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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大娘没什么见识,对儿子确实顶顶的好,这辈子的心血都交托在这儿子身上了,看着儿子乖乖喝药,脸上荡起一脸的褶子:“好东西好东西,我的儿你别去听外面的风言风语,那些人跟些老娘们似的嚼舌根,以后定是没有出息的!”
一句话就将外面的学子比作老娘们,谭大娘你很有见识嘛,只可惜你儿子想不开啊,再想想活不过五年,谭昭有些不忍。
系统:那就好好锻炼,争取多活一天是一天!
说起锻炼,看到今天那武功卓绝的探花郎,谭昭终于决定将武功捡回来,这些世界高来高去的,死亡率太高了。
“娘,我去书房,别太累,等下个月的俸禄下来您就请个帮佣,以后享享清福。”
谭大娘一听,立刻喜笑颜开,她这儿子最是孝顺,读书读得好不说对他也好,就是:“等等,你看你现在功名也考取了,也该想想终身大事了。”
谭昭谭昭无话可说。
'系统,现在死可以不?'
系统:qaq宿主你冷静啊!你刚才不还在羡慕那李探花小登科吗!
羡慕归羡慕,让他真的娶亲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先不说他是个短命瞎的,就是这盲婚哑嫁他就十分排斥。好说歹说终于说服谭大娘他现在没这心思,又发挥功利野心说是想升官后取个高官小姐,如此才算是打消了谭大娘的念头。
不过他也明白,这只是暂时的,古人对传宗接代十分看重,他这一套说辞对付不了多久,所以
系统:宿主你冷静啊!
'我很冷静,你说我要不要散布一个克妻克子的谣言?'
系统长吁了一口气,它以为狗宿主又要玩火自焚呢:这种事情随便啦,我不会管你娶亲生娃的,说起来你如果娶,系统商城还有免打扰功能,开启需要一小时,经济又实惠。
'谢谢,不需要。'
不过他现在这个情况,估计也没多少人愿意同他家结亲,一没钱二没房还据说长得丑,谭昭想到这里就安心地窝在书房里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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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三月悄然过去,翰林工作说繁重可以说很繁重,如果你想要出人头地上下钻营的话,但要轻松也可以很轻松,像是谭昭和李寻欢这种每日点卯就窝在藏书楼里看书,特别是入了冬后紧接而来的天子寿辰和祭天,翰林们都卯足了劲争取给领导写演讲稿的机会,他俩就更加闲了。
“李大人,这是又看什么风花雪月的诗词呢?”
谭昭打了个哈欠醒来,一身暗紫色的官服穿在他身上不成正形,整个人懒懒地枕在大部头的辞典上,一看就知他睡得不错。
“那你总比你拿书当枕头强。”
翰林算是一个小官场,世家子和寒门两派对立,偏偏李寻欢和谭昭玩得好,然后各自被双方阵营抛弃,就变成了如今这般光景。
“说得你好像很用功一样。”
彼此心领神会,互相伤害点到为止,谭昭从书堆里起来,只听到后面的李寻欢轻咦了一声,他转过去,恰好看到李寻欢惊讶的表情:“怎么了?”
李寻欢就将手里的书对着蜡烛一照,谭昭眼睛极好,只见旧黄的纸张上倒映出一列飒爽英姿的小人,小人举着刀剑,乃是一套高绝的刀剑秘笈。
“不错呀,这楼里书这么多竟被你翻出了一册武功秘笈!”
李寻欢却转过来,他平日里多情的桃花眼里难得藏着冷峻,如此才幽幽地开口:“谭兄,你不懂。”
你不懂这秘笈对于江湖人的含义,它值得每个知道它的江湖人舍生忘死。
“我不懂什么?”
谭兄并非江湖中人,李寻欢掩下眼中的惊叹又将秘笈收了起来,宝剑蒙尘总比腥风血雨来得好,还是不要多惹是非。他又将书堆回原来的套书了,这才开口回答谭昭的话:“不,没什么,只是说你不懂武功而已。”
不想说实话也不用这么伤人的。
下了班,两人就去西区的小摊吃面。这是谭昭前几日发现的,做面的师父是个老手艺人了,不比现代的什么名店差,价格公道汤水鲜美,简直一绝。
吃过一次后谭昭就深陷其中,后来还拉着爱吃面食的李寻欢一起。
只不过今日吃面的人有些多,甚至靠街外侧的还有一个拿着刀剑的江湖人,说话嗓音忒大,谭昭想不听到都难,只听得那雷公脸的大汉说着:“贤弟,你说咱哥俩到底有没有机会,听说那二十年前的梅花盗都出来了,难道这次消息属实?”
那贤弟长得普通得紧,如果不是他拿着剑,倒像是平常的贩夫走卒:“大哥我也不瞒你说,这条街走到底那就是翰林府邸,那人说秘笈就在那儿,等天黑”
后面的声音就听不见了,想来也知道自己嗓门大收小了声音。
听八卦的功夫,谭昭的面也上来了,他将洒满葱花的牛肉面推过去,却发现平日里光风霁月的探花郎这会儿震惊地出神:“喂,喂——回神了,想你表妹啦?”
