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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景华喝多了。
夏瑾汐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给自己找麻烦,便想着赶快离开,然而还不等她想好借口,手腕一痛,一阵酒气扑面而来。
“郡主,好久不见啊。”湿热呼吸骤然吐在脸上,浓重的酒气熏的夏瑾汐差点干呕出声。
夏瑾汐脸色微变,看着自己手腕上的那只手,她表情愈发难看:“三皇子,你这是做什么?”
夏瑾汐暗中用力,但是手腕被人攥的死死的,而当着众多王工大臣的面,她又不好真的拂了皇甫景华的面子,一时间,她也只能和他保持着现在的姿势。
“只是想和郡主叙叙旧,怎么?郡主不肯赏脸?”说到赏脸的时候,皇甫景华面色阴郁,但是眼神却越来越淫邪。
他一只手死死的扣住夏瑾汐的手腕,同时用力往自己的怀中带,夏瑾汐没想到皇甫景华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自己,一时间又急又气。眼眸不由自主的冷了几分,她厉声开口:“三皇子,请你自重!”
“自重?哈哈哈。”皇甫景华忽然大笑起来,他在父皇面前抬不起头来,在太子身边永远是手下败将,但是在这满庭院的大臣眼前,他倒是要看看,就算不自重,又有谁敢多说一句!
眼睛微眯,皇甫景华一把抱住面前的女人,脸上狰狞的可怕:“夏瑾汐,我倒是要看看,今天还有谁能救得了你!”
好好的喜庆之日,莫名成了一场闹剧,庭院之中,众多王公大臣眼观鼻鼻观心,大家看得见听得见,却谁都不敢说话,一时间,空旷的院子只能听见皇甫景华一个人在疯狂的叫嚣。
而不远处,皇甫景锐好整以暇的看着这场戏。上次他脑袋泛绿,这个三弟可没少挖苦讽刺他,这个场子不找回来,他就不是皇甫景锐!
柳雪燕倒是没想这么多,她眼看着三皇子来砸场,心里着急,因此急忙凑到皇甫景锐面前:“太子,要不要派人先送三皇子回去?”
“不用。”皇甫景锐神色阴沉,可嘴角却莫名的扬了起:“随他去闹,我倒是要看看,到了最后,他怎么收场。”
夏瑾汐突然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抱在怀里,一时间气的差点背过去。不过闹得动静这么大,皇甫景锐竟然都没有出面,她才不信他们不知道这个情况。
想等她闹到皇帝那去,然后他东宫坐收渔翁之利,真当她夏瑾汐是纸糊的不成?她知道,太子肯定不敢让她真的出事,那事情捅到皇帝那,皇甫景锐就不怕她让他也蜕层皮!
脸色更加难看,夏瑾汐语气有一种最后警告的意味:“三皇子,请您放手。”
然而此时的皇甫景锐早就被酒精冲昏了头脑,他看着这满庭院不做声的大臣,竟然以为他们是怕他,所以不敢上前,一时之间胆子更大。淫笑一声,他故意大声说道:“我不放手,你又能耐我啊!”
那个“何”字还没有说完,皇甫景华肩膀突然一阵剧痛,双手也无力的垂下。他怒气冲冲的回头,想要看看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偷袭当朝三皇子。然而就是这一回头,他的酒登时醒了大半。
“三皇子,夏瑾汐是我的女人,还请您注意。”
作者题外话:第二百五十三章荒,淫的太子已经修改!
第二百五十五章日月可鉴的忠心()
夏瑾汐一侧头就看见夜未央脸色阴沉的朝他们走过来,他一身宝蓝色衣袍衣袂翻飞,墨黑的眸子结满了寒冰,就连平时邪魅上挑的剑眉都隐含厉色。她知道,他真的动怒了。
夏瑾汐相信,如果这个男人不是当朝三皇子,刚刚就不仅仅是让他放手了。
但是大庭广众之下,他一个摄政王竟敢动手伤了皇家的人,夏瑾汐下意识的攥紧了手指,原本就被忌惮着功高盖主,他不该这么鲁莽的。
皇甫景华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凌厉的夜未央。他的记忆中,虽然夜未央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利手段厉害得可怕,可是他从来不对他们这些皇子翻脸,这个男人永远都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好像什么都不上心,什么都无所谓。这是他第一次看夜未央这么认真,皇甫景华被吓得脊梁骨都冒着冷汗。
其实他应该第一时间厉声质问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没有勇气。
皇甫景锐也没想到突然发生了这个变故,不管他和皇甫景华怎么争怎么斗,那都是他们皇家的事情,说句不好听的,就算皇甫景华死了,也只能死在他们皇甫家手里,他夜未央就算权倾朝野,就算是摄政王,也不过是他家的奴才,奴才怎么能打了主子的脸?
脸色阴沉的可怕,皇甫景锐一把甩开柳雪燕,大步流星的朝夜未央走去:“摄政王到了,怎么也没告诉本宫一声。”
“刚到而已。”夜未央懒得理会这个等着看戏的太子,他甚至没有行礼,直接越过两人,走到夏瑾汐身边,他伸手揽住面前的女人,语气说不出的关切:“汐儿,你有没有受伤?”
