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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爷!”孙福立即领命而去。
汤氏惴惴地候在门口,忧心忡忡,她要从哪儿变出一个孙清雅来?
后面的孙雪莲孙雪梅姐妹大气不敢出。
母女仨一筹莫展之际,孙福折回来,与他同来的还有平国公夫妻二人。
见他们进了正厅,汤氏连忙跟上。
孙御史沉着一张脸,没有理会面前的母女三人。
“老不修!府里哪能缺了你的茶水?非得上这讨嫌来?”说话的妇人头发虚白,衣着素淡却奢华,正是平国公夫人。
平国公满意地呷了一口茶,满意地点头。
“顶级庐山云雾,千金难求,孙贤侄以礼相待,老夫我也有礼相送。”
孙御史连忙推辞,平国公却击了三下掌,就从外面进来进来一个人,丫鬟装扮,低着头看不清脸。
“国公爷,您这是——?”孙御史有些摸不着头脑。
平国公冲那女子道:“丫头,抬起头来!”
那女子抬起头来,霎时间,众人皆变了脸色。
题外话:
亲爱滴读者宝贝们,这几天文文在修改中,如果对您的阅读造成不便,还请谅解哈。
第七章 你不是死了吗?(修)()
“啊,鬼啊!”孙雪莲姐妹俩直接惊呼出声,躲在汤氏身后,尤其是孙雪莲,那天的局是她亲手布的,人也是她亲眼看着沉塘的,会不会是小哑巴死不瞑目,回来向她索命的?
她身子筛糠似的瑟瑟发着抖,心头的恐慌无边无际地蔓延。
她的亲娘汤氏也好不了多少,紧紧握着茶盏的手抖了抖,指节都泛着白,不敢置信地盯着眼前的人。
“你……你是谁?”
清雅嘴角漾开一抹淡淡的笑意,母女三人的反应她很满意,很好,我们慢慢玩。
她右手一伸,立刻有一名小丫鬟端着托盘进来,上面是一张白纸和一根炭笔。
清雅不紧不慢地拿起炭笔,在纸上写着,旁边母女几个的心又是猛地一缩,这个小哑巴,竟然会写字?她手上拿的是笔么?从未见过。
“刷刷”几下,清雅将炭笔放在盘里,众人立即看清上面的字:“孙清雅!”
孙御史乍然的惊诧之下,迅速回过神来,“你,真的是清雅,小四?”
毕竟,刚刚才得知被沉塘了的女儿,忽然出现在眼前,这冲击实在是太大了。
清雅抬眸,她知道这位是她这一世的父亲,三十出头,五官端正,气质儒雅,看着像一个正派之人。
虽然他几乎忽略了自己,但他毕竟是一府之主,今日还要靠他。
深深吸了口气,盈盈下拜。
“你是人是鬼?”汤氏沉不住气,这小哑巴不是死了吗?她可是亲眼看着猪笼浸在水里的。
清冽的眸光射过来,凛凛的光芒像一把利刃射得她眼睛疼,汤氏心里一个激灵,难道这丫头借尸还魂了?
“闭嘴!”孙御史瞪了汤氏一眼,有那个做父亲的不希望子女好好的。
只是——
“清雅,你究竟做了什么错事?竟然被沉塘?我御史府的清誉——!”孙御史想起刚才听到别人议论的事,不由沉了脸。
孙清雅心底悲哀,这个所谓的父亲,首先关心的不是她这个女儿,而是御史府的名誉。
她静静地看着他,嘴巴动了动,最后拿起炭笔写了四个字:“问心无愧。”
孙御史目光微暗,这个女儿是个不会说话的,能问出什么来?
平国公呷了一口茶,缓缓地开口:“贤侄,你府上的事我不多言,但有一句老话,阎王爷的生死簿上是没有错乱的,这丫头那样都死不了,有些事只怕是子虚乌有。”
孙御史皱眉了,这个女儿,他了解真的很少,什么时候已经长成大姑娘了?还有那熟悉的眉眼,跟某个人是那么相似,不愧是她的亲生女儿。
那样清高一个女子,她的女儿也差不到哪里去吧。
一股初为人父的感觉油然而生,孙御史叹口气,向平国公一揖:“多谢国公爷救了小女,改日亲自到国公府致谢。”
平国公事情办完,站起身准备离开,看了一眼清雅,“丫头,改日来陪陪你祖母。”
祖母?孙御史和汤氏都是一惊,孙府的老祖宗去寺里祈福,怎么又冒出一个祖母来?
平国公夫人慈和地笑着:“是这样,我跟这丫头特别投缘,想认个干孙女,不知孙大人意下如何?”
孙御史深深地看了自己的女儿一眼,她小心翼翼地向平国公夫人身边靠了靠,忽觉心头有些难受。
难道,自己这个父亲,还比不得一个外人亲近?
敛去复杂的情绪,他淡淡地笑笑:“小女是个福薄之人,能入了夫人的眼,是她的福分。”
平国公夫人一喜:“那敢情好!今儿个先这样,认亲酒改日再摆。”说着从腕上拔下一个镯子套在清雅的左腕上,那镯子通体翠绿,一看就价值不菲。
她仔细端看了一阵,意有所指道:“丫头,往后你就是我干孙女儿,可不许让人欺了去!”
