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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朱九已练就妖丹,本不是卢恒所能敌,只是卢恒施计让朱九放松了警惕,有备算无备之下,加上卢恒剑利,朱九一上来就受了重伤,有十分力直使出三分力,是以不敌卢恒,只得狼狈逃跑。
朱九所化的黑雾至向南奔去,一路上卢恒几次祭出不忘,每次却都被磕回,只是每交次手,朱九的伤就重上一分,而卢恒使得是师傅祭炼了二百多年的飞剑,每次攻击只是靠飞剑本身的威力,根本伤不到本体,这就是法宝的好处。
一人一妖,一追一逃,不多时竟奔出百里,朱九却实在挨不住了,身上的伤势越来越重,却始终不得停下,若论真实实力,朱九高了不是一点半点,奈何负伤在先,是不得不逃,到如今已是气力耗尽,反观卢恒一路路追来,攻击用的是飞剑,自身也只将法力用在御风飞行上,所耗无几,如今朱九竟无抗衡之力,朱九到如今是知道在跑下去自己就再无还手之力了,索性按下身去,落在一座小山上,化作一颗小树,企图骗过卢恒。
卢恒也降落身形,落在小山之上,四下望去,却真的辨不出那棵是朱九变化的,略一思讨,祭起飞剑,只凭飞剑去辨别朱九,人虽能为变化所惑,但飞剑却能凭微露出的灵气所感,不忘化作一道流光向朱九所化的小树斩落,朱九无奈只得现出真身,用大锤搁开不忘。
朱九法力已尽不济,心下暗自发狠,兜口吐出内丹,朝卢恒砸去,同时揉身而上,举起大锤亦向卢恒砸去,朱九拼着内胆被毁,也要把卢恒毁在手下。
卢恒却毫不畏惧,一面祭出不忘刺向朱九,一面却祭出装飞剑的剑囊,其实这剑囊也有讲究,本是卢恒师傅随飞剑一起祭炼的,想卢恒的师傅也是差点丹成之辈,所练之物,焉有凡品,这剑囊是取九天陨铁加入寒蝉丝所练就,作为飞剑的容物,是何等结实,且能自由变化大小,所以卢恒已经祭出,兜头将朱九的内丹兜了进去,卢恒伸手一招,那剑囊便飞回卢恒手中。
朱九内丹被收,不由张口吐了口血,继而被不忘斩中,斩做两端,就此魂飞魄散,倒在地上现出原形,竟是一头野猪。
卢恒伸手取出内丹,五百年火候,若是自己炼化,怕不能自己省却二三十年的苦修,当下也不迟疑,将内丹祭在空中,盘膝而坐,运转心法,一丝一丝的从内丹中汲取灵力。
一直练到郝霞满天,红日东升,卢恒才停下祭炼,将内丹收好,这炼化内丹也非一日之功,炼化一点就要巩固一阵子才成,贪多嚼不烂呀。
卢恒扛起野猪的两段身躯,展开御风之法,向庆丰镇。
第5章 庆功()
卢恒按落身形,落在孙府天井里,随手将那野猪一丢,向孙员外一家走去。
孙员外和家人自昨夜一宿没睡,干巴巴的等着卢恒归来,又是担心又是焦虑,生怕卢恒也同前两个道士一般,被那妖怪吃了去,若是因此激怒了那妖怪,那可怎生是好,此时一见卢恒归来,不由一家人欣喜若狂,忙匆匆迎着卢恒而去。
“公子,你可回来了,可曾降服那妖怪。”孙员外焦急的问卢恒,心下不免有些紧张。
卢恒朝那野猪一指,努了努嘴:“这便是了,不过是个野猪精,倒是有五百年的道行了,昨夜追逐了一夜才将它斩杀。”
孙员外扭头看着那两段野猪,原来祸害自己女儿的妖怪就是这头野猪,险些没把孙员外气煞,愤恨的走过去使劲踢了几脚,略出了口怨气,知道今后算是平安了,忙将卢恒迎进客厅,吩咐下人去上壶好茶,并安排人设宴款待卢恒,已谢卢恒的大恩。
卢恒无甚紧要的事,便留下来打算好好吃一顿,倒要尝尝人间美味,也是这孙员外安排,否则自己不知什么时候才有这机会。
酒宴还快安排妥当,孙员外将卢恒让进内厅,请卢恒上座,卢恒那懂得什么规矩,也不谦让,一坐下,孙员外夫妇加上孙小姐一家三口陪着卢恒饮酒,本来孙小姐不肯来陪,但孙员外却执意让孙小姐来陪卢恒,说是让孙小姐亲自感谢卢恒的恩德,却不知心中所想。
孙员外夫妇不停让酒,着实让卢恒喝了不少酒,竟微微有些醉意,孙员外看卢恒已有些醉意,向下人使了个颜色,下人会意,将酬金端上放在卢恒身边,孙员外欠着身子给卢恒到了杯酒,笑道:‘公子,这是一百两银子,还望公子不嫌寒酸才好,还请笑纳。”
卢恒笑着摇了摇头,却将银子推到一边,对着孙员外道:“我一个世外之人,要这些银钱何用,虽说我法力尚浅,但十天八天不吃不喝也没什么,我如今吃这些东西,不过是已满口舌之欲,大叔还是收回去吧,这与我无用。”
孙员外还带推让,卢恒却摆摆手,手轻轻一挥,将那些银两送到外厅的茶几上,举杯笑道:‘大叔,来我们喝一杯,佛家说,百年修的同船渡,你我相识一场,怕不也要几百年的修行呀,来,喝酒喝酒”