夏瑾汐心中一暖,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这样猖獗的态度让皇甫景华彻底变了脸色,他双肩到现在还使不上力气,可是这个人竟然敢无视他!
“夜未央,你好大的胆子!”皇甫景华脱口而出的话,让院子内的一干老臣倒吸一口冷气,就连皇上说话之前都要仔细思付语气,三皇子竟然直呼其名。又是一场大戏,他们能不能先离开?
夜未央狭长的眸子眯了眯,眼中一片冷色:“不知道本王哪里冲撞了三皇子您?”
“你”
“三皇子。”看着皇甫景华不依不饶,夏瑾汐一把拉住夜未央,随即冷笑开口:“您今天喝醉了,还是回去休息吧。”
皇甫景华好像真喝醉了,竟然还分不清厉害关系。
今天的事情如果真闹到皇上那里,不管是夏瑾汐,夜未央,还是皇甫景华和皇甫景锐,谁都不会好看。倒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都乐的清闲。
皇甫景华还要再说什么,皇甫景锐却一把抓住他,不容他开口:“三弟,你喝醉了,大哥带你进去休息。”
扶着这个冒失的三弟往里面走,皇甫景锐神色越来越难看。虽然表面上好像在他们兄弟两人中,老三折了面子,他占了上风,可实际上,当摄政王一出现,他的面子也已经折了。有人敢在他的府上闹事,而他无法去管,这可和皇甫景锐调戏夏瑾汐的事情不是一个性质。
夏瑾汐看着那对兄弟越走越远,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虽然是皇甫景华挑起的事端,但是摄政王伤了皇室成员,只这一条,就够他死上几次的了。
感觉有人注视自己,夏瑾汐下意识的抬眸,却恰好撞进那人温柔的眼神中。她的脸不由自主一红,竟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汐儿。”夜未央声音温柔:“咱们走吧。”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这场闹剧刚刚结束,那边的皇帝已经知道了。
大殿之内,灯火通明。皇帝端坐在龙椅之上,脸上晦涩不明。
挥手示意地上跪着的暗卫起身,他突然笑了起来。
好一个“夏瑾汐是我的女人。”他倒是不知道,孝德郡主竟然能得到摄政王的青睐。
顿了顿,皇帝继续看着下首恭恭敬敬的暗卫:“你是说,摄政王已经多次向孝德提亲了?”
那暗卫哪怕被问话,也依旧弓着身子:“是。但是郡主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有答应。”
他倒是真低估孝德郡主的魅力了。竟然能让夜未央如此上心,甚至伤了三皇子。眼中的阴沉一闪即逝,下一瞬间,他又是开明大度的好皇帝。
不过夏瑾汐绝对不能嫁给夜未央,一旦秦家和夜未央联手,那他就更不好控制了。可是之前给他也赐了几次婚,却都被他挡了回来,现在,他必须得想个法子。
皇帝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大脑却在飞速运转。他要怎么做,才能让夜未央一定接受了他的赐婚?
手指骤然停下,皇帝忽然笑了起来。他怎么把太后忘了,这个夜未央,可是最尊敬太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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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摄政王到了。”
守门的小太监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禀报,皇帝闻言抬了抬眼睛,恰好看见那人一身宫装,邪魅异常。
“摄政王到了?快请进来,哀家可是好久都没看见摄政王了。”太后听说夜未央来了,一张脸都笑开了,她让人把夜未央带进来,甚至都直接免了他的礼数。
“快坐吧,礼就免了。”
既然太后已经发话,夜未央笑了笑,随后大方入座。
看着夜未央落座,皇帝笑着打趣:“母后,你还真是喜欢摄政王,儿臣都要吃醋了。”
夜未央闻言拱了拱手,也不搭腔。
今天一大早,就有宫人来报,说是太后许久未见他,甚是想念,让他马上入宫。他原本还有些奇怪,但是看见一侧的皇帝,他顿时了然于胸。
随意的吃些糕点,夜未央倒是也真心实意的同太后说话,皇帝不时的插上几句,显得君臣格外和谐。
大约过了几盏茶的功夫,太后终于步入正题:“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孝端你可还记得?那个孩子琴棋书画样样了得,模样也标志,最重要的是性子沉稳,不争不抢的,哀家想着,这样的姑娘倒是也配得上你。”
“哈哈,没想到母后这么操心摄政王的婚事。”皇帝闻言抚掌大笑:“既然这样,那朕就做个顺水人情,赐”
“皇上!”
不等皇上说完,夜未央突然跪在地上,直接打断皇帝的话:“臣还不想娶亲。”
他就知道,这趟来肯定不是话家常这么简单,别说那个孝端貌似温婉,实则蛇蝎心肠,就算她真是极贤淑内敛的性子,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他这辈子,只爱夏瑾汐一个人。
皇帝闻言一愣,还没有人敢直接打断他说话。虽然之前摄政王也会拒绝他的赐婚,可好歹都是委婉着来的,如今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