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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那可是我秦子俊的表妹。”听到荣亲王沐兰轩对夏瑾汐毫不犹豫的夸赞,秦子俊也觉得脸上有光,脸上倍儿有面子,这样的表妹,他怎么没有多几个呢?
他看了一眼夜未央毫不留恋离开的方向,只觉得似乎有什么事儿不太对的样子,今天他对有些事儿好像冷淡了许多?
本来也不管他的事,可是他觉得按照以往他对汐儿表妹的那种态度,不在这院子里站到表妹发现异样为止,都不是他的作风!
秦子俊可不觉得夜未央是因为自己或者荣亲王,再或者跟他来的那个小白脸穆泽,而吃醋?他们相识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此人什么性子,他还是了解一些,只要别扯上他,否则你不但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甚至连死后能不能投胎都是难说!
可是这一反常态,对表妹一向热衷的夜未央怎么突然变得冷淡了?到底是为什么呢?还是出了什么事?他微微蹙眉,还是没能想通,也不能去问夜未央,想从夜未央的嘴里知道真相,估计比杀了他还难,更何况他们俩还水火不容。
秦子俊摇摇头,想不通的事情就算了,他不爱钻牛角尖,反正他不觉得汐儿表妹少了一个追求者夜未央就嫁不出去!
秦子俊不知道那日桃花源发生的事情,而更加不知道的是,这货会去而复返做采花大盗!
终于取得了观澜苑的自主管理权,往后就安心了许多,虽然没有把柳氏的管家之权拿下,但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反正她还准备了很多送给柳氏的礼物。
“小姐,热水已经备好了,您洗洗,早些睡吧!”莲荷打断了夏瑾汐的思绪。
夏瑾汐点点头,的确有些疲惫了,便挥挥手,让莲荷退下了。“你也去休息吧,不用照顾我了,一会儿我自己睡下就好了。”
说完,她去到屏风后,宽大的浴桶里,热气蒸腾,贴心的莲荷还特意添加了一些安神的花瓣,以助夏瑾汐睡眠。
夏瑾汐缓缓地退下衣物,坐进了浴桶里,水正好漫过她的胸口,只留光滑细腻的肩头在外,那温热的水,让她身心都感到舒畅,忍不住轻吟了一声,颇为享受。
可是正在此时,却感到室内烛火一摇,然后就熄灭了,与此同时,她的面前就多了个人。
夏瑾汐刚要出声,却被那人先捂住了嘴,凑过来,低声警告道:“如果你不介意让别人看到,你屋里有个男人,那你只管喊!”
一听这声音,夏瑾汐就感到十分愤怒,咬紧牙关,恨声道:“不知王爷有何要事,非要深夜闯我闺房?”
夜未央也十分尴尬,他哪里知道夜都这么深了,她还在沐浴,他的夜视能力十分好,所以尽管房间里的灯光熄灭了,他也能清楚地看到她光裸的肩头和修长迷人的颈脖。
再往下都被花瓣遮住了,可惜之余,他不禁微微一怔,似乎心里的某些悸动,开始不听使唤了,顿时哭笑不得,算了,忍忍吧,他今日还真不是来偷香的。
夜未央可是第一个有幸看到她沐浴的人,还是与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个认知让夏瑾汐觉得坐立难安。
夜未央见她脸上怒气翻涌,才解释道:“我可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有话想跟你说,来的不巧而已!”
“王爷可是要问我今日为何以身犯险,那跟王爷半夜来我深闺不是一个道理嘛?”夏瑾汐没好气地说道。
夜未央明白,都是不得已,可这话到了他的耳朵里却变了味儿,他语带戏虐的说:“汐儿,其实是希望我来的,对吗?”
夏瑾汐的话被夜未央曲解成这样,她也真是大大的服了!真怕事情演变成有口说不清的地步,便不想在继续和他这样讨论下去,只想尽快打发走这个采花大盗,便恼怒的问:“王爷,究竟想说何事?”
虽然她是活了两世的人,可也不愿意自己在洗澡的时候,被一个男子如此盯着啊,虽然她知道,若是她要夜未央负责,他定然不会推脱,可是她才不要中他的计呢!
夜未央也意识到不该再为难夏瑾汐,否则这丫头一个不高兴,又该不理她了。
他转过身来,不再去看那令他有些充血的画面,淡淡道:“是为了今日的事情而来,也不是,既然此时你已完好无损的站在我面前,白天的事情,本王就暂且不究。只是我今晚送了你一些礼物,你明早最好早点收起来,否则我怕你不好解释。”
夏瑾汐微微蹙眉,夜未央到底送了她什么大礼,还要亲自来告诉她?她人此刻人在浴桶中,总不能裸身跑出去看吧?于是假装不客气的道:“王爷来此,就是为了告诉我你给我送礼了。”
当然不是,他其实是担心她了,想来看看她,不过此刻看到她安好,他也就放心了,夜未央在心里腹诽,却反而戏虐道:“自然如此,难道汐儿还希望”
“王爷,礼物我已收到,我一会儿就命人把它收起来,你是不是可以走了?”夏瑾汐自然听出来夜未央话里异味,连忙打断他的话,下了逐客令。
“”夜未央撇撇嘴,好吧,来日方长,此刻他真的应该走了,否则在与一丝不挂的夏瑾汐相处,难保他不会做出什么,非正人君子所为的事情。虽然他对夏瑾汐从未正人君子过
第一百六十九章看顺眼了()
第二日,一早。
夏瑾汐一路走一路在想,太后找上自己究竟所谓何事?她自觉没有做过什么能引起她注意的事情啊?当然她自然知道太后是她惹不起的,所以虽然心有疑惑,但却也乖乖的去了,刚进了养心宫的门口,就看到昨日那个身穿墨绿宫装的老嬷嬷正站在那里,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并不让人觉得难以亲近。
一见到夏瑾汐,就微微欠了欠身,道:“太后等小姐许久了!”
