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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怀安没说话,皱着眉,完全没注意到杨洛在说什么。
杨洛将傻不愣登发扬到底,“怀安哥,我知道那姓宋的不懂规矩,但是我们教他懂规矩不就行了吗?用拳头,我就不信,我打不过一个瘸子。”
聂怀安终于有反应了,“这个提议不错。”他把手套扔给杨洛,“你们先吃,我去洗澡。”
徐安鸣他们一伙人嘻嘻哈哈的去了烧烤点,分工合作。
宋衍要上前帮忙,沈辞拉住他,“今天你是来玩的,享受。”
宋衍笑着说好,跟沈辞一块坐到躺椅上,但两分钟后,他又担心这样一群公子哥把这片山林给点了。
“我看我还是帮一下忙吧。”宋衍说。
沈辞正在喝水,闻言皱了一下眉,“不用,他们会,以前我们经常烧烤。”
宋衍解释道:“这群人里,除了我是最会做饭的,我闲着不合适。”
沈辞不说话,只默默喝水,也不再管他,由着他去帮忙了。
宋衍熟练的烧烤技术,再一次让其他人目瞪口呆,看着从他手上一串串烤好的东西,都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卧槽卧槽都傻看什么,赶紧尝尝啊。”徐安鸣迫不及待的拿了串鱿鱼,咬了一大口,好吃的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竖大拇指。
杨帆他们几个一看徐安鸣那样,赶紧都拿了烤串吃。
“行啊,这味道跟大厨做的一个味儿。”周维说。
“人家就是大厨。”徐安鸣说。
宋衍一笑,透着股憨劲儿,知道沈辞爱吃鱿鱼,忙迫不及待的弄了几串鱿鱼给他。
沈辞看着宋衍额头上的汗,特无奈的叹口气,本意是带他来散散心玩的,哪里想又当起劳力来了。
“小辞,你尝尝,他们都说好吃。”宋衍献宝似得把盘子放在旁边小桌上,拿了一串鱿鱼递到沈辞嘴边。
沈辞瞪着他,“这么爱做饭?那行,明天才走呢,这两天的饭全交给你了。”
“好。”宋衍笑眯眯的让他咬口。
沈辞咬了口,觉得味道很好,便『露』了点笑。
一见他笑,宋衍心情就好,好的冒甜,“小辞,我知道你心疼我,这做饭不累,再说了,手术后我有好些天捞不着动弹,也算是让我手术前过过瘾。”他说话时有些羞涩,又挠了挠脖子,一脸傻笑。
“这不是累不累的事情,你马上就手术了,我想你轻松的散散心玩玩,不想你当劳力。”沈辞皱着眉,绷着脸说:“你觉得做饭不累,但也架不住给十几个人做饭啊。”
宋衍被他说的也不急,反而笑呵呵的。
沈辞本不想说教,此时看着宋衍那嬉皮笑脸的样儿就忍不住了,拿脚踢踢他的脚,“宋大厨,去忙吧,多做点,十几个人呢,别饿着大家,反正烧烤也不累,食材都准备好了,就站在那烤就行了,累着你的腿,别怪我没提醒你。”
宋衍就爱听沈辞叨叨他,心里高兴,一双眼睛一直随着沈辞转,看的沈辞脸『色』和声音都不由得缓和了,最后无奈又宠溺的说:“坐在高凳子上烧烤吧。”
宋衍看着沈辞那张完美的脸,不由自主的想靠上去,亲一亲,但人这么多,他不好意思,突然想到什么,坐下,小声问:“小辞,沈美美什么意思?”
沈辞吃着鱿鱼的嘴一顿,瞪向他,“什么沈美美,听不懂你说什么。”
“就是你那个戴墨镜的朋友,他这么喊的你。”宋衍犹豫了下,问:“是外号吗?”
沈辞脸有点泛红,狠狠瞪他一眼,就踹他一脚,“赶紧再去烤鱿鱼,这点不够我吃的。”
宋衍笑,也不动,就那么看着沈辞,说:“我知道了。”他说完起身继续忙了。
徐安鸣凑了过来,坐下,笑眼弯弯,“行啊,都学会秀恩爱了。”
沈辞吃着鱿鱼,大方的说:“过去这么多年都没机会秀恩爱,现在,我肯定要秀。”
徐安鸣一听,感到惊奇,看着沈辞半晌,总结了一句话,“你变了。”
沈辞看他一眼,笑而不语。
徐安鸣伸手拿他盘子里的鱿鱼,给沈辞打了下手,“我们家老宋给我的,不能吃。”
徐安鸣嫌弃万分,恰巧这话叫到来的聂怀安听到了,他表面平静,内心却燃烧着嫉妒的怒火。
“诶,怀安你来了。”徐安鸣给他打招呼。
聂怀安应了一声,坐到了沈辞另一边。
徐安鸣一看这氛围,立马起身躲开了,他可不喜欢参与沈辞感情那点事。
“小辞,要不要喝饮料?”聂怀安开口,手上拿着一果汁。
“不用了,谢谢。”
聂怀安还想说什么,沈辞已经起身去了宋衍身边站着帮忙。
聂怀安暗骂自己贱,可又有什么办法,他就是不甘心。
一下午在烧烤中度过,天快黑的时候,他们进了屋泡澡,洗过澡,又聚在一起喝茶聊天。
沈辞去厕所的时候被聂怀安堵在走廊处。
“至于么,就为了跟我赌气,非要找个人来气我?”聂怀安咬着牙说,“你到底想要玩到什么时候?”
