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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许鹤再次中箭。
“身体很虚。”
许鹤:“”
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知道声音苏不苏。”
这个许鹤倒是不知道了;他只知道总有人夸他声音好听有磁性。
“许鹤。”王修给他夹了几块肥牛;“你多吃点。”
许鹤轻轻‘嗯’了一声;虽然很小声,但是磁性慵懒;又带着淡淡的清脆声;仿佛玉珠碰撞。
“哇塞;果然很苏。”
许鹤:“”
“妥妥的小受!”
许鹤:“”
受到一万点伤害。
心境完全不一样了;以前他还用这个调戏王修;现在
还好王修没用这个调戏他。
“许鹤,她们说你是受呢。”
许鹤:“”
“吃你的。”
他把剥好的虾塞进王修嘴里,那虾是先前调好调料的,放在烤炉上烤出红油来;许鹤剥的时候红油顺着他白皙修长的指尖滴落,滑出一道道鲜明的痕迹,看的王修心里痒痒的。
好想帮许鹤把手舔干净。
他心思一不纯,耳朵就红,许鹤心知肚明。
“又胡思乱想些什么?”
王修不承认,“没有。”
“色魔。”许鹤拿了纸巾擦手。
王修大叫冤枉,“不是色魔。”
“不是色魔?”
“嗯。”王修很肯定。
“那你自己说说看。”许鹤施舍个眼神给他自己体会,“脑子里除了情情爱爱还能装的下其他的吗?”
“装不下了。”王修老实回答。
“装不下了还说自己不是色魔?”
“虽然装不下了,但是我真的不是色魔。”
“”
许鹤看他的眼神一言难尽。
王修从脸红到脖子,“许鹤,吃完饭我们去哪玩?”
他试图转移话题。
“吃完饭直接回去了。”许鹤把所有菜都加进去,他自己喜欢火锅,王修喜欢烤肉,体贴的把大多数肉和菜都放在烤炉上烤,给王修留着。
王修吃的额头冒汗,他本身气血旺,又没地方发泄,全积在体内,火气足,还喜欢吃烤肉,汗像不要钱的一样,哗啦啦的往下流。
许鹤看不下去了,时不时抽两张纸给他擦汗,没多久那盒纸巾就少了一小半。
王修擦完还舍不得扔,因为是许鹤给他的,许鹤刚给他剥虾,手上还带着淡淡的肉香味,蔓延到纸上,说不出的好闻。
他想收起来,又怕许鹤不高兴,只能忍痛丢了。
王修喜欢搜集许鹤用过吃过,带他体香的东西不是一天两天了,所以许鹤盯他盯的死死的,发现就全给他丢了,一个不剩。
没发现也会各种试探他,试探出来又是一天冷战,但是他这毛病就是改不了,就是喜欢搜集跟许鹤有关的东西。
许鹤为了给他改掉这毛病,时不时会把身上戴的手链,戒指之类的东西给他,让他放弃搜集垃圾的想法,但是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这毛病是从娘胎里带来了,没办法改。
而且许鹤这么好,光是占有他还不够,还要占有跟他有关的所有东西。
张楠生大概也知道了这点,所以利用许鹤的戒指和内裤,轻而易举骗得他出力,给自己谋利。
其实最吸引王修的还是张楠生说要跟许鹤五五分,要不然他这力还真的出的不情不愿。
“许鹤,张楠生前段时间找我投资,说赚了跟你平分,如果真的赚了,你想做什么?”他有意跟许鹤捆绑在一起,提醒许鹤跟他站在同一条阵线上。
许鹤筷子一顿,“赚了把本钱带利还给张楠生,就当是我借的,剩下的钱继续投资。”
说着拍了拍王修,“这事你比较擅长,就交给你了。”
王修面上一喜,“那我就帮你做决定了,正好公司最近要投一个项目,短期内能回本。”
许鹤点点头没说话,这事也就这么敲定了,他俩也吃完了,提着大包小包离开。
这里热闹,门口就有的士,打的回去方便又快。
先去王修家,许鹤付完钱下车,把后备箱的所有东西也一并提了下来,王修坐的靠里,下来的比他慢,落在他后面。
“房子密码多少?”王修家的门不是用钥匙开的,是密码锁。
“你的生日和我的生日交叉。”王修顺口回答,末了意识到不对。
许鹤为什么会跟他回来,还问他房子密码?
他打的,本可以不用下来,直接就能到张楠生那。
张楠生的房子大,是他们的秘密基地之一,上辈子许鹤喜欢把东西都放在张楠生那,他时不时过去偷一个,再偷一个,没多久就不剩几个了。
王修怕被发现,于是买了好些差不多的饰品放回去,奇怪的事一向观察入微的许鹤这回似乎心很大,被他偷了几年也没发现。
以前王修想不通,后来想明白了,许鹤其实什么都知道,不跟他计较而已。
他做事一向很有规律,知道王修离不开这些小玩意,所以没拆穿,那么现在呢?
