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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请自重-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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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斗,若还有人因此伤了性命,可不就是我的罪过?”

    她将那盛着金豆子的帕子对角而系,扎出了一个小兜的样式,复又递给了文颢然,道:“如此,还是劳烦公子送佛送到西,为小女子走这一趟,将这些金豆子赠与那些真正需要的人,这才算是得其所,尽其事。您说是也不是?”

    文颢然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对着那张清水芙蓉般的纯美丽颜,本该一扫而过的目光竟失了分寸。这一次他不再推拒,接过那兜金豆,抱拳道:“在下文颢然,敢问姑娘芳名?”

    筱心不由一愣,这位公子没有注意到她挽起的发髻么?怎还能如此坦然地向有夫之妇探问闺名。然旋即又释怀,兴许在北方,寻名问姓这本就只是寻常之事。

    况且,人家才救过她一回,恩情之下,又怎好驳了颜面。她只这么想了一想,便回道:“小女子君筱心,夫君是殿前司副指挥使宇文晞。”

    宇文晞的大名报出,文颢然果真如她测想中的那般,一脸了然,想来二人定是熟识故交。不过在他面上却少了一些该有的意外之色,面色还因此淡了几分,点了点头,平平道了一句:“原来是嫂夫人,文某失敬。”

    宇文晞次日清晨回府,知书就把昨日之事向他说了一番。

    因知书没有全程跟着,故并不知筱心遇险之事,只知她被一男子送到大门口,问起来筱心也只说自己丢了荷包,又迷了路,亏得好心人相助才寻回府中。知书自幼跟着筱心,知道认路识途是其短板,因此也不疑有他。回房后给她整理衣物,果然不见小姐那随身佩戴用来装金豆子的刺绣荷包。

    然这事在宇文晞看来却十足蹊跷,且不说他要深想她落单那会儿究竟遭遇了何事,只她如何能在两名一等护卫眼皮子底下没了踪影,就已够教他费解。

    这半月相处下来,他早把君筱心的脾性摸个透彻。这妮子虽说有些闺中娇纵,大体还是懂分寸识轻重。出了家门,她岂会让自个儿落单,要知道这市井嘈杂,又是生地,她一个貌美华裳的姑娘家,落单就意味着危险。这般浅显的道理他不信她不懂。

    由此可见,她定是遇到了什么特别的人或事,方会有那般出格行事。

    至于后来送她回来的男子

    宇文晞听到是个男子,心里已是不悦,却还不至冒火,只想先弄个清楚,那人究竟什么来头。

    “奴婢在,在门前等候,只听,只听小姐,小姐对那公子道谢,称其为‘文公子’,其余的,奴婢再问,小姐就只说了先前的那些话。”

    知书今日弄丢了主子,早就吓个半死,虽说后来君筱心安然无恙地回了府,她还是免不得心虚自责,在宇文晞跟前答话也是两股战战,磕磕巴巴,话都说不利索。

    姓文?

    宇文晞眯起眼,文姓少见,京中姓文的更是不多,却出了一门显赫,与宇文家还颇有渊源。

    莫非是他?

    他想到了一个人,眉头微蹙,又问道:“我问你,那荷包可是她贴身之物?”

    知书道:“也不大算。小姐不善针线,这些物件皆是出自奴婢之手。过往在闺中为了打发时日,她时常画上一些样式,让奴婢去绣。荷包轻小不费工夫,故绣得最多,堆积多了,她便打发给家中女眷或下人,在君家许多人都有这么一个荷包。”

    宇文晞不语,心下稍稍放宽。

    再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于是就打发了知书下去。宇文晞回到房中,窗外日头未出,只透进青白的天光照在这室内,他往那垂下的幔帐中望了一眼,帐中人儿正甜睡着,丝毫没有被方才门外的低语交谈给扰了清梦。此刻他纵有百般疑问,又怎忍将她唤醒问话,于是也就作罢。

    原本想等到她醒了再说,期间穆王府那边又差人送来书信,邀他过府一叙。这穆王府是穆业成将军府邸,七年前穆将军在与北夆一战中以身殉国,皇帝痛失爱将,特追封其为定北王。穆业成常年征战,膝下只有一子云阔,子承父业,驻守雁门关。穆云阔与宇文晞自儿时起就是惺惺相惜的挚友,成年后更是兄弟情深,回京述职必定要见上一面。如此,宇文晞岂有不去之理?

    等他从穆王府回来,已是华灯初上,家中开始准备晚膳。

    他自然是回天然居与君筱心一道吃。

    还没走进院门就听到里面吵吵囔囔,似乎有许多人在吵闹,仔细听来,家中的那些女眷竟都齐聚其中。他不由加快脚步,进了花厅,站了一屋子的丫鬟婆子见了他,纷纷行礼问安,而后鸦雀无声,宇文晞正欲发问,就听见后头的正房里传来四嫂蒲夕颜尖锐的叫喊,他这才发觉,这一厅堂的丫鬟婆子都噤声不语,方才在门口就听见的吵闹声正是从自己的房内传来的。

一屋子女人() 
宇文晞快步入内,见到了一屋子的女人。

    二嫂孟秋红,四嫂蒲夕颜,小妹映雪,以及她们各自的贴身侍女都堆在其中。自然,还少不得他那心心念念的小娘子,此时怀里正抱着她日常梳妆所用的铜镜,双目泛红,却不见落泪。柳眉微耸,似有发怒之像。

    宇文晞本欲入内,见此倒住了脚跟,身形一闪,隐在敞开的房门后,饶有兴味的目光全然都给了房中那抱镜而立的小女子。

    “别吵了!”

