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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轻点”
知道是玄睿,关嫣然的身体立刻变得柔软了起来。
随着衣裙撕裂的声音响起,很快,这黑咕隆咚的偏殿中,便响起了一阵销魂蚀骨的媚吟声。
当晚,关嫣然没有再回去,再之后的几天中,甚至都没有出过那偏殿的房门。
关长靖本来还想在第二日奏请皇上,请他纳妃的,没想到,一连几日,玄睿都未曾上朝,整日整日地腻在了关嫣然的房间中。
宫中人多耳杂,关嫣然夜半进宫留宿,且多日不归的消息很快就在京城中传得沸沸扬扬,如此一来,那些京中小姐哪里还不明白,这皇上的头汤,已经被丞相之女给抢了去。
一时间,关嫣然还未正式成为新帝明媒正娶的妃子或者皇后,便已经惹来了众多非议,小姐们嫉妒,男子们则是对她不住地唾弃。
唯独珑织染,气定神闲地看着奕星挑出来的几个良辰吉日,时不时地还和玄墨渊聊几句。
“就这日吧,时间近!”
玄墨渊指着那第二个吉日说道。
看着这个日期,珑织染的嘴巴张得老大,半天合不拢,道:“渊,你再着急,也没这么急的吧?这日子就是明日,哪里来得及准备那些东西?”
玄墨渊一把将珑织染搂进怀中,道:“你这个小东西日日在本尊身边撩拨,我一日都等不及!”
珑织染忍不住撇了撇嘴,道:“那也不行,就十九这天吧,距离今天尚有五日,刚刚好!”
五日!
一想到还要等那么多天,玄墨渊的脸便露出一丝不愉,看着那张单子,眼中有着晦暗的光芒闪过。
这个奕星,挑出来的日子,故意的吧?
“行了,就这么定下了!剩下的事,交给你了!”
珑织染将那单子往前一推,拍了拍手,便不再管,拉着绿袖便去了别院。
如今明殊楼,也应当派上用场了!
墨王府并不是那缺钱的地方,不过半日,便已经将所需物品全部采购布置停当。
珑织染去了别院,玄墨渊便去了皇宫,打算找玄睿要一个圣旨。
哪知道,刚行一半,他便被苏总管拦了下来。
“墨王殿下,您请回吧,陛下现在不方便见客!”
玄墨渊冷冷地对着他瞥了一眼,便一甩袖袍,径直闯了进去。
“殿下!殿下,不能去!不能去啊!”
玄墨渊的脚程很快,苏总管一溜小跑,怎么也跟不上,眼睁睁地看着玄墨渊走到偏殿门前,一把将那紧闭的房门推开。
那本只能在门外隐约听到的吟哦声,在推开门的瞬间便放大了好几倍,透过那半透明的幔帐,还能看到那在床榻上缠绵的二人。
“简直荒唐!”
玄墨渊冷哼一声,一挥手,那床榻之上连续闷哼了两声,吟哦之声顿时停歇。
没有在这个房间多停留,玄墨渊利落地转身,站在了门廊外等候。
不过一炷香时间,玄睿便沉着脸,带着两个深深的黑眼圈从屋内走了出来,看到门廊下好整以暇的玄墨渊,便犹如吞了只苍蝇一般难受。
“陛下可清醒了?”
玄墨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神有意无意地瞄了一眼那未关紧的房门。
这不开口还好,一开口,玄睿的脸便如同开了染坊一般,红黄蓝绿都换了一遍。
“来人!把屋子里的那个贱人,囚在青芜宫!”
说着,他冷哼一声,转身去了自己的书房。
“什么事情?”
坐在椅子上,玄睿只觉得腰肢酸软,身体更是一阵一阵地传来让人难受的空虚感。
之前就在花场游荡的某人,哪里会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这分明是那些风月场所里的那些风尘女子常用的催情药物所带来的后遗症!
关嫣然这个贱人!竟然敢在他身上用那样的东西!
玄睿恨得咬牙切齿,可偏偏这一幕竟然被玄墨渊看到,甚至若不是眼前的这个男人,他都不可能苏醒过来,势必要彻底沉沦在关嫣然的温柔乡中!
玄墨渊只当没看到玄睿的表情,道:“本王与阿染的婚期已经定下,便在这月的十九日,还请陛下昭告天下!”
“啪!”
几乎是条件反射,玄睿狠狠地拍着桌面站了起来,刚要发火,脑袋却忽然传来针扎一般的疼痛,顿时让他不得不重新坐了回去,半晌,他这才从牙缝中挤出一个“是”字来。
没办法,自从珑织染契约了玄睿以来,他便再也无法违抗那个女人半句话。
就比如现在,珑织染自从决定要与玄墨渊成亲之后,他所需要听命令的人,又增加了一个。
看着玄睿麻利地提笔拟旨,不过片刻,那墨迹未干的旨意便到了玄墨渊的手里。
“姑爷,可还有别的吩咐?”
没错,堂堂玄武国的皇帝,现在叫玄墨渊姑爷,这是珑织染要求的,他不得不遵守,哪怕心底他恨死了玄墨渊,玄睿也必须那么做。
“没了,你忙你的去吧!”
