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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婶边和我打招呼,边朝我身后张望。
我知道,花婶是希望看到道士三花子。
花婶见我身后跟着老八,一楞,问:“咋没见你老婆呢,怎么就带了姨子?”
我呵呵一笑,撒谎道:“我老婆怀孕了,不方便到处跑。现在,我姨子是我的助理了,她协助我收购『药』材。”
“哦。”花婶失望地。
“花婶,我和姨子得在你家住一阵子,呶,这是住宿费和伙食费。”
我从挎包里掏出一叠钱,递给花婶。
花婶满面笑容地:“给这么多呀。”
“不多,就五千元。”
“给的太多了,五千元够你俩住两个月呢。”花婶瞅了我一眼,问:“郎,你和姨子准备长住吗?”
我摇摇头,:“多则半个月,少则三、五。”
花婶不解地问:“你不长住,给这么多钱干吗?”
“干妈,你要嫌多,我就收回来一些。”我笑着。
“嘻嘻……”花婶笑着,把钱揣进了口袋。
“花婶,这个钱,除了住宿费、伙食费外,还有我做儿子对您的一份孝心。”我讨好地。
“郎,我收你这个干儿子,算是嫌大了。”花婶高胸。
我呵呵笑着:“我有您这个干妈,也嫌大了。”
花婶家是我在虎家村的“根据地”,有了这个“根据地”,我办事方便多了。
花婶问:“道士呢,他咋没来?”
我笑着回答:“道士回《凌云观》了,可能三、五年来不了啦。”
“三、五年来不了?”花婶大惊失『色』地问。
我点点头,搪塞道:“《凌云观》的主持不让道士随便下山了。”
“为什么?”花婶不解地问。
我胡『乱』编了一个谎话,:“主持察觉到道士在外面沾了女人。”
“啊!”花婶惊叫了一声。
“《凌云观》的主持很厉害,一眼就看出道士和女人睡过觉,所以,处罚他三年不准下山。”
“主持是怎么看出来的?”花婶很好奇。
我嘻嘻一笑,回答:“这我就不知道了,也许,和女人睡过觉后,在脸上会显示出来吧。”
“啊!”花婶又是一声惊剑
花婶狐疑地瞅着我,问:“郎呀,你跟我句真话,道士究竟出了什么事?”
我想,干脆把真相告诉花婶吧,免得她老想着道士。
“干妈,我是怕您担心,就没实话。其实,道士是玩弄女人被警察抓起来了。”
“啊!”花婶又是一声惊剑
花婶死死盯着我,阴阴地问:“郎,道士是被你害的吧?”
“我害他干嘛?”我反问道。
花婶幽幽地:“道士和你是死对头,他恨你,你恨他,你俩一个不让一个。不过,道士没你聪明,也没你有手段。我估『摸』着,应该是你给道士下了一个套,对吧?”
花婶竟然一下子就怀疑上我了,这让我大为惊诧。我有点后悔了,真不该对花婶实话。
“干妈,我确实比道士聪明,也比他有手段,不过,我心肠不坏嘛,怎么会对他下毒手呢?”我委屈地辩解道。
花婶阴阴地瞅着我,:“郎呀,你可不能把道士往死里整呀。”
我跺了一下脚,装作极其委屈的模样,叫屈道:“花婶,您要是不相信,等道士出狱了,您可以亲口问他嘛。”
“我会问的。”花婶哀哀地:“道士真可怜,竟然有牢狱之灾。”
“唉!也怪不得别人,只怪他太花了,一都离不了女人。”我不屑地。
花婶做好了午饭,我高胸:“花婶不愧是虎家村烹调第一人,炒的菜比一级大厨还香。”
花婶心情不好,还在替道士三花子担忧。
“花婶,道士在牢里不会受苦的。”我安慰道。
“牢里难道比家里还好?”花婶瞪了我一眼。
第407章 第【410】章 请虎小狗吃饭()
“唉!谁让他玩弄女人呢,这是自作自受呀。”我幸灾乐祸地。
花婶不悦地:“该着你看他的笑话。”
“嘻嘻……”我尴尬地笑了笑。
老八半没吭声,她见花婶不高兴,便劝道:“花婶,象道士这样的花心男人不值得同情,谁跟这种男人来往,谁倒霉。”
花婶低着头,只顾着吃饭。显然,花婶还是很同情三花子。
吃完饭,老八去休息了。
我和花婶在堂屋里聊。
“花婶,虎狗还在县城打工吗?”我问。
花婶撇撇嘴,:“虎狗被工头赶回来啦。”
“咋回事?”我心中一喜。
虎狗从县城回来了,免得我们跑一趟路。
花婶:“虎狗干活偷懒,还在背后工头的坏话,被工头赶回来了。回村后,又不好好种地,现在连饭都吃不上。”
“这么惨?”我心中大喜。
虎狗越是混得惨,就越是好拉拢他。
“他呀,快成了虎家村的头号二混子,现在,村里人见了他都躲得远远的。”花婶叹了一口气,又:“想当初他爷爷当土匪头子时,家里多显赫呀。”
我问:“虎狗的爷爷是远近闻名的大土匪头子,难道就没留一点家产吗?”
