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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偶像共处一室,我应该怎么做?
如果叶孤鸿身在现代,他可能会立刻掏出手机在知名论坛上发一条在线等很急的消息,可他身处古代还不会表达情绪,一室三个冷冰冰,陆小凤进来的时候都觉得入春失败了。
三个?他定睛一看,在继知道好友谭昭怒战西门吹雪不死后,他又在不该看到叶雪的地方看到了叶雪。
看到叶雪,陆小凤本能地心虚,他走在花满楼的后面,看到叶雪的眼睛怒瞪过来,才开口:“叶雪,你怎么在这儿?”
叶雪已经被点了近一天了,脾气自然不算好,闻言冷厉道:“这难道不应该问你吗?”
陆小凤想起叶雪为何失踪,心虚就更加重了,随即便出手解开了叶雪的穴道,陪着笑:“是我的错,那人没有伤害你吧?”
叶雪点了点头,显然并不想提这个,她心急如焚,提着她的断剑便夺门而出,已经得知事情原委的花满楼自然不会阻拦。
陆小凤一见自然不放心,和西门吹雪点了点头便跟了上去。
叶孤鸿:谁来给他解开穴
还没等他心里的声音吼完,花满楼就已经出手帮他解开了穴道,叶孤鸿看了眼抱剑养神的西门吹雪,最后还是妹妹要紧,也提着自己的剑离开了房间,追着陆小凤和叶雪离开的方向离开。
此时,房间里只剩下花满楼和西门吹雪二人了。
他俩都是陆小凤的好友,可却像是这个世界的两个极端一样,一个尊重生命,一个蔑视生命,两人第一次见面便带着微微的味,而如今更甚!
花满楼从不讨厌别人,但要说不喜欢的,西门吹雪肯定算一个:“西门庄主”
是夜山风阵阵,山松如涛,本是闲敲棋子落灯花的闲暇好日子,谭昭却是闻着药味醒来的。
这味道
“二叔,睿儿真同情你。”小家伙捏着鼻子说道。
谢谢,他也很同情他自己,可没脸说,谭昭一脸视死如归地接过药碗,看着药碗里疑似“胆汁”的液体,心一横眼一闭咦?
等到他趁着药热全部喝完,才控诉道:“七童,你变了。”
花满楼微微一笑,准确无误地接过他手中的碗:“我有说过药很苦吗?”
套路,都是套路!
很显然会开玩笑的花满楼已经将这事儿翻篇,除了谭昭的伤还隐隐作痛外,其他涉事人员都好得不能再好了,谭昭心里委屈巴巴。
不过他也不算全无收获,至少他的武功确实精益不少。吞下一颗自己昨日腌渍的李子,谭昭只听得小祖宗开口:“二叔,爹爹走了。”
他一楞,不知该说什么。
西门睿却继续说着:“他说让我乖乖的,可我一直很乖啊,二叔你说是不是?”
他二叔并不想说话。
谭昭没好意思问你伤不伤心,但看这傻缺孩子只知道吃的表情就什么都问不出口了。
因为怕西门睿睡觉压到谭昭的手,花满楼晚上就将小祖宗带走了,兴许是白日里睡得太多,谭昭反而睡不着了。
怎么说呢,一种很微妙的感觉,不坏,被人关心的感觉是真的很好,谭昭笑了笑,决定要在这个世界努力活得长了一点。
这个江湖这么有趣,朋友也十分合他心意,也没有披头散发的女子抱着他喊贼汉子,他已经心满意足了。
系统:宿主,你变了。
谭昭刚要怼回去,房间里的灯忽而就亮了起来,他抬眼看去冒烟,不,别想冒烟!小祖宗误他!
“你这什么眼神?”
果然说话的时候会将覆盖在脸上的烟雾震荡开来,小祖宗简直有毒!
谭昭赶紧将脑海里的东西挥散,正经地开口:“想玉教主为何深夜至此。”
玉教主十分上道:“那你可猜到了?”
第51章 朕的皇位呢(五)()
不知道写什么;反正看到你就懂了
至于男欢女爱;一来是他还有些良心不愿意祸害别人;二来也是他觉得一个人挺好的;没有谁会一直陪着谁。而今他这副样子就更不用想了。
谭昭有些闲得发慌,每天除了练武就是逗孩子,便是万梅山庄高床软枕、锦衣玉食环绕,他也提不起半点的兴致。况且他又不是万梅山庄的什么人;他是客人,是客人,总该要告辞离开的。
“喔喔喔;别哭了;再哭娘就心疼了;乖”是女子轻声哄孩子的声音;准确来说,是孙秀青哄未来少庄主的声音。
今日难得天光和暖;这红梅林里景致不错,谭昭闲着没事就找管家要了些器具酿酒;酿的自然是红梅酒,度数不高;但方法对了;滋味也不错。
他听到声音时还想要不要回避一下,但还没等他动作;孙秀青抱着已经重新展露笑颜的孩子站在了他的背后:“谭先生;可否借一步说话。”
谭昭其实是想拒绝的;但看着小孩子圆鼓鼓的大眼睛,拒绝的话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
“先生也喜欢酿酒吗?”他也喜欢,孙秀青在心里补了下一句,只不过他只喜欢酿酒却并不喜欢喝酒,他的酒最后都进了陆小凤的肚子里。
想到这里,孙秀青脸上黯然一闪而过,她有时候甚至怀疑西门吹雪和陆小凤的关系,明明从不喝酒的人却会为了朋友去酿酒,细数两年以来,她都未有这般荣幸。
谭昭随意地点了点头:“嗯,西门夫人有何事要说?”