是不是也有另一层意思在?
“许鹤,你是不是打算把东西都放我这?”王修试探性的问出声。
许鹤挑眉,“不欢迎吗?”
王修愣了一下后受宠若惊,“欢迎欢迎,非常欢迎!”
这样他偷许鹤东西更方便了好吗?
许鹤这简直就是在给他开后门,还开的特溜。
许鹤手上提的东西太多,抬抬下巴让王修开门。
王修按了密码,怕他把密码忘了,又特意跟他说了一遍,“是你的生日跟我的生日交叉,不要记错了。”
顿了顿又问,“会不会太复杂了,我改个简单的。”
“不用。”许鹤推开门进去,“我记得住。”
他把东西放在地上,又被王修提进了衣帽间,他这衣帽间特意打的很大,自己的衣服最多只能占用小半,还剩下的全是给许鹤留的,就等着他搬过来。
虽然现在还没搬,不过因为上班,每天最少两趟要来,在家守着他就好。
王修乐颠颠的把收纳盒打开,里面的饰品全部掏出来,拿了手帕挨个擦。
还有那几顶假发,用一次性架子撑着,准备待会拿去洗一洗,再用吹风机吹干,不耽误许鹤用。
许鹤有事先回去了,他自己一个人折腾。
先是订购了一些装饰品的盒子,然后是撑假发的架子,吹风机和夹板,包括理发店剪发全套。
本意是想把假发剪丑一点,这样就没人喜欢他了,后来想着许鹤的脸型,不知不觉剪出来一个斜刘海不知名发型。
鬓发很短,刘海也不长,前面是斜齐的,不过眉,貌似很适合许鹤。
这样不就更引人犯罪了吗?
王修想咔嚓几刀毁掉,又舍不得,许鹤戴起来一定很好看。
他最后也没舍得剪,反而开始琢磨下一个发型,折腾到晚上才全部弄好,想一想许鹤会戴着他剪的假发出门,瞬间一股自豪感。
王修把肉肉带上,换了套西装开车去公司,他晚上有个会议,开了两个多小时,商讨接下来投的项目。
有两个很好的项目,一个外投,一个内投,内投风险小,但是收益低,而且时间长,外投回报高,时间短,但是风险大。
开会呈现两面派,各个说的都挺有理,王修拿不定主意。
他到底还是太年轻了,经验少,主要还是靠经验丰富的老干部们,比如许鹤他爸。
许鹤他爸在炒股的事他也知道,而且在商业干了二三十年,因为当过老板,眼界比其他人更高,他的意见是王修最主要的参考之一。
他想了半天,最后还是选了外投,虽然风险大,但是高收益,时间也短,只要盯的紧,不出问题,也是稳赚。
就这事上王修把老丈人叫来,又谈了一个多小时,完了才想起答应许鹤安慰张楠生的事。
他反应也快,立马给张楠生打了一通电话,“你过来,我要安慰你。”
“???”张楠生一脸懵逼,“一般不都是安慰的人来被安慰的人家里吗?”
哪有让被安慰的人自己跑去找安慰人的?
“你来不来?”王修一心二用,边打电话,边签字,“不来更好,我这里还有很高一沓文件没处理呢。”
因为中午跟下午偷懒了,积累了很多文件,大多都是加急的,他这会儿处理的费事。
“晕,这是安慰人的态度吗?”张楠生不满道,“算了我还是找许鹤。”
“许鹤今天应聘。”许鹤已经跟他在一起了,不怕威胁,“你到底来不来?”
张楠生想了一下问,“胡良今天上班没?”
王修看了一眼监控器,“上班呢。”
“那我过来。”张楠生说的咬牙。
“快点。”
王修挂了电话,秘书正好从门外进来,怀里抱着一沓文件,放在他办公桌上。
这是今天会议结束后关于投项目的资料,厚厚几本,这两天要看完。
秘书跟了他也有一段时间了,知道他的规矩,喜欢安静,于是静悄悄的往外走,高跟鞋尽量不发出声音,刚走了两步,王修突然叫住她。
“什么样的才算萌?”
???
秘书脚步一顿,回过头来发现大老板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问我吗?”秘书指了指自己。
王修点头。
什么样的才算萌?
这个问题不难回答,秘书很快想好了要说的话,“经常在微博上看到别人这样”
她撅起嘴,比了个v的手势,“我觉得很可爱,很萌呢。”
老板用一言难尽的目光看她。
秘书:“”
她试图挽回自己的形象,“还经常看到各种各样的洋娃娃和玩偶,可美可萌了。”
老板用一副关爱智障的目光看她。
秘书:“”
老板扎心了。
她拿出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