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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秦五涵说。
来人带着木盒出去了,不一会儿,就有人端着茶、点心、水果进来,恭敬地摆在她面前,还抱歉地说让她久等了,之前忙忘了,请她海涵。
秦五涵脸上呵呵,等人出去了才小声吐槽:“还忙忘了呢,压根就没想过要送来吧。”
蓝球安静没理她。秦五涵只好打着哈欠又玩起了手机,这一玩,时间又很快过去了一个小时。
“怎么这么久?”
虽说她确定玉是好玉,可是经过一个时空的传输,谁知道会不会发生些不可知的变化?秦五涵不淡定了,在休息室里走来走去,心情既激动难忍,又忐忑不安,“该不会他们发现有什么猫腻吧?”
蓝球作为一只来自高等文明、见多识广的机器人,一直很淡定,“放主人请放心,这块玉的品质并没有任何问题。”
蓝球一板一眼的话一点也没安慰到秦五涵,心情仍然七上八下。
一个多小时后,休息室的门终于再次被推开,拍卖行负责人和资历最老的鉴定师亲自捧着玉过来了,后面还跟着先前那个年轻的鉴定师。秦五涵一看他们的态度,才把心放回肚子里。
身着唐装的高龄鉴定师快步走进来,神情激动、语气惊喜地告知她,经过详细而专业的鉴定,发现这是一块有上一千二百多年历史、完好如新的高冰红翡,颜色红得这么浓郁、纯正、阳亮、均匀的真是生平仅见,堪称极品!
一块,没错,秦五涵只带了一块来,因为蓝球说分开拍卖比一起卖划算。但是红翡?不是玉吗?
蓝球察觉到她的疑惑,直接通过脑电波敬业地解释:“玉石有很多种,好看的石头都算,价格参差不一。翡翠就是硬玉的一种,而且是其中最有价值的一类。翡翠也分红翡、绿翡、紫翡等,一般绿翡容易出颜色纯正浓郁的臻品,其他颜色水色正的很少,所以一般都称为翡翠。内行人一般都会把翡翠和其他玉石区分开来,行外人不懂得其中的区别,都叫玉。”
哦,秦五涵就是外行人的一员。
老鉴定师兴奋地跟她叨叨了好一会儿,从这块红翡本身的水、种、色讲到出神入化、炉火纯青的雕工,秦五涵半句也听不懂,只好全程笑脸。老头又问这是哪里流传下来的,来路正吗,秦五涵说祖传的。
然后拍卖行负责人接过话头,开始言辞热络地说他们正在举办一场国内顶级的拍卖会,已经快到尾声,如果需要出手的话,这块红翡可作为最后一件拍出,他们一定会为她拍出天价来云云。
秦五涵来这半天的目的就是这个,于是爽快答应,但是强调不能泄露她的个人信息。负责人说一定保密。
时间紧迫,负责人亲自将东西送到后方去了,老头也跟着离开,留下个年轻的跟她办理了一些手续,签了几份文件。然后秦五涵又按捺住心情,等了一个多小时吧,才好了。
“您好,让您久等了。您的极品龙形红翡已经成功拍卖出去,本行的首席拍卖师竭尽全力为您拍出了最高价格,希望您对成交额满意。按照拍卖会的老规矩,扣除成交额的百分之五,剩下的款项都在这张卡上了!”主办方的负责人是个微胖的中年人,脸上一直带笑,一看就滑不溜手的。他一边说一边把身后跟着的拍卖师让出来,拍卖师正双手托着一个托盘,鲜艳的红绸上面躺着一张崭新的银行卡。
第158章 守护灵株小天使4()
我家女主坚持无cp一百年!因为她之前信口胡诌;说自己是江南人士,姓秦,遵循父亲“男儿志在四方”教训出来游学,一路游山玩水刚刚到的上京;才有了严嵩这一番夸赞。
秦五涵被这含蓄的赞美夸得牙一酸,“哈哈”了两声;“严兄说笑了,我人小笨拙,怎么比得上您龙章凤姿!”
严嵩本来看这小秦公子身量尚小就很好奇他的年龄,这时听他称自己小,就顺势道:“虽然你我今日才见;但我看秦公子十分合眼缘,既然意气相投,不如你我互道名号年龄,以兄弟相称。不知秦公子及冠未否?”
秦五涵腹诽,我既然叫你“严兄”了肯定比你小咯,还问个屁啊!脸上还是笑着说:“小弟今年刚刚及冠,所以才被家父以‘成长自立’之言撵出门了。”说罢摆出一脸愁苦。
严嵩心下一喜,看着他的模样轻笑;“令尊也是望子成龙,四海之内皆兄弟,贤弟不必愁苦。”又道;“我虚长你六七岁;往后便称你为贤弟了。前面贤弟只道姓秦;不知叫什么名字?”
秦五涵想了想,好像古代里讲究些的人家名都是一个字的,就说:“小弟出生在雷雨交加的夏季,父亲便取了一个‘涵’字,取‘德以涵灌,义以封植’之意。”
严嵩轻轻念了一遍,笑道:“这寓意甚好,字呢?”
