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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谋士-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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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策诚恳道歉,做小伏低:“是策失言,任由公瑾处置。”

    周瑜莞尔道:“伯符尚有心思玩笑,瑜也可安心了。”

    对自己听闻噩耗后千里奔波,又不惜家财,不顾一切要将他救出的付出只字不提。

    除久未经日晒,肤色稍显苍白外,孙策的模样只比自己记忆中,那两年前的模样要成熟健实了几分,英姿勃发,酷似其父,双目精熠有神,可见这趟堪称横祸的牢狱之灾,并未叫他吃什么厉害的苦头。

    总角之交历经磨难,阔别重逢,自有无数知心话要说,等孙策终于想起来意,已是晚膳时分了。

    他刚要问出口,就想起了另一桩事,话分明已到嘴边,硬是被他改了去:“公瑾现可有出仕,或在某侯势中述职?”

    因孙坚英年早逝,孙策的境遇也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方才话题虽多有涉及近况,都不可避免地主要在孙策身上打转,而忘了问周瑜。

    周瑜心思灵透,闻弦音而知雅意,光观孙策神色变化,就知这问并不简单,欣然道:“伯符怕是意不在此问。”

    孙策朗笑道:“非是策有意隐瞒,而是不好贸然出口,叫公瑾为难。”

    周瑜好笑地摇了摇头,据实相告:“瑜有一从夫,现于丹阳任太守一职,瑜偶有辅其行事,却无正式出任甚么官职。不知这个答案,可算勉强合乎伯符心意?”

    他未说出口的是,叔父周尚曾屡次以重职聘他,皆被他以年岁尚浅,资历不足拒了,一边广结江南名士,一边耐心等待好友继承亡父遗志,好在其欲东山再起时助上一臂之力。

    然而局势瞬息万变,是周瑜也万万没能预料出的。

    实际上,任谁都知道前刺史陈温的这些邻居们,就没一个是不垂涎沦落为无主之物,犹如大块肥肉的扬州的。可有能力的还犹豫不决,短期内没能下定哪怕得罪死了河北袁家也要把它侵吞下来的决心,就已经被没这顾忌,自撕破脸后就跟袁绍处处作对的袁术给捷足先登了,只得暗自遗憾。

    不想吕豫州却魄力十足,在妙手回春,让被连年战乱给打得千疮百孔的豫州焕发生机,一派欣欣向荣之余,并未甘心蛰伏不动,而是把握住这大好时机,不声不响地就攻了袁术一个出其不意。

    之前为速攻强拿寿春,袁术倾全郡之力而出,只留下个不中用的看家,结果却便宜了等着一锅端的吕布,顺理成章地被全擒住了。被丢在后头的、他眼中的无能之辈反倒逃过一劫,见自家主公没能得意几天就倒了大霉,可谓是全军覆没,哪儿有那胆量发兵救人。

    于是眨眼间,不仅偌大扬州于实质上彻底落入吕布之手,连长安朝廷的天子也不知怎的受他蛊惑,将象征正统的符节印绶也赐给了他被封为刺史的首谋燕清,成就了名正言顺。

    而周尚这个丹阳太守,名义上一直以来都是受扬州辖治的,一旦涉及己身,周家就不可能似局外人般安然观望了。

    毫不夸张地说,区区一个丹阳郡的太守周尚,究竟是留是辞,只在燕清的一念之间。

    因此,周瑜此行的目的,若说有九成半是为了救至交好友,那也有半成是为观察燕清而来。

    就是孙策着实不走运,刚守孝完就遭了这无妄之灾,成了被失火城门殃及的池鱼。但他也因祸得福,无需为反复无常的袁术出死效力,就得回心心念念的父亲旧部了。

    跟猛然间被这块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晕,对这份信任和慷慨诚惶诚恐,心怀感激的孙策不同,周瑜一听他不费吹灰之力就从吕布捞了份大礼,就只剩下苦笑的份了。

    孙坚留下的那批人马固是精锐骄勇,始终眷恋旧主,无论是于吕布,还是袁术而言,都是个实打实的鸡肋,唯有在其子孙策手里,才能发出超乎水平的效用来。

    但在外人看来,初出茅庐,只于江东一带因多结交名士而有些声誉,又是未立寸功就得此大礼的孙策,可是蒙受了极大恩惠了。

    于孙策而言,拿回父亲旧部固然重要,可他投入袁术麾下,也有寻地历练,得到大势庇护,直至本身与时机皆都成熟后,再找由头脱出独立。

    要是孙策所侍之主是个品行败坏,言而无信的,日后叛出才称得上师出有名,事出有因,要容易得多,吕布却一点不似传言中那般重利轻才,轻狡反复,还来这么一下以退为进——若是真不重视孙家旧部,才做的顺水人情倒也罢了,可要是吕布真看穿了孙策的潜质,有这份果然决断摆着,又有那城府深不可测的燕清在旁辅佐,难出什么大错。

    那孙策日后再想在不被世人唾弃忘恩负义的情况下顺利脱身独立,就难如登天了。

    但也怪不得孙策,彼时的他还是人手底的俘虏,连性命都难保,吕布倘若真有这拉拢重用的心思,他纵有所察觉,又哪儿能退拒得动?

