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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杰说:“道歉,叫爷爷。”
明野盯着何单,何单又冲他龇牙:“软软是我的。”
西稚兴奋地跑过来,一把搂住明野的手臂:“赢了赢了!”
樊黎脸涨得通红,压低了声音十分不甘心地朝明野和杜杰一人喊了一声爷爷。
他捏着拳头,嘴唇都快咬出血了。
明野将西稚推到他面前:“道歉,让她打回来,你还记得?”
“对不起。”樊黎破罐子破摔,闭上眼睛,“你打。”
西稚抬起白白的手掌,觉得不是很想打他。
“我不打你。”西稚看看明野,又看看樊黎,觉得自己不能放过每一个占明野便宜的机会。
第20章 青梅竹猫()
樊黎当即愤怒了:“明野,你女人什么意思?老子愿赌服输; 她要打就打不打就滚; 侮辱人算怎么回事?”
西稚看他跳脚了; 连忙说:“好好好; 不叫就不叫,你别生气嘛。”
樊黎怎么可能不生气; 他快气死了。
明野保护西稚已经成了一种本能; 他将樊黎推开:“你打我那棍子我都没找你算账; 她让你叫声『奶』『奶』你还不乐意了?”
“我不乐意,你让她出来。”樊黎手指着他身后的西稚。
明野一巴掌将他手拍掉,眯了眯眼睛; 音调深沉:“别指她。”
樊黎那声爷爷本来就叫得憋屈,想借题发挥:“想打架是?你要是有种我们就找地方打一架。”
明野表情淡淡的,并没有被他刺激到; 他举手叫裁判:“老师; 这里有人输了比赛不服气。”
裁判是体院的老师,樊黎带队输了比赛本来就要挨骂; 他一见老师来了; 掉头灰溜溜离开。
国防生们围过来讨论聚餐的事情; 明野赢了比赛; 让樊黎给西稚道了歉心里挺开心; 可当他转过头想叫她一起去聚餐时却发现西稚没了。
☆☆☆
西稚热闹看得好好的,秋风和暖,她正享受着被明野当成小公主一样保护的感觉; 冷不防身后伸出一双『毛』绒绒的爪子一只搂住她的腰,一只捂住她的嘴,将她夹在身下飞速离开。
西稚被何单一直“挟持”到篮球场后的香樟树林里才懵懵地反应过来,她看着何单『毛』绒绒的爪子和他粉艳艳的舌头,惊愕得话都说不完整:“你……你你你你……”
“软软。”何单长了一双狭长的丹凤眼,他将西稚抵在树上,单手撑树,深情地说,“不记得我了?我是黑蛋呀。”
西稚终于明白今天篮球场上那股奇异的感觉从何而来了。
在西稚很小的时候,她有一只小黑猫玩伴,每天和她一起蹿上蹿下调皮捣蛋,她平日对小黑猫无感只是觉得他闹,但发。情期一来,她就特别讨厌他。
学校里的猫都说黑蛋身经百猫很不检点,一天能搞好几只母猫,搞得他年纪轻轻蛋就黑了。
西稚当然不会因为这点流言蜚语而抛弃朋友,她讨厌黑蛋只是因为一到春天他就死缠在她身后,想和她叫。春。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黑蛋搬家去了邻市才好起来,猫长大了对小时候的事情记得不深,西稚经常忘了自己还有这样一只青梅竹猫。
西稚好奇地捏他的爪子:“怎么变出来的?”
按理说猫成精以后不是猫形就是人形,除了受到惊吓『露』出尾巴,是不可以自由变换出其中某一部分的。
黑蛋伸出舌头『舔』『舔』爪子:“我成精考试拿了省状元,管理局特批我可以自由变换。”
噢,西稚冷漠地想,原来是学霸。
黑蛋收起爪子,化作人手尝试去抚『摸』她的柔软的脸颊:“软软,我好想你。”
西稚嫌弃地拍掉他的手,没好气地说:“我一点也不想你。”
她几乎可以闻到黑蛋身上那股难闻的公猫气息,现在不是发。情期他都这么饥。渴,要是真到了春天,他还指不定怎么烦呢。
黑蛋轻佻地笑,自以为颠倒众生邪魅狷狂:“软软,没想到在这里又见到你,明天春天桃花开的时候,我们一起叫。春。”
他自以为浪漫,西稚却不理他。
西稚一口回绝:“不叫,我还是只小猫咪呢。”
“软软……”黑蛋又要动手动脚。
西稚一爪子挠在他脸上,用猫语喵道:“『毛』黑蛋!不要再『骚』扰我!小心我告诉明野,让他抓你去绝育!”