秦五涵懒得再费脑子,直接说:“我们小户人家,不讲究字号,并没有取表字。”
严嵩皱起眉头,莫名其妙不高兴的样子,说:“怎会这样?那往后可怎么称呼,连名带姓叫人总归不礼貌,既然贤弟叫我一声‘严兄’,我来给你取两个字怎么样?”
怎么这么磨叽,秦五涵心里很不耐烦这么文绉绉说话,可是又不能表现出来,“不用了,我表字没有,倒是有一个小名儿。我在家中最小,亲友都喜欢把我叫‘小秦’。严兄若不嫌粗俗,这样叫我就好了。”
“小秦,小秦,”严嵩念了两遍,秦五涵顿时就觉得他正在喊某位叫“小情”或“小琴”的丫鬟,这特么的,怎么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不过她误会人家了,严嵩只觉得亲昵非常,笑了:“这小名虽然简陋,但是你长得粉白秀丽,念起这两个字来我只觉得活泼可爱,倒不像低眉顺眼的丫鬟小子,往后我私下里就这么叫你吧!”又想起来自己的,道,“我表字子扬,贤弟只管称我表字即可。”
“好的,子扬兄。”你爱咋咋吧,秦五涵赶紧跳过这个话题,“子扬兄先前说带我在京里转转,可不能食言,我们走吧,京里都有哪些好玩的去处?”
严嵩看他期待的双眸熠熠生辉,好容易才忍下来直接带他走的心思,温声道:“小秦莫急,现在日当正午,太阳正毒,我们何不在这里吃了午饭歇会儿再走?京里大着呢,不吃午饭会没力气的。正好‘八珍楼’我是来惯的,镇店的八道珍品十分不错,你可以尝尝。”
“好吧好吧,刚好肚子也饿了。”秦五涵对吃的没啥兴趣,不过还是要吃的。
“这茶已经冷了,可要换一壶?”
“不用了不用了。”都吃饭了还要什么茶啊!
“真的不用吗,我看你很喜欢这碧螺春,爱不释手的”
“真的不用啦!”那茶苦兮兮的又不好喝,喜欢个屁,还不如来杯白开水呢,一直端手上是为了烘托气氛提升情调懂不懂?
秦五涵此时深深地怀疑,这个废话如此之多的人真的是个皇子?最近不是各种争权夺利、战斗十分激烈?皇子们不应该是一个个端着架子惜字如金、高深莫测吗?秉着言多必失的原则,这样话多又爱跟陌生人套近乎的皇子怎么看都活不过五集啊,所以她是猜错了吗?
当然,同时她也有点埋怨自己,干嘛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做一朵高岭之花不就好了,心累!
吃了午饭,两人开始游玩京城。说是两人,但是秦五涵可没漏看这位“严嵩”朝隐秘角落投去的眼神……毕竟是位身份尊贵的皇子,暗中保护的侍卫哪能没有?
秦五涵不动声色,只当没看见。
城内各处藏有珍奇古玩的地方走了一遭,两人又打马从闹市过,直接出了城门,到郊外赛了一场马。此时正是菊花盛放的时候,听说不远处的菊园正在举办赏花会,十分热闹,两人也去看了一圈,果真是万紫千红,艳丽妖娆。带了一身浓郁的花香出来,听说因为秋闱临近,城郊某座寺庙聚集了一群文人墨客吟诗作画,留下不少佳作,两人又去逛了逛,还真发现有些脍炙人口的诗篇。
傍晚,两人打马回城的时候,都觉得尽兴而归。
“家中人丁繁多,教育森严,及冠后我便从家里搬出来立府独居,城内城外也有几处私宅,如今都空着。你我一见如故,不如让我来招待你,又清净,又舒适,底下伺候肯定也比客栈用心的。小秦你说好不好?”
进了城门,严嵩终于忍不住把一路酝酿的话说出来,他实在是太喜欢这个秀气活泼的小秦公子了。他以为他这样言辞恳切,小秦就是不答应也会婉拒的,没想到秦五涵直截了当地说:
“不好!”
严嵩立刻皱起了眉头,十分惊讶沮丧:“为何?”
秦五涵心里翻个白眼,“我知道严兄一片好意,但我可不能不知礼数。今日已经耽误严兄许多时间,怎好再到府上叨扰,家父若是知道了,肯定要臭骂一顿的!”
“五弟这么好的兴致,携友打马游街?”
严嵩还要再劝,却被一道旁里插入的声音打断了。这声音不大,却在闹市里听得清清楚楚,带着些许冰寒、阴冷、嘲讽,让人十分不舒服,秦五涵不自觉地打了个冷战,胳膊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两人循着声源看去,只见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辆低调奢华的马车,车厢上绣暗纹的绸布撩起,一个面容沉郁的男子正盯着他们,一双眼冰冰冷冷,暗藏杀气。
严嵩从之前听到男子说话时脸色就一变,这时候看着这人,语气也低沉冰冷下来,慢慢的说了一句:
“三哥兴致也不错。”
秦五涵笑了笑:“军规森严,哪是婢女能随便去的地方?我代哥哥上战场是不得已,要是带上你,其他将士该怎样看待哥哥?再者我作为将军,只在后方布局,从不身先士卒,更兼当初带了十位家族死士过去日夜伺候着,我哪里能吃什么苦头?”
青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