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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我们好不容易消除了这份误会,你别那么鲁莽啊,别又弄得我跟汤总助面对面尴尬啊,行吧。”
眉宇间那些皱起,被抚平了一些,陈图似乎是陷入了沉思,数十秒后,他勉强笑笑:“我还是太冲动了,没考虑周全。伍一,还是你想得周到,我听你的。”
我随即露出灿烂的笑容:“这才对嘛。乖哈。起来吧,外卖应该快到了,我去厨房弄个干净的碗碟出来摆盘。”
眼睛眯起一半,陈图的目光瞬间迷离,他换上暧。昧蛊惑的语气:“伍一,外卖没那么快到,我快饿死了,能不能先吃点豆腐?我保证不会超过半个小时。”
真的醉到不要不要的,这男的特么的脑袋里面除了装了这件事,就没别的了!
白了他一眼,我坚决拒绝:“不行。都快吃晚饭了,你别老是想一出是一出。”
腆着脸,陈图凑上来,手撩起我的衣服在我的腹间来回游走,他用更醇厚的嗓子诱。惑着我:“陪我做一次嘛,你也能爽的,是不是?”
我一脸黑线,直接给他摔一句:“滚!”
径直站起来,陈图弓下腰将我一把捞起来,他眉开眼笑:“我就喜欢你干脆利落的劲。我们到卧室去吧,躲鱼猫在大厅,它还没成年,避开它比较好。”
还没反应过来,陈图已经一把将我丢在床上,他丫的再扑过来,已经是坦诚相对的状态,他的身体隔着我身上不算厚的衬衣,带给一波接一波的热浪倾泻。
吻过来,他的手指尖似乎带着极大的电流,所触之处,带给我一阵阵的悸动,我从半推半就,到后面彻底沉沦在他的激情挺动里。
这一次,我能感受到陈图剧烈的释放,在我的体内奔腾着,即使有那层薄薄的那啥隔着,我也被浇灌得忍不住溢出了娇哼。
余韵缠身,久久不能散去,我浑身像散架了似的没有力气,但一想到等会送外卖的过来,肯定不能打发躲鱼那只蠢猫去拿的,所以我轻推了陈图一把:“你,快去洗澡,穿好衣服,等会送外卖的来,按门铃没人。”
坐起来,陈图不怀好意地笑:“你还没吃饱?还顾着外卖?要不要再来一次?”
我朝他翻了个白眼:“快去,别废话。你不吃,躲鱼猫得吃。它不能饿,饿了掉膘。”
陈图郁闷嘟哝:“我在这个家里的地位,已经比不上一只猫了吗?”
不过他倒是老老实实地抓起了自己的衣服,去洗手间淋浴了。
挺巧的,他刚刚穿戴整齐出来,门铃就响了。
把一条围巾拿给我,陈图坏笑:“伍一,我先去拿外卖。你快点去洗洗,别洗太细啊,反正今晚我还要再污染的。”
就算我的脸皮再厚,光溜溜地盖着被子,被他这么赤。裸。裸的调。戏,我也禁不住,只得把脸转过去吐槽他:“你再那么多废话,我早晚有天弄点药毒哑你!”
不以为然地嘿嘿笑笑,陈图转身走出了卧室。
等我洗完澡出来,陈图已经把那些外卖全部摆开,他坏笑依旧,招呼着我:“伍一,快过来吃饭,早点吃完,我们可以早点去做爱做的事。”
我确实饿了,也懒得去计较陈图的嘴里面就没句正经话,上前坐下就狼吞虎咽了起来。
两人一猫,战斗力还不错,风卷残云的不多时已经是杯盏狼藉。
说说笑笑间,陈图配合我把这些狼藉收拾了一番后,他抱着躲鱼猫径直朝大厅那边去看电视。
我洗完手出来,正要走到沙发那边挨着陈图坐下,陈图的手机突兀响了。
他抓起遥控器,把电视按了一个静音后,接起了电话。
不过是短短的三十秒时间,陈图腾一声站起来,他的声音有些控制不住的提高了不少:“把地址信息给我,我马上到!”
把电话挂掉,陈图疾步冲到门边,一把抓起了放在玄关处的车钥匙。
我不安地追上去问:“陈图,出什么事了?”
第327章 你到底有多少个好老婆嘛,陈图!()
神色慌张,陈图急匆匆地往自己的脚上蹬鞋子,他的语速很快:“我爸被车撞了。”
心像是被紧绷着的细细钢丝重重一勒,我不敢再问陈图大致的情况如何,我也急急把拖鞋换下说:“我跟你一起过去看看。”
在电梯里,我看着陈图一副心神不宁慌张不已的样子,我把他捏着车钥匙的手团住:“我来开车吧陈图。”
反手握了一下我,算是回应,陈图默默地松开了车钥匙。
我刚刚把车从停车场开出来,陈图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他扫了一眼后说:“罗湖医院,伍一。”
我点头,我明明知道安慰这种玩意的作用微乎其微,但我还是忍不住说:“陈图,老陈他肯定没事的。”
把脸埋下一些,陈图的语气里面有着从来没有过的疲惫,他过了半响才应我:“伍一,刚刚老周打给我说陈正被车撞了,他下一句应该是想告诉我陈正的伤势,可是我很懦弱的,在没有见到老头子之前,我不能提前知道情况,我怕那是一种让我特别无法接受的结果。我真的觉得自己有时候像扫把星,我身边的亲人,似乎总在风波不断中匍匐着前行。先是陈竞,接着是你,现在到了陈正,我现在最害怕的地方是医院,我觉得生命太脆弱了。”
正好遇到了红灯,我把车停了下来,用力抓住陈图的胳膊:“别太担心好吗?别想太多行吗陈图?”