清雅感激地点头,向平国公夫妇深深鞠了一躬,热泪盈满眼眶。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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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嫡庶有别(修)()
回到偏僻的小院,清雅不禁感叹人世沧桑,一道身影就往自己这边扑过来。
“姑娘,奴婢以为再也见不到姑娘了!”
喜鹊?!孙清雅好笑地看着这个又哭又笑的丫头,忆起那天她被汤氏捆起来,头疼肚子又饿,是她趁人不注意喂了自己半个馒头。
主仆俩诉了一番衷肠,清雅有些心疼这个小姑娘。
喜鹊好奇地问:“对了,姑娘,他们都说您……是不是神仙救了您?”
神仙?孙清雅有片刻的失神,救她的可是长安侯。
没想到,他竟然请来了平国公夫妇,应该是为了自己的清誉着想吧,毕竟有平国公夫人这个幌子,比他出面方便得多。
她不说话,喜鹊也不在意,双手合十:“阿弥陀佛,神仙保佑!”
晚饭时分,喜鹊喜滋滋地跑进来。
“姑娘,老爷请您过去用膳!”
孙清雅对这个名义上的父亲不怎么感冒,他到底是有多不待见这副身子,才让这具身子受这么多罪,他若知道女儿早已被害死了,不知感想如何。
“姑娘,奴婢替您梳头吧。”喜鹊眼睛亮亮的,姑娘好不容易在老爷跟前露脸,可不能马虎。
她到处翻找,终于找到一柄褪了色的金簪,很快就梳好头,端来水盆让清雅看。
水中倒映的有些陌生的脸让清雅有片刻的失神,喜鹊手很巧,只是绾了个斜斜的髻却十分好看,清丽中透着高贵,很配她鹅蛋型的脸部轮廓,加上还算水灵的眼睛,也算清秀佳人一枚。
美中不足的是,肤色有点蜡黄,得增加些营养才好。
“哎哟我的四姑娘,你终于来了!”汤氏似乎等了有一阵子了,热情得颠覆清雅的印象了,不过她很有自知之明,不著痕迹地退了一步。
汤氏面色不变,一张脸笑得跟桔花似的:“老爷,今儿个咱们一家团圆,真是太好了。”
一面拉过自己的女儿孙雪莲孙雪梅,“你们姐妹几个,还不去过来见过四姑娘?”
孙雪梅轻哼一声,而孙雪莲更是站着不动,她可是大姐,瞧那寒酸样儿,凭什么要自己给她见礼?
“雪莲雪梅,立刻回去抄写《女诫》十遍,不抄完不许出来!”孙御史沉声吩咐。
“凭什么?”孙雪梅大叫,“要见礼也该她先给大姐姐见礼啊!”
孙御史黑着脸吐出四个字:“嫡庶有别!”
汤氏脸色一白,十年来,老爷可都没说过这四个字!
姐妹俩茫然,片刻后看了自己亲娘一眼,才极不情愿地唤了声“四妹妹”“四姐姐”,几个姨娘带着庶女也打了招呼,清雅礼貌而疏离地向她们点头。
孙雪莲姐不敢违抗父亲,乖乖地回房抄写《女诫》去了。饭桌上气氛有些沉闷,食不言寝不语,过了一会儿,孙御史放下筷子,众人也跟着放下。
孙御史看了眼汤氏,宣布道:“你把揽月居收拾收拾,多买几个丫鬟,雅儿过两天搬过去。”
所有人都十分惊诧,揽月居不仅是府中最好的院子,还是身份的象征。
汤氏更是以为自己听错了,震惊地看着孙御史。
自从秦浅月被赶出府,她以为自己迟早是要住进去的,谁知老爷根本没那个意思。
老爷分明就不看重她,她还有机会被扶正么?
汤氏怄得吐血,射向清雅的眼神像是淬了毒。
第十章 杜鹃()
孙清雅看着汤嬷嬷送来的四个丫头,一个赛一个漂亮,穿着也十分体面,不禁皱了皱眉。
这是来当主子还是当奴才的?汤氏明显居心*,她不能让她如愿。
“你们叫什么名字?家里有什么人?会做什么?”
她比划了几下,见几个女子莫名其妙的样子,心头暗笑。正要挥手赶人,忽然有人答道:“奴婢杜鹃,父母双亡,有一个哥哥,会针线,识得几个字。”
孙清雅讶异了一下,她竟然懂得她的意思。
她又做了几个手势,她也一一答对了。
孙清雅开始仔细地打量这个杜鹃,相貌是四个人中最差的,其实也算好看了,只是没其他几个那么花枝招展,最难得的是她还会哑语,连伺候多年的喜鹊都比不上。
汤氏会为她找来这么合心意之人?她有些不相信。
见她疑惑,那丫头也比划了几下,孙清雅才明白。
原来,她竟然是国公夫人送过来的,想起那个慈眉善目的老人,她微微露出一丝笑意,难为她想得如此周到。
转念一想,似乎有些不对,平国公夫妇本不过是个幌子,她送自己回御史府,不过是承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