    孙策浑然不察好友沉甸甸的忧虑,兀自爽快点头:“如此一来,策就有个不情之请了。”

    周瑜抽出愁绪来,凝神细听,听孙策倒完苦水后,不禁感叹燕清心思缜密,用心良苦之余,也敏锐地意识到诸多不对劲的地方。

    这两桩工作量极大的任务,都叫孙策离不开与吕布军中的众多高阶将领打交道,也助他尽快熟悉,以融入军中氛围,称得上是一石二鸟。

    可极精荐人用人之道,有伯乐雅名的燕清,不惜以重宝笼络时,就真看不出伯符的才干不在于此吗?

    但他又何德何能,值得对方煞费苦心,有意隔着伯符来做算计?

    周瑜并非太过多心,而是没法不往这方向想,愈发不寒而栗。

    孙策见他沉默不语,不由得唤道:“公瑾?”

    周瑜抬眼,正正撞上好友殷切期待的目光,半晌长叹一声,唯有无奈地做了随石落下的第三鸟。

    且说燕清脑海中满是尸横遍野的恐怖画面,片刻不停地奔至临时设置的疫区,乍一看,诸事却井然有序,远不似他想象中的那般混乱严重,人人虽露郁色,军纪依旧严明,不禁松了口气,命随行的医者皆学他戴好临时赶制的口罩手套,才着人通传入营。

    最叫他担心的赵云闻讯自主账赶出,亲眼确认对方安然无恙后,燕清刚要开口,同样确定这裹得怪模怪样、不伦不类的队伍头领是自家军师祭酒的赵云,就将眉头皱得死紧,毫不犹豫地跨出一步,强硬地将初迈入营内燕清给拖出外头了。

    燕清猝不及防,直接就被一身怪力的赵云不由分说地单臂扣住了腰,硬生生地拖出了营外,怔楞之间只来得及问一句:“子龙这是怎么了?”

    赵云沉着脸时极有唬人的气势,也不搭理这问,拖着燕清足足走了数百步,自忖该算安全了,才堪堪停下,满脸不赞许地盯着燕清看了半天。

    平日闷头闷脑,心气耿直,认真低调的老实人一旦发火,跟素来浮躁暴戾,掀桌摔碗当家常便饭的吕布发脾气就不能相提并论了,连向来能说会道的燕清都被震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本能地开始自省。

    赵云紧接着语出惊人,毫不避讳地非议起主公来:“简直胡闹!主公怎心宽得如此糊涂,明知先生惯来胡作非为,从不顾惜己身,仍纵先生来瘟疫横行之地?!”

    燕清:“……”

    听赵云气势汹汹地数落了纯属躺枪的吕布一通,被夹枪带棒的言辞给同样训了个遍的燕清才缓过神来,好说歹说,方令赵云不情不愿地放弃了立即将他遣送回去的念头。

第七十五章() 
♂,

    且说一日,吕布正为燕清走前所托之事忙得焦头烂额时,遥遥听张辽来报。

    心情恶劣地抬眼一看,只见这小子毛毛躁躁地蹦了过来,一脸与周遭忙碌凝重气氛格格不入的喜笑颜开,顿时无名火倏然冒起,二话不说狠狠一脚把他踹翻,骂道:“一天天的,一个两个都净知道傻乐个什么劲儿?!”

    张辽喜洋洋地进来,毫无防备地被踹了个结实,好在平日在兵营没少跟主公演练,被打出了一套反射动作,骤然受袭也不问缘由,直接顺势一滚,就卸掉了大半力道,利落地爬起身来道:“禀告主公,城门的榜有人揭了!”

    吕布蹙眉,阴测测地催促:“那你还耽于逸乐,故意墨迹个甚?”

    张辽怔然:“这不是话还没说完,就被您给——”

    吕布作势又要踹他,凶神恶煞地喝道:“废话少说,赶紧把人带来!若是误了重光的大事,你这脑袋也别想要了!”

    张辽一时错愕,没来得及躲开,就被踹到了*的左腿,一阵麻一阵疼,好在吕布第二下施加的力度并不算大,并无甚大碍。

    他也顾不得自己的腿了,皱眉问道:“先生怎么了?”

    张辽后知后觉,不见燕清踪影,愣头愣脑地往四下张望,奇道:“怎不见先生?”

    吕布险些被他的哪壶不开提哪壶给气乐了,敢情是个对状况一无所知的,懒得把脾气撒他头上:“把人带过来,赶紧滚!”

    张辽摸摸头道:“遵命……”

    整座寿春城里,事到如今大概也就剩张辽不知道,没了燕清在身边看着管着的主公,烦躁异常,每日都跟吃了一大车炮仗似的,都不用明火去点,稍微碰一下就炸个稀里哗啦。

    难怪其他同僚对这桩报信的小小差事都避之不及了。

    作为回城最晚的一军统帅,张辽风尘仆仆地才领着人马入城,就被一脸正直的高顺给拦住了,语焉不详地请他跑去寻主公一趟,告知榜有人接即可。

    因高顺予人的印象太正气凛然,张辽竟半分疑心也没起,被坑了个彻底后,终于有了来得太晚的悔悟。

    他一脚深一脚浅地走出门外,到了那年纪看着约莫与文和先生相差不多,身形瘦削,双目慧然有神,臂挽青囊,背后跟着拎了个大木箱的徒弟的青衣医者郑重抱拳行了一礼,客客气气道:“劳先生久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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