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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搞错啊?你那么激动干嘛?现在是齐蔚蔚抢了人家的男朋友,你还觉得挺有理的啊?”张思博反驳道。
“抢了又怎么样?那是郝鹏不爱张秀妍了好吧?如果他俩好,谁能抢走?”徐艺阳说着说着就有点激动了。
“她那是横刀夺爱!”张思博也很气奋。
“横刀夺爱才是爱!”徐艺阳坚定地说。
“如果彦玲玲抢了你的教官,你也会这么说吗?”张思博脱口而出。
这下可把徐艺阳气坏了,“你闭嘴!”
眼看她俩你一言我一语就要吵起来了,室友们赶紧帮忙拉开。
在感情的世界里,局外人怎么能评判孰是孰非?况且这其中的是非对错,也无标准可循。徐艺阳站在朋友的立场上,不可能客观地看待齐蔚蔚的做法。如果真的是齐蔚蔚横刀夺爱,我想我不能认同她的做法,但我也没有权利阻止或反对。我不知道横刀夺爱是怎样的感受,亦或痛快,亦或兴奋。但我想,被夺爱的人必会因此受到伤害。如果两个人的爱情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那还有可能得到幸福吗?
快熄灯时,齐蔚蔚才从外面回来。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t恤,冻得直哆嗦。
“蔚蔚,你的外套呢?”我看见她下午走的时候,明明是拿着外套的。
“对呀,我的外套呢?我下午滑冰时觉得热,就把外套脱了。我忘了放哪了,可能丢了吧!”说着她就钻进被子里了。
“蔚蔚,现在全校同学都在议论你和郝鹏的事儿呢!张秀妍有没有为难你?”徐艺阳迫不及待地问。
“是吗?这么轰动啊?”齐蔚蔚不以为然地说。
“听说郝鹏号称本校第一大帅哥呢!他真有那么帅吗?”徐艺阳接着问。
“还行吧!明天再说啊!我太冷了,先睡了。”齐蔚蔚蜷缩在被子里。
夜里,我隐隐约约地听见下铺的齐蔚蔚频繁翻身的声音。过一会儿,又听见她在喃喃自语。
“蔚蔚,你怎么了?”我探头向下看。
“我有点难受,心脏难受。”齐蔚蔚声音微弱地应着。
我起身下床,看到她痛苦的表情,身体扭曲地缩成一团。
我摸摸她的额头:“这么烫,你发烧了。”
我拉开抽屉,想给她找退烧的药。
第11章 横刀夺爱(3)()
她却拦住我说:“不用,我有药。在我的枕头底下,你帮我倒点水就行。”这家伙连退烧药都准备好了,果然是从中学起就开始住校的,真有经验。
我把水递给她时,她一只手捂着心脏,另一只手拿着一个小药瓶正在往嘴里倒药。
“这是什么药?”我觉得那不是普通的退烧药。
“这不是退烧药,是治心肌炎的药,我每天都得吃。我有心肌炎,是我小时候,有一次发烧严重了,引起的病。这病还没有彻底治愈的方法,现在就只能靠药维持”听她这么说,我感到鼻子酸酸的。和我一样年轻的她,却有着这样无法根治的病,要靠每天吃药维持,还要承受病发时的疼痛,真可怜。
“530,有声音,扣二分!”门外传来一个女生的声音,是宿管部的管理干部。
我们学校有学生管理会,设为:学习部、宣传部、卫生部、文艺部、体育部、卫生部、组织部、宿管部、保卫部等。学校的老师有限,不可能面面俱到,所以要靠学生们自觉、自行管理。所以管理部门的学生自然都是学生会选出的各年级优秀的学生代表,他们被称为“学生会管理干部”。
宿管部的管理干部,主要是负责检查宿舍楼纪律的。比如:未按规定时间入寝、熄灯时间后寝室未关灯、就寝时间外出、就寝时间讲话等等,都是他们的检查范围。
我心想:这家伙是属狗的吗?她那是什么耳朵?我们声音小的连我自己听得都费劲,她居然能听见,她是不是趴在门上听的?
“杂寝,哪个班的?”由于她要扣分,所以她必须知道是哪个班的学生在讲话。
我们毕竟都是新生,谁也不想刚开学就给班级抹黑。如果扣分了,班级一周的纪律红旗就“泡汤”了,那老师还不得发火啊!
想到这儿,我小心翼翼地打开门,想和她解释一下。
门口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下午和张秀妍一起敲我们寝室门的那个女生。这分明是来找岔儿的啊!
