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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野生的,暴力的,而且深不可测的。
作者有话要说:前两天木更新,所以今天三更补上,今晚上还有两更这样
第一百二十一章()
跟莫墨吃的这顿饭并不舒服;主要是她一边对人家放心不下,老想着揣测别人的心思,一下子又担心莫墨看穿自己的想法;反正这脑抽的面对山珍海味如今也是食不下咽了。
她自己找了个借口去了趟洗手间,一边坐在马桶上一边双手托着下巴,她自己也是很为难的;不是说她怀孕了就清心寡欲;女人有时候身子也会发出信号,也得有需求;可这不是为了肚子里这小东西才拼命忍住的么?而且还得为这小东西东躲西藏的,个中滋味她也觉得不好受咧。
好不容易抽了裤子起身,她又吐了,这孕吐还真不好说,在洗手间折腾了半天,隔壁一个上厕所的大妈听见动静就敲她那间的门。
“欸,隔壁的没事吧?是不是喝多了拉?”
这脑抽的吐得眼睛都红了,只忍着难受劲回人家,“我没事,谢谢大姐您关心了啊,我这马上就出来了。”
慢慢吞吞的从厕所里出来,她脚步也是虚浮的,又怕莫墨担心自己,这才加紧脚步朝着餐厅走。
“不好意思,等久了吧?” 她尽量挤着自然的笑容说话,但目光在触及到桌面还未动过几口的食物上,这眉心明显一蹙,只觉得胃部一阵反感。只勉强坐下来,目光尽量不放在食物上。
莫墨把她的每个面部细节精准的把握,也没问她具体的原因,只让服务员把未吃完的食物暂时给撤了,又单独让服务员给她泡了一杯冰糖菊花茶,不管她如何的变,莫墨只相信一个人的习性是未曾改变过的。
果然,这脑抽的只试探性的喝了一口仍温着的冰糖菊花茶,却感觉整个人舒服多了,这一杯冰糖菊花茶不多时就给她喝了一大半。
“不好意思,可能今天刚到青岛,还没怎么习惯这边,有点水土不服,应该是这样吧?”她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解释,就干脆胡乱扯了一大堆,把没胃口的原因推在了这“水土不服”的因素上,好在莫墨并不在意,只好笑的看着她。
“刚才你手机震动了好几次,不打算看看信息吗?”莫墨目光移至她搁在桌面的手机上,语气平淡的开口。
淘淘抓起自己手机一看,又是十几个未接来电跟几十个短信,大部分还都是徐饶的,姚尧偶尔给她几条短信,倒是昆子跟姚林这两个堪称大妖大孽的人倒镇定自若,偏偏一个短信一个电话也没有给她。
其实她自己心里也恐怕有数,今早上一下子就把姚尧给得罪了,姚尧能给她打电话才怪。
至于秦一臻那边,大概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人家早就打算抽身而出,至此跟她老死不相往来鸟,但这脑抽的不清楚哇,虽然觉得秦一臻早上在电话里是跟往常不一样,但就她那思考事情不超过三分钟的脑子,哪里会晓得人家已经不打算蹚她这趟“浑水”哩。
再回到现实吧,莫墨还在眼前呢,她这心思都飞多少个男人身上去啦,她只重新放回手机,只笑了笑,“没事,晚点再回电话就是了。”
她忽然盯着莫墨许久,才发现自己还是跟莫墨单独两人在一块儿这么长时间吧,之前也就让莫墨送自己回家过一次,前后时间还没超过一个小时呢,即使想了解对方的时间也没有。包括她是怎么就让莫墨这个“男神”宁愿舍弃冷霜染这个千娇百媚的女人而选择自己的。
“你跟以前是有些不一样了。”莫墨说的“以前”大概是她无论如今怎么想破脑袋也想不起的初恋吧。
不过这脑抽的这会儿却很冷静,脸上荡着一层柔和的光泽,也不知究竟是餐厅内的灯光导致还是其他的原因,只觉得这会儿脑抽的浑身上下洋溢着一股子柔媚,加上她一直嘴角一直往上轻扬,整个人的感觉便不同了,仿佛身上镀着光,但这种光却不刺眼,看着她竟可以无意间就渐渐着迷。
也许她的美丽从始至终都跟那些漂亮女人是不一样的,她并不是由外散发的,而是由内部一点一滴的溢出那股魅,那股子荡,让男人不经意间就怦然心动。
从她安静的坐下来那一刻,也不知道餐厅里有多少男人又给她勾得心痒痒的,总觉得视线一旦放在这女人身上就挪不开了咧。
当然了,也不知多少人对莫墨跟淘淘这一对璧人羡慕得很,毕竟又是难得一见的男才女貌极其登对的一对儿嘛。
“怎么不一样呢?那你说说看,我以前是个什么样?跟现在差别很大么?”
