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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请自重-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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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小到大,他拥有的不算少,所以他想要的并不多。

    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明了自己想要什么,而且还是非要不可。

    后来,就有这一场从云川到扬州,不远千里的求娶。

    从定亲到迎亲,那段时日,他日日夜夜都在遐想着她换上女装时的模样,该是何等的娇柔和明艳。每每想到这样的可人儿很快就会成为他的妻,让他夜夜拥在怀里,又香又软,是只有他能独享的温柔和甜暖,他就兴奋得要去演武场操练上半日,才能消散去那不断上涌的躁动和热气。

    好不容易把花轿从扬州盼到了云川,却令他始料未及,这丫头竟会这样的抗拒他,好似他是那强抢民女的恶人贼子,而她是被他强掳来的压寨夫人。

    三媒六礼,无论是下聘还是排场,都是他亲力亲为,给她最好的安排,他想不出到底是哪儿出了岔子。

    若说是因为四月前那场闹剧让她对自己有所误会,倒还说得过去。

    然而她对他的厌恶,似乎揭盖头前,就已经深植于心。

    一定是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宇文晞想了许多,人已走了出去。

    门外,知书尽管呵欠连天,却还是恪尽职守,为主子守着门。看到宇文晞出来连忙站直了低头等待吩咐。

    宇文晞往门内看了看,这才正眼瞧着知书,思量了一番,这才开口:“你家小姐对这桩亲事,可曾有不愿意?”

    知书不明白他缘何有此一问,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正忖度着,宇文晞见她这番应对,便知了一二,当下生出了不痛快,语气也冷了又冷:“有什么说什么,若敢有隐瞒,我明日便传话去青州府,你哥哥的事,让他们不必顾忌我,大可自行处置。至于你?我明日就给你家小姐换个贴身丫鬟,反正我宇文府丫头多得是,总能挑出一两个让你家小姐满意的。”

    知书一听,扑通一声就跪下来,“爷,千万要救救我哥哥,我父母都不在了,只剩我哥哥一个亲人,这次多亏了您出手相助,为我哥哥洗了冤屈,您就是我兄妹二人的再生父母,您想要知道的,奴婢一定不敢隐瞒!”

    原来这知书本是青州城郊人,幼时家乡遭饥荒,寡母无力抚养一双儿女,便将女儿卖给了人牙子。也亏得小丫头运气好,当年恰逢君万里路过那地,见她生得清秀伶俐,便将她带回扬州给自己的宝贝女儿做个伴儿。从此兄妹二人就南北相隔。君筱心出阁前,知书辗转得知兄长在青州遭了牢狱之灾,血脉至亲她自是不能袖手旁观。然君家家业再大毕竟只是商贾之家,君万里自己尚有官司在身疲于打点,而她只是一个小小奴婢,纵使君家待她不薄,她也不敢在这时候去贸然开这个口。她揣着这桩心事从扬州陪嫁到云川,不曾想才到云川就被宇文晞传去问话,还拿了她哥哥出来说事,只让她好好听命于他,定可保她兄妹二人安然无虞。

    宇文晞听着不耐烦,一双利目扫了过去,知书立马老老实实地将自己所知道的都一一相告。

    听她说了半天,宇文晞直皱眉:“当真是不愿意?可知缘由?”

    知书茫然地摇摇头;“小姐没说,只是不肯嫁。还和老爷大闹了一场,惹得老爷都发了怒。这么多年来,我还是头一次见老爷对小姐那般训斥。老爷一向最疼小姐的,平日立连大声说话都舍不得,也从未勉强小姐做过她不喜的事。而且过往也不是没人来提过亲,但只要小姐不愿意,老爷都是二话不说就给回了。”

    宇文晞点点头道:“那你家老爷这次缘何对这门亲事如此坚持?”

    这个问题知书就回答不出,只唯唯诺诺地望着他,心里却在说,这不是该问你最清楚,谁知道你用了什么了不得的手段逼迫老爷忍痛嫁女。

    宇文晞也觉得自己问了一个多余的问题,于是就此打住。脑子里又忍不住往其它方面想去。想得多了,竟烧起一股无名怒火,于是又继续追问:“那你家小姐可是已有了什么心上人?”

    这个问题他着实不愿去想,却又是那么克制不住地想要知道。

    事关自家小姐的声誉,知书连连摇头:“绝无这样的事!我家夫人去的早,老爷待小姐如珠如宝,从小带进带出,从不假手外人。家里虽然门客众多,也只有女门客才能有机会给小姐讲讲功课说些外头的见闻。有往来能单独说上话的男子,从不曾有过半个。老爷在扬州是白手起家,君家的亲戚都不在本地,那些表亲里亲的少爷公子上一次的相聚还是小姐八九岁时候这如何能生出个心上人来?”

    这番话听得宇文晞心花怒放。心中对这个明智的老丈人感激了千遍万遍。

    可是这高兴毕竟还早了些。知书下一番话出口,把他的心又吊得老高。

    “对了,有一个除外”

    “除外?”不用说,这除外的一个十有八九是个男人。

    果然,知书娓娓道来:“那一次我亲娘病危,老爷恩准我回青州老家为母送终。回来后才听旁人和我叨起这桩事来。说是老爷在外头被人投了毒,命悬一线,凶险得很!亏得来一个妙手回春的大夫,硬是将老爷从鬼门关拉了回来。那以后,偶尔会听小姐念叨几回这个大夫,说是要报恩什么的。”

    宇文晞眯起眼:“大夫?是男是女,年轻的还是老的?姓甚名谁?”