“你胡说什么呢!”
谭昭撇了撇嘴,吃饭的功夫还想,他是来吃面的又不是来吃狗粮的。
“吃面吃面。”
可李寻欢这会儿哪里还有什么吃面的兴致,方才那对江湖人的话回荡在他脑海里,怎么就这么巧呢!他刚刚翻到那本秘笈,出门就听到传闻,怎么听都觉得里面有古怪好不好。
可现在翰林院已经锁门,李寻欢只得按耐下心思吃面,准备等下夜深再来一探。
第二日,谭昭起来去点卯,刚走到翰林院的门口,就听到一阵嘈杂的声音,其中有个顶尖的声音特别显耳:“李寻欢,你杀人偷书,证据确凿,难道还想抵赖不成!”
第69章 朕的皇位呢(二十三)()
不知道写什么;反正看到你就懂了
不过好在西门吹雪并不是一个苛待下人的人;就在孙秀青开口之后他便挥了挥手,下人们鱼贯而出;谭昭本想脚底抹油走人;却未料西门吹雪拉住了他。
谭昭有种不祥的预感,随后这种不祥的预感也得到了印证。
“他在庄内,安然无恙。”随后指着谭昭便说道:“他可以作证。”
原是当个凭证,谭昭的心刚要落下来;那边孙秀青就开口了:“西门吹雪,你便总是这样,我是你的夫人,你待我却还不如你的朋友,而睿儿是你的儿子;你却只称呼他;我儿他有名有姓,你究竟有没有心!”
西门吹雪缄口不言。
“也罢,我只要你一句话;你只要把睿儿还给我;我便不会再来纠缠你,你便是剑神也罢,无名也好;我们桥归桥;路归路;是我孙秀青当初错看了你;如今也已尝到了苦果,只求你把睿儿还给我。”她声音越说越小,已是有了哭腔,可言语间的感情,仍然不难让人察觉。
西门吹雪仍然不说话。
谭昭他还能怎么办,他只能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他算是看出来了,即便他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但这对夫妻相处之间显然大有问题。这种问题不单单只存在于西门吹雪一人,而是双方面的。
虽然都是江湖中人,但如今场面与曾经的八点档狗血剧也没多少区别了,夫妻离心还有小孩的归属问题,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有玉罗刹那样一个爷爷在,西门吹雪即便应下了孙秀青的承诺,怕也不好兑现。
西方罗刹教乃是玉罗刹一人建立,他也断然不会去便宜外人,否则也不会推一个玉天宝出来替他儿子挡灾。只可惜真儿子西门吹雪出息是出息,却绝不会是一个教主的适合人选。而此时,西门吹雪生了个儿子,玉罗刹会放过他才是奇事。
也是此时,西门吹雪开口了:“恐怕不行。”
孙秀青闻言,整个人都怔忪在了原地,她似乎像是第一次见到丈夫一般,但作为峨眉女侠的教养不容许她像个普通妇人一般发狂大闹,可她的身体仍然颤抖不已。她眼眶含泪望着西门吹雪,慢慢从身后摸出了一把剑。
孙秀青在嫁入万梅山庄之前,曾经是江湖上的小有名气的女侠,与同门的师兄妹并称为“三英四秀”,峨眉弟子是学剑的,只西门吹雪说过女子就不该学剑,她自嫁人后便不再使剑。可如今为了她的儿子,孙秀青毅然决然地将剑握在了手中。
西门吹雪的眼睛变了,它变得幽深而彷徨,似乎像是从未理解过人间的感情一般,可很快,他便松开了眉头,说了一句冰冷的事实:“你打不过我,何必。”
冷静而自持,谭昭觉得自己看到了一柄彻骨的宝剑。
原来这世上,真的有人爱剑成痴到将自己变成一把宝剑的,西门吹雪这个名字,当真是名副其实。
“没试过,又怎么会知道!出剑吧。”说着便亮出了她的宝剑,澄光锃亮,一看便不是凡品。
西门吹雪仍然无动于衷。
谭昭觉得自己如果再不开口说句话,恐怕明天江湖上就要传出万梅山庄男女主人持剑相叱闹和离的大新闻了,这原与他关系不大,但玉罗刹那神经病脑回路指不定会闹出什么来:“西门夫人,武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孙秀青从未见过谭昭,怒道:“你又是何人!”
谭昭刚想说他什么也不是,西门吹雪忽然就来了个神来之笔:“他是我弟弟,谭昭。”
谭昭觉得药丸。
果然孙秀青听了这话,气得连拿剑的手都抖了起来,似控诉般道:“西门吹雪,我与你成亲近两年,你要在我孕期时与叶孤城生死比剑,我应允了,你比剑后活着回来,我欢欣鼓舞地去迎你,可我送走的丈夫回来时却变成了一把冷冰冰的剑,你现在又说什么弟弟,我以为我足够了解你,可你却什么都瞒着我,你当我到底是你的什么!”
“师父,是徒儿错了,昧着良心的事情都会遭报应的!”她几乎是哭着说出了口,而她这般还握着剑,又引得西门吹雪蹙眉不已。
“是我对不住你,倘若你想要,万梅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