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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左望江还是将路苗苗关进了监狱,因为她违抗了自己的军令,不斩杀她是因为她的消息让大帅有了三十万军粮而已。
路苗苗看出了大帅的凶残歹毒本性。
宁雪萍得知路苗苗被大帅关进大牢,兴奋得一个晚上没睡觉。这个不眠的夜晚她想了一个计策,她要趁路苗苗在大帅面前失宠的机会将路苗苗置之死地。大帅的部下人人都知宁雪萍是大帅最喜欢的女人。
第三天,路苗苗就从普通监室转移进了地下水牢,这里是死牢,专门关押死刑犯人。实际上,对于左望江来说,死牢等于是虚设的牢房了,因为他杀人就跟在自家菜园子里摘菜一样简单,拨枪就杀了。要什么死牢呢。
因此,这个死牢里肮脏不堪,其臭无比,到处都是肥硕的大老鼠,甚至还有毒蝎子,死牢里的水齐路苗苗的腰深。
死牢里也少有光线,大白天,里面都似月夜一般朦朦胧胧的。
在这样的水牢里,任何人都会产生恐惧,死一般的寂静令路苗苗心里恐慌之极,濒死的恐怖时不时地袭上她的心头。路苗苗恨大帅,也恨马腾蛟,只是她不知道把她关进水牢里的人不是大帅,而是宁雪萍。向大帅告密的也不是马腾蛟,而是另外一个营长。
突然,路苗苗听到水里有响动,是什么弄出这么大的声响?老鼠?蛇?路苗苗吓得划着水往后退缩,那响动声也在向她这边接近。
路苗苗已经退到铁栅栏边,她一把抓住了铁栅栏,她本想攀登上铁栅栏,躲避水里发出声响的东西,就在这个时候,路苗苗欣喜若狂地看见了那熟悉的青烟,跟路府二小姐闺房里的青烟一模一样。
那青烟对于路苗苗来说,意味着传送门,她只要站到青烟里,就会离开这令人恐惧的水牢,至于到达什么地方,路苗苗不清楚,但是,一定比水牢要强得多。
路苗苗来不及细想,从铁栅栏上跳下来,就扑向那缕缕青烟之中。
只听嗖的一声响,路苗苗就从水牢里消失不见了。
“大福,我总算把那个死丫头除掉了,好开心啊!你不替我高兴高兴吗?我们好好庆祝一番,今天晚上老家伙没空回来,我一个晚上就是你的人了。”宁雪萍在跟一个男人偷情。
这个男人是宁雪萍的司机,名叫王喜福,今年才二十五岁,本来是给大帅开车的,因为王喜福长得很有男人味,宁雪萍从大帅手上要过来,几个月下来,宁雪萍就把王喜福变成了自己的小情郎。
“大帅肯杀了路苗苗吗?那可是大帅喜欢的人,又是大少奶奶,说说看,你是怎么除掉她的,她已经死了吗?”王喜福问道。
“死,肯定得死。我已经买通了监牢里的狱警,把那死货换到死牢里去了,你想想,进了死牢,大男人想活命都难,别说她一个小女子了。我明天上午再让那个狱警弄几条毒蛇,放水牢里,你说死货还有命吗?”宁雪萍得意忘形地说,她就象一只贪嘴的小懒猫似地钻在王喜福的怀里。
“这样,那害人精就死定了,我的小宝贝,你真有本事,你这小脑袋怎么这么聪明?我稀罕死你了。”王喜福来了兴致,抱着宁雪萍就啃起来。
宁雪萍的手开始不老实地在王喜福身子里摸来摸去的,馋得就象是一只饿虎,样子极其难看,恨不得钻进王喜福的肚子里去。
路苗苗看了,好一阵恶心。
宁雪萍四十多岁的女人了,虽然长得几分妖媚,但是,抱着一个跟她儿子差不多大小的男孩还表现出那么娇嗔,路苗苗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极其不正经。
就在宁雪萍掀脱了自己的上衣,露出来两只白花花的肉团,又开始拉扯王喜福的裤子时,路苗苗不能再忍下去了。
“好不要脸的女人,竟敢背着大帅在干如此肮脏的勾当,你们难道就不怕大帅杀了你们?”路苗苗躲在柜子后面,因为那床上的形象已经看不得了。
“啊!鬼啊!”宁雪萍吓得哇的大叫了一声,急忙抓起被子盖住了自己和王喜福的身子。
王喜福也吓得直哆嗦,因为他在干的这个丑恶行径是要被砍头的。
“你才是鬼,你们是大色鬼,不要脸的色鬼。”路苗苗回击道。
宁雪萍感到这个声音太熟悉了,可是,因为紧张,她一时没把这声音跟人对上号,但是,她觉得这个声音很熟悉。
“这是谁啊?大福子,你这屋里藏女人了?”宁雪萍在王喜福的耳朵眼里小声问,声音细小极了,蚊子哼似的。
“没有那事,屋里绝对就我一个人。”
“放你娘的屁,老娘不是人吗?”
