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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上,男人一直没给出回答,所以他也不知道,他到底同不同意自己住过来。
霍煜深深看了他一眼,眼睛微眯:“你若是不习惯,今天就可以搬到这里。”
无论你有什么目的,我都奉陪到底。
顾南舟被他看得有些心虚,他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脸上扯出一个自认为和煦的微笑:“那还真是谢谢你了。”
霍煜勾起嘴角,同样微笑着:“客气了。”
他的笑容极其邪魅以及深邃,藏着意味不明的东西。
被这样具有穿透性的目光注视着,顾南舟清晰地听到了胸腔里“咚咚咚”的心跳声!
他抿了抿嘴,脸上不动声色,走出了院子。
他走路的姿势有些僵硬,而身后的男人,就一直倚在门边看他,后背炙热的视线,顾南舟想忽略都难。
得知顾南舟要搬走,霍柳柳是一百个不乐意,还没等顾南舟回过神,她就窜出了院子,没见了人影。
顾南舟看她气冲冲的样子,也不知道她要跑去哪儿了,只能盯着她的背影无奈,叹了口气。
这姑娘就是对他太执着了。
顾南舟的东西很少,也就几件衣服,没过一会儿就收拾好了,走出院门时,他回头看了一眼,微微松了气。
总算不用跟女人睡一个窝了。
等他来到霍煜院子外的时候,就听到了霍柳柳不满的嚷嚷声。
“大哥,你怎么能同意他!”
“他是我相公,我是他娘子,我们是夫妻,为什么要分房?”
“总之不行!我相公长得那么美,黑灯瞎火的,万一大哥你把他当女人”
“霍柳柳!”一道极其威严冷冽的声音响起。
霍柳柳立马没了声,只能委委屈屈地望着他哥,眼眶里眼泪汪汪,泛着水光,别提多可怜了。
然而作为男人的霍煜只是冷冷地看着,声音冰冷:“人是你抢来的,我们猛虎山跟其他山不一样,从来不做强抢妇女这类伤风败俗的事,你犯了错,不仅不知道悔改,还这般纠缠,看来是我最近对你太宽容了!”
幸好她掳的人是那个人,那个人才刚到平阳镇一两天,在这个地方又没有熟人,所以最近才这么太平。
若是掳的人是平阳镇的,指不定那些村民又闹上来了!
“年”
霍柳柳被他的话吓住了,一改先前的气焰嚣张,连忙苦苦哀求:“大哥,我知道错了,我只是舍不得他”
霍煜冷哼了一声,低头睨了她一眼:“我还不知道你,你就是看上他那张脸了,你之前不是一直追你七哥吗?”
听到这话,霍柳柳不满地嘟囔了一声:“那是之前啦,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不喜欢他那样粗犷的男人。”
“你七哥最近失魂落魄的,你敢说不是你惹的?”
“那蛮汉子,人家追他的时候他爱理不理,现在知道我的好了,哼哼,晚了。”霍柳柳任性地偏过头。
眼前的人毕竟是自己的妹妹,霍煜不由放软了语气,“柳柳,别任性了,我看你七哥就挺好的,他跟你是青梅竹马,知根知底,而且,他比那叫南往的强壮多了,女人,那个不喜欢强壮的,你好好跟他在一起,过两年就能抱个大胖子。”
难得的,他一次性说了这么多话。
也就是在自己妹妹面前,他才会苦口婆心地劝她,若是眼前是其他人,他早就冷了眼,转身走了。
听到他哥说“抱大胖子”这话,霍柳柳的脸不争气的脸红了,她娇嗔地打了一下他哥的手臂,有些害羞。
毕竟是女孩子嘛,脸皮子再厚也有小女子心性。
这时候,听了半天墙角的顾南舟轻咳了一声,慢悠悠地走了进来,他看向两人时,脸色有些不自在。
“煜哥”
霍煜看了他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这时旁边的霍柳柳也注意到了他,忽然想起了什么。
她走到顾南舟身边,围着他绕了一圈,视线从他修长的腿上扫过,慢慢上移,在他圆润挺翘的臀部上多停留了几秒。
她啧啧一声,最后惋惜似的叹了一口气,这么香喷喷的肉,眼睁睁看他来到了嘴边,却飞走了。
哎,没那个福气。
她走到顾南舟身后,忽然伸出手掌猛然拍了一下他的臀部,“啪”的一声,在这院子里极其响亮!
顾南舟惊愕地捂住臀:“”
霍煜:“”
“看什么看?吃不到了,摸两下还不许吗?”霍柳柳仰起头瞪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顾南舟:“”姑奶奶,您那是摸吗?
霍柳柳转向他哥,“大哥,你隔壁不是有房间吗?你让他住那儿,别让他跟你住在一个屋。”
霍煜皱眉:“你对他还没死心?”
霍柳柳挥挥手,一脸正经地说:“哥,我是担心你呐,他每天都在若有若无地勾引我,我都没能忍住,更何况你了。”
顾南舟额头的青筋直冒,“霍姑娘,你可别污蔑人。”
他哪里勾引她了,不仅没勾引她,他还生怕碰到了她,刻意睡得远远的,都差点掉床下去了!