玄墨渊对于玄睿的表情视而不见,挥了挥袖袍,便拿着旨意,出皇宫去别院找珑织染去了。
此时珑织染刚好看到最后一个明殊楼的女孩离开,面上更是带上了点点愁容。
明殊楼说白了,就是要那些女孩们利用自己的皮相去打听消息,或者杀死目标,这其中难免会发生一些意外,而这意外的代价,便是这些女孩的一生清白。
但是,珑织染并没后悔建立这样一个组织,在培训开始前,她便已经给了这些女孩选择的,既然留下来了,那就代表这条路是她们选择的,之后种种后果,全需要她们去承受。
明殊楼,暗枭阁,要不了多久,便会响彻大陆!
第219章 玄一中蛊()
“在想什么呢?”
玄墨渊从后面搂住这小东西的腰,耳鬓厮磨间,身体便滚烫了起来,慢慢的,便从单纯的抱着,开始轻咬着珑织染那晶莹剔透的耳垂。
“你干什么?”
耳垂被袭,珑织染顿时从自己的伤感中回过神来,连忙偏开头去,眼神瞥向一旁兀自茫然的三人。
绿袖和鸣沙,却没有那么迟钝,早已经仰着头,假装什么都没有看见地背过了身去,凑到一起嘀嘀咕咕地不知道在说什么。
只剩下玄十,迟钝地没有反应过来,直到他突然对上了玄墨渊那如同要择人而噬一般的眸子,这才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后知后觉地与绿袖他们扎成了堆。
玄墨渊是开心了,珑织染却是又羞又恼,偏又挣扎不开,只得在对方得寸进尺的时候,忽然一个冰封术,将他的嘴封住,这才嘻嘻笑着跑开。
不过是一个小术法,玄墨渊眨眼间便将其解除了,珑织染连忙在他生气前,便指着这处别院道:“今日起,这别院便废了。”
“为何?”
玄墨渊不满地瞪了她一眼,倒也没再次上去,而是在旁边的石墩上坐了下来。
鸣沙眼明手快,连忙将早就准备好的茶具送了上去,才又若无其事地自动忽略了自家主子的目光,吹着口哨,拉着玄十和绿袖,彻底消失在了玄墨渊的视线中。
珑织染有些感慨地坐了下来,顺手就接过玄墨渊递过来的热茶,道:“他们均已出师,剩下的事情,便交由他们处理便可,而这别院,便打扫干净,就算是他们的一个家吧,只是以后,这里不会再带任何孩子过来训练了,目标太大,早已经不安全。”
玄墨渊对于珑织染的决定向来支持,由此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将那一张圣旨拿了出来,递到她的手里,道:“如今万事俱备,我们就只等那一日的到来了。”
珑织染的双眼微微眯了起来,她的眼前,仿佛已经看到了一片腥风血雨。
“这封信,也该送去青龙国了。”珑织染从自己的空间戒指中取出那封早已经写好的信,放在了玄墨渊的面前。
使用传送阵嘛,这东西当然还是交给玄墨渊才能放心。后者微笑着将信收下,还想说什么,远处绿袖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边跑边道:“玄一醒过来了!”
珑织染“呼”地站了起来,撇下玄墨渊,直奔玄一的房间而去!
玄墨渊的脸顿时黑了,看向绿袖的目光充满了不善,然后在那丫头惊惧的目光中,紧随着珑织染而去。
“咳咳咳——”
尚未进门,远远地,珑织染便听到了房间里传来的剧烈咳嗽声,还有玄一那如同安装了风箱一般沉重的呼吸声。
屋内,却又是另一番光景。
玄一伏在床沿上,一口一口地呕着黑色的血,隐隐的,还能看到血液里那蠕动着的头发丝粗细的虫子。
“这是怎么回事?”
珑织染的鼻尖充斥着那带着腥臭的味道,目光则停留在那兀自在血液中游得甚是欢乐的细虫子,心中隐隐有着一个猜想。
“主子,刚才玄一一醒来,便不停地呕血,鸣沙给他服了丹药,也没什么效果。”玄十扶着玄一,面上带着焦急之色说道。
珑织染连忙上前几步,素手轻轻搭在玄一的脉搏上,脸色瞬间变得异常沉重。
“这不可能!”
明明伤势已经稳定并且有了好转,怎么此刻,玄一的脉像反而露出了将死之态?
“呕——”
玄一迷迷糊糊间感觉到了珑织染就在自己身旁,刚要说什么,哪知道一张口,那股恶心感便再次袭来。
“啪!”
这一次,呕出来的却不是血液,而是一团头发丝一样纠结在一起的虫子,它们一落地,瞬间就将地上的血液蚕食干净,然后调转目标,往旁边的人身上钻去。
女孩子天生害怕这些东西,绿袖被吓得尖叫着跳了起来,被赶来的玄墨渊提着衣服拎了出去。
鸣沙的反应也不慢,一团火焰在自己的脚下围了一圈,那些如同头发丝一般的虫子碰到那火,立刻缩在头,不敢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