明知道她是故意来为难我们的,可谁让我们是新生呢?我厚着脸皮,装着很委屈的样子哀求她:“姐姐,我室友病了,我给她找点药。姐姐,我不说话了,你别扣我分了行吗?”她看我嘴甜又可怜巴巴的样子,说:“算了,下次注意!”看着她走远了,我才松了一口气。
关上门,我看见齐蔚蔚已经躺下睡了。
第二天,她早早就起来在寝室里讲述她那光辉的“爱情奋斗史”,吵醒了我的梦。
原来第一天开学,齐蔚蔚就在楼下的旱冰场认识了大二室内设计专业的郝鹏,两人一见钟情。但当时她并不知道郝鹏有女朋友,因为认识了齐蔚蔚,郝鹏才向女友兼同班同学张秀妍摊牌,他承认自己喜欢上别人,执意分手。虽然相恋一年之久的女友并不想分手,但爱情就是没有道理的。无论她多么不舍,一个人变了心、放开了手,再怎么做也无法挽回了。
爱情就是这样不公平:想牵手,必须两个人同意;想分手,一个人决定就行了。
横刀夺爱,是不是爱?
第12章 换寝风波()
刚吃过晚饭回到寝室,下铺的齐蔚蔚就吵着向我借针线。我着急忙慌地爬到我的床铺,还没站稳就伸手去抓我衣柜里的小包。
“扑通”一声,我连同我脚下踩着的床板一起竖直掉落到下铺的床上了。
齐蔚蔚看傻了眼:“你——太——猛——了。”
我也发蒙了,这是什么情况?我是怎么掉下去的?我看着傻在一边的齐蔚蔚说:“你不打算扶我下去吗?”
她过来扶我说:“你没站稳吗?怎么踩着床板就飞下来了?幸亏我起来拿衣服,否则你就把我拍扁了。”
我笑了:“哈哈,你真是命大,这样我都收拾不了你。”
晚自习的时候,同桌王小婷递给我一封信。“可可,有你一封信!我刚从传达室取来的。”
我正在为我的床铺发愁,她却拿着我的信封左看看右看看,说:“这信真奇怪,怎么没有退信地址呢?”
从高中起,我就和我的一个笔友保持通信联系。如今已有三年多了,因为我们同龄,所以有很多共同的话题。我还算了解他,知道他是一个做事严谨的人。寄信怎么可能不留退信地址呢?我接过信封一看,上面只有我的地址,真的没有退信地址,而且信封上的字根本不是他的笔迹,这一定不是他写的。
可是我正在苦恼于晚上睡哪,完全没有时间和精力顾及这封信的由来,我一把把它塞进书桌里。
“你刚才在想什么呢?看你心不在焉的样吧!”小婷歪着头跟我说话。
我顽皮的天性又得到了释放,边讲边比划地演起了我刚才踩床板飞的那一幕,她笑得前仰后合的。
“你们寝室的床板怎么那么不结实呢?”她的问题让我汗颜。
“我也不知道。幸亏当时下铺没有人,否则我没事,把别人整废了。”我真后怕。
“那你就是谋杀了吧?现在是谋杀未遂啊?”她还在开玩笑。
“我还谋杀?我是自杀吧!”我可没心思跟她扯皮了,我都愁死了。心想,刚才太危险了,一会儿回去,让我怎么住啊?
小婷看出了我的苦恼,说:“你来我们寝室吧!我们寝室还有两个空床位。我对床没有人,你睡我对床行不?”
“你说真的啊?行啊,行啊,当然行啦!你太好啦!”我高兴极了,抓着她的手差点儿在教室里跳起来。
刚下晚自习,我就一个健步冲回寝室楼。找到寝部老师,跟他说明了情况。老师很负责地去寝室检查,并找人处理了我的床板。但老师说我的床板有些问题,暂时还是不要住的好。
于是,我主动告诉老师我班女同学的寝室有空床位,问他我是否可以换寝。结果,我顺利地从530寝室搬到了小婷的320寝室。
这个寝室除了我和小婷,她们都是大三的电气专业的同班同学。我问小婷怎么会分到这个寝室,她说这个寝室里有两个学姐是她的陕西老乡,另外三个学姐是河北的。大家都是家离得比较远,住在一起,有个照应。
小婷向我一一介绍了寝室里的学姐:二姐、三姐、四姐、六姐和侠姐。我脱口而出:“大姐和五姐呢?”她们立刻笑了。
小婷解释说:“我刚来时也是这样问的。因为她们刚开学时就分到一个寝室了,从老大排到老八。后来重新分寝室了,但大家这样叫已经习惯了,所以就一直保持这样的称呼没有变。”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侠姐’是怎么回事呢?”我好奇地问。
小婷告诉我:“因为侠姐的最大爱好就是看武侠,所以大家都叫她‘侠姐’。”
学姐们就是不一样,对我很热情。由于她们都是家离得远,一年四季的衣服都放在这儿,所以寝室里的东西比较多、有点乱,但感觉很温暖,有一种家的温馨。
第13章 变态情书()
课间休息时,我从书桌里找出那封没有退信地址的信。拆开信封的时候,我被吓了一跳。信封里是一张被叠成心形的信纸,上面写着:“no。1”。我知道在英语里,这是“第一”的意思。我战战兢兢地把信纸打开并平铺在书桌上,这是一张漂亮的有印字的彩色信纸。信纸的上面有几个大大的彩色印字:读你千遍不厌倦。
我有点害怕,心想:这是谁啊?这么恶心!
“可可,这是什么?给我看看!天啊!这是情书还是恐吓信?”小婷挤过来看。小婷开始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