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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同居之前,他一直以为许鹤应该不抽烟,不喝酒,不食人间烟火,同居后发现原来许鹤会抽烟,会喝酒,还喜欢睡懒觉。
第一次发现许鹤抽烟是在学校隐秘的拐角处,跟张楠生他们挤成一堆,背对着他,嘴里咬着烟,低头让张楠生给他打火,那烟着了,许鹤吸了一口,一转头看到王修站在不远处等他。
“哎呀,被发现了。”
完全没有被抓包的慌张,嘴角还挂着笑。
第一次发现许鹤喝酒是在酒,他知道许鹤在酒上班,怎么可能不去看看,而且听说买酒的话许鹤有提成,于是每天偷偷去酒买酒,报许鹤的名字,也不喝,买了就存起来,下次继续买。
因为每次坐的都很角落,人又多,酒也很暗,一直没被许鹤发现,直到有一天,不知道是不是他买的太多了,又不喝有点奇怪,于是引起了经理的注意,让许鹤探探消息。
许鹤举着杯子过来,看到他明显一愣,继而明白过来,王修这是花大笔的钱,给他赚微薄的提成。
吃力不讨好,还偷偷摸摸,不让他知道。
他坐下后也没说话,先是叫了人过来,指着王修告诉他,“这人是未成年,以后不要卖酒给他。”
王修赶紧解释,“不是不是,我不是未成年。”
“嗯?”
“我是我是,以后不要卖酒给我。”王修连忙改口。
许鹤这才满意,把他的酒杯收回来,淡定道,“以后过来带两杯奶茶。”
王修努力为自己争取,“许鹤,我想喝酒,不想喝奶茶。”
“你不喝我喝。”
王修拗不过他,没办法只能答应,往后再来自带奶茶和小吃,在这种高档场所,被人嫌弃死了。
他第一次发现许鹤睡懒觉,许鹤还挣扎了一下,想掩盖,但是长期同居下来,还能不知道吗?
难怪他以前一直不想同居,就是怕这种本性暴露出来,遭人嫌弃。
如果是一般人的话还真的有可能会嫌弃他,但是跟他同居的是王修,在王修自带美瞳的眼睛下,可萌可萌了。
他最喜欢的就是每天早上叫许鹤起来,许鹤赖在被窝里,懒洋洋露出个头,迷迷糊糊张嘴等东西送到嘴边。
喝水也是,他看许鹤嘴巴干了,过来给许鹤喂水,许鹤太懒,眼睛都没挣,脑袋靠在他怀里,喝完把他塞回去就好。
他跟王修的性子实在相差太大,就像一只慵懒的猫,又懒又宅,要是不上班,可以在家宅三五个月,只要有吃的有喝的还有的玩,他在家里还不喜欢穿衣服,每天都是睡衣睡裤,大多数时间都用来睡觉,要不然躺床上。
王修呢,就像精力旺盛的二哈,困在家里分分钟想拆家,闹许鹤,让许鹤跟他一起出去玩,爬爬山,逛逛街,买买买之类的。
但是许鹤立志告诉他宅在家里的好处,外面又热,风也大,走路还累,坚决不去,非要宅在家里。
他以前说过,暑假都会去旅游之类的,去哪?去他爷爷奶奶家,他要是在家里这样,非被他爸打死不可,但是去爷爷奶奶家就没人管了,想睡到什么时候睡到什么时候,不要太爽。
刚同居的时候许鹤以为以后都不用去他爷爷奶奶家了,就在王修这里挺好,大家都是年轻人,不上班不上学的情况下哪个能起来?
王修能起来,他不仅能起来,还能提前把饭和水烧好,然后屁颠屁颠的过来叫许鹤吃饭。
刚开始许鹤被他闹得没法子,后来找到了窍门,王修精力旺盛,消耗他的体力不就完了?
