个激灵,然后连忙手忙脚乱的上前扶起了躺在地上的席庆。
张德亮听到公孙末的主动相邀,心下虽然有些惊疑,但也不想推却,因为他今次作出这番姿态,本来就是想要和这城主府的人搭上关系,而只要自己有了城主府这层关系,想必以后在那北府城中,不管要干些什么,都能省却不少的麻烦。
至于这公孙末的心里到底打着什么主意,张德亮也不是太在意,毕竟一个练武的和一个修真的,两人的修为差距实在是巨大,也不怕他有什么非份之想,何况凭借自己筑基后期的修为,万一碰到了什么麻烦,大不了一跑了之罢了。
张德亮点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道士我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相谈如此之久,还不知贵姓是?”
公孙末抱拳说道:“我复姓公孙,单名一个末字,是北府城主公孙德厚的家弟。”说完又一指周围的几人介绍道:“这是我大哥的长女,名叫公孙玲玉,那位是家嫂的侄子,南离席家的大公子席庆。”
公孙玲玉虽然对张德亮的印象不是很好,但仍然出于礼貌性的点了点头,至于那旁边瘫软的席庆,此刻也没了先前的一番架势,或许是一时抹不开情面,只时任由着两名丫鬟搀扶着低头不语。
张德亮淡淡的看了两人一眼,然后懒懒的伸了伸手,说道:“哦!那行了,我看这天色确实有些不早了,咱们就快些动身吧,道士我也有些累了。”说完后便独自一人当先朝店外走去,竟然连招呼都没打一声,也不知他这个给人治病的江湖道士意在为何。
公孙玲玉看到张德亮如此没有礼数,当下就有些忍不住脾气的要开口训斥,可还没等她开口,就感觉到公孙末在旁边瞪了她一眼,当下那没有说出口的话,又随之咽了回去,只是在心里对这莫名出现的道士,更添加了一丝恶感。
第92章 有求()
守在店外的护卫看到张德亮率先走了出来,而自家管事却恭敬的跟在后面,一时间也搞不清其中的关联,只是最后又注意到那被两个丫鬟搀扶着的席庆,看那席庆此刻脸色煞白的样子,一身月白色的袍子也满是灰尘的狼狈不已,显然是吃了一些苦头,不过既然自家二爷都没说什么,而且这些公孙家的护卫对这席公子也没什么好感,所以当下都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没有动弹。
倒是陪着席庆而来的几人,看到自家公子这幅样子,难免会有些呱噪,但也立刻被公孙末制止了下去,然后公孙末又恭敬的请张德亮坐入了后面的一辆马车之内,这种举态不仅让其他人有些搞不清楚,心想这位道士打扮的男人,到底是个什么身份,竟然能让公孙末如此礼遇。
张德亮进了马车后,便闭目养起神来,同时在心里也转着自己的心思,要说他这次之所以如此行事,说起来也是无奈之举,毕竟自己到了这陌生的地方,对一切事物都不是很了解,如果要单凭自己误打误撞的闯下去,没准在什么时候就会碰到麻烦,还不如直接找个可以安身的地方先稳定下来。
可如果这安身之所过于闭塞,又不利于自己的修行,毕竟那些灵草丹药,天材地宝都是罕见的东西,如果自己找个人烟稀少的地方安定下来,危险虽然降到了最低,但获得的信息和修炼的物资也一样会降到最低,何况失去了消息来源,难道让自己像无头苍蝇一般四处搜索不成,那明显又违背了自己的初衷。
况且张德亮通过在店内的一番观察试探,发现那个叫公孙末的男人,显然知道一些修真界的事情,何况此人还是北府城主的家弟,此人的一番作态明显还在有意的拉拢自己。
既然如此,张德亮索性就来个顺水推舟,反正那北府城是他公孙家的地方,等到时日久了,自己总会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到时候再飘然离去也未尝不可。
前方骑手开道,后面马车跟随,张德亮在车厢内凝神静气的闭目养神,几个时辰转瞬即过,等张德亮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座下马车的速度已然缓慢了许多,张德亮寻思着也差不多该到达北府城了。
