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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狐疑的问,“好像什么?”
贺霆拿出手机,点开备忘录查看了一下,然后又笑眯眯的对顾莞说,“我说你这几天怎么有点暴躁,原来是快到生理期了。”
“!”
贺霆什么时候把她的生理周期都记住了,还不知羞的记到备忘录里?顾莞狠狠的瞪了一眼贺霆,气鼓鼓的加快了脚步,将他甩在身后。
贺霆追上来,牵住了顾莞的手。顾莞甩了好几次也甩不开,于是气呼呼的回头吼了一句,“热!”
“哦。”贺霆依依不舍的松开了顾莞的手,委屈巴巴的看着她。
顾莞撇过头,故意只留一个侧脸给贺霆。她真是怎么看他怎么觉得不顺眼,心烦!
两个人回到了家,顾莞就被贺霆的乌鸦嘴说中了,她果然到了生理期。她吃了两片止疼药,然后就捂着被子蒙头大睡。贺霆见她不舒服,赶紧去煮红糖姜茶。
过了一会儿,顾莞感觉疼劲上来了,她疼的直冒冷汗,疑惑着止疼药怎么不管用了。
贺霆端来姜茶,顾莞一闻到姜味就觉得恶心,直往被子里钻。
贺霆柔声哄着她,“莞莞,乖,喝了就不疼了。”
顾莞埋着头,怎么也不肯喝。
贺霆瞥到放在床边的药盒,拿起来看了一眼,惊道,“这药过期了,你怎么还吃啊?”
原来是药过期了,难怪不起作用。
顾莞心里如是想着,虚弱的指挥贺霆,“再去给我买一盒。”
贺霆趁机把姜茶放到她面前,诱哄道,“你把这个喝了,我就去给你买药。”
顾莞气的想爆粗口,可无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凑到杯子边嗅了嗅,一股浓重的姜味扑鼻而来,她立刻皱起眉头,禁着鼻子向后缩了缩,之后又不情不愿的,小心翼翼的试探着接近。
贺霆被她一系列的小动作逗的忍俊不禁,他干脆自己喝了一口姜茶,然后伸手捏住顾莞的双颊,强迫她张开嘴,直接将姜茶渡进了她的口中。
顾莞被迫喝下去一口,顿时觉得嗓子辣辣的,不禁咳嗽了两声,贺霆赶紧帮她拍背顺气。
顾莞想长痛不如短痛,她还是把姜茶一口闷了算了。可贺霆却喂上了瘾,又自己喝了一口,给她渡入口中,唇齿分离的时候还在她的唇上舔了一下。
顾莞恍然觉得仿佛被电了一下,她伸手就打了贺霆一巴掌。不过疼痛让她的行动力慢了许多,贺霆轻而易举就躲了过去。
姜茶没有很多,贺霆如法炮制,喂了三次就喝光了。他舔了舔唇,看着顾莞潮红的小脸,有点意犹未尽。
顾莞没有力气反抗,只能任贺霆趁机吃她的豆腐,她愤怒的小小声骂了句,“滚。”
顾莞的这一句咒骂软绵绵的,没有什么威慑力,反而像小猫爪子似的,挠的贺霆的心痒痒的。他忍不住倾身上前,再次吻了上去。
第四十八章 她的绝望()
顾莞没有想到二审会改判她为正当防卫,无罪释放。她本来都已经做好了即便上诉也会被连家打压,她会在监狱里度过三年的准备。
尽管顾莞的正当防卫成立,但是连海风也没有因此受到应有的惩罚。因为性侵罪名不成立,而他本人又在受伤接受治疗。他只是暴力犯罪未遂,反被顾莞正当防卫所伤。
宣判结果不尽如人意,但是顾莞也没有被冤枉。何况她也狠狠的教训了连海风,算是不错的结果了。
可顾莞没想到,她却在踏出监狱的一瞬间,陷入了更加深重的黑暗深渊。
顾莞甫一从监狱里出来,便被早已等在外面的连家派去的人抓住。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拽着她,不容分说的将她塞进了车里。
顾莞直到这时才明白,为什么自己在毫无背景,连律师都说翻案很难的情况下,能够这么轻易的翻案,因为这一切都在连家的操控之中。
是他们让她从监狱里出来的,那么他们抓住她又是为了什么,他们要带她到哪里去?
向来诸事镇定的顾莞,此刻对于即将到来的未知,心中也不免生出惧意。
连海风打电话过来,男人绑住了顾莞的手脚,便举着电话让她听。
连海风那尖细的让人头皮发麻的声音传进顾莞的耳朵,“从天堂掉到地狱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爽?”
顾莞紧咬住颤抖的牙齿狠狠的问道,“连海风,你到底想干什么?”
连海风笑的得意又阴险,“你差点要了我的命,却只判了三年,我不解气。所以我要用自己的方式惩罚你。我要你终生都生活在泥沼里,只能任人践踏!你不是不愿意跟我睡吗?我就偏偏让你跟所有的男人睡!我看你以后还怎么嚣张的起来,还怎么跟我装清高!”
顾莞止不住全身颤抖,从心底向外冒出一阵又一阵的寒气,冻的她手脚发麻,她凄厉的喊了一声,“连海风!”