沈辞皱眉,“聂怀安,我想,如果你不再这么自以为是,至少我跟你还能做朋友。”
“谁他妈想跟你做朋友!”聂怀安一下子火了,想抓沈辞手臂但被躲开。
沈辞绕过他,直接走人。
聂怀安追在沈辞后面,“你敢说你不是为了跟我怄气?你这么心高气傲的人,能看上他那样的?”
“聂怀安,”沈辞脚步顿住,口气冷冰冰的,“他那个人在对待感情这方面比你强,还有,再说一遍,我没跟你怄气。”
他说完不做丝毫停顿,快步回了卧室。
卧室里宋衍正在铺床,听到开门声,立刻回头看去,“小辞,怎么这么慢?”
“遇到了聂怀安。”沈辞把鞋子脱掉,爬上了床。
宋衍朝他凑过去,沈辞眼睛看他,干净的眸子泛着清浅的笑意,“吃醋了?”
宋衍脸红了,不好意思的避开他的目光,然后说:“床头桌上你跟他那张合影,我给放柜子里了。”
沈辞笑一笑,没搭话。
宋衍嘴唇抿住,戚戚然有些可怜,他说:“我没吃醋。”这话说的特别心虚。
沈辞翘起一边嘴角笑。
宋衍再次看向他,眼睛像是定在他身上了,一动不动的,好半天才眨了眨,凑过去吻沈辞。
一吻过后,沈辞故意又问:“真没吃醋?没吃醋你干嘛把照片收起来?”
宋衍皱着眉,心灵顿时又开始酸溜溜了,那张照片是聂怀安抱着沈辞,沈辞笑的跟朵山茶花似得,年轻的脸上写满了幸福。
沈辞坐起身来,目光闲闲,要笑不笑的,像等着看他笑话的样子。
宋衍沉默了一会儿,抬头盯住沈辞,“吃醋了,即使是很早以前的照片,我心里也不舒服。”
沈辞不说话,用行动表态,找到那个照片,把相框弄烂,拿出照片就要撕。
“诶……”宋衍及时制止他,夺过来,“可不能撕,这么好看,撕了多可惜。”
“你不是吃醋吗?”沈辞搞不懂他了。
“吃醋归吃醋,照片里你这么好看,我舍不得你撕掉。”宋衍说着找了支碳素笔把聂怀安的脸涂黑。
“……”沈辞笑,说了句幼稚,躺回床上准备睡觉。
宋衍躺到他身边,宝贝似得将沈辞抱在怀里,说:“今天听你朋友讲起你很多以前的事,才知道你这么优秀。”
“你更优秀。”沈辞往他怀里靠,笑着说,“明天一早叠个豆腐块,吓吓他们。”
宋衍给他说笑了,说:“小辞,你就像是那橱窗里的奢侈品,我呢,原本没想怎么着,就是想隔着橱窗看看你,但没想到你能跟我在一起。”
沈辞轻呵,“又是从哪学来的这话?”
“书上。”
沈辞笑,用脚踢他,宋衍用腿缠住他,“睡吧。”
“我本来就要睡了,是你老在这冒酸气说酸话。”沈辞窝在他怀里嘟囔。
宋衍温柔的拍着沈辞的后背,像哄小孩,“从现在开始不说话了,睡觉。”
聂怀安这一夜没怎么睡,天没亮就起来去了室内打/靶/场打了几把,在他要离开的时候,正好碰到了宋衍。
两人的视线瞬间都凝固了,短暂的沉默,聂怀安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先开口,“早啊。”
“早。”宋衍说完一瘸一拐的要走。
聂怀安叫住他,“既然这么巧,比一把怎么样?”
宋衍停下脚步,没看他,其实他不想跟聂怀安发生正面冲突,拒绝道:“抱歉,我没兴趣。”
“不敢?还是瞧不起我?”聂怀安咄咄『逼』人,站到宋衍面前,“上次那一脚,今天我要连本带利的要回来,如果你拒绝,我只能说你是孬种。”他神情刀子一样凛冽,“也让我瞧瞧,小辞到底看上你哪一点。”
他的口气带着轻蔑,宋衍不禁眯细了眼睛盯过去,冷声问:“比打||靶?”
聂怀安轻呵,冷冷的笑着,“光打那不会动的靶多没劲。”
宋衍赞同的点下头,“好,那聂先生想比什么。”
“比拳头。”聂怀安目光死盯着他,冷冽中带着嘲弄,“你的手是好的,要是比其他,我怕别人会说我聂怀安欺负一个瘸子。”
宋衍的脸『色』渐渐沉下来,没说话。
聂怀安又说:“如果你输了,就从小辞身边滚开,他是我的,我是他第一个爱的,他所有的第一次都给了我,”说到这儿顿住,『逼』近了些,故意挑衅,“包括第一次做”
宋衍的脸仍然是冷的,只是这会子是冷到骨子里的那种,他拳头一个骨节一个骨节地收紧,发出一阵“嘎嘎”的声响,带着警告的说道:“如果你输了,你才更应该从小辞身边滚开。”
“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上次是我走神了。”聂怀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