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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野大大咧咧地走了过来。“太好了!我去你家里找你,传达室的人说你大概在这里。”
国友握紧拳头,只轻轻地朝他下巴一击,牧野顿时滚倒在了地上。
“国友哥,住手!说不定那儿有摄像机对准你呢!”
“管它呢?”
国友说道。“就算开除我也无所谓。你的名誉受到了损害,我能坐视不管吗?”
夕里子干言万语涌上心头,紧紧地握住了国友的手。
“大总统!”
珠美用了一个古老的称呼喊了一声,拍手叫好。
“哎呀,真吓了我一跳……”
牧野眨动眼皮。“他是谁?”
“他是我的恋人,名副其实的!”
夕里子答道。“你凭空捏造,害得我被学校勒令在家反省三天。这下,你满意了吧?”
哪料到,牧野竟作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他啪地跪到地上,低下头去说道:
“对不起!你说得对。请宽恕我!”
似乎他干什么都有一个夸张的毛病。
“你先站起来吧!”
夕里子板着面孔说。“早知要如此请罪,当初你何必那么干呢?”
“我无话可说。”
“你要马上纠正!”
国友说。“只谢罪那还不够。一定要在电视节目里公开承认那是胡说八道!”
“这一点,我实难从命。”牧野可怜巴巴地说道。“我也是有老婆孩子的人哪!”
“你先坐好!你为什么要特意来道歉?”
“那是因为……”
牧野刚要说,又改口道,“可以吃点什么吗?”
“请便。你自己付钱!”
“那当然。这桌饭钱算在电视台的账上。”
“小气鬼!”
珠美骂了一句。
牧野喊来女招待员,说。
“要‘A式套餐’,大碗米饭!”
“啊!”
女招待员露出惊呆的神情。
“你肚子有那么饿吗?”
“干我们这行的,有时都抽不出吃饭的时间。”
牧野把一杯水一饮而尽。“这下可以挺一会儿。”
“会搞坏身体的。”
珠美惊诧地说。
“我跟你们说,今天我刚到电视台,就有人打电话给我。”
牧野坐正了身子接着说下去。“说是关于那个报道的问题,我就去接了过来。当然,平时来自观众的电话很多,于是我很轻松地接了电话。”
“然后呢?”
夕里子催促他往下说。
“电话里是一个怪里怪气的男人的声音……说什么‘我充分理解你的愤怒’。还扬言‘那种女孩只会给男人带来破灭。我要惩罚她’。”
“他说‘要惩罚她’?”
国友探出身子问道:“后来呢?”
“我问他是谁。他回答说:‘我站在软弱的男人一边。’他接着又说:‘那个女孩,你不必费心,她会马上受到惩罚,被置于死地。’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牧野摊开双手又说。“他的态度看起来是认真的。我觉得马虎不得。为防万一,我来到这里。”
“亏你还来了!”
国友气哼哼地说。“因为你,害得夕里子遭人算计。”
“国友哥!他能来跟我们通气总是好事嘛。”夕里子说道。“你所说的电话。录音了没有?”
“没有。不过。我以为我所记得的不会有多大误差。”
“给男人带来破灭……我说,国友哥!在电视节目里,我被丑化成一个玩弄中年男人的人吧?昼间明子跟矢泽睡过觉。至于守田茜嘛……”
珠美抢着说。
“修一可不是中年人呀!”
“我知道。不过,守田茜演的电视剧呢?”
“叫《疯狂的爱》?它讲的是一个年轻的女孩给一个中年男人带来破灭的故事。”
“犯罪分子说不定就是在这个意义上扬言要‘惩罚’的。”
“那岂不是把电视剧里的主角跟现实生活混为一谈了吗?”
“是弄混了呀!犯罪分子看了那个电视剧。才决定惩罚守田茜的。”
听了夕里子的话,国友沉思片刻,叹了一口气说。
“怎么搞的呀?我的对手原来是这号人!”
“事情够刺激的吧?”
说这句话的是牧野。夕里了和国友这才意识到刚才竟然忽略了这个记者的存在。
“国友哥!是不是先把他拘留起来?”
夕里子这样提议。
“可以吧。”
“请等一下!”
牧野慌里慌张地说。“我会保密的,对谁也不说,真的!”
“谁会相信你的话?你害得她连生命都濒临危险!”
国友说道。
“国友哥,你就给他一个悔过自新的机会吧!”
夕里子劝解道。
“机会?”
“对。他一定会高兴地接受我们的要求的,对吗?”