“不要脸的,我是路苗苗,听不出来了啊,昏头了吧。”路苗苗自报了家门。
“陆,路苗苗,你别吓我啊,我多给你烧些纸钱元宝,害死你的人是大帅,你要是想报复你就找大帅去,不是大帅把你关进大牢,你也死不了,对吧,求你放过我。”宁雪萍认定说话的是路苗苗魂魄。
大帅的死牢是有进无出的,那就是鬼门关,就算路苗苗有再大的本事,也绝对不会活着出来的,宁雪萍哪里知道什么传送门,她连听也没听过这个词。
第22章 天生丽质()
“谁死了?你才死到临头了。我是人,我从死牢里出来了。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宁雪萍,我要是到大帅那里把你们的丑事说出来,大帅一定会一枪崩了你们这对狗男女的。”路苗苗在柜子后面说道。
“不可能,大帅的死牢没人能走出来,你别想吓唬我,鬼才相信,路苗苗,你有本事就去大帅那里告密去啊,大帅不会相信鬼话的。”宁雪萍怎么也不相信路苗苗活着走出死牢的。
路苗苗一气之下,从柜子后面走出来了,她走到了床前,因为房间很狭小,尽管床上的形象看不下去,但是,为了证明自己是人,为了震慑宁雪萍,路苗苗也顾不得许多了。
“宁雪萍,你睁开你的狗眼看看,你看看我是不是人?”路苗苗对着床上的宁雪萍说道。
宁雪萍这回真的是吓到了,她立即掀开被子,想下来摸摸路苗苗,看路苗苗身上是不是有温度,因为她很小就听说过鬼是没有温度的。
“啊!你盖上被子,你们太不要脸了!”宁雪萍是猛地掀掉被子的,路苗苗看到了两个赤条男女的身体,惊得她啊的大叫了一声。
王喜福动作还算快,一把抓起被子,把自己身体给盖上了。
宁雪萍的手已经抓到了路苗苗的胳臂。
“你真的是人?怎么可能?你是怎么从死牢里出来的?”宁雪萍如临大敌地仰视着路苗苗,急忙忙地问道。
“我是怎么出来的不用你知道,我倒想知道你怎么向大帅解释你们这恶心勾当吧。”路苗苗威胁道。
宁雪萍光着身子,扑通一声跪倒在路苗苗的脚下,不住地磕头。
“对不起,我错了,我该死,求你放过我们,只要你放过我们这一回,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说一,我不会说二,你饶我一回。”宁雪萍认错倒是很快,态度也很真诚。
路苗苗不想把事情闹大,就是大帅杀了宁雪萍,对她也没有什么好处,如果在大帅府里自由自在地生活下去,慢慢找出方法来,从那个传送门回到自己的时代,孝敬母亲,见到胡一同才是她要干的正事。这个时代,对于她来说,一切皆是浮云。
“你说话算话吗?”
“说话不算话,天打五雷轰顶,死无葬身之地!”宁雪萍发了毒誓。
“他呢,你也让他给我立个誓。”路苗苗指指床上的王喜福,说道。
其实,王喜福在床上吓得已经尿裤裆了,他胆子再大,给手段残忍的大帅戴绿帽子,一旦被大帅知道了,下场怎么样,他想都不敢想,这时候,他还全身直哆嗦呢。听了宁雪萍的叫喊,他一骨碌就下了床。他还赤条条的呢,可把路苗苗羞死了。
“啊!你死人啊,蠢猪!”路苗苗双手捂眼,急忙背过身去。
王喜福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赤身,赶忙抓起大裤衩套上身,重新跪倒,发誓。
“我愿意给大少奶奶当牛作马,听从大少奶奶吩咐,如若不然,不得好死。”
“谁稀罕你发什么誓?”
“路苗苗,不是你说让他立誓的吗?”
“我让他拿笔写下来,我报,他写,这才算数。”
王喜福慌忙找来了纸笔。
路苗苗把宁雪萍和王喜福偷情的事全说上了,并且保证两个人以后听从她的,然后,再让宁雪萍和王喜福两个人签了名。
路苗苗从水牢里出来了,谁也不知道,两个关心她的人,一个马腾蛟,另外一个就是傻子左继武,急得团团转,左继武是傻子,或者说他仍然要一直装傻下去,他是傻子就不能象正常人那样去军部向父亲要人,他只能躲在家里干着急。
马腾蛟想出了两个计策,一个是找人劝说大帅放路苗苗,另外一个就是劫狱。马腾蛟要找的是仙缘阁酒店的老板娘落五娘。
落五娘三十出头,天生丽质,是一个万里挑一的美人坯子,特别是那双会说话的眼睛迷倒了多少好汉。开酒店已经有十个年头了,在大帅攻占兆京前,落五娘是兆京市长大人的情人,酒店也在在前兆京市长的协助下开起来的。
大帅占领兆京城后,自有那邀功的人把落五娘介绍给了大帅,大帅本身就是好色之徒,看一眼,就把落五娘收到自己的帐下。
马腾蛟之所以敢找落五娘在大帅面前说情,是因为落五娘就是一个水性扬花的女人,她曾不止一次背着大帅勾引过他,但是,马腾蛟哪敢动大帅的女人。
“落老板,大少爷虽然是个傻子,但是,也是我多年的朋友,你做个好人,傻子母子在府里已经过的是猪狗不如的日子了,你要是能救出路苗苗,我给你当牛当马。”马腾蛟求落五娘。
落五娘早就对长得魁梧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