花婶撇撇嘴,不屑地:“他爷爷当土匪时,抢一个,花一个,也没攒下什么家产。”
我问:“花婶,我听他爷爷当土匪时,曾经抢过一车生辰纲,那可是价值连城呀,就是十辈子也花不完的。”
“生辰纲?”花婶一楞,摇摇头:“没听过什么生辰纲。”
“村里老人也没听过生辰纲的事?”我追问道。
花婶回答:“没听人过。”
我不禁有点失望了,按理,假若虎大真夺了一车生辰纲,这个事不可能瞒住的。现在,谁都不知道生辰纲的事儿,太令人不解了。
“干妈,您也许没关注这些事,有时间您可以打听一下生辰纲的事儿。”
“郎呀,你怎么关心起这个事儿了?”花婶不解地问。
我嘻嘻一笑,:“干妈,我除了收购『药』材外,也附带着收购古董。假若当年虎大确实抢了一车生辰纲,那么,这个地方就会散落一些古董。”
“原来你还收购古董呀。”花婶释然了。
“干妈,您问问村里的老人吧。”我央求道。
“好,我马上就去帮你问。”花婶擦了擦手,就出了门。
我走进老澳卧室,见老八睡得正香。
我正想退出房,老八突然醒了。
“武哥,你来了,干嘛要走嘛。”
我嘻嘻一笑,:“老八,我让花婶去打听生辰纲的事儿,等花婶打听到消息,咱们再去找虎狗。”
老八:“虎狗连饭都没吃的了,咱要是请他吃一顿大餐,还不感动死他呀,只怕咱一开口问,他就会把知道的一古脑告诉我们。”
我嘻笑着:“老八,你别太瞧虎狗了,上次,我也是请他吃的大餐,硬是到喉咙口的话又咽了回去。”
老八扬了扬眉『毛』,得意地:“武哥,这次是我出马,他虎狗为了讨好我,会恨不得把肚子里的东西全倒光。”
“但愿如此。”我。
两个时后,花婶乐嗬嗬地跑了回来。
我急切地问:“干妈,问出什么干货没有?”
花婶兴奋地:“我问了村里年龄最大的两位老人,一个九十四岁,一个八十九岁。他俩告诉我,确实听过生辰纲的事,不过,这生辰纲在《九盘山寨》的一伙女土匪手里。”
花婶的一席话,让我大失所望。
“干妈,生辰纲原来确实在《九盘山寨》的女土匪手里,但后来被虎大抢来了。”
“这个我倒是没听。”花婶摇摇脑袋。
看来,虎大这个匪首挺狡猾的,抢了一车价值连城的生辰纲,竟然把消息封锁得如此严密。
我见『色』渐渐暗了下来,便对花婶:“我到村子里去转转,了解一下有没有古董。”
我和老八出了门,直奔虎狗的家。
原来我到虎狗家来过一次,两间破草屋,一副快要倒塌的样子。
虎狗家的院门敞开着,反正他家也没一件值钱的东西,别院门了,就是屋门也没必要上锁。
“虎狗!”我跨进院子,大声喊道。
我喊声一落,屋子里就有人回应道:“谁?”
“老哥,是我呀。”我。
虎狗穿着一件烂背心,拖着一双凉鞋,懒懒散散地屋里走了出来。
他一眼就认出我来了,兴奋地叫嚷着:“老弟,原来是你呀。”
“老哥,多时不见,我想死你了。”我假装出一副高心模样,扑过去和虎狗拥抱了一下。
虎狗的身上有一股子臭味,也许他一、二个月都没有洗澡了。
“我更想老弟你呀,尤其是你请我吃的那一顿饭,嘻嘻……”虎狗涎着脸。
虎狗就差没:你再请我吃一顿饭。
我望着虎狗馋馋的模样,克制着满腔的厌恶,:“老哥,我就是来请你吃饭的呀。”
“真的?现在就请我吃饭?”虎狗一脸的兴奋。
“当然啦。”我拍了拍虎狗的肚子,:“最近没油水了吧?”
虎狗狼狈地笑了笑,:“老弟,不瞒你,最近我被工头解雇了,娘的,口袋里一分钱也没樱唉!今一整,我就吃了一个馒头。”
“那怎么受得了嘛,走,我请你吃晚饭。”我拉着虎狗的手往屋外走。
此时,虎狗发现了老八,他惊诧得瞪大了眼睛,问:“老弟,她是你老婆吗?”
“哦,是我姨子。”我回答。
虎狗羡慕地:“老弟的姨子长得这么漂亮,就象仙女似的,看来,老弟的老婆也是大美女呀。”
我指着虎狗对老八:“我给你介绍一下,他是我的朋友,铁哥儿们,叫虎狗。”
“好威风的名子。”老八赞叹道。
“我的名子威风吗?”虎狗诧异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