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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颜薄卿出口的话,就像是一种承诺!
“若是你不想见她,我们不去就是了。”
不过是无关紧要的人罢了,是见那人,其实,是他早就想好的。
只是,当时却没有想过让衣也去见见,只是离开前让人将那人也带到了云蒙城罢了。
秦红衣淡淡的摇摇头,她并不会在意这个人。
她从前见过荣家大姐,那个姑娘,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见一见无妨!”秦红衣轻声着,心里想着,就当做是打发时间罢了。
颜薄卿闻言,点点头:“那我们现在出发吧!就当是出去逛逛。”
秦红衣笑了笑,随着他一同出去。
宽大舒适的马车里,秦红衣看着热闹的街景在远去,不觉带着疑惑。
“我们这是去哪儿?”
那位姑娘,到底在何处?
颜薄卿扫了一眼外面,幽幽道:“放心,不远,就在城外!”云蒙城官道儿上,有一处‘好地方’!只是现在,颜薄卿不会出口。唯恐,脏了她的耳朵。
秦红衣没有多想,点点头拿过马车里的闲书看了起来。
“喜欢看着这些?”颜薄卿有些意外,在他眼里,秦红衣是个淑女,是秦大人和书怀夫人一手教导出来的女儿,才情各方面自然不会差。
只是,这些打发时间的闲书,却极少受文人喜欢。
秦红衣听到声音,抬头放下书,笑了笑:“这些用来打发时间也不错,很多时候,还能从中读到一些知识和道理。”
没人知道,秦大人家中,这种闲书也不少的。
想起爹爹的书房,满满当当的书籍里,却也有不少闲书杂书。
爹爹不是那种迂腐的读书人,他不会只读什么四书五经,而是从熟读那些文章后,就开始吸取其他书中的知识。这些习惯,也让秦红衣慢慢养成了什么书都看的习惯。
因着想起了逝去的亲人,秦红衣一下子没有了兴致,整个人侧卧在马车里,一声不浚
颜薄卿见此,也知道自己是提到了什么,让她想起家人了。
对于秦红衣的变化,颜薄卿的眼中,带着浓浓的戾气。那种对荣家的厌恶和憎恨,一下子攀升到了极点。
荣家,该死!
云蒙城的官道儿,并不远。
这里来往的客商若是走的陆路,自然会来官道儿上歇歇脚。而这里,还有一个好地方,是那些客商必去的地方。
当马车停靠在一旁的时候,颜薄卿看着仿佛快要睡入梦乡的秦红衣,轻声道:“衣,我们到了。”
秦红衣眨了眨眼睛,缓缓起身。
颜薄卿轻笑一声,先行跳下车,然后伸手去接秦红衣。
心翼翼的扶着秦红衣下车。颜薄卿看着带上帷帽的女子,心里一片柔软。
“主子,都准备好了。”
颜珩站在马车旁,拱手出声。
颜薄卿点点头,带着秦红衣往官道儿上的一家客栈走去。
“心!”
走到店门外,颜薄卿道了一声心,贴心的注意着脚下。
秦红衣面色发红的被他牵着走到楼上的雅间儿,等那伙计走后,颜薄卿才对着颜珩道:“去吧!”
颜珩应声,走到雅间儿的里头,在一处墙壁摸了摸,然后将墙壁一旁的花瓶转动几下。
‘轰隆’
一声,类似什么东西挪动的沉闷的声音响起。
声音刚响起,颜薄卿就牵着秦红衣起身:“别怕,随我来!”
秦红衣不是没有见过机关的,当看到颜薄卿在这个官道儿上的客栈都设了机关,顿时感觉有些太过了。
不过,穿过机关门,来到对面,秦红衣才发现,这完全是两个世界。
客栈那边,安静的厉害。
而这便,则热热闹闹一片。
看着红色的帷幔,四处都装饰大胆,还有外面传来的吆喝声和一些男女的声音,让秦红衣一瞬间就明白这里是什么地方了。
这里,居然是青楼!
“我本不愿让你来这里的,不过,如今那位荣家大姐,确实在这里。”
颜薄卿的声音冷冷的传来,出了语气轻缓,出口的话却冷若冰霜。
秦红衣心头一震,不用想也知道,让荣家大姐变成这般的人,是谁了。谁有那么大的担子,能够让一个世家一下子就落败?谁又有那么大的担子,能够将荣毓依给带到这种地方来?
不必深想,整个京都,出了颜薄卿,再无其他人,能够有如川量和能力做到这些了。
而且,颜薄卿做这些,也是事出有因。
他,是为了出一口气吧!