“你躺在我旁边就是勾引我,我哪里污蔑你了!”霍柳柳叉着腰,理直气壮地看着他,“看着你那张妖孽的脸,是个男人都能硬,女人就不能湿了?!”
顾南舟:“”他输了。
他低估了敌方的战斗力,这简直就是姑娘里的战斗机!还是一架十分没有节操可言的战斗机!
顾南舟无辜地看向霍煜那张冷冰冰的脸,其实他睡哪个房间都无所谓。
先前只是觉得霍柳柳有些无理取闹,所以才一时忍不住回了嘴。
霍煜看着他俩半会儿才收回目光,慢条斯理地说:“南往公子,柳柳也说得有理,更何况,我那床的确容不下两个男子的体积,就委屈你了。”
顾南舟扯了扯嘴角,“没关系。”
委屈啥,不住一起就不住一起呗,有啥了不起的。
反正两个房间也就一墙之隔。
第100章 土匪,给我哪里跑()
于是,顾南舟就在霍煜隔壁的房间睡下了。
傍晚的时候,院子里另一个方向的霍子晟听说了这件事,只是微微诧异了一下,并没有说什么。
大概是两天后,顾南舟才见到了那个晚上一直在向男人求饶的纤弱男子,他这才想起昨天霍子晟好像又下山了。
他迟疑了一下,还是靠近了那个亭子。
这个亭子并不大,但修筑得非常精致,就连里面的石桌的棱角都打造得很有型。
亭下是碧绿而透着一丝蔚蓝的湖水,俯身望下去,清澈见底,成群的红色锦鲤,圆滑小巧的鹅卵石。
看得出来,修建这个地方的人有多认真。
直到顾南舟走进亭子里,里面的背对着他的男子才微微转过身,看到他的时候,眼里没有一丝惊讶。
他漆黑漂亮的眼眸里,是一如既往的死沉无生气。
顾南舟顿了一下,他脑海里一直晃荡着那天那扇窗纸上摇曳的两个人影,而眼前这个男子,就是其一。
“你心情不好吗?”顾南舟见他不说话,只好顾自地走到石桌旁坐下,抬眼看了对面的人一眼。
陆倾然的眼睛始终落在亭外的湖面上,那儿有一群金色的鲤鱼争相竞食,看起来欢快极了。
真自由啊。
走到他身旁的时候,顾南舟余光瞥见了他眼底的一抹欣羡,尽管那抹光芒一闪而过,很难抓住。
他想到霍煜跟他说过的关于他的事情,再次看向这个纤弱的男子时,眼里难免多了几分复杂。
“你打算一直这样不跟我说话吗?”看他浑身透露着死气沉沉的气息,顾南舟忍不住再次开口:“你的事情我听霍煜说过了,他那么爱你,可你”
许倾然他骗了霍子晟,无论身后有什么样的苦衷,欺骗了一个人的心,总归是残忍的。
尤其是这个人对你动真心的时候。
谁知,听到这一句,许倾然的眼神骤然变得锋利,他紧紧地盯着顾南舟:“他爱我?那是你没看见他是怎么对待我的!”
他的声音接近低吼咆哮:“你不懂,你怎么可能会懂!”
他的情绪似乎很激动,顾南舟站在他旁边沉默着,眼睛也盯着湖底下那些自由自在游来游去的鱼儿。
许倾然并没有继续说下去,他很快就恢复了往常的平静,只有微微颤抖的肩膀和紧握的手显示着他刚刚的激动。
就在顾南舟打算离开的时候,身旁传来了嘶哑的声音:“我是心甘情愿跟着他上山的,每天晚上,我都假装很享受地跟他做那种亲密的事,但是”
他闭了闭眼,身体抖得很厉害,最后终于渐渐平静,他睁开眼睛,里面闪现出一丝恨意:“他们都该死的,他们害死了我在这个世上最重要的人!”
“我的夜郎,他就是被土匪杀死的,就在我们来平阳镇的路途上,我们本打算找个小镇平凡过日子的。”他眼里闪过一丝柔意,还有一抹忧伤。
这时,顾南舟忽然瞥到树丛那儿有一截若有若无的白色衣料,他眸中若有所思,端起手中的茶泯了一口。
“是猛虎山的人?”顾南舟低声问了一句。
“对,那个人衣服上有记号,我问了酒楼里的人,他们说那是猛虎山的土匪才会穿的衣服!”许倾然紧攥拳头,眼睛通红。
“那他们为什么会放过你?”
既然遭遇土匪的是两个人,为什么土匪只杀一个,而放另一个呢。
许倾然冷哼了一声,“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猛虎山内部有个规定,要他们不许杀普通的过路人。”
“那日,夜郎一身锦服加身,玉佩也忘了摘,他刚刚从宫里逃出来,还来不及换上我为他准备好的衣服,就被”
“他们只认玉佩,不认人!呵!真是可笑!”
那玉佩是夜郎父亲的,夜郎偷了它,才能那么顺利地出京,只是他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