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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海地觉得不太可能道:“咱们的队伍几乎每个人都拿着手电筒,就算因为天黑进入了我们的视线盲区,如果他们分散开来,三三两两我们总会看到几道光线吧,不可能这么死寂的。”
此时,田煌悠悠哉哉说:“我们的手电筒都已经没电了,他们的也肯定早都灭啦。”
的确是如此,所以无法断定谁的猜测才是正确的。好在天无绝人之路,有一条线索就如明灯一般会一直给他们指出方向,那就是比起之前更加近在咫尺的灯塔。
佛可指着灯塔说:“金眼他们不也是要去灯塔吗,无论如何都会往灯塔的方向走吧。”
玉鲽赞同他的话,但觉得有些奇怪:“没错,灯塔亮着,我们就能知道方向。不过好奇怪啊,平时灯塔一亮就会下雨,现在的这束灯光从我们出断头沟开始就已经在闪烁了,但一滴雨都没下来,真是奇怪了。”
“难不成是大叔预报有误?或是出了什么问题?”团团猜测道。
魈居也突然问:“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你是说哗哗的像瀑布一样的声音吗?”梁海地说。
“嗯。”魈居点头。
大家也跟着点头表示都听到了。其实刚到达制高点时,大家就已经注意到了不知从哪发出的类似水流的哗哗声。但因为声音不大,也不是人声,也就忽略了它。倒是现在哗哗声越来越响,近乎快到震耳欲聋的地步了,才重新引起了魈居的注意。
“这声音听起来挺像流水声的,不会是那些热水已经追上来了吧!”冯天孝突然紧张的回头望说。
梁海地立即反驳:“不可能,那阔叶林是个大盆地还够得灌,追不上来的。”
“那就是前面有瀑布。”
冯天孝说罢扭回身子,驱着东北人特有的高大身躯大摇大摆走向制高点的下坡路段,想断定声音是否是从坡下发出来的。结果刚下坡没两步就出了意外!
“哇哦!”冯天孝一声惊叫,然后就没了动静,人也瞬间消失了!
其他人面面相觑,终于知道为什么跑到这后连一个人影也看不见了。那些无端端消失的人,一定是遇到了跟冯天孝一样的遭遇,但冯天孝发生了什么呢!
“喂!冯大傻你没事吧?”田煌朝山下喊到,声音贯穿了好几个山头又被反弹了回来,但没有冯天孝的回答。
田煌的态度终于有点正儿八经的意思了,从而看得出他很担心冯天孝,坐立不安的挠着耳腮道:
“混小子横冲直撞的,也不知道掉哪去了,要是找不到了看他老妈怎么办。”
田煌的语气担心中还带着自责,这么听来,他们两并不像单纯的老板跟员工的关系。
梁海地上前好好拍了拍田煌的肩头,让他别自责,也别太着急。
此时,类似流水的哗哗声越来越大,已经到了震耳欲聋的地步。魈居相信这响声并不寻常,定跟那些人和冯天孝的失踪有关。
为了一探究竟,魈居不顾安危的朝冯天孝失踪的下坡路段走了去。梁海地和玉鲽见状赶紧上前制止,告诫他要吸取冯天孝的教训,千万不可莽撞行事。
不过,要论我行我素不听劝的本事,魈居可是一流的。魈居心想在这畏首畏尾的浪费时间不值得,嘴上不说心里也十分担心满胜胜的安危,于是不听劝阻坚持朝坡下走了去!
结果“嗯!”一声,魈居也消失了!
“一真!”
梁海地后悔没拖住他的大喊,喊声落,哀嚎一声竟然也跟着莫名其妙消失了,玉鲽当然也没能幸免。
这下田煌可傻了眼了,眼见同伴一个个在自己眼前莫名其妙的消失,差点没破罐子破摔的跟着跑过去一探究竟。
不过也没这必要了,因为率先消失了半天的冯天孝终于有了音讯。
冯天孝努力大喊“快下来爆破仔!”,声音经过类似瀑布流水声的压榨,只剩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息,但还是被田煌给听见了。
田煌四处探耳听了半天,最终确定这“气若游丝”的声音好像是从自己脚底下发出来的。他对着脚底大喊了三声:
“冯傻子是你吗?冯傻子是你吗?冯傻子是你吗?”
冯天孝无语回:“不是我妈是你妈!”
“什么意思?”田煌不懂中国语境的“博大精深”问。
“没什么!我让你下来,快,我们都在这!”冯天孝道。
田煌这下明白了:“哦!往哪下去啊!”
“跑下山坡!”
跑下山坡?
田煌望了一眼黑漆漆的山坡,心想冯天孝的声音是从山脚下发出来的,难不成前面是个断崖?如果真是这样,贸然跳去还得了吗!
田煌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让其他尚在的同伴千万别轻举妄动,自己则小心翼翼朝陂下挪了去。
他一步一个脚印的踩着稳步向前走,心里虚得满头大汗。走着走着,谁知踩塌的坚实的地面突然无预兆的化作了流沙,裹着他的腿将他向下一拉,他便昏头昏脑的掉了下去!