夏瑾汐侧了身子,没有受她的礼,又还了一礼,才道:“臣女失礼,让太后久等,实在罪过!”
那老嬷嬷微微一笑,对夏瑾汐周全的礼节和大方的谈吐很是赞赏,这位小姐应该还是第一次进宫,能有此番表现,可见她是受过良好教养的。
进了养心宫的慈安殿,太后倚在软榻上,似乎还在昏昏欲睡,那着墨绿宫装的嬷嬷正要出声叫醒,夏瑾汐连忙制止了她,示意还是让她多睡会儿吧。
不管太后是真睡,还是假酣,她都盈盈的跪拜了下去,然后静静等待太后醒来。
她知道皇宫的一大堆规矩,若是有一个地方没做好,就可能被有心人无限扩大,有可能最后自己连怎么丢了小命的都不知道。所以,不管太后是有意为难她,还是真的睡着了,她都要把规矩做足,不给任何人留下话柄要知道柳氏母女就和太后的关系就不错!
那嬷嬷对夏瑾汐如此表现,十分欣赏,要知道很多第一次来见太后的小姐,要么就吓得胆战心惊语无伦次,要么就自以为是叽叽喳喳。而她不但不惊扰太后,还能主动行此大礼,光凭这份儿眼力劲儿。若不是嬷嬷一直陪在太后身边,恐怕都要不禁怀疑,她是个深宫常客了。
不知太后小憩了多久,当她睁开眼的时候就看到夏瑾汐老老实实地低头跪在地上,似乎连身子都没动弹过。
“刍嬷嬷,这是谁来了,怎么也不叫醒哀家。”见此情景,太后眉头轻轻一挑,似乎有些不悦的问道。
“回太后,想叫来着,夏小姐怕叨扰您休息,才请奴婢不要出声。”刍嬷嬷如实回答。
“回禀太后,臣女夏瑾汐,是臣女善做主张请嬷嬷不要吵醒您,还请太后降罪。”原来她就是太后身边最得宠的刍嬷嬷,上一世有听说她好像是太后的陪嫁丫鬟。夏瑾汐并不怪她说了实话,反而还主动承认错误。
太后一见,她既不狡辩,也不推卸责任如实承认错误的态度,挑眉,有意思?若是换做寻常女子,见到她这样严肃的态度,恐怕就吓得不知所云了,于是她道:“起来吧,哀家不怪你。”
这时才把目光不动声色的落到夏瑾汐身上,她穿了一身淡绿色的长裙,胸口上绣着淡蓝色的几片祥云,温婉清新,简单素雅。一块青色玉佩,穿插在青色束腰上,搭配的也是别有一番韵味。青丝如墨,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只用一根白玉簪撩起一半发丝在后脑位置,挽了个简单的发髻。外界的都传夏家二小姐胆小懦弱,木纳痴傻,但看这穿着打扮不像?
夏瑾汐闻言慢慢起身,目光不斜视的朝太后的方向看去,发现太后正在打量她,却也躲不藏,反而不卑不亢大胆的迎太后目光而立。
她薄施粉黛的脸上,眉细长如弯月,星目流转,像是夜空中的上弦月一般皎洁,端庄大方,聪慧得体的站着。不止传言,以前也听柳氏说起过她,但大都跟今日见的本人完全相反。
怪不得会被孝仁那孩子说,只要你看一眼她,目光就再也无法从她身上移开了,果然不假。能气定神闲,宠辱不惊接受她目光洗礼的女孩子,还不多。
太后微微挑眉,嘴角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接着道:“看来你母亲待你不错啊!”
夏瑾汐不知太后此话究竟是何意,凝了凝神,才不紧不慢地答道:“臣女自幼丧母,全耐母亲悉心照料,才得以长大成人,所以一直感恩铭记于心。”
是的,她就算忘了谁,也不会忘记柳氏的!
“别怕,哀家就是听孝仁说起了你,想看看你究竟是个怎样的可人儿,今日一见果然不错,合哀家心意。”太后说着,抬抬手,声音里尽是柔和的笑意道:“快赐座!”
夏瑾汐一惊,听太后这口气,就好像是选孙儿媳妇一样于是面上一红,谢过之后,才坐到一边,静候太后的问话。心里却在诽腹,孝仁公主是由太后一手抚养大的,是当今皇上最小的女儿。她的生母是太后身边的一个丫鬟,因生下她后就去世了,太后怕别的皇子公主不待见她,所以就把她留在身边自己照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