“咦……那得看什么内容了。”
“还是得拘留起来!如果需要,我可以出庭证明他对我施暴了。”
“慢着!我明白了。你们说让我干什么吧?”牧野田怜巴巴地央求着。
“让您久等了。”一碗肉汤放在牧野面前。
15、无情的背叛
“啊,对了,姐姐!”
夕里子一回到家就说。“我给忘了,刚才有你的电话。”
“什么?我的电话?”
绫子神色茫然地说。“我没有给你打电活呀。”
“不是!给你打电话的那个人,对了,叫山形。”
“你说谁来着?”
“就是神谷纪子的那个朋友啊!”
“哦,山形龙子呀。”
“是山形幸子。”
“那不是一回事吗?她有什么事?”
“她没有说。说是还会打给你。所以我忘得一干二净。”
“噢。那我得打过去。”
“可是,她没有再打过来呀。”
“不是那么一回事。从礼节上说,应该主动打过去。”
绫子在这种小节上非常懂得礼法。她拿起无绳电话走进了房间。
“不知道那件事顺利不顺利。”
夕里子坐在沙发上说道。
“国友哥会跟着我的。”
珠美一边调着电视频道一边说。“一直当我的保镖。太捧了。他能这样守护我一生吗?”
“胡说八道!”
有一些细节要商讨,国友与牧野一起去了电视台。牧野心里很害怕单独跟国友在一起,但嘴上又不敢说半个“不”字。
“犯罪分子是个爱看电视的人,这是很明显的喽。”
“不看电视的人很少吧。”
夕里子接着说。“你不就是一个离了电视就没法活的主儿吗?”
“哪里呀……”不过,我可不愿意去只有一个电视频道的国家。”
珠美子拿遥控器一个频道接一个频道地更换着。
“我说。你能不能锁定一个频道看上一会儿啊?”
“这样能同时收看好多节目,该多有趣呀!”
“唉!”
虽然都是年轻人,但夕里子还总是感到与珠美之间有代沟。
“夕里子……”
绫子茫然若失地站在那里。
“怎么了?该不是山形姐出了什么事吧?”
“不。”
绫子摇着头说。“你问了她家的电话号码没有?”
“哎哟,你别吓唬人!记得我好像问过她。”
夕里子打开厨房的抽屉找了起来。“找到了!是这个。”说着就把一张纸片交给了绫子。
“多谢!没准儿过些日子我还要问你打听我自己的名字呢。”
姐姐开的这个玩笑却无法让夕里子马上笑起来。
绫子走进房间,按照纸片上的号码拨了起来。
“是的,我是山形。”
“啊,我是佐佐本绫子。听说你前两天给我打电话了,当时我不在家。实在抱歉。我还会打过去的,你回家之后……”
电活里传出哧哧的窃笑声。
“佐佐本!这不是录音电话,我在家呢。”
“啊,是这样呀。现在大家都用录音电话,所以我还以为你那也是录音呢。”
“你真是一个有意思的人!”
山形幸子说道。
“大家都说这是我的一大长处。——你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嗯。暂时没有了。”
“是吗?”
绫子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直犯喃咕。
“那个叫国友的刑警可够棒的!我问你,那个杀害纪子的凶手是不是快抓到了!”
“你听我说呀,我又不是刑警。国友他正在加油干呢。”
“早点抓住就好了。”
“是啊。连我妹妹也被人家给瞄上了。”
“你妹妹?是那个夕里子吗?”
“对。她跟我不同,精明强干!”
在这种场合,也夸起妹妹来了。
“你说她被盯上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妹妹出现在电视里,给她配上了别人的台词。”
听了绫子的解释,估计山形幸子也无法弄明白,但幸好她已经看过了那个电视节目。
“啊,我知道!那是凭空捏造。犯罪分子看了这个节目想怎么着?”
“听说他给电视台打电话,扬言要惩罚我妹妹。”
绫子慢条斯理地说道。
“噢。可得小心。纪子姑且不论,拿夕里子来说,可是什么事也没干呀。”
“你是说‘纪子姑且不论’!什么意思?”
“咦?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山形幸子自言自语地说。“她说过,自己播下的种子要自己收割。”
“噢,是的。”
“也许不该说死人的坏话,不过她真是一个很差劲的人。她称我是她的朋友,那都是她一厢情愿,而且只在她认为有利的时候才这么称呼我。”
幸子这样评论道。
“是嘛。”
“只有她在发牢骚的时候,想向别人炫耀她自己的时候,我才是她的朋友。她心目中的朋友无非是两种:一种是能深表同情地对她说‘哇,好可怜呀!’一种是能极表艳羡地对说‘你可真棒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