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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皱着眉脑子里一片空白。
后来那女孩又说:“如果你想找她的话可以等我们这边营业了再找。”
我问:“你们几点营业。”
“六点。”
现在才四点,得要等两个小时。
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要能见到木糖醇,就算坐上一天也无怨无悔。
直到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时分。客人开始陆陆续续的走了进来,那个前台小妹告诉我,222号技师上班了。
我问能不能让她到这里来一下。
她说试着联系一下。
我对她感激的一笑。
再次见到木糖醇时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饿得出现幻觉了,站在我面前的人瘦得跟个竹竿似的,那下巴尖尖的,整个人十分憔悴。虽然脸上打着十分厚的粉,但还是掩盖不住那黑眼圈。
“你”我愣着没敢叫她名字,因为眼前人太陌生,我怕叫错了。
那瞬间,她反而抓起我的手匆匆离开酒店大堂。
来到停车场外,她单薄的身子在黑暗中忽明忽寐。
她说:“不是让你别来找我吗?”
她低着头,黑暗中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只知道她的声音压得很低,似乎是没有休息够,带着疲惫的沙哑。
看见她这样我很是心疼,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说:“木糖醇,我担心你。”
她突然没有说话,我们之间静得只有马路上汽车碾马路的声音。
半响,我接着道:“我拜托你不要老是一个人扛着好不好,我很想帮你,可是你什么都不说。有时候坚强不是可以解决任何事情的。木糖醇,你说出来好不好。”
突然,她一头栽倒在我怀里,流出来的泪水打湿了我的衣衫。由沉默改为哽咽,再到断断续续的抽泣。
看见她哭我也跟着哭,仿佛这些年受的罪都开始涌上心头。那种孤立无援的心情我能理解,如果不是到了无路可走的地步,木糖醇不会这样。
许久,她从我怀中抬起头,擦干眼泪。脸上的粉被她弄掉了不少,果然如我所想的那般,她的皮肤很差,黑眼圈十分重。
“我妈妈去世了。”
那一刻,她的世界崩塌。我的心情也不能用震撼来形容。
“我爸爸还在牢里出不来,我妈欠下的医药费,还有那些讨债的。七七八八的加起来有上百万,我跟我姐姐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我很多次都想死了算了,可是我爸爸还有几天就出狱。到时候我死了,可是他怎么办,我姐又怎么办。”
她狠狠吸了下鼻子,抬手擦掉那挂在脸上的泪珠,两眼无神:“我想离开这个鬼地方,但是之前我被客人投诉得太多。罚款至今都还不完,每个月基本都是在白干。如果要想赚钱,像那些老技师说的,只能做服务了。”
她的话被我拦腰截断,情绪激动说:“不可以!我不许你这样做!钱我帮你想办法,但是你不可以放弃自己。”
“没用的,小小苏。这个债就像是个无底洞。只要我还在这待一天,欠的钱就越多。”
她的现在就像是古代青楼里的女子,要么继续做下去,要么等到有一个冤大头过来把她赎出去。
当然,以我现在的能力,是不可能的。
我让她不可以乱来,咱们一起想办法。好说歹说的,总算把她情绪稳定了下来。我还跟她要了联系方式,不管什么时候咱们都必须在一起。
她继续回去上班,我坐在车里冥思苦想。要想把她家的这笔债还完就得要把她从这个坑里拉出来。
可是她老板也跟她算过了,她现在像是借了高利贷,利滚利的,把自己的身价滚到了上万!
我现在银行卡里连五位数都没有,何来的上万。如果手上这辆小奥迪可以卖了就好了。
本来想着今天把kk接过来的,没想到发生了这种事。接kk的事只好推到明天。
在外面打包了份饭就回家了,才进租房大楼,房东就迫不及待的迎上来。
“姑娘,你可回来了。这儿有个是不是你男朋友,赶紧带走吧,看着怪可怜的,人家在这等了你一晚上。”
我被吓了好大一跳,心想着什么时候交了个男朋友!
结果往物业部门口的那个方向一看!
坐在椅子上眼巴巴的看着我的人竟然是沈南风!他脚下还有一个行李箱,旁边趴着一只狗。正是清明节时候在庙里看到的那只银狐犬。
起初我还被吓了一跳,以为又是出现幻觉。结果人家倒是很不要脸的过来打招呼:“我没地方去了,只能投靠你。”
他不要脸,我还要脸呢!没瞧见这房东阿姨正一副三八样的站在这盯着吗?
我正眼没瞧他一眼,对那房东说:“阿姨,这个人我不认识,你可以把他赶出去。”然后转身就上楼去了。
在电梯门关上的瞬间,我听到那房东说:“小伙子愣着干什么,追你女朋友去啊!”
追你妹哦!
