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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破皮了心疼的还不是你吗?”高垒的脸皮已经变得贼厚,在自己媳妇儿面前,他毫无羞耻心。
于是,这个早上就在破皮不破皮的争论中过去了。
因为二皇子江统的死亡,朝中的势力很快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属于二皇子的势力纷纷倒戈。
这些大臣只知道,二皇子是在这次赛马中出了意外,却不知道是高垒的手笔。
这次赛马大会是三皇子组织的,再说了,平日里两人更是水火不相容的局面,出了这种事,大家理所当然地怀疑到了三皇子的头上。
然而,却没有摆到明面上来。
毕竟,朝中最有可能继承皇位的皇子就是二皇子和三皇子,二皇子出了事,皇位自然就
他们只是江国的臣,谁是君主,他们就服从谁。
半个月后,先皇病情逐渐加重,于某个风雨交加的晚上驾崩。
三天后,新皇即位,举行登基大典。
如今的三皇子,已经变成皇上了。
雅荷,成了他后宫中的一个妃子。
顾南舟一直住在将军府,纸包不住火,终于还是让世人知道了他们的关系。
朝中大臣得知这件事,均震惊不已。
镇国大将军好不好男色,这跟他们没关系,但将一个男子宠成这样,他们倒是头一回见。
要知道,像男宠这种东西,只是一种玩物,很少有人认真。
有些人劝高垒纳几个小妾,先为将军府开枝散叶,毕竟男子的滋味再好,也不能为他生孩子的。
谁知听到这话,高垒当即黑了脸,拂袖而去。
这日,高垒进宫去了,顾南舟独自一人回到了花萼楼,仔细算算,他似乎有两三个月没回来了。
华娘见到他的第一眼,眸中闪过一抹复杂。
“你还回来这里做什么?”
顾南舟见到熟悉的面孔,忽然笑了,“华娘,我怎么就不能来了,我可是这花萼楼的头牌呢。”
华娘被他这番话逗笑了,不过又想到了一些事,笑容渐渐淡了下来,“红烛也是个可怜人,她自小被爹娘卖到这里,跟在我身边学习。”
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若是野心没那么大,不去高攀那什么二皇子,想必也不会有如今的下场。”
顾南舟原本重逢的喜悦也被冲淡了,空气里充斥着一抹淡淡的哀伤。
华娘人年纪大了,一开头就停不下来,“你说,军营里的那些糙汉子哪个不如狼似虎啊,她这么一去,恐怕半条命都没了,哪有这儿的温柔乡舒服。”
顾南舟深有所感,点头,“可不是吗?他们常年在边疆浴血奋战,连只母蚊子都遇不到,尝了荤,自然停不下来。”
他家男人就是这样,对那种事特别热衷,恨不得就长在他身上。
华娘怪异地看了他一眼,又想到了民间的谣言,“你跟那血煞大将军还真走到一起了?”
想起第一次见到那呆子时的画面,顾南舟抿嘴笑了。
为了一坛酒,他去撩了那呆子,把人给撩毛了。
“在一起了。”他坦白地承认。
华娘啧啧:“活儿肯定很好?要不然对着那张狰狞的脸,你还做得下去?吓都得吓软了!”
顾南舟笑容渐渐收敛,眸中闪过一丝不悦。
他男人哪里丑了,那道疤明明那么男人。
华娘看他脸色不对,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也不再开口,转身上了楼,进了原本属于红烛的房间。
红烛的房间跟顾南舟的房间是相邻的。
当顾南舟正打算推门时,就看到旁边的门忽然被打开,他下意识看了一眼。
一个面容清秀的女子走了出来,眼睛里透着几分清澈,她看到旁边美艳绝伦的男子时,呆了。
顾南舟皱了皱眉。
这个女子他从未见过,应该是近两个月新来的。
华娘跟在女子身后走了出来,看他们俩见了面,就给顾南舟介绍了一番,“嫣然是一个月前来的,我看她怪机灵的,就把她带在身边。”
能被华娘带在身边的,也算是有本事的。
或许,华娘是打算把她培养成新的继承人。
毕竟红烛不可能回来了。
顾南舟礼貌地点了点头,便进了屋。
然而,当看见屋里的男人时,他不由愣了愣,“三皇上?”
“三皇上?”江墨坐在桌边悠然地捧着一杯茶饮着,眼尾轻勾,里面的神色让人有些捉摸不透。
“临洮参见皇上。”顾南舟面无表情地行了一个礼。
既然江墨已经登基了,那他其中的一个任务就算是完成了,跟他再纠缠,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
“高将军待你好吗?”他问。
“非常好。”
他看上的男人,自然将他当成瑰宝。
江墨仿佛没听到他的回答,而是悠悠地将手中的酒杯晃来晃去,话语意味深长,“这酒尝久了,就没有从前那么香醇了,临洮公子,真的不考虑换一换口味?”
