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恩,我也知道,但是大家也不过是私底下说说罢了,又有谁能真正为将军讨回公道呢。我记得小时候是见过将军的,他还亲自教我打了一套拳呢。就是我现在天天早上练的拳法。”阿昊怀念的说。
“我在初二的半夜,见到有人在将军府祭拜,想必是与将军府有关的人,我猜肯定是大公子。”余明仪把当初见到的事情说了出来。
他是希望大公子还活着,特别是他得知大公子与侯府的事情后,越发觉得这位大公子可怜可叹,居然会有段这么不堪的婚姻。不过,幸好两人没关系了,要不然这位大公子也只会私底下被侯府的人弄死。他是最讨厌这些勋贵人家,很多人家中都有不少的阴私,外表都是亮丽无比,内里却一片骯脏。
“不可能。”阿昊一时激动,说完才觉得自己这话大有问题。作为将军府的大公子,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将军还只有他一个孩子,而阿昊虽然武艺不凡,却极少在人面前出现,甚至多半时间他还戴着一副面具。因为他是个相公,不喜欢别人那种或可惜,或感叹,或打量的眼神。就连他上战场也是戴了面具的,嫁人后,更是关在内宅,除了回将军府,基本就不外出,就连侯府的人,也没多少人见过他的真正面貌。所以现在真正认识他的人,实在是不多了。
果然,余明仪惊讶的看着他,阿昊按下情绪,又说:“我认识他,他与我年纪相仿,小时候还在一起玩过。他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来。京里该有多少人盯着将军府,就想弄死他。”
话是这样说,但他心里却在飞快的思考着,还会有哪个人还记得将军的恩情,会在初二的晚上悄悄去府里祭拜。因为初二是个很特别的日子。知道这个特别日子的人极少。
“哦,这样说也对,他现在可不能冒着生命危险,应当是找个地方隐藏起来,图图徐之。”余明仪也认同阿昊的话。
“我家与将军府也算是有旧,并且将军对我家不薄,虽然我现在帮不了什么忙,但希望以后能对将军之事做点绵薄之力。您,能不能帮我暗中打听一下,将军府的事情。”阿昊又说。
“我知道,只不过我在京里也没什么势力,我吩咐过万由,让他帮着打听京里的大大小小的事情。我想发现与将军相关的事情,他应当也会告诉我。”
回到家后,阿昊这个晚上怎么也睡不着,头又隐隐作痛。耿秋怕他又发病,就给他慢慢按摩脑袋,这也是李大夫教过他的,这样有助于睡眠,也会缓解头疼。果然,约两刻钟后,阿昊睡着了。耿秋叹了口气,揉了揉发酸的手腕,很快入睡。
睡眠中的阿昊却一直不停的做着光怪陆离的梦,支离破碎的记忆在脑海中不停掠过,他迫切的想要找到还能信任的人。可将军的得力手下,与将军府的心腹下人加起来不下百人,虽然死了大半,但也无法分辨还活的数十人哪个才是衷心的啊。可他不停的回忆,见到的全是死人,打斗场景。突然一道模糊的影子一晃而过,他猛然惊醒。
他记起来了,他有个同伴,却只是在他家呆过两年,后来被家人带走。但那时,他俩一同进学一同练武,同吃同住,感情非常好,以至于,同伴回去后,两人还经常在一起玩。那家人本来人口简单,稍有薄产,只一个寡母带着三个孩子,这个少年是小儿子,却不想两年之后,大家都以为他早死了的父亲却突然回京,并且得了圣恩,一跃成为官宦人家,根本就不同意将军的打算,就渐渐疏离了将军府,后来还趁着调迁举家搬走,就失了联系。
而这个同伴,就是将军当时给阿昊挑选的入赘正君人选之一,即耿秋现在的身份。其实那时候,他身边这样的人,有几个,只不过这人是他最满意的,他那时不过是十一二岁的少年郎,说不上爱,但感情却不错,将军也是希望阿昊能找到一起长大,知道秉性,情投意合之人。
失去联系后,阿昊就被将军带上了战场,再加上后来的事情,阿昊就慢慢忘记了这个人。现在想来,也许只有他还记得将军的恩情,而又不受牵连,能置身于外。但是现在想来他居然,完全不记得这个长得是什么样子,又姓堪名谁了。
“怎么啦?”阿昊的举动也惊醒了耿秋,耿秋连忙点了灯,问道。
“我记起一些事情了。”阿昊说着把这件事说了出来。
“这么说来,这个无名氏很可能就是半夜去将军府祭拜之人。但另一个人又是谁?是敌是友?”耿秋分析道。
“我也不知道,但我估计另一个人也是友,要不然不会这件事不会这么安静。”
“有道理,要是敌人肯定会想方设法的捉到这个人。”耿秋也认同阿昊的观点。