莫墨只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红酒,敛下的眼皮看不见他的目光,只觉得他喝酒的动作极其的优雅,每一个动作似都经过精心的设计,有的人天生就从骨子里练就的涵养跟气度,一般人还真没办法可以去模仿去学会。
“以前的你话也多,不过没那么直白就是了,遇上事情也喜欢一个人承受,现在反而比较好,虽然有些神经兮兮的,但至少你愿意说出来,也比较坦白。”
淘淘一边听他这么说一边眯起眼睛,嘴上虽说着,“听你这意思,你是喜欢现在的我咯?”但心里却不知为何有些微不舒服,明明失忆的是自己,却听到莫墨如此评论过去的自己会觉得心里头总空落落的,似乎他熟悉的那个人并不是自己。
蓦地听她这么一问,莫墨反倒是有些惊讶,只能笑着说,“这不都是你么,不管你怎么变,在我眼中始终是同一个人,没必要跟过去的自己或者现在的自己较劲。”
听他这么一说倒释然不少,她也不吭声了,只出门的时候下意识的抓紧他的袖口,这个小动作做起来似乎历经过无数次,做起来毫无忸怩,自然而然的就那么抓住了。莫墨只一怔,反而握紧她的手与她紧紧的十指相扣,这指间的温度恰如他本人,不算温暖甚至有些冰凉,可她就愿意给他那么握着。
莫墨见时间也差不多了,也就对她说,“走吧,你是打算直接回家,还是还打算到哪儿去看看?”
原本想开口直接回家的,两个人刚走到门口,莫墨就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外头风大,你先披着,省得回头又得着凉了。”
她跟他十指紧扣的手忽然一松开,就听见她小声的咕哝,“今晚上不想回去,你随便带我到哪里吧。”
其实说完这话也是需要极大的勇气的,她不是不知道跟一个男人单独在一起会干点什么其他事,可她就是不愿意跟他就这么分开,再者这一分开也不知道下次见面是啥时候,他跟其他男人又不相同,注定了他跟姚林走一样的路,将来肯定是奔着某个高位去的,要见上一面就困难多了,她又不喜欢束缚别人,她只能冒着风险要留在他身边,实际上,打莫墨决定为了她退婚那一天起,可不也同样是一次冒险么?
好在两个人没真去开房,毕竟这脑抽的这点儿常识还是有的,只听莫墨的安排,她就是无条件的相信这个男人能安排好一切。
果然也真没让她失望,即使莫墨在青岛没有购置房产,但总有朋友在青岛做生意,随便找个公寓还是相对简单的。
两个人刚进房间,莫墨手里抓着钥匙,虽说这是高级公寓,但摸了半天钥匙也没能打开门,这一层走廊的灯好似又不怎么灵光,偏偏这几天还烧了,所以他们在门外等于是抹黑开锁。
这脑抽的不耐烦了,只从莫墨手里夺过钥匙,“我来试试看,你先站一边去,你这朋友借的什么鬼高级公寓啊,走廊连个等也没有,搞什么嘛,欸,对了,你手机有手电筒功能吧,你给我照一下,不然我这连钥匙孔也看不见啊。”她一边试着对钥匙孔,一边对他下命令,语气还蛮理直气壮的,反倒是叫莫墨有些拿她哭笑不得。
好在花了五六分钟,终于把门给打开了,中途隔壁一户正巧有人出门,盯着他们好一阵,那眼神只当他们是贼看呢,要不是关键时刻开得锁,就怕邻居真要报警了。
一推门进去,这两人连鞋子也没换,这脑抽的就迫不及待的趁着黑暗对莫墨“上下其手”,其实她这是在掌握主动权,明知道自己头三个月正是关键时刻,所以她就想着方子在他不怀疑自己的前提下先把主动权牢牢把握,等后面想怎么样他也得看她的意思。
她就把人压在墙上,身高上的差异叫她只能搂着他脖子拉低,昏暗中也分不清哪儿是嘴巴哪儿是眼睛,只在人家脸上一个劲的吻着,等好不容易触上那两片稍显冰冷的唇瓣,她才狠狠咬了一口,牙齿在上边厮摩着,舌尖也颤颤巍巍的探进去嘴中。
原本还被动的男人一下子就跟脱了笼的野兽,差点就被她一阵撩拨晋升为禽兽的等级,舌尖拼命的吸吮她那滑不溜秋的舌头,用力的去搅去缠,恨不得一口吞掉那软滑的物体。
这种黑暗下只听见两个人吮吻的声音确实够刺激的,何况两个人的身体还紧紧的贴在一块儿,衣服摩擦着衣服,呼吸混着呼吸,唇齿相依、濡沫相交。
她急促的“呼呼”喘着气,咬着他脖子故意用一种娇媚得让男人骨头都酥的嗓音说道,“我、我这几天那个地方有点痒,你等会儿进来后就别动了,我先帮你拿手解决一次吧。”这话说得有些霸道,又有些撒娇的成分,总而言之,换得莫墨更为用力的拥抱。
得,这脑抽在黑暗中会心一笑,她就晓得莫墨舍不得忤逆她,或许是太宠她了,又或许是里头对待这份感情最小心翼翼的,她就拿住人家这软肋去对人为所欲为。而趁着黑暗,她那双柔软的手就一个劲的往下伸,一直到解开男人的皮带,一直到握住那根早就坚硬的物体,熟稔的摩擦跟摆弄,上下的圈着,一直到手心沾染上粘稠的湿濡,一直到满意的听见他近乎压抑的急喘,她才不知所措的把手举起,仰着头迎接他一轮发疯似的啃啮,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