顾南舟不傻,怎么可能听不懂他的意思。
他皮笑肉不笑,“临洮并不是贪心的人,喝惯了一种口味的酒,反而觉得愈加香醇,舍不得换。”
江墨重重地将酒杯放在桌上,脸上冰冷一片,“你对他倒是挺忠诚的,就不知道他忍不忍得住了。”
顾南舟眼睛微眯:“你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种意思。”
顾南舟对他这种打哑谜的姿态厌恶至极,已经懒得再跟他说话,转身就想离开这个房间。
谁知,却被身后的男人猛然抱住了!
顾南舟一惊,剧烈地挣扎起来,“江墨,你这是想干什么?!”
自从在瑞王府经历那一夜后,他的武功便没了。
如今的体力,和一般男子无二。
“当然是干你。”江墨轻而易举地控制了他,轻勾嘴唇,“你的男人正在干别的女人,而我正在干你。”
“混蛋!”
顾南舟怒不可遏,他知道江墨一定使了什么阴谋,他一定对那高呆子做了什么!
就在江墨将他摔在床上,身体压下来时,门忽然被人重重地踢开了!
顾南舟侧头,就看到了门口犹如鬼煞的高呆子,他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阴冷的气息,脸上还有一抹不正常的红晕。
即使中了药,高垒依然轻而易举地将江墨提了起来,他眸中尽是猩红,狠狠地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此刻,什么君,什么臣,都不如一个人重要。
第69章 美人,给爷倒杯酒()
夜色正浓。
屋顶上,两道人影飞速地掠过。
顾南舟被男人抱在怀里,隔着一层衣服,他依然感受到了男人身上源源不断散发的热气。
他抬头,一滴汗水从男人的脸颊上流下,掉在他脸上。
男人隐忍的表情,此刻清晰地刻在他眼里。
“呆子,你先停下来。”顾南舟抱着男人像抱着一个火炉,连带自己身上的温度也升高了。
此刻,高垒的气息已经完全紊乱了,突然停下来,他几乎快站不住脚,差点从房顶上摔下来!
顾南舟眼疾手快地抱住他!
两人堪堪稳住了身体,顾南舟松了口气,扶着他慢慢坐在房顶上,捧着他的脸认真地问:“你中那种药了?”
高垒微昂着头,他看着月光下美艳动人的青年,感觉体内的药性更强烈了,一把将青年的头扣下来!
唇与唇相贴,来了个漫长的湿热的吻。
月亮的清辉洒落在屋顶上的两具身躯上,古铜色与雪白色交叠在一起,纠缠,融合,律动。
望着身下凶猛威武的男人,青年轻轻地伸出纤细的手臂,将男人的脑袋抱在胸前,心口满满的。
寂静的夜色里,隐隐约约传来轻吟声和噗嗤声。
还有瓦片掉在地上的清脆声。
屋里很快就传来了叫骂声,有人拿着扫帚从屋里冲了出来,一抬头,就瞥见屋顶上有两个男人在搞事!
她破口大骂:“没地儿去了是?竟跑到别人家屋顶干这档子腌臜事儿,也不嫌害臊!”
顾南舟一惊,身体下意识紧缩,就听见自家男人从喉咙里发出的闷哼声。
高垒一只强劲有力的手臂牢牢地固定住青年,另一只手快速地将散落在瓦片上的衣服捡起,将两人的身体遮住!
他将青年的两条玉腿缠在自己的腰上,然后抱着青年,运起轻功,很快就从屋顶上消失了。
把院子里的大婶看得一愣一愣的,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看花了眼。
而不远处的一个暗巷子里,青年被抵在墙壁上,整个身体腾空,两条腿的腿弯分别勾在男人的长臂上。
夜色很凉,空气却很热。
或许是被开发的次数太多了,他的承受能力已经日益增强,屋顶上那一次,暗巷里三次,将军府里一次。
完事了之后,他居然还生龙活虎。
而高垒,他体内的药性早就解除了,之后的几次,不过是他想跟青年多温存一会儿,想缠着他。
顾南舟趴在男人的胸口上,感受着彼此的身体毫无缝隙地贴在一起,每一个毛孔都在亲吻。
他轻轻地啃咬着男人的喉结,声音软糯糯的,“呆子,你进宫后发生什么了?怎么中这种药了?”
先前在花萼楼,江墨说,他的男人正在干别的女人。
顾南舟的手慢慢握紧,用脸蛋蹭了蹭男人的胸膛,眸中闪过一丝冷光,占有欲极强地抱住男人。
高垒温柔地抚摸着青年的一头青丝。
想起在宫里遭遇的事,他脸色逐渐沉了下来,“江墨传我进宫,实际上是公主接待了我,趁我不注意,她在我喝的茶里下了药。”
“那一秒,我想到的是你,所以马不停蹄地回到了府里,管家却说,你一大早就回花萼楼了。”
剩下的事,不言而明。
他的心里此生只装一人。
身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