黑蛋轻浮的笑容停在脸上,他忽然转过身。
明野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正站在他们身后不远处,静静看他们暧昧的姿势。
黑蛋被西稚抓了一下,他不是善茬,本来打算教训她这下也不方便动手了。
他浑圆的眼珠闪着邪光和明野对视。
明野在原地不动,只是看着他们。
西稚小声怯怯地说:“明明,他欺负我。”
明野蹙眉,刚刚不动是因为不知道他们这树咚的姿势是何单强迫还是西稚自己愿意的,这下一听见她可怜兮兮的话立即迈开步子走了过来。
黑蛋很识趣,不等明野动手先退开了。
他想走,被明野一把抓住胳膊。
黑蛋抬眼,对上明野看似平静但暗『潮』汹涌的眸子,明野声音低沉:“他欺负你?要我帮你揍他吗?”
西稚哪里敢让他动手,跑到明野身后:“别打他,让他走。”
明野放开黑蛋,黑蛋勾起唇角:“软软再见,我到现在都很怀念我们的以前。”
西稚心想我们有个屁的以前,她抓着明野的衣袖,忐忑地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你看到什么没有。”
明野低下头,凝视她忧虑的面容:“在你朝他喵喵叫的时候。”
西稚心道还好明野没看见黑蛋的爪子,她一副欣慰的模样,明野安静看了她片刻,忽然沉着声音“喵”了一声。
西稚:“???”
明野:“喵喵喵。”
“喵喵喵喵喵喵。”
她好奇地问:“你干什么?”
明野不开心了:“你刚才和他喵,为什么不和我喵?”
西稚:“……”
“他是谁?”
西稚想了想:“以前的朋友。”
“他为什么叫你软软?”明野像个捉『奸』的丈夫一样。
西稚挠挠头:“我的小名叫软软,因为我的『毛』比较软。”
明野目光停在她头发上:“『毛』软?”
她是想说头发软吗?
西稚一时没刹住嘴用错了词,疑心疑鬼看着明野若有所思的眼睛,怀疑他是不是看出什么了。
她怕自己『露』出猫精的痕迹,连忙解释:“你别想多了,黑蛋这么叫我只是因为我身上的『毛』比较软而已。”
原来没想多,这下彻底想多了。
明野脸『色』一白:“身上的『毛』??!”
他压下怒火,又问:“你叫他黑蛋?”
西稚低下头,心想明野总不能从这么土气的名字中发现他们是猫精的蛛丝马迹?
“他叫黑蛋,因为他的蛋特别黑。”
“你见过?”明野冷着脸。
西稚点点头:“他经常『舔』啊。”
明野脸『色』不只是白了,更像暴雨将至前暗无光亮的天空,他咬着牙,控制着自己不掉头离开:“那以后我也叫你软软。”
西稚果断地说:“不行。”
软软这个名字在人类里算好听的,但放在猫界就和翠花一样土气。
猫咪们没有文化,翻来覆去也只能叫那几个名字。
软软、亮亮、滑滑、绵绵,书记就叫『毛』亮亮。
而『毛』黑蛋这个名字在猫界算是相当洋气而新『潮』的。
西稚成精前叫白软软,因为她是白猫。
然而在同一个大院里,还会有黄软软、花软软,再往外走一点,站在路上喊一句白软软,就像站在大街上喊一句张伟,大概会有三四只猫同时回头。
西稚有小女孩的心思,不希望明野叫她这土里土气的名字,她也想在喜欢的人面前洋气一点,她小声恳求:“你就叫我西西,好不好?”
明野神『色』复杂:“他能叫的名字我不能叫?”
西稚点头:“我不喜欢你这么叫我。”
明野愣了片刻,随后轻轻拂开她抓着自己衣袖白软的小手。
他没说话,转身走了,步子迈得又快又大,带着股浓浓的怒气。
西稚觉得明野生气了,一时又找不到他生气的症结在哪里,连忙追上去跟在他左右:“明明,你怎么了?”
明野冷淡地说:“我也不喜欢你叫我明明。”
西稚这下真的懵了:“你在和我闹别扭?”
“没有。”明野大步走,丝毫不管西稚飞速迈着小腿才能卟棱卟棱跟上,“别跟着我,去找何单。”
西稚拦住他的前路,讨好地说:“好了明明,不要闹了。”
她思虑了一下,决定委屈自己让明野开心:“你叫,你叫什么都可以。”
即使是翠花这种名字我也没关系。
语气真不情愿啊,明野想。
明野站住脚步,没有开口叫她,他只是用凛凛的目光看着她,看得西稚心里一咯噔。
“你心里有别人,就别来招惹我。”明野神情冷硬,“我不喜欢勉强,也不想叫你,你叫软软还是西西都和我没关系,最近不要见面了。”
西稚:“???”
明野没再给她说话的机会,越过她走了。
杜杰远远朝他招手:“老大,带上西西妹妹一起去聚餐。”
明野身上散发出生人勿进的凛冽寒气,他一语不发跟在大家后面。
杜杰凑上来:“叫上西西啊,她不是喜欢你吗?”
明野问:“你哪里看出她喜欢我的?”
杜杰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你傻了?谁不知道她喜欢你?”
明野不想矫情,但陷入爱情的人还不矫情可能就是有病。
他指着自己的脸,问杜杰:“我长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