随着车外的嘈杂声越响越大,张德亮随后轻挑起旁边的车帘,只见到外面的行人已经多了许多,马车一路缓慢驶过时,一颗颗黑色的脑袋在眼底掠过,一直延伸到前方的城门处,显然这些人都是等着入城的百姓。
张德亮特意留意了一下沿途百姓的模样,发现这些北府城的百姓虽说不上人人面色饱满,但也没有出现饥黄焦瘦衣不遮体的模样,看来这北府城的治下之民,平常的生活还算过的去,而且看这些人现下如此规矩的站在原地等候,并没有发生什么争执,也从侧面说明了这北府城的治安良好,应该算是一处百姓安居乐业,治理井然有序之所。
张德亮乘坐的是城主府的马车,当然不需和那些普通的百姓一般等候,只见车队缓慢的越过城外的人群,不一会儿的功夫便来到了城门处,守门的兵丁在公孙末出示了凭证之后,这才恭敬的向两边一让,给跟在后面的车队放行。
车队从雄伟高大的城门楼驶入,便直接放开手脚加快了速度,只见通过了城门楼后,前方就出现了一条宽广整洁的大道,车队在这宽广整洁的大道上一路奔驰,畅通无阻。
大道两侧排列着整齐的房屋,一间间整修的富贵大气的店铺,一排排建造的高大有型的酒楼客栈,往来行人如梭喧嚣四起,却又犹如隔绝于外遥远之极。
随着马车的一路飞驰,终于在大道尽头的一座殿门前停下,随后公孙末来到张德亮所在的马车前,在外面恭敬的说道:“张道长,还请下车吧,我们到了。”
张德亮掀开挡在面前的车帘探头一望,只见在面前正耸立着一座装饰的非常大气的大门,门上钉着一排排闪着金光的金属圆片,大门两侧站立着一脸严肃的兵丁,兵丁的手中正握着一杆散发着森冷寒光的浑铁长枪,身上穿着的铠甲猝然一新,阳光照射在那金属质地的铠甲上,反射着道道耀眼的光芒。
“北府?想来这就是北府城主公孙德厚所在的地方了吧。”张德亮抬眼向殿门上方看去,只见上面正龙飞凤舞的雕着几个金色大字。
随后公孙末又领着张德亮向大门旁的一个侧门走去,这次那把守的兵丁到没有让公孙末出示任何凭证,只是简单的单手抱拳平胸,然后又目不斜视的眼看前方,公孙末对此等情况也只是微微点了下头,显然这种事情也是见怪不怪了。
张德亮随公孙末进了侧门之后,经过前面的广场走上了一座石桥,桥下有水,碧波荡漾,清澈见底,桥上有物,鬼斧神工,雕刻入微。
走下石桥后,公孙末领着张德亮又绕过对面的一座大殿向深处走去。
“方才经过的那座大殿是城主理事的地方,只是已经很久都没有使用过了。”公孙末在前面一边领路,一边轻声诉说着。
张德亮漫步跟在身后,嘴上随意的问道:“哦?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说法不成?”
只听公孙末未语先叹的说道:“唉!要说我兄长也是劳碌命,本来管着这么大的一座北府城就已经够他烦忧的了,可谁想这天不遂人愿,兄长前几年的时候,突然有一天在正殿昏倒了,等到大夫诊断过后,已然只能病重的躺在床上无法理事了。
最后经过多方名医调养,这才慢慢的有些起色,但身体的状况却仍旧不能完全恢复,而且随着兄长的年龄增大,又不肯放下手中的事情不理,这身体的状况便越来越是糟糕,眼看着这些年兄长的面容日渐憔悴,身形越发消瘦,我这当弟弟的心中,是又急又痛的不知如何是好。”
张德亮理解的点了点头说道:“哦!原来是这样,末二爷和你那兄长的感情,实在是让贫道钦佩,只是世事无常不可强求啊。”
公孙末一脸真挚的向张德亮鞠了一躬,然后诚恳的说道:“道长说的没错,可末某总不能眼看着兄长如此下去,如果末某猜的没错的话,道长一定不是凡人,应该是那种行踪飘渺的仙家人物,想必道长一定有办法让家兄恢复健康。”
第93章 煞风景()
张德亮盯着公孙末看了一会儿,发现此人眼中的神色倒不像作伪,不过他还是说道:“你怎么就知道我是什么仙家人物了,其实贫道就是一个四下游混的闲人罢了,至于你说的什么仙家手段,贫道还真的不甚了解。”
公孙末看张德亮矢口否认,面上却毫无变色的继续说道:“既然道长不认同末某所说的话,那就当末某没说过好了,不过末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