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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为热闹,掐牙镶边一应具有。显得很是华丽。
看着这么华丽丽的风格,萧玉珠的眼睛花得直冒小星星,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浅绿色衣裳,眼睛舒服了许多。
三个姑娘在西厢房里做着针线,只是没想到后院闯进来一个人。
赵宏远上门时,范氏在正房里记账,从窗台上一见着赵弘远的身影,便丢下账本从房里出来。堵在通往内院的小门处。喝道,“远哥儿,这是内院。”
赵宏远这才停住了脚步,央求道,“婶子,就让我见上玉珠一面。”
范氏丝毫没有松懈。“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你可是刚娶了亲的,家里有刚过门的妻子。你来这里做什么?我们家玉珠只不过是小时候和你来往过几次,同你是清清白白的。我们萧家同你们赵家又无任何瓜葛,婶子劝你。还是请回吧。”
赵宏远神色颇有些焦急,站在月洞门处,不顾范氏的劝阻,直往内院的厢房方向喊,“玉珠你听我说。我是有苦衷的,这门亲事我是不同意的,只是我娘同那周家私下定的,我事先是不知情的,我要温课备考,又要苦于推脱,哪里应付得过来?原本我想着能一举高中,中个举人老爷的回来,再向你家求亲,谁知没想到,未挣个功名,我也无脸见你啊。”
萧玉珠在房里听得清清楚楚,整个人没了声色,手下不当心,手指被针刺了一下,殷红的血染红了衣裳,还没发现。赵香儿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放下衣裳冲了出去,“哥哥,你是有家室的人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难道不知道?你让家里的嫂子该怎么办?”
赵宏远没想到他妹妹也在这,脸上窘得不行,不顾赵香儿的大叫,“哥哥,你给我回去!”眼睛仍是盯着垂下来的门帘子,喊道,“玉珠,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出来见上我一面,要知道,我有大半年没见你了,我有多想念你。”
范氏咬了咬牙,“这种话还是留着对你的新婚妻子说吧。”说着往外就要撵人。
赵宏远平时一副文文弱弱的性子,看得出来今日他是下定决心了,不见着萧玉珠他是不会回去的。赵香儿气得直跺脚,见劝不住又颇于脸面搁不下,不好再待下去,没来得及拿衣裳就跑了出去。
“玉珠,我同周家大小姐成了亲,却是有名无实,名义上她是我的妻子,实则无任何关系,其实在我心里,我喜欢的人只有你一个。你也知道我家只有我一个独子,到时候家里的事还不是我说了算,我爹我娘又会多说什么?玉珠啊,你等上我一年,等这阵风头一过,我娘不在气头上,我就能把你讨了回来……”
萧玉珠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不等他说完,帘子一掀,冲到赵宏远前面,冷冷地说,“你才刚回了门,就来我家说这种话,你叫周芷灵如何看我,我同你清清白白,什么叫着你把我讨回去?是要讨回去做妾吗?”
“不,不是……那周芷灵……你才是……”赵宏远一急之下,语无伦次。
萧玉珠看着眼前的赵宏远,目光寒冰如雪,坚毅地朝他摇了摇头。
没想到他打的是要娶她做妾的主意,即使她心里有他,也不会嫁进赵家做妾,任由周芷灵欺压,事事看人家的脸色,他又是个性子软的,又哪敢违背他娘的意思?到时候两头受气。光凭这一点,赵宏远的想法和她的想法差之千里,他根本就不了解她,更何况她心里已经有人了,她喜欢的人不是他。
范氏见赵宏远站在通往厢房的庭院之中,实在是有伤大雅,一听他说出这种话来,也是气不打一处出,“咱们是庄户人家,不兴你们城里头的这一套,什么娶妻纳妾?我不管你们大户人家的阴私事,我老萧家的闺女就得堂堂正正地嫁出去,你既是有妻室的人了,就别再纠缠了,这事要是传到你屋里头那位的耳朵里,你也不好开交。”
“不……不是娶妾纳妾!玉珠才是我心目中的妻子!她才是我要娶的人!”赵宏远急急地吼道,急得额头上的青筋暴出,豆大的汗珠渗出。
萧玉珠咬了咬牙,快要哭了,“你怎么这般无礼,要坏了我的名声?你娘在市井里说些不好听的话也就算了,没想到,你自己一厢情愿,也不问问对方的心思,就这般鲁莽,在这里大吼大叫,男女不相授受,你存心是要毁了我不成?”
“玉珠……”赵宏远的肩膀垮了下来,心灰意冷地喊道。
萧玉珠含着泪盯着有些泄气的赵宏远,“你还是请回吧,周芷灵是个好姑娘,还望你好好对她。”说罢,挑了帘子回房,“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语气如下了一阵霜,让人更加是绝望了,赵宏远如霜打的茄子还没回过神来,范氏在耳边催促着,赶着他出了庭院。
第一百九十章 出了恶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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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天,萧玉珠一直闷闷不乐,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萧玉翠怕她心里难受,瞥在心里会把人瞥坏的,找了事情给她做分散她的注意里,分了几个荷包给她绣。
萧玉珠拿着荷包,一声不吭地坐在窗台下,一绣就是一个晌午,眼睛也不眨一下,看得萧玉翠担心不已,哄她道,“好妹妹,再这样下去,你的眼睛非瞎了不可,咱们到街上看看,你不是喜欢吃徐记的果脯吗?我听人说,那里最近新添了好几样口味,咱们去逛逛如何?”