我才回到出租房里,便一头栽倒在床上。最近发生了太多太多烦心事,感觉一个脑袋都不够用。
打回来的外卖没吃几口手机就响了起来。
拿起手机的那一刻我很兴奋,因为木糖醇终于主动找我帮忙了。
她爸爸提前出狱,她跟我打声招呼,让我明天去她家吃顿饭。我挺高兴的,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挂完电话后又有点忧心,她还没到下班时间就去接她爸爸,估计又被投诉了。到时候欠那酒店的钱也会更多。
一头思绪还没理清,门这时又响了起来。
第145章 我是清白的()
我知道来的人是谁。
开门的一刹那,那张曾经只能用想念的容颜如今活生生的出现在我面前。我最近跟康康抱怨,说我这段时间特讨厌见到男的。
恰如现在。
以我现在和他的身高,也就只有仰视的份。
“你干嘛?!”
我住在七楼,他拿着个箱子还带着条狗爬着楼梯上来难免有些吃不消。
他喘着气说:“我破产了,找你收留。”
“呵呵!”我冷冷一笑:“这是我今年听过最好听的笑话。”
“苏画我说真的。”见我有关门的意思,他一手顶在门边上一边急着跟我解释:“我把酒楼转给施情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十分自然,就好像是在跟全天下的人讲‘我跟施情离婚了,我净身出户。’
我脑海里出现这个词的时候都被吓了一跳,即使他现在是在多么认真的跟我讲一件事,可我偏偏就是对他认真不起来。
有时候对一个人失望透顶了,就再也不抱任何希望了。我是个念旧的人,我可以对以前的人存在不一样的感情,可有些人错过就是错过了。宁愿心里难受也不愿意再次接受,我不会再相同的地方跌倒一次。
沈南风继续说:“我现在一无所有,能想到的只有找到你。”
我打断他:“你错了,你可以找的人很多。月城、季颜他们每一个都比我有能力接纳你。”
“可我就想找你。”
他这话说的我一点心里防备都没有,如果换做以前我真的会感动,毫不犹豫的收留他。
可我已不是当年那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了。
随即反应过来,淡淡的说:“可我不想看到你。”
心里蓦然一痛,在眼泪掉下来之前转身关门想走,手臂却被人从后面抓住。
那个抓我手的人声音压得低低道:“你已经丢过我一次了,还想再丢我一次吗?”
他这话说得委屈,却也让我情绪开始失控。
我愤怒的回过头,看着他脸那因为微怒而泛起的薄红,气又多涨了几分。嘴巴一张,眼泪就控制不住掉了下来。
“沈南风,明明是你不要我的!”
寂静空旷的出租房走廊里显得我的声音特别大,一如那晚在他那豪华的小公寓里头,我也是这么吼他的。
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不知多少人被这一声给吓到,也许会在心里咒骂着。其实吼完我也后悔了,凭什么丢人的都是我一个人在做。
对面的沈南风显然也被吓住了,站在那一动不动。在这尴尬的气氛中传着我那压得低低的抽泣声。
好久,他才沉着声说:“对不起。”
我已经说不清这眼泪到底是因为他丢下我的那六年还是其他,下一秒,他把我拉进怀里。脸不小心磕到了他锁骨的那个位置上,疼痛让我眼泪流得更澎湃!
“对不起,我以为你和萧凉在一起了。”
他的声音从头上传来,一只手轻轻揽住我的后背,一只手按在我的头上。像是给他的那条银狐犬顺毛。
说起当年的事,我立马清醒过来。挣扎了几下便从他怀里挣脱开来。
苦笑道:“你们连问都没问就轻易的下结论不觉得有些可笑吗?是不是觉得你们这些成绩好的人就是聪明绝顶,能够一眼看穿别人的心思?”
“那时候大家都在说。。。”
我立马结过他的话茬:“都在说我给萧凉写情书是吧!和他走得近是吧!”把脸扭到另一边,用手背抚掉脸上的泪水继续说:“大家也说你和施情走得近,都在一起了呢。”
此时此刻我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说起来,你们孩子都很大了吧。”
他想上前拉住我,我却稍稍往后退后了几步。一来一回几次后,他也不勉强,垂下手。用着很无奈的口吻说:
“月城说你年龄长了,智商却没长。之前我还真不信。”
我可以把他这话理解为对我人格的侮辱,于是扬起头,反饥道:“反正我不想见到你,你可以滚了。”
他的脸上忽然出现一丝乏力,随即抬起手,用他那袖子往我脸上擦。那衬衣的质量和手感很好,擦在我脸上柔柔的。只是可惜了,这么贵的衣服给我拿来擦泪水。
“我跟施情没有什么,之前看你戴着萧凉送的吊坠开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