于是他让王修出去跑步,王修跑完回来还闹,就让他把地拖了,他拖完又继续闹,那就把衣服洗了。
王修洗完刚准备继续闹,许鹤发话了,只要别吵醒他,干什么都可以,无所谓。
这话就像免死金牌,瞬间得到王修的认可,在不吵醒许鹤的前提下偷偷摸摸亲一下许鹤,再摸两下,偶尔把他的衣服脱了,拿去洗。
然后回来钻被窝里看许鹤,趁机瞧许鹤不可描述的地方。
这事就像上瘾一样,一点不会腻,反而越发来劲,通常王修怕许鹤责怪他做的太过分,会把家里所有的活全干了,这样许鹤醒来就不会怪他,反而会赞赏的看着他。
总而言之,两个人相处就是要互相磨合,互相体贴,最后互相适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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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番外你死了,我不难过
交往两年后,许鹤越来越不对劲,俩人躺在床上,什么都没干,许鹤突然哭了起来。
没有哭腔,没有难过,眼泪突然而然掉了下来。
王修问他怎么了?
他摇头说感叹时间过的太快,一眨眼都两年了。
王修一般会被他转移话题,开始也没当回事,直到后来有一次,他从外面回来,发现许鹤站在阳台上,望着院子一动不动。
王修上前轻轻碰了他一下,许鹤毫无预兆陡然倒了下来,砸在他身上,把他吓个半死,后来问许鹤,许鹤说不知道,没印象了。
他这才意识到不对劲,而且越来越不对,许鹤从一个谦谦君子,变成了易暴易怒,爱生气爱摔东西的渣男。
偶尔他也会安安静静的坐在沙发上,像交代后事一样让王修多交朋友,叮嘱他生活注意事项,别被人坑了之类的,语气是满满的眷恋。
王修还发现他的记忆力越来越差,不断倒退,成绩下滑,身体质量下降,老是记错别人的名字,早上刚说的话,晚上就忘了。
他俩前天刚分手,昨天就忘了,继续跟他好,对他毫无防备,轻而易举被他拐到乡下。
养病那段时间大概是王修最快乐的日子,许鹤不用上班不用上学,每天跟他在一起,从早到晚都能看到他。
许鹤貌似还对他有了依赖,太久看不到他就会喊一声,嘴上说饿了还是干嘛,指挥他跑腿,实际上就是不放心,想看看他在不在。
噩梦总是会在人放松的时候到来,许鹤在病情渐渐稳定的时候突然倒下,变成了植物人。
怎么叫都叫不醒,王修带他去看了很多名医,有人说魂魄被勾走了,有人说自我封闭,不愿意醒来,还有人说受到了刺激之类的。
可是许鹤三样都不是,不可能被鬼勾了魂魄,也没有自我封闭,更不要说受到刺激,保护的那么好,怎么可能受到刺激?
他从来没对许鹤说一句重话,反倒是许鹤,频繁对他说,他都没怎么样,许鹤怎么会倒呢?
但是许鹤就是倒了,睡的莫名其妙。
王修发现医生束手无策之后,也不再带许鹤去看医生,反而开始自己琢磨起来。
就像许鹤得了抑郁症的时候一样,也是他自己摸索出救治的方法,后来病情越来越稳固,现在应该也可以。
他先是尝试放许鹤喜欢听的歌,喜欢听的,电视剧,虽然都没用,不过每天坚持总会有回报的。
除了听觉上的刺激,他还给许鹤感官上的刺激,每天帮他按摩,给他用口,或者干脆身体上的羞辱,一做一整天,刺激许鹤醒来。
还不行后加了一项,每天把他绑在背上,带去游山玩水,后来发现这样不行,出去旅游要住在宾馆,不方便。
再后来干脆搞了个房车,载着许鹤,走到哪停到哪,车里有空调有暖气,用的都是自己的,卫生还干净。
因为许鹤的原因,床单被单他洗的很勤快,偶尔想洗澡了就停下来,去澡堂子洗,要不然宾馆洗,洗完再上路。
许鹤躺在床上,要是醒来每天都能看到无数风景,即使他睡着了,王修也会给他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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