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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如之现在心里还惦记着她,也算是一个好人,所以她决定帮即墨子泽一把:“皇上,政务……要紧……”
微笑着看了一眼焦雨甄,即墨和傲心里感叹焦雨甄的体贴,如果换成了容雨蓝和焦又涵,只怕是会缠着他,一次来表现自己有多么受宠,所以他点了点头,撩开了垂帘便下了马车。
在即墨和傲撩开垂帘的瞬间,焦雨甄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即墨子泽,一年不见,这个男人似乎没有改变,清俊的脸上那双细长的眸子的眸子一边闪烁这锐利的目光,脸上却是一边带着一种玩世不恭的微笑,只是四目相对的时候,即墨子泽那双细长的鹰眸里似乎有着什么透露出了什么,可是时间太短了,焦雨甄来不及细查,垂帘就被放了下来。
即墨子泽向来都是不守礼节的,他笑着走近了即墨和傲,朝着他鞠躬行礼,但是嘴里说话却是很随意的:“皇兄,你要出行怎么不早点和我说呢?”
“朕刚得了美人,想要出去游玩罢了,这些后宫之事自然是不能四处宣扬的。”即墨和傲也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很是亲和的说道,“你也知道朕登基多年,却是膝下尤虚,所以在朕出行这三个月的时间里,这里的事情就依靠皇弟你和朝中大臣们了,若是有紧急的事情,大可让宫中暗卫传给朕。暗卫一直都是皇弟你看着的,这些你也多留意着。”
即墨子泽有些吃惊的看着即墨和傲,他统领宫中暗卫的事情其实就是他和即墨和傲之间的秘密,这是他们去世的父皇安排的,希望他们两兄弟可以好好的管理江山,但是他从未想过有一天即墨和傲会如此大声的把话给说出来的,虽然……四下没有人靠近,即墨和傲的声音也不大,但是这样的事情本来就不应该在光天化日之下开口说出来的。
即墨和傲伸出手来很亲切的拍了拍即墨子泽的肩膀:“朕不能冷落了美人了,朝中的事情就先交给你吧。若天黑前没有出城,只怕到了晚上也找不到地方下榻了,此次朕是微服私巡,所以朕出宫的事情你可不要宣扬,明白了吗?”
“臣弟明白。”即墨子泽低下头来,掩去了眸中的思绪,“皇兄放心去吧,难得有机会和皇嫂出门游玩,定要尽兴才好。臣弟在这里愿皇兄夫妻两人出门,三人获三人以上回来呢。”
听到即墨子泽这句话,即墨和傲也是心情大好的,他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回去了马车里。
即墨子泽站在原地,眼睛微微眯起,即墨和傲突然出宫的事情他不知道,焦雨甄怎么会在皇宫里他也不知道,他手里的暗卫似乎都是饭桶,这样重要的事情竟然没有一件事情是提前和他说的,难道说他最近都在忙于在即墨翰飞的身边布棋,就忽略了皇宫里的吗?不过想来也是……景亲王府的暗卫已经被他掌握得差不多了,然而皇宫去虽然明着都是由他管理暗卫,但是那都是先皇的遗命,但是暗卫们日日夜夜对着的主子却是即墨和傲,这样的人心是很容易动摇的……
“仔细想来……父皇倒是有着先见之明……”即墨子泽看着即墨和傲的马车车队渐渐远去,他忍不住冷笑,本以为要先去对付即墨翰飞的,但是现在应该不可以如此了,即墨和傲离宫三个月,这三个月会发生什么事情压根不会有人能够预测,或许等不到三个月以后即墨和傲回宫,这做皇宫的主人和这个国家的君主都已经换了人了!
看到即墨和傲上了马车,焦雨甄体贴的递上了一杯热茶:“皇上喝茶……”
即墨和傲笑着接了过来,轻抿了一口热茶:“你的话说得越快来越好了。”
“这话……就像从心里涌出来……我竟然也能说得流利了。”焦雨甄笑着看着即墨和傲,杏眸之中星光闪闪,“皇上……为何会出宫如此突然,竟然还有臣子赶来这里禀报呢。”
焦雨甄说什么都要人翻译了,毕竟有好些事情从她的嘴里出来会好很多的,例如现在这些话,如果是让那个礼部的女官翻译过来,只怕那个女官压根不敢问出口呢。
“其实朕早就想要如此了,只是没有找到机会。然心你就是朕的机会。”说起了自己的计谋,即墨和傲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然后眸子里闪动着一丝诡异的暴虐气息,“泽亲王和景亲王一直是朕的心腹大患,朕早就想要假装深信他们,让他们鹬蚌相争,朕好坐收渔翁之利。等到朕与你回宫的时候,这庆国之内也便没有人可以威胁朕了。“
听了即墨和傲的话,焦雨甄脸上的微笑没有一丝的改变,但是心里却是千头万绪,因为她现在很清楚即墨和傲、即墨子泽和即墨翰飞之间的关系,不过自古以来为了皇位手足相残很正常,但是奇怪的是为什么要针对即墨翰飞呢?即墨翰飞不仅身有残疾,并且一直没有参与政事,在江湖上也不过是依靠买卖消息为生,表面上景亲王府可是没落潦倒的,这样的人为何却比即墨子泽更是即墨和傲心里的心腹大患呢?