耳闻这个称呼,孙秀青脸上凄然:“谭先生说笑了,西门夫人这个称呼,我怕是承受不起。”
这分分钟就让人接不下去了,索性孙秀青也无意与一个不熟悉的男子谈论女儿心事,更多的恐怕是示弱以便从谭昭这里获得某些消息,很快她说的话也佐证了这个猜测:“谭先生,看在孩子的份上,你能告诉我到底是谁从我手里抢走了睿儿吗?”
她了解西门吹雪,他绝不是一个会做这种事的人。
谭昭却摇了摇头。
“你不知?不,你肯定知道!”她声音忽地提高,怀中的孩子吓了一下,霎时两泡眼泪含在眼眶中哇哇大哭起来,她一时之间手足无措,只低声哄着孩子。
谭昭觉得女人聪慧起来,当真聪慧,可蠢笨起来,也当真蠢笨,等到孩子被安抚下来,他才将酒坛的泥塑封好,道:“西门夫人聪慧过人,可这件事情如果要说,也合该由西门吹雪来说。”他既然不说,便是因为你知道太多不好。
“我,尚且不够格。”
“为何!你不是他的弟弟吗!你为何不能说!”
他能说不是吗,当然不能,揭露人老公骗她,他更要里外不是人了:“因为那个人,远比你想的可怕,倘若你不知道,你尚可活命。我只能说这么多,言尽于此,希望西门夫人早做打算。”
“这不可能,这天底下还有谁能比得过西门吹雪!”
你怕不是西门吹雪的迷妹吹?谭昭无言以对,但他能说的话已经都说了,西门吹雪如何,孙秀青如何,其实与他都无甚关系。
看着谭昭的眼神,孙秀青忽然想起那日在堂上西门吹雪的话,他答恐怕不能,她与他夫妻两年,他说话从来斩钉截铁从未用过可能兴许恐怕这种不确定的词语,剑客的世界黑是黑,白是白自来分明。
那日她情绪不稳无所察觉,可如今想起来遍体生凉。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老天爷为什么不怜惜怜惜她,为什么每当她以为自己可以获得幸福时,总会有各种各样的情况出现,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她只是想要一个家,一个爱她的人,想要一家三口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为什么就这么难!
孙秀青在逐渐失控,她心中积压了太多东西,即便她曾经是纵意江湖的女侠,但人的烦恼不会因此而减少。
兴许是感受到了母亲的情绪,孩子又哭了起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可这回孙秀青却似无动于衷一般。谭昭本来净了手准备离开,可听到哭声,到底还是不忍将孩子抱了过去。
孙秀青任由他动作。
到底也逗弄了许久,兴许是真的熟悉谭昭这张脸,小祖宗没过多久就不哭了,他看了看天色,只能开口提醒孙秀青好带孩子回去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人存在!他是我儿的什么人,凭什么决定我儿的去向!我都放弃他了,为什么不能让我与睿儿离开!他凭什么!”
声音似是撕裂心扉,仿佛要将心里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出来一般。
谭昭抱着孩子静静地站在树下,西风拂过树梢,梅花如红雪般落下,凄凉又美好,却到底是开在冬日的花,比旁的春花凉薄三分。
而下一刻,谭昭的神经都绷了起来,只听得空中若有似无的声音越来越近:“问得好,倘若本座说他是本座的孙儿,你待如何?”
玉罗刹,比预料之中来得更快,也更加巧合。
孙秀青竟是连站立的能力都没有,直接被威慑地单膝着地,不过也因此,她眼中的空洞退散了许多:“我不信。”
万梅山庄的来历如何,江湖上没有人知道。它自出名便是因为西门吹雪,也是所有江湖人都知道西门吹雪无父无母孑然一身,也正是因此他才能剑道大成。
“可你已经信了,我儿威名贯彻江湖,你一个背离峨眉、欺师灭祖的玩意儿也想做我的儿媳妇,独孤一鹤是个人物,只可惜他挑徒弟的眼光当真太差。他死在了我儿的剑下,你却转头给我儿当了夫人,简直可笑!”
他说得平淡不带火气,可说出来的话却是刀刀戳心,无异于将曾经的刀口翻转出来又狠狠地撒上大把的盐巴。
“你——你又如何,西门他从小就一人生活,便是你是他父亲,那又如何!”简直急中生智,谭昭都忍不住为她鼓掌。
说实话,他觉得这两人说话挺有意思的。
“大胆!”
“你敢!”
一道剑光,从天而来。
随后又有一道灰色的声音急速而过,眨眼间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