    知书一概摇头,小心翼翼地斟酌着措辞:“奴婢真的不知,那大夫救了老爷就走了,谁也不知他去哪里。小姐更是不知,也极少提过此人。”

    宇文晞脸色方缓,不过见知书目色闪烁,说得也是含含糊糊,便知她定还有隐瞒,便沉声道:“七小姐前些日子还和我抱怨丫头不够使唤,我看你也无心留在这,不如就去七小姐那伺候。她也就脾性差点,倒也不亏待下人。”

    知书一听,吓得连连磕头:“爷,小姐从小就是奴婢伺候的,离不开奴婢的呀。而且老爷也交待过的,要奴婢一定要照顾好小姐奴婢不敢了,奴婢什么都说!”

    “小姐是不曾再提起那大夫,只不过自他走后,小姐就经常躲房里发呆,话也不多,书也少看了,就在定亲前几日,她还让我找了针线绣架。那时我就纳闷了,她从小就烦的就是女红,老爷也从不逼她学,谁想她竟会自己主动绣了起来”

    宇文晞想起洞房夜里的那条绣工拙劣的锦帕,皱了眉头:“哦,就绣了只鹌鹑?”

    知书弱弱地纠正:“小姐说那是鸳鸯”

    连鸳鸯都绣上了,到现在还不离身带着,可见,她心里果真是有个人!

    宇文晞的脸彻底黑了,一拳捶到了门框上,闷响震天,惊得屋内熟睡的人儿一个瑟缩,迷迷糊糊地唤道:“知书,打雷了么”

    知书扭着脑袋往向门内看去,却碍于宇文晞的威严不敢起身进屋,只得眼巴巴地看着他听候发落。

    宇文晞摆了摆手,道:“罢了,你进去吧,别同她说我今晚问的这些。她若问起,只要说我被关门外就去了书房。”

    知书如蒙大赦,连声应下,恭送了宇文晞,这才回到房中,关了门,伺候君筱心起夜,又陪她说了一会子的话,主仆二人这才又安稳睡下。

怎一个无赖() 
都怪半夜那声闷雷给扰了眠,君筱心一觉给睡到这时候,若不是知书唤她起床,只怕她还要睡到日上三竿。

    梳妆打扮后,外头的小花厅中已经备好早膳,筱心不禁问道:“今日不用去二嫂那吃饭吗?”

    知书道:“姑爷昨日说了,说咱们从南方来,饮食有所不同,以后三餐就在咱们自己的院子便可。”

    这话正中筱心下怀,毕竟同一大家子人一道吃饭十足别扭,吃得也不尽兴。“那宇文晞呢?”

    知书奇怪地看着她:“姑爷自然是同你一道吃。”

    筱心一听,才开怀的心境又低落了下去,“哦”了一声就不再多说。

    知书一边伺候着她用膳,一边和她说了今日府上的见闻。

    “三小姐一早就回家去了,本是要带七小姐一道去府上住几日,谁知七小姐又临时变卦了,三小姐劝了半天最后还是自个儿回了。”

    大姑姐打道回府,作为弟妹理应相送,想到自己竟给睡过去,筱心多少有点心虚,道:“那你怎么没叫我起呢。”

    知书笑眯眯道:“本是要的,但是三小姐体恤你伺候姑爷辛劳,特意交待不要扰到你休息。”

    筱心一口白粥还未咽下,听到宇文凝霜如是说,差点儿噎死在那。

    知书连忙给她拍背顺着气,又道:“姑爷今日当值,一早就进宫了,要明儿早上才回来。走前叮嘱别让你四处乱跑,若是无聊可以去书房找点书看,或是去二夫人处坐坐,等他回来会带你出去逛逛。”

    一听又是看书,筱心就想起昨夜宇文晞让她看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哼哼道:“我才不去他书房,别又要哄我去看那些旁门左道的东西!”

    知书好奇道:“姑爷昨晚给你看的究竟是什么东西,能把你气成这样?”

    筱心没好气道:“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

    嫁作人妇与待字闺中的生活并无两样,不过从一个深闺到了另一个深闺中混吃等死,君筱心深谙此道,因此倒也不算难挨。不过眼下周遭一切是陌生的,打发的东西倒没那么齐全。闲坐了半日,与知书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还没挨到用午膳,她便再也坐不住了。她是不会去宇文晞书房免得一不留神又污了眼,想着这一家子都是女眷,倒是没什么禁忌,可以随意串门。想那七小姐与自己年纪相仿,她就寻思着去这个小姑子的住处看看。

    一路上听知书唧唧喳喳,说着不知哪儿听来的轶事,宇文映雪住的院子原是荷风苑,正好应景那小阁楼前一大片绿意盈盈的荷塘,后来被宇文映雪改成了芙蓉苑,虽少了一丝雅气,倒也添了少女的柔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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