虽然心里疑惑,但是焦雨甄才不会表现出来的,她就坐在即墨和傲的身边,视线看向了马车车厢的窗外,因为都城街道商铺繁华,所以这马车车队前进很缓慢,但是即墨和傲才不介意,他就是那样躺在软榻上看着焦雨甄,似乎就这样过一辈子都可以。
马车是要经过了城东往城南的南门离开都城的,所以无可避免的经过了聚宝斎,焦雨甄微微的揭开了车窗垂帘的一脚,看到了聚宝斎门口客如云来,想必辛鹏怡没有她在身边都是过得很好的,否则辛鹏怡怎么会把她出卖给了伊西多国的七皇子闾丘丰允呢?或许对于商人来说,即使嘴里说着对某个人多喜欢,多重要也不过是戏言,只要有足够的利益,便可以将那个人卖掉了。
放下了垂帘,焦雨甄收回了视线,心里有许多说不出来的感觉,其实辛鹏怡是她重生以后遇上的第一个男性朋友,她与他合作,可是也花了他足够多的金钱,甚至当初买下了巨型琥珀到现在也没有解释过琥珀的去向,或许辛鹏怡心里也是有怨气的,所以……这一切就随风而去吧……
第一百一十一章 再被人驱赶()
马车出了都城往这南边焦家的农庄驶去了,其实在焦利和遇刺以后,即墨和傲就没有和焦家有什么联系了,更何况那个时候事情闹得满城风云,但是调查了三个月也没有抓到凶徒,所以命案最终也成了悬案,不了了之,所以他自然不会再与焦家接触了,若不是为了焦雨甄,出宫的第一站怎么可能是焦家的农庄?
这一次虽然说是微服私巡,可是那架势却依旧隆重得很,第一辆马车用的是上好的沉海仓木制作,这沉海仓木可是极为难得的木料,皇族的大船都是用这木料的,因为即使落水也是绝对不会沉下去的,务必坚固,水也渗不透,只不过刷了黑漆,却让人怎么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若不是焦雨甄有一双厉害的眸子,自然也是不会发现的,相信这样的马车在外面也没有谁会发现的,然而第二辆马车是丫鬟们坐的,第三辆、第四辆马车就是侍卫们和装行礼的,四辆大马车浩浩荡荡年的在黄昏的时候进了农庄,当时气势非凡。
焦家虽然是名门,但是农庄里都是乡下人,平日顶多是见过见过当家主母罢了,哪里见过如此阵势,所以大家都是战战兢兢的看着这四辆马车进了农庄。
农庄现在的管事是一个五十岁左右,头发花白的男人,已经不是当初焦雨甄见过的王管事了。
“小的是庄子上的管事,人人都叫我梁伯的。”梁伯弓着身子朝领头的徐安行礼,“不知道几位贵客是……”
“我家老爷夫人经商路过此地,希望能在这里暂住三天休整一下。”徐安一边说着,一边将一包银子递了过去,这一包银子足够让他们一行人在都城最顶级的客栈住上十天了呢!
梁伯双手接过了银子,在手里掂量了一番以后,他的眸子一辆,连连哈腰鞠躬;“四海之内皆兄弟,贵客们要暂住自然是可以的,小的马上让人将庄子里最好的小院收拾干净,让各位贵客休息。”
旅人经过庄子借宿是很正常的,梁伯接管这农庄也大半年了,却是第一次遇到出手如此阔绰的旅人,所以心里可是乐开了花,这么一包银子已经是他半年的薪水了,不过三天的时间就可以赚那么多,这简直比开客栈还要划算呢!
“有劳梁伯了。”徐安不意外梁伯的热情,毕竟那么大包银子自然是能让任何人热情起来的。
“不劳烦,不劳烦。”梁伯连忙转过身子去吩咐下面的人先去把院子打扫好,然后在对徐安说话,“打扫院子需要一些时间,总不能让老爷夫人在马车里等待的,不如先到小的屋子里歇息,等用过了晚膳再去院子?”
“那也好。”已经是黄昏了,的确是到了晚膳的时间,虽然一路上都有水果和糕点往马车里供着,但是绝对不能耽误了皇上用晚膳的时间,所以徐安便点了点头,快步往第一辆马车前走了过去,“老爷,夫人,晚膳时间都已经到了,不如先到庄子的管事家里去用过晚膳,那个时候院子也收拾好了,我们再过去如何?”
“好,就这样安排吧。”
即墨和傲撩开了垂帘,不用任何人撑扶,身手矫健的从车厢里跳了下来,他虽然年轻,可是仪态威严,梁伯就算只是一个农庄的管事,可是一眼就看出了即墨和傲不仅出生大富大贵,还必定是位高权重的人,因为那样的气质可不是商贾会有的。
“来,然心,把手给我。”即墨和傲没有理会别人如何打量他,他朝车厢里伸出手来。
一只手指纤细,皮肤白皙的小手从马车里伸出了来,放在即墨和傲宽厚的手掌上,然后被即墨和傲拉着将那个人带下了马车,梁伯定睛看去,发现那是一个梳着未婚女子的发型,身上衣服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