    其余三人,夕颜与映雪正争执不休,身旁的侍女亦在为自己的主子帮着腔,二嫂孟氏虽在苦口相劝,却左右为难,谁也不想得罪,自然是无济于事,气得坐在桌旁猛揉额角。直至这声娇叱乍起,各种人声才戛然而止,纷纷将目光投给了一直没有作声的君筱心。

    筱心抱着镜子,活似怕被人抢走似的,一直紧紧地揣在怀中,走到虽止了口角却还较着眼劲儿的五嫂和小妹之间,看着二人。

    “才多大的事儿,做什么不能坐下来心平气和的好好说,非得要弄得这样难看?”

    蒲夕颜沉不住气,应道:“六妹,我早前跟你说的,今日可亲眼见着了吧?咱家这位七小姐可着实不一般。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只因我是个寡嫂,与六弟年纪相近,就被她成日疑神疑鬼,一个劲儿地把我往那腌臜处想。往日由此可不知闹出过多少笑话呢!亏得六弟心大没往心里计较,而二嫂又惯着她,才纵得她变本加厉。我还以为待六弟娶亲之后,她也就消停了。谁知这还没两天,就又拿我开涮了,你说这是不是天大的可笑之事!”

    孟氏听她这般急言快语,顿喝过去:“五妹!这些事还拿来说做什么!若是害得六妹多心,这不是添乱么!”

    经过一下午的闹剧,君筱心岂会不知她们在说什么。原来这宇文映雪一直与蒲夕颜不对盘,就因看其芳龄丧夫,又言行随性,唯恐其与六哥有染。本来寡嫂和小叔这样的避忌无可厚非,可由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子这般严防死守倒也是件稀罕事。今日,映雪不知从何处听说夕颜在成衣铺买了几身男子的冬衣,便又认定了那衣是为宇文晞而添,于是带着丫鬟婆子杀到了夕颜所住的碧落苑,要她交出那成衣。尽管夕颜说了那衣是为了娘家中的兄弟而备。映雪却不管不顾,拉着她就去找孟氏,而孟氏不在晨辉阁中,听下人说是去了筱心处,于是映雪二人又闹到了天然居里。

    孟氏带着家中管事的一众人等都在天然居中,五嫂和小姑却为了这等无稽之事闹得鸡飞狗跳,孟氏为了不让那些管事看笑话,只得将二人请进后头的正房之中。因是自己的卧房,筱心亦跟了进去,这一家子的姑嫂关起门来自行清算。谁知非但没有大事化小,反倒愈演愈烈,造出的声响别说外头的管事婆子们,哪怕在院外途经的下人也都听得一清二楚。

    筱心这才刚过门,虽事关宇文晞,她也不愿过多插手。然映雪和夕颜旧仇加新恨,谁也不肯相让一步,各自的奴才又护主心切,最后口角演变为推搡,一不留竟打翻了妆台上筱心陪嫁的铜镜,亏得知书眼明手快冲上前以身护镜,这才没出磕碰。然而这下可着实惹恼了君筱心,她又不是没脾气的人,对这一屋子聒噪女人的容忍也到了忍无可忍的境地。

    “子虚乌有的事儿,我多那心做什么!”筱心咬咬牙,俏丽的脸蛋儿因为怒气而涨得嫣红,显得愈加灵动鲜活,“五嫂,七妹,我来自平民商贾,不是没见过姑嫂失和,可也从未见过像二位这般闹得不可开交。这里里外外多少双眼睛,又多少张嘴,今日这事儿,不用等明儿天亮,不光这府上,只怕在这云川城也一传十,十传百了,这于在场的各位有何益处?大家同在一个屋檐下,虽说只是女流之辈,可也得顾着先辈们攒下的声誉,不为这个家尽力就罢了,可好歹不要添乱!”

    这番话声量虽然不大,娇滴滴听上去也没什么震慑力,可一句一句说得都那样在理,让姑嫂几个无言以对,而门外的宇文晞则是眼带惊喜,嘴角亦不由自主地微微上扬。

    她这般认认真真说道理的模样,是他还未见着过。

    二嫂孟氏就着这话打起了圆场:“六弟妹说的对,一家人就当和和睦睦的才是。”

    筱心看了看五嫂,对宇文映雪道:“五嫂的那几件衣服我恰巧也是知道的,前几日她才买了这些衣,还拿到我这边来,说是要寄去前线营中给她兄弟,让知书帮忙给绣些的字样在上面做个标记,免得和别人的混起来呢。”

    知书忙举证:“是有这么回事,五夫人送来的衣裳上,每一件奴婢都照着她的吩咐绣上了‘蒲’字。”

    蒲,是五嫂娘家的姓氏。这么一说,这事情便再清楚不过。为了家中在战地的兄弟寄去冬衣,无可厚非。

    宇文映雪见人人都帮着蒲夕颜说话,不甘之下更有委屈,一气之下没处撒,便冲着君筱心口不择言:“什么时候要你多事了,也没见你对六哥如何上心,倒捧着别人家男人的衣裳当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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