孙员外看卢恒真的像是不肯要,谁知道这些仙人般的人物想的什么,许是看不上这凡俗之物,心下略作沉吟,敬了杯酒,才斯斯艾艾的道:“公子,我却有一事相求。”
“何事,但说无妨。”卢恒笑呵呵的喝了杯酒,点头应着。
孙员外一指旁边一直未曾说话的孙小姐,叹了口气道:“公子,我们家的事你都知道的,我也不说什么见外的话,您也知道我这女儿被那妖怪祸害了好些天,这身子骨就不成了,我请郎中给看过,郎中说是亏损,怕是没几年活头了,我想请公子给想个法子。”
孙员外‘扑通’跪在地上,招呼孙氏和女儿一起跪下:“还望公子成全,救小女一命,我自当为公子立长生牌位,公子。”
卢恒手一挥,将三人硬是扶起,看了看孙小姐,点了点头:‘嗯,亏损,最多不过六七年的寿命,确实受害匪浅呀,补了精气就好,倒是救得。“孙员外一家大喜,孙小姐更是喜极而泣,忙拜谢卢恒,卢恒将三人扶起,笑道:”谢什么,我们世外之人修的一身法力,所谓何来,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是师傅教我的。”
朝孙小姐招了招手:“你切站到我身边来,我切瞧瞧你到底如何。”
孙小姐虽然害羞,但性命攸关之事,却容不得她退缩,当下站到卢恒身边,卢恒牵起孙小姐的手放在桌上,一手按住手腕,孙小姐羞得便要往回撤手,却那有卢恒的力气。卢恒切了切脉,不由摇了摇头:“却想不到竟亏得这般厉害,亏损,尚且妖气入体。”
孙家人一听不由得脸色大变,这却该如何是好,听着卢公子所言,莫非真的不成了,正自不安的时候,却听卢恒又接道:“不过,幸好我有法子。”
孙家人不由舒了口气,心道:你有法子,干嘛还一惊一乍的,这不是要人老命吗。心下埋怨,面上却毕恭毕敬的道:“那就请公子施展妙手,救救小女吧。”
卢恒一笑,伸手入怀,在那野猪精的内丹上一按,应是抽出一部分灵力,暗捏法决,凝成一粒丹药,随手放入孙小姐的那杯酒里,然后端起酒杯道:“来,我们再喝一杯。”
孙家人看的卢恒拿了一粒丹药丢进酒中,也明白卢恒所为,自是高兴的举杯同卢恒一干而尽,就连孙小姐也是干了杯,哪知喝下后,忽然像是有团火焰在心口燃起,仿佛要将内脏融化一般,卢恒却在这时将手按在孙小姐胸口,助孙小姐形化丹药中的灵力。
孙员外夫妇见卢恒将手放在孙小姐胸口,不由脸色大变,莫不成这卢恒也是好色之辈,若是如此,那不是前门驱狼,后门引虎吗,却不知卢恒自小便长在山上,根本不懂得男女之防,哪知道女子胸口是碰不得的,心下还在叹息,这女子胸口软趴趴的,当真是大小姐,不曾锻炼过,那似我等山野之人,浑身上下就没一点肥膘。
孙员外夫妇虽然脸色难看,但见卢恒再无动作,而女儿也只是坐在那不动,便强行压下心中不快,未曾言语,却见卢恒举起酒杯,笑道:‘来,我们再喝几杯。”
孙员外气的浑身直哆嗦,心道:你占我女儿便宜,你是修行之人,法力高强,我拿你没办法,我忍也就是了,干嘛还说话挤兑我,莫不是想要我老命不成。但却微颤颤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卢恒也是一口干了,道:“大叔,好酒量。来,在喝。“孙员外一连干了几杯,连气带恨不由有些醉了,这时,孙小姐长舒了口气,睁眼望着卢恒,站起来盈盈一拜:”小女子谢过公子救命大恩。”
自家人知自家事,孙小姐却是最清楚卢恒做了什么,虽说卢恒将手放在胸口也让自己很是害羞,但其实卢恒实在助自己化开药力,并非有意占自己便宜,反过来说,卢恒与自己有救命之恩,自己又是被妖怪祸害过得残花败柳,便是卢恒真的有意占自己便宜,自己也只得忍了,况且卢恒真要有心,也不是自己能阻止得了的。
卢恒又干了一杯酒,微微一笑:“酒也喝完了,我也该走了,这就告辞了。”
说罢,起身抱了个拳:告辞。话音未落,人却失却了踪影,只留下孙家人膛目结舌,孙小姐暗咬贝齿,轻声道:“爹,妈,我也要学道。”
第6章 乱坟岗()
卢恒在庆丰镇外的一处山丘上显出身形,却是他不愿与人客套作别,厌烦那些凡尘俗礼,索性施展了小挪移之术,一步便出了镇外,这也是卢恒的极限了,转瞬三五里,传说中有大挪移之术,一步便是千万里之遥,但那只是仙人的手段,;卢恒却不敢想象。
摇了摇头,卢恒也不去想那些遥远的事,这里只是他下山的第一步,将来的路还长得很,自己也要游遍九州,增进自己的道行,也不枉师傅的一番期望,想道这,卢恒盘膝而坐,将得自野猪精身上的内丹取出,自己道行太浅呀,这次若非剑利,若非自己先行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