只是,一个女子的名节太过重要了,颜薄卿如此做法,恐怕会让荣毓依生不如死。。。。。。
秦红衣三年来,听过不少关于女子为了保住名节而自杀的事情,这种事情,那些寻常青楼里,时常发生的。
她的好运见到了凤卓,不然也不会如此平平安安的过了三年。
凤卓是君子,其他的青楼,可就不一定了。
为了钱财,那些老鸨的做法,可谓是花样百出,而且,就算是再厉害的人,到了这里,也都只剩下服软的命了。
第984章 咒骂()
‘砰’
房门关上,荣毓依身子不觉一抖。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抬眼直直的盯着秦红衣,仿佛要在她身上看出一朵花儿来。
“你。。。。。。你是衣。。。。。。”
虽然是询问,但是,话语里的笃定,很明显。
刚才,颜薄卿的话,可不就是在标明这个。
既然所有女子都不可以,唯有那位衣姑娘。那么,颜薄卿身边的女子,就是衣了。
瞪大眼睛看着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荣毓依有些不敢置信。这人,不是宣告淹死了吗?为何还能出现在这里。
颜薄卿看着荣毓依的样子,走过去挡住荣毓依的视线。
“看到你过得不好,我心里很舒服。既然这样,你便继续受着吧!”颜薄卿着,接过颜珩递过来的茶水。
亲自给秦红衣倒了一杯水,送到她面前,看着她喝下去。
荣毓依突然明白了什么,立即大喊道:“你是骗我的,她怎么可能是衣。而且,你为何要这般冷血。这地方,哪里是人待的地方,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能!他们,他们是魔鬼,我不要待在这里。我不要待在这里。。。。。”
荣毓依的嘴里,反反复复都是那几句我不要待在这里。
颜薄卿和颜珩冷漠的盯着荣毓依,秦红衣刚刚喝进口中的茶,在听到荣毓依那一声他们都是魔鬼的时候,手上不觉一顿。
突然,想到了什么。“你傻不傻啊?他都心里只想着那个衣了,你以为你有什么机会吗?你看看我,看看,我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告诉你,我的现在,就是你将来!”
荣毓依着,指着自己的脸庞,又指着自己所在的地方。
她现在就是要让面前的一男一女离心,他得不到的,就永远都别想得到。
为什么痛的是她?她要让颜薄卿痛,比她更痛才对。
秦红衣诧异的看着荣毓依,她这样子,可不是喜欢一个饶表现。荣毓依的愤怒和疯狂,全都展现在脸上。此时此刻,她的脸上早就没有从前见过的嚣张跋扈了,有的只剩下了一身的狼狈。
而荣毓依对待颜薄卿的时候,有的是害怕和恨意。
她的恨意,来的莫名其妙。
恐怕,她从未想过,到底她做错了什么。她将之前得到的一切好处,一些好日子,当做是理所当然了。
“你是你,我是我!我永远不会变成你这样,而你,也不会变成我这样。”秦红衣皱着眉头着,显然是不同意荣毓依如此道。
荣毓依愤恨的脸上,突然如翻书一样变了脸色,她突然呵呵笑着道:“哦,我都忘了,你现在看他对你不错吧!”着,想到了能够让他们两人难受的话,荣毓依脸上立即活泛起来。
“从前的那些年啊,颜薄卿确实对我不错的!他给我银子花,为我爹升官,在背后一直操纵,就是为了给我荣家富贵。而且,我若是想要的东西,他都能答应。从前,我和你一样,我也以为,他是真的对我好。”
到这里,荣毓依停了几息。
随后,脸上爬上讽刺的笑容,自嘲道:“可惜啊,我看错了,想多了。他的心,硬的和铁块一样。他只对那个衣好。他给我的这些,恐怕都是逗弄一只猫狗的吧!而那个衣,他都没有找到她,却已经开始为她打算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荣毓依激动起来。
她的眼睛瞪大,直直的盯着秦红衣,似乎怕她不相信似的:“你知不知道,他每年都会在那一日跑到外面一坐就是一整夜,那里,是他的秘密之所。他在那里,栽满了梨花。而且,每年凡是到了和她相遇的日子,颜薄卿就会放下一切,去那里。”
“你不知道吧!他的屋里,画满的都是那个衣。他所有的住所,都画满了那个衣。他的心里,从来都只有她。”道后面,荣毓依再一次红了眼眶。
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居然能够做到如此。
荣毓依完全没有想到,高高在上的颜薄卿,会思念一个丫头,而做到如簇步。
她怨,她恨,可是她毫无办法。
若不是当年的欺骗,颜薄卿不可能会给他们家富贵荣华,他也不会那么宽厚的看着她,帮她收拾烂摊子。更不会,从前那么忍着她。
所有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名唤衣的姑娘。
“他从来不画其他人,也不去画花虫鸟兽,他的眼里,心里,都只有一个衣。他为她作画,为她写诗,为她笑,为她忧!可是,那个人,死了,她死了!”荣毓依的歇斯底里,喊着,吼叫着。
秦红衣复杂的看着荣毓依,转头看向颜薄卿。
身边的这个男子,居然当年,真的如此将自己放在心上。
他做的这些,她完全不知。
颜薄卿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