她似要将所有刻骨的恨意都融入这一声呐喊,可却毫无用处,只换来电话里连海风更加狂妄的笑声,刺的她耳膜生疼。
一路上,顾莞奋力挣扎,可也只不过是让自己吃更多的苦头罢了。最后,她还是被这些人押送到另外一个城市的一家地下情色交易场所。
进来的头几天,顾莞和其他新进来的女孩儿一起学习礼仪,学习这里的规矩,学习如何讨得客人的欢心。
有好几个女孩儿都同顾莞一样,是被迫来到这里的。她们一来就开始吵闹,还曾多次试图逃跑,但是每一次都会抓回来。抓回来之后,便会受到各式各样的惩罚。
为了保证这些女孩儿能赚到钱,老板是不会在她们身上留下外伤的,所以不会毒打她们,但却会用更加残酷的方式惩罚她们。
顾莞并没有轻举妄动,她随遇而安的听之任之,一副乖巧的模样。却不动声色的观察着这里的每一个人,每一处地方,在心里计划着最可能成功的逃跑计划。
很快,新人的学习培训就结束了,顾莞同其他一起进来的女孩儿被送去接待客人。
此前,经理已经凶神恶煞的再三耳提面命,一旦出现逃跑或者客人不满的情况,严惩不贷。
这里的手段残酷,冰冷无情,以往有人被惩罚,没犯错的女孩儿也会被强制从旁观看,就是为了起到震慑作用。
这招数果然管用,很多女孩儿一听见严惩两个字,就立刻吓得面色发白,噤若寒蝉。
晚上,到了营业时间,顾莞同其他人一起进入包房。里面坐着一个面容猥琐的男人,他的目光扫过每一个女孩儿,眼神滑腻腻的,让人觉得不舒服。
在他看向顾莞的时候,顾莞抬头与他对视了一眼,然后仿佛被吓到了似的,一下子就上不来气。
接着她就突然倒在地上,开始全身抽搐,口吐白沫。站在她身边的女孩儿立刻尖叫一声,惊恐的退出去好远。
原本满脸淫笑的客人看到这一幕以后,也露出了嫌恶的表情。
跟在他身边的人立刻生气的大喊,“经理呢?给我过来,这都什么东西?!”
大家都不知道顾莞到底怎么了,她生了什么病,会不会传染,于是纷纷做鸟兽状避开,没有人敢上前查看或者将她扶起。
闻讯而来的经理带着几个保安,看到顾莞抽搐的气都上不来,憋得脸色发紫,还直翻白眼,也是吓了一跳。
送到这里的女孩儿不是被骗就是被拐的,自然不会给她们做身体检查。所以难免会遇上这种有什么疾病的,遇上这样的,他们也只能自认倒霉。
经理指挥着保安,“还不赶紧抬出去,真他妈的晦气!”
他骂完,又转身一脸赔笑的向客人赔礼道歉,点头哈腰的离开。
保安将顾莞抬到了一个杂物间,里面空间狭窄,有一张小床。她们直接将顾莞扔到了那张小床上,粗鲁的捏开她的嘴巴,胡乱的灌下去好几种药片。
他们对待这样的人早有经验,给她吃下一堆药,说不定哪种就起了作用,这人就还能活过来。也有的病情较轻,自己过一会儿就能缓过来。
当中有个新来的小保安,看着众人冰冷麻木的面无表情,心惊胆颤的问,“强哥,不送去医院吗?这万一死了怎么办啊?”
被唤作强哥的人点了根烟,不耐烦的说,“送什么医院?妈的一个赔钱货,一分钱都没挣着哪来的医药费。让她自生自灭,死了尸体还能卖钱。反正她没有家人,不会有人在乎她的死活。”
强哥边说边往外走,又吩咐那个小保安,“你留在着看着她。”
小保安听话的守在了门外。
待外面的人走远以后,顾莞才慢慢睁开眼睛。她伸手把嘴边残留的牙膏沫擦干净,向左右看了看,拿起了一个厚重的玻璃烟灰缸。又把一幅残旧的画框推倒在地上,发出一声闷重的响声。
小保安听见响动,立刻打开门冲了进来。顾莞却躲在门后,在他进来的那一刻,就挥舞着她手上的烟灰缸将他砸晕了。
顾莞将小保安拖到床上,换了他的衣服,将他用被子盖好,在心里默默的对他说了一句“对不起”,就快步走了出去。
这个杂物间临近后门,是顾莞早就打听好了的。她还知道,以往也会有人突发疾病。因为这里不给看病,环境又杂乱,所以生病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大家都不会怀疑。
以前有病的快要死了的人,他们就将人扔到这个地方,任由其自生自灭。所以顾莞就想到了装病这个计策,可以躲在这个临近后门的杂物间,趁机逃跑。
以前也有人装病伺机逃跑过,所以强哥出门的时候才会嘱咐这个小保安守在门口。顾莞还是很幸运的,这个小保安不仅是新来的,不太懂这里的规矩,而且身材瘦削,比其他魁梧的男人要好对付的多。
顾莞顺利的从后门溜走,她一出门,就开始拔腿猛跑。她这些天装乖,顿顿都吃的很饱,又没有受过责罚,此时力气很足,跑的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