“哥!”
见田煌也消失不见了,之前给梁海地送来氧气瓶的高个子女人站在坡顶惊恐地喊了起来!不同于田煌之前的呐喊,女人的呼唤是立刻得到回应了的:
“田荧!Jumpdownnow!(跳下来,马上!)”
田荧回头告诉大家:“我哥让我们跟着他跳下去!”
第二百一十三章 老熟人()
“啊!跳……跳下去会不会出事啊?下面是什么?!”
王永森显得战战兢兢。
廖天夏也明显面露恐惧之色,毕竟如此冒险的活动,对于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女来说确实是有些强人所难。
佛可趁机牵上了天夏的手,眼睛怒视前方,努力扮演一位即将带着公主闯过艰难险阻的勇者,让天夏好好跟着他千万别害怕。
“嗯!”
天夏下定决心去冒险,她朝佛可回应了一个信任的眼神,佛可心花怒放,心想马毅阳可以宣告失败了。可没嘚瑟几秒,谁知天夏却突然莫名的牵上了王永森的手,充满了同学爱的说:
“我们三个同学一起跳再也不要分开了,等把阿阳找回来,又能四个人在一起了。”
天夏的这番话好如一颗重型炸弹,冷不丁将佛可的小心思炸得四分五裂。王永森借机笑了,故意肆无忌惮的嘲笑佛可道:
“看吧,我说小夏就只把你当同学你不信,无地自容了吧。”
佛可再次受到打击,狠狠的瞪了王永森,然而纯真的天夏仍然不知他们在讨论什么。
此时山下,田煌正晕乎乎的躺在一个小沙丘上,半截身子被埋在了沙堆之下动弹不得,他索性装疯卖傻大喊:
“哎呀……完蛋了,我的下半身没了!”
冯天孝见状赶紧走过来将他拔了出来道:“爆破仔,你是不是被摔傻了?”
闻见冯天孝安然无恙,田煌悬着的心终于是落了地。
“冯傻子,你还没死啊,叫我老板……”他开着玩笑,紧接着便听见从自己的头顶处,传来了几个分贝不一的惊呼声!他明白是同伴开始往下跳了,哪还等得了冯天孝慢慢的拖拽,赶紧翻过身手脚并用迅速的爬出了沙丘。没被摔死,他可不想被同伴给砸死。
着陆后,胆小如鼠的王永森半天不敢睁开眼睛,直到确认自己还没死,摸着屁股惊奇的说:
“诶,竟然是软的,是沙子!”
天夏和玉鲆则是他在沙丘上吃了一嘴的沙。
“没事吧弟弟!”玉鲽喊到。
听到哥哥的呼唤,玉鲆一边吐出沙子,一边迫不及待的奔向了平安无事的玉鲽。
相比之下,团团和田荧就没有其他同伴那么好运了。大概是因为她们砸下来的姿势太过奇葩,两人竟一起将双脚插进了沙丘之中。顶上的流沙如大雨倾盆,近乎令人窒息的拍打着她们的头,将她们快速的越埋越深,她们无法挣脱这片流沙雨。
于是乎,魈居、梁海地和田煌便争先恐后的冲过去救人了。
梁海地拉住了团团,而魈居则因为靠“遇难者”较近,两手也拽住了田荧,致使田煌无人可救。
说来也巧,当魈居和梁海地双双将自己所救之人拽出沙丘后,才发现被救之人是自己的老相识。
一开始,梁海地黑灯瞎火的只顾救人,根本就没看清自己救的是谁。直到团团对他道谢说:“谢谢你海地”,梁海地才顿觉惊讶的问:
“咦!你认识我?”
团团特别腼腆的说:“你可能早就不记得我了,但你以前在雨噬林救过我,我还跟在你们身边,和你们一起活动了一段时间,做了许多的事情,直到你离开为止。”
团团这么一说,梁海地再仔细将团团一看,立刻脱口而出:
“你是团团!”
原来梁海地竟还清楚的记得团团的名字和样貌,这使得团团无比开心,不自觉眼露真情望着梁海地道:
“你居然还记得我,我以为你早就把我给忘了。其实在断头沟的时候,你虽然戴着面罩,可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你。”
大概是团团的眼神太过直白了吧,梁海地一眼便看出了她对自己的情愫,尽量置身事外说:
“哈哈,我不是这么健忘的人,但这么迟才认出你来实在是抱歉。意外情况总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而且黑灯瞎火的。真是缘分啊,没想到又能在一起共事了。
嗯……我们还是不要站在这里了吧,挺危险的,快过去跟其他人会合吧。”
另一边,魈居拽起田荧,蜻蜓点水地扶住她,帮她稳了稳身子,并轻声询问:
“没事吧。”
田荧大口大口的呸着沙子:“呸呸呸!”,然后晃晃脑袋,再死盯着魈居看了半天,直到魈居的多重人影合并为一个为止。
“你是……一真!”
田荧在晕乎又黑暗的状态下辨认半天,结果大喊了魈居的本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