两只手臂徒然撑满力道抱着头,陈图的眼眸里面全被迷惘所覆盖,他的嘴角抽搐着,一个字一个字地挤:“伍一,你别管我了,别安慰我了,你越是这样,我越觉得自己无能,我越觉得无力。你跟在我身边,吃过的苦受过的难,远远要比我给到你的幸福有多。有的时候我很恨我自己,把你的生活变得烽烟四起。”
陈图这个人有时候确实很跳跃的,但他大部分的天马行空只表现在思维上,他情绪的跨度,很少有一下子去到那么大。
我被他这个反应惊了一下,猛然想起在好久之前,老周听从梁建芳的安排,把他五岁时的照片带给我看时,他的暴走逃窜。
心像是被人忽然拿着炮竹炸出了一个窟窿来,我怕陈图再遁入情绪崩溃的境地,我不敢再说话,把视线重新放回前方,开着车一路疾驰着来到了罗湖医院。
我刚刚把车停下,陈图随即用手臂粗暴地把车门顶开,他像是喝多了那般,踉踉跄跄趔趄着向前,却在走了不过五米的距离又折返回来,他迅速紧紧攥住我的手:“伍一,你陪着我。”
把车钥匙揣进兜里,我另外一只空出来的手再扣覆在陈图的手背上面重重一拍:“我在的。”
这一路,陈图的脚底像是黏了千斤石头,他走得无比沉重和缓慢,我虽然在过程中受尽了想象力带给我的煎熬,却不忍心拽着陈图走快点。
从电梯里面出来,陈图还是走得跟蜗牛似的,然后我们在拐角处碰到了老周。
扫了我们一眼,老周的脸上没有多大的情绪起伏,说:“陈总在V6。我先下去一楼拿药。”
我正要点头客套一句,老周睥睨了陈图一眼,又添上几句:“没大碍。就是蹭破了一层皮,需要打消炎的点滴。”
也不等我们说话,老周随即越过我们,朝电梯那边走去了。
稍微侧了侧脸,我看到陈图的眉头分明蹙起了一些,但他捏在我手上的力道,散去了不少,他的喉结缓缓一动:“走吧。”
脚步已经变得沉稳,陈图很快从被动变作主导,三两下就带着我来到了V6门前,干脆利落地把门一个推开。
半卧在病床上,陈正的左脚从脚肘到膝盖处,均缠着厚重的绷带,被挂了起来。
因为伤口全被封住了,我压根不知道他大致伤成什么样,不过看陈正的表情,神淡气定得很,就跟他丫的不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而是在公园遛弯似的。
轻松自如,他嘴角带笑,举手投足间有着跟他浑身的气质格格不入,却让人无从生厌的天真:“伍一,你过来看长辈,也不懂拎个水果篮。空着手过来,你也好意思啊。”
在确定陈正没大碍后,我的思维总算能回到正常轨道,我想到上一次在天麓,老周想对陈正动手,后面止步在良心的呼唤下,但这不代表他会就此作罢。再结合老周刚刚那些不咸不淡的反应,我多多少少受偏见的影响,把陈正这一次意外的嫌疑,大半落在老周的身上。
如果这一次确实是老周做的,那我真的不能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我得做点事,让陈图知道老周对陈正的心怀叵测。
可在还没有完全确定这次的始作俑者是不是老周,我不想冤枉了好人。
很急切着想要确认,我沉思一下,先是对陈正一笑:“来得及没顾得上买,不过没事。”
我再转向陈图说:“你到楼下去买点水果,好不好?”
心头的大石似乎已经落下,但那些忧虑并没有完全散去,陈图有些勉强笑笑,他的嘴角抽动着说:“好。我这就去。”
随着陈图的脚步声越来越远,趋于消失,我正想着要不要去关门,陈正已经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他说:“你想问什么之前,把门关上,会好一点。”
疾步上门,我砰的一声把门急急关上,又把门栓拉下,大步流星回到陈正的身侧,我压低声音,开门见山:“这事,跟老周有没有关系?”
神淡气定睥睨了我一眼,陈正慢悠悠说:“伍一,你能从那边抽屉给我弄根烟抽抽不,刚才那护士小姑娘,太刻板,非要把烟给收起来,放到大老远的地方去。”
我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别打岔,我问什么就说什么!”
陈正撇了撇嘴:“已经有很多年,没人敢这样跟我讲话了。”
生怕老周或者是陈图,提前搞掂了回来,再要支开他们更吃力,我哪里有心思跟陈正瞎