“这么说来,你还是有帮手的。而且这些人在暗中,对你有极大的好处呢。所以你现在也不用想东想西了,安安心心的读书,先过了眼前这一关再说。”耿秋笑,两人这时早没了睡意,又得知了一件大好事,岂能不来一场身心畅快的动运。
于是,一夜春风,两人把床都差点弄散架了。
57。县学()
北县县学,订于正月二十八后的七天为报名时间,然后三月初八正式开学。因为是第一年,所以开学日子要稍微晚一些。其实年前,耿秋就去了周家别院与余明仪商定一些县学的事情。比如,要收些什么学生,收多少。授课的夫子有选多少人,学院的管理人员,比如厨房洒扫巡逻值夜人员从哪里来等等,这些繁琐而又不得不考虑的事情相当多。
可眼下,两人虽然年前就做了这些规划,又有周知府的协助,但也连续忙乱了三天,还好象什么事也没定下来,愁得余明仪头发都快要白了。
“男爵,您目前最重要的是把夫子定下来。别的事,去找县太爷协助。”耿秋提议道。这个学院既然是北县的县学,县太爷是一定会协助,并尽可能听丛余明仪的安排,毕竟这上县学没有余明仪哪能开得起来呢。
“恩,夫子是最重要的,上头派下来的两位训导已经快到达北县了。除了这两位,我另外找了两人,老爷帮着找了两人,再加上我自个儿。一共七人,辛苦点基本上能应付了。往后再慢慢考量,需要增减夫子人数。”
“七人,还是稍微少了些。”耿秋说。其实叫他来说,这肯定是不够的,因为他们的招生计划是收九十到一百人。而且这些学子的水平绝对是差参不齐,这授课的夫子要有类似现代教育,从小学到初中到高中的老师。七个人确实是少了些,但短时间内也只能找到这些人手,并且这些人还不一定能全部胜任新工作呢。
“我也知道少了些,可一时间上哪儿去找人呢。就是这四人,也是花了不少心事才找到的。不过也不用太担心了,只要我们这县学一开起来,有点成效出来,自会有人上门呢。”余明仪笑道。他哪里不知道七人太少,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
包括余明仪在内的七名夫子,全是教授文化课的,耿秋又问:“男爵,这些学子长期住在学院里,是不是应当也适当开设一些强身的课程?”
“当然要啦,科考没个好身体是不行的,乡试要考九天六夜呢,又是冬天,吃住都在那窄小的小隔间里,那可是智力体力身体素质的综合博弈呢。没个好身体怎么能熬过去。”余明仪说。
“哦,有没有身体差的死在考场上?”耿秋好奇的问。
“肯定有啦。所以身体实在太差的人,是不会去考的。九天六夜,人一进去,就锁上了大门,不到时间,绝不开门。自己得带衣服被子食水,吃喝拉撒全在一个小隔间里,就算是死了,都要在散场时才能开门抬尸体出来呢。”
“太可怕了。”耿秋道,吓得身上都起了鸡皮疙瘩。这古人也是用命在博前途呢。
“所以,我们是要安排一些强身健体的课程。其实好的学院,还得安排骑,射的课程呢。”余明仪又说。
“哦,我们这点地方,怎么能骑马射箭。”耿秋笑。
“所以我准备让县老爷每旬带学子们出去上一次骑,射课程。衙门自有一些身手好的捕快,完全可以操练一下学子们。平时也会每旬安排两次强身健体的课程,这个夫子人选也交给了县太爷。”余明仪说完,两人会心一笑,这县太爷想得到好处,怎么着也得出点力吧。
“其实每天早上,让学子们围着学院跑两圈,或者做做操打打拳也可以起到强身的作用。这个简单,天天都练,效果绝对不会差。”耿秋又说。他觉得每旬一次,还是少了些。要是正遇上衙门忙乱时,还上不了课呢。
“恩,这个想法很好,可没这样的人选啊。阿昊倒是合适,可他都是去府学读书了,哪里有时间。”余明仪叹气道。
“会五禽戏的人,总能找到吧。”耿秋说,其实他会几套现代学校做的操,但实在是不适合古代啊。
“这个简单,李大夫就会。正好我自己也在跟着他学呢。”余明仪大笑,其实要不是因为太忙,他又进京一趟,他早就学会了,以后他自己都能教学子们了。
所有的课程定下来了,耿秋和余明仪都松了一口气。眼下,就等着学子们进门了。
按照众人商定的结果,北县县学招收的学生分为三个大分类。沿袭了现代名称,基础班,年纪七八岁到十二三岁之间的,已经启蒙过的男孩子或者相公。中级班,年纪十三四岁到二十之间的过了县试的学子。高级班就是马上要去考秀才的学子,这个层次的学子年纪最好不超过三十岁。
至于年纪太小,还没启蒙的孩子,县学是不收的,这样的孩子应当送到蒙学去。而年纪大了,又是秀才的人,他也不收,都赶去书院读书。总而言之,他这里是既不办蒙学,又不培养高级人才。反正他和周知府认真考虑过,只要他这个县学,保证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