萧玉珠呆了一呆,点点头,却不说话,只是由着萧玉翠给她梳头。
萧玉翠把上部分的头发分开挽了两个小鬟,用发带束了,又找了两朵纱质绢花带上,后面的头发则是结了个大辫子,清清爽爽地放在后背。辫子是用红色、青色、紫色三色丝带缠在头发里面编的,三色丝带和青丝交织在一起,映着一张苍白的小脸,气色好了许多。
看着铜镜里的花俏模样,萧玉珠对着镜子苦笑了一下,想把两朵绢花摘下来,又懒得摘,留了下来。只是这般打扮不是她的作风,感觉打扮得花花绿绿的,极为鲜艳,整个人的心情也好了许多。
萧玉翠穿了一身水红的衣裙,袖口下摆处绣有简单的水仙花,头上插了根碧绿玉簪子,一根辫子垂在胸前,两姐妹衬得好不齐整。
到了徐记铺子,店里的掌柜认得是萧家两姐妹,热情地迎了上来,介绍店里新到的柿饼,并让两姐妹尝了一小块。
萧玉珠觉得吃起来清甜,甜而不腻,味道还好。萧玉翠反而嫌太甜了,她不喜欢吃甜食,还是觉得酸酸甜甜的杏脯,更对她的胃口,便要了一包柿饼和一包杏脯。
掌柜的看着萧家两姐妹的背影,叹了口气,萧家二姑娘看起来多么端庄大方的一个姑娘,怎么会惹了官非。不清不白。要不是这样,他还想着给自家的表侄儿说门亲,也亏得她这么看得开,大大方方的,和别家的姑娘倒是不一样。
两姐妹拿了点心从果脯店里出来,正讨论着去这附近的书局逛逛。不巧遇上了同样来买果脯的周家两姐妹,周芷灵全然一副贵妇打扮,头发在脑后挽了髻。满头珠翠,在太阳光下格外晃眼。
萧玉珠朝周芷灵身后的周芷然颌首微笑,对周芷灵当做透明人。拉着萧玉翠要走。
“站住!”周芷灵上前两步,似笑非笑地盯着萧玉珠,眉眼间露出一丝讥讽,“哎哟,玉珠妹妹。好久不见了,我怎么看你瘦了不少,更显得楚楚动人了,也难怪这副小狐狸精的模样,是个男人见了都动心。”说罢,围着萧玉珠踱了几步,啧啧不停,一双杏眼直盯着人看。
看周芷灵的神情,好像是知道了什么,可能是赵香儿把事情传了出去,也可能是赵宏远露出了马脚,受不住周芷灵的逼问,抖了出来。不管怎样,这些都与她无关,他们夫妻两个不和,同她没有半毛钱关系。
萧玉珠坦荡荡地直了直腰板,故意笑吟吟地,“原来是周家大小姐……哦,不……应该叫赵夫人才是。你是秀才夫人,往后就别玉珠妹妹的叫,叫别人听了,还以为我家要上杆子巴结攀高枝呢,再说,我玉珠这辈子只有一个姐姐。”
萧玉珠特意把秀才夫人四个字加重了语气,如同掏了周芷灵的心窝子。赵宏远这次落榜,她的脸面就已经放不下了,再加上这门亲事,她爹的官路前程大好,又哪会局促于一个小小县令,下次任期满的时候说不定会往上升,一个县令之女下嫁商家之子,这已经是传得沸沸扬扬,虽是落了个贞烈的名声,她的脸面也好不到哪去。
周芷灵几乎要咬碎一口牙,“好个伶牙利嘴的丫头,你干的勾勾搭搭的龌龊事别以为我不知道?有我在一日,你就休痴心妄想!这么上赶着去做妾,别忘了我才是正室,你一样要对我卑躬屈膝,事事看我的脸色,仍我踩在脚下。”
被人这样当街羞辱,萧玉翠看不下去了,把萧玉珠拉在身后护着,指着周芷灵怒道,“你好歹也是个大家闺秀,也不听听你说的混账话,我们这样的人家,姑娘是不会给人做妾的,你还是好生学学,改改你的性子,以免正室位置不保。”
周芷灵牙咬得咯噔响,手掌举起来要扇下去,还是周芷然拉住了她,“姐姐,人都看着呢,你想闹得人尽皆知不成。”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周芷灵气极攻心,只好对着萧玉珠破口大骂。
话音刚落就听得一声清脆地“啪”的一响,周芷灵脸上火辣辣的疼,抬眼一看是萧玉珠抽了她一巴掌,手捂着红了的半边脸,“你这个贱人,居然敢打我……”
萧玉珠瞪着眼看着周芷灵,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周芷灵一定是死上好几回了,“我打的就是你,我替赵家好好调教调教,教你怎么做一个好儿媳妇,而不是做一个泼妇。你这样在大街上诋毁你的丈夫,赵家的脸面都被你丢光了,你们周家教出这样的好女儿,县令大人恐怕也无地自容吧……”
再说下去就是自